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看着他,目光充滿了質疑和審視。
宮麒駿爲什麼沒有提寒凌風,他分明沒有說實話。
再說了,按昨晚大衛和她說的,那些人從昨晚就去了,以他們的本事,怎麼可能到現在只得到了這點消息?
並且還如此的不疼不癢,分明就是在瞞着她。
黎莎不善的口氣反問,“那你們提到寒凌風是怎麼回事?”
宮麒駿被她問的愣怔住了,難道她聽到了?
“你說啊!”黎莎猛的站了起來有些着急了。她只想應證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
如果真的後面的那個人真是寒凌風的話,那他天天在寒觴跟前,寒觴豈不是早就被他給算計了?
宮麒駿按住她坐下,“你別激動,你燒都還沒退,躺下我就給你說。”
黎莎看着他急得不得了,最後還是乖乖的躺回了牀上。
宮麒駿見她老實躺好,拉了把座椅過來坐下看着她說道,“大衛確實是得到了消息,是寒觴的堂弟寒凌風暗自封鎖了整個莊園。寒觴的確在裡面。到今天爲止已經第二天了。”
黎莎頭疼不已,十分懊惱,“是我當初太大意了。許嫣然那晚說那些事的時候,我就應該才猜到是他的。
他是背後的那個人,是他出謀劃策讓許嫣然殺了寒玥,也是他在背後推波助瀾要殺我和孩子。
肯定是寒觴查到了什麼,所以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對寒觴下手了。”
黎莎磨牙,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殺了那個寒凌風。衣冠禽獸,不,是禽獸不如。
宮麒駿對此其實一點不意外,因爲在寒觴回來瑞士之後,他一直都有注意歐洲寒氏這邊的動態。
雖說不意外這些,但是看到黎莎這樣咬牙切齒的時候,他的眼中劃過了一道濃濃的殺機。
不但黎莎恨他,他更恨那個什麼狗屁寒凌風。他出謀劃策殺了寒玥還嫁禍給他,讓他徹底在寒觴面前失去了追求黎莎的權利。
以至於,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上,讓他這輩子都求而不得。
看吧,許嫣然他沒有來得及好好折磨就死了,寒凌風,他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但面對黎莎時,這股子的嗜血很快被他隱了下去。
“你先別急,要我說,你還是不瞭解寒觴。”宮麒駿目光沉沉的看着黎莎,“我和寒觴交手過多次,大衛次次都有參與。寒觴這個人如果這麼容易對付,他早就一命嗚呼了。更何況,你以爲寒觴的人,就只有表面上的那些?”
和他鬥了這麼多次,每次都能吃暗虧,宮麒駿太瞭解他的做派了。他的背後,隱藏的人太可怕了。
不然他可不認爲,20歲就繼承這麼大的家業,寒觴能坐穩這把渾身長滿尖刺的座椅直到現在。
黎莎愣愣的看着宮麒駿,震驚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他不止有表面上的那些人,背後還有人?”
宮麒駿無奈的搖了搖頭,都快被她蠢哭了,“你自己的老公究竟有多大的能力,你自己都不清楚嗎?”
宮麒駿犀利反問,“再說了,他都被挾持了,還能通知你們在帝都要格外注意安全,這就說明,他暫時沒有危險。而他最怕的,恰恰是你們。”
黎莎目瞪口呆的看着宮麒駿,跟着他的提示,開始解析昨晚寒觴發來的短信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