龍剛幫忙刷開了房門,又把房卡給插好之後,直接就給他們關上了門,這次吸取了教訓,直接躲得遠遠的。
寒觴把黎莎給放在了牀上,還沒等他脫完衣服,黎莎猛的就跳了起來跑去了浴室……
“黎莎,你幹嘛?”
寒觴見她突然跑了,扔下外套就慌忙的就趕了上去,等他跑到浴室門口的時候,黎莎已經把淋雨給打開,就那樣坐在地板上,順着頭上澆冰水。
“你是不是瘋了?你不想活了嗎?”寒觴橫着眉毛兩步衝到跟前,立馬關掉了淋浴頭。
黎莎剛剛纔覺得好受了一些,也清醒了一些,就被寒觴給關掉了救命的水。
黎莎又惱又怒的扶着牆站了起來,急急忙忙的把花灑拿了下來,就往自己的頭上澆去。
還快速的拉開拉鍊,扔掉了身上保暖的厚外套,只剩一件單薄的白色底衫,很快就被水澆了個渾身透溼。
似乎這樣她才能夠舒服一些,更清醒一些。
黎莎渾身是內熱外冷,難受的不得了,死死的抓着花灑不鬆手,癱軟在地上,任憑冰水澆的自己睜不開眼。
寒觴直接看傻了,他都已經做好了捨身滅火的準備。
結果倒好,居然還有人可以這樣做,嘴咬爛不說,這麼冷的天氣咬着牙往頭上硬生生的澆冰水,寧願忍到這個份上這,居然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寒觴看着她簌簌發抖的樣子,是既心疼又生氣,一把奪過來花灑給扔到了一邊,伸手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澆了那麼多的冷水,臉上的紅愣是一點沒有散去,反而愈加濃烈。
“這個該死的究竟給你吃了多少的藥?”寒觴憤怒到了極點,猛的就吼了一聲,鎮的黎莎耳膜生疼。
黎莎渾身溼漉漉,搖搖晃晃的被寒觴扣住肩膀站着。
一件白色的打底早就因爲溼透而緊緊的貼在身上,纖腰美峰,臉上猶如熟透的番茄沾着雨後的水珠,嬌豔欲滴。
此時寒觴的身體也跟着不受控制了起來,只要多看她一眼,就想把自己的眼戳瞎。
“黎莎,讓我來救救你好不好?你別這樣糟踐自己,你有我啊,我是你最好良‖藥不是嗎?”
寒觴這麼一說,黎莎的理智再次找回了一絲絲,猛的就推開了他,扶着牆站立着,忍着難受含含糊糊的說:“你滾……我嫌你髒……你昨晚碰了許嫣然,你髒死了……”
黎莎的話雖然說的含糊不清,可寒觴卻是聽了個明白。
“你……你……說我髒?我昨晚沒有碰她,你相信我……”
寒觴幾乎是急了,考慮到她的藥效,寒觴不敢再多等下去,或者是任她這樣糟蹋自己,她纔剛剛生完孩子啊!
“你騙我……你都在騙我……你一直都在跟我虛情假意,不過就是想跟我搶孩子而已。你跟許嫣然在一起了兩次了對嗎?你們昨晚還在酒店滾牀單,今天你就能若無其事跑到我跟前,白天還能給我打着電話,你就是個畜‖生……”
黎莎的眼睛比臉都紅的可怕,就像是瘋了的野獸一樣不斷的嘶吼。
頭髮也是溼透往下流着水,緊緊的貼在臉頰上脖子上,被她狠狠地揪着,撕扯着,彷彿越是痛,她才能越舒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