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擦。”他冷硬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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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晨被他的態度給搞懵了。
剛剛還在陰陽怪氣的嘲諷她,現在,居然要幫她擦藥酒?
讓她不得不懷疑,他這是不是想要下重手,讓她吃教訓?
不等她懷疑清楚,南景泓再次投來視線看她,舒念晨一個激靈,坐直之後,比劃着自己的雙手,“輕輕的順時針揉搓就行。”
“嗯。”他低聲應答了一句。
她的腳不能隨意挪動,南景泓只能彎下腰來,輕輕握住她的小腿,虎口固定了她的腿部肌肉,免得她待會兒吃疼,不小心弄傷自己。
她沒叫喚,說明這個姿勢不會弄疼她。
藥酒倒在手心上,雙手搓熱後,南景泓擡頭看了她一眼,便下手覆蓋在她腫起的部位,力度適中的揉搓着。
帶着藥酒的手一貼上她的腳邊,虎口制動下的肌肉便在不住的顫抖,一陣陣的緊促,是真的疼的厲害。
南景泓皺緊眉頭,沒去看她痛苦的表情,下手開始和緩揉動起來。
舒念晨往後倒在牀上,雙手抓緊了綢緞背面。
一開始是咬着下脣,不經意發出哼哼唧唧的痛苦聲。
後來漸漸熱了,她便開始悶哼出聲,痛苦的呻-吟,不斷從脣角溢出。
她的壓抑,沙啞,痛苦……斷斷續續,漸漸地,南景泓都覺得難受起來。
他這是被撩的!
該死的!
不受自身控制的生理反應,他根本剋制不住。
約莫過了十分鐘,南景泓這才放下了她的腿,眼底,早已經佈滿了剋制的猩紅。
而舒念晨淚眼朦朧的擡起頭來看他,那楚楚可憐,被痛楚狠狠蹂-躪後的嬌媚,再次讓南景泓憋屈的爆粗。
若非現在不是時候,他真就該辦了她!
舒念晨吸吸鼻子,聲音裡帶着哭腔,彆扭努嘴,“你去洗手吧,我會等味道散涼了再上牀。”
“現在就滾進去,你想在房間裡薰死我是不是。”
她弱弱的說,“那你想在被窩裡被薰死嗎?”
“……蓋上!”
好吧,既然他如此要求,舒念晨只好滿足他了!
南景泓看不下她困難滾動,直接伸手,避開傷處,架着她的腿塞進了被子裡。
他還匆匆看了一眼,之前菲利抓傷她的傷痕,現在已經沒有了痕跡,一雙腿上,白皙光滑的沒有任何瑕疵。
唯有這腳踝上的腫起,太過礙眼。
洗了手出來,她還靠在牀頭看電視。
見他徑直往門外去,舒念晨心頭一鈍,出口喊他。
“南景泓。”她輕咬着脣角,“你今天到底在氣什麼?”
南景泓冷笑一聲,反問,“那你認爲,我氣什麼?”
“我哪裡知道啊。”她撇嘴,“你脾氣那麼壞,回來的路上我就猜到你會生氣,但就是感覺而已,沒想到你還真是……不可理喻。”
南景泓握了握拳頭,“你還記得早上我跟你說了什麼嗎。”
早上……
舒念晨仔細想了想,再看看他那發沉的表情,低眸看了眼自己的腿,有些頭緒了。
“我以爲我能適應……”
“雲姨逼你了?”
“當然沒有。”
“那你在逞強什麼?”南景泓的眼沉下去,“我說過,你是我的妻子,用不着在意別人的目光,他們對你評論是好是壞,對你我,都沒有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