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小傢伙給捉住,微微有些生氣,“恩恩,你怎麼這麼不聽話?萬一摔傷了怎麼辦?”
看着她眼淚都涌到眼角,何以寧都不忍再說重點的話,將她擁入懷中,“恩恩,哥哥受傷的事不能怪你,你不要自責好不好?如果你也受傷了,媽媽會非常傷心的,你知道嗎?”
“媽媽,對不住,恩恩不敢了。”天恩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可是豆大的眼淚還是滴了下來。
“乖,媽媽就知道恩恩是乖孩子,恩恩不開心的話,哥哥也會跟着難過的,所以,恩恩知道該怎麼做嗎?”何以寧擦掉她臉上的淚珠,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拉着她的手走了回去。
“恩恩,你又哭鼻子了嗎?醜怪怪了。”天賜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又哭了,這傢伙從懂事以來,最喜歡就是哭鼻子。
“纔沒有呢……”恩恩別過臉,不想承認,就知道哥哥會取笑她的。
看着他們兩個,宋子軒苦笑了一下,“等你們好了,宋叔叔再帶你們去玩好不好?”
“不好,已經答應了顧叔叔了,等哥哥的腿好了,我們先跟顧叔叔去玩。”恩恩很老實的說,顯現兩個之間,恩恩更喜歡顧非寒。
難道他真的輸了嗎?連天賜和天恩都被那個可惡的顧非寒收買了嗎?
“子軒,你回去吧,謝謝你來看我們。”何以寧不輕不重的說。
“以寧,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好嗎?”他突然覺得很無力,面對顧非寒這個強勁的對手,他似乎真的輸了,真的是這樣嗎?
看着宋子軒離開的背影,說不盡的蒼涼,讓何以寧的心都跟着揪了起來,“宋子軒,不管怎麼樣,我們永遠都會是朋友,對嗎?”
聽了她的話,宋子軒只覺得更加悲哀,只能是朋友嗎?可是,至少還能有朋友的身份靠近她,又覺得事情沒有這麼差。
“好,以寧,那我先走了,照顧好他們……”除了說好,他還能說什麼?他怕連朋友這層關係都消失去了,以後想要靠近她,怕是更加難上加難了。
她的心如同堅冰似的,想要融進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正想離開,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以寧,你會喜歡顧非寒嗎?”
何以寧沒想到宋子軒突然會這樣問,一時之間,只覺得腦子有點亂,她跟顧非寒之間是不會有可能的,“我跟他之間是沒可能的。”
宋子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意,問她的瞬間,她猶豫了,顯現顧非寒在她心裡絕對是有位置的,“好了,那我走了,你也照顧好自己。”
曬了一會,何以寧覺得也差不多了,推着天賜回到病房,只是,這時候門口多了一個人,看起來像是守衛似的。
還沒等她開口,那個人就自我介紹起來了,“以寧小姐,你好,我是少爺派來保護你們的,我叫喬風……”
保護?
“喬先生,你搞錯了吧?我們只是普通市民,那裡請得起保鏢?而且,我們也很安全啊。”何以寧極爲不解。
是的,從何以寧的角度來說,她的確是安全的,但從顧非寒的角度來看,此時此刻還沒有攻下她,又不能時刻在她身邊,那個宋子軒也不是省油的燈,想到他們是青梅足馬,顧非寒覺得派喬風來保護,絕對是必要的。
“以寧小姐,我奉命來保護你,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你們的。”喬風也覺得有些多餘,有必要派他來保護嗎?完全可以調派其它手下來,但是想到少爺對她的緊張程度,關於以寧小姐的事情,恐怕比公司還重要。
如果不是總部剛設了回來,相信少爺肯定自己親自來才能放心。
無奈,何以寧也不跟喬風理論了,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屬,恐怕就算她說破嘴皮,他也不會離開。
喬風的確是盡忠職守,連吃的都準時送來,只是何以寧心裡更加不好意思,顧非寒這麼大的人情,她能用什麼來報?
直到顧非寒出現,喬風才消失在醫院裡,看到他們,一天的疲勞不知不覺消失,有他們在,他莫明一種家庭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他也說不出來爲什麼?
“天賜,腳今天還很痛嗎?”顧非寒溫柔的問,這種溫柔若是讓外人看了,怕是不會相信此刻這個人會是顧非寒。
“已經好多了,顧叔叔,我不想住在醫院。”他不喜歡醫院,而且還讓老媽和恩恩天天在醫院裡陪他,他寧可回家。
只是此刻他還不知道,原來的那個家早已經被拆掉了,何以寧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她不想再依靠顧非寒,這些年來,她早已經習慣自己面對一切。
人就是這樣,一旦習慣了某些依賴,往往是可怕的,她不想讓顧非寒成爲她生命中的習慣,當某天失去的時候,那種痛苦,何以寧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假若她還是當年何家大小姐,或許現在她還能接受顧非寒的勇氣,可是此刻的何以寧,她不敢,她怕了。
等到天恩天賜睡着了,顧非寒顯現今晚還是不會走,病房已經換成了vip貴賓房,原本她不同意的,可是趁着她走開,顧非寒硬是將天賜由普通病房轉到了vip房,她無奈之下,只得同意。
“顧非寒,你爲什麼讓喬風守在這裡?我們不需要保護,沒有這麼誇張。”何以寧把他拉到外面,壓低聲音跟他說,他越是這樣子,她的心就越不安。
“那你答應我不見宋子軒,或者答應嫁給我,我就不派喬風過來,你選一樣。”
“你變態……”她憑什麼不能見宋子軒?不管怎麼說,宋子軒是她的朋友,他有什麼權利讓她連朋友都不能見?再者,嫁給他?她更加不會接受了。
“好,既然你們這麼說我,那我就變態給你看。”顧非寒一手捉住她,摟在自己的懷裡,知道她不想吵醒那兩個小傢伙,所以他更加放肆了,另一隻手掌伸進她衣服裡。
“唔不要,顧非寒,你停手……”何以寧想推開她,更加大聲罵他禽獸,但又擔心吵醒他們,她狠狠的捏了下去。
顧非寒吃痛,吻得更加賣力,這女人不教訓一下都不會老老實實。
直到顧非寒吻夠了,摸夠了,纔將何以寧鬆開,看着她微微紅腫的小嘴,他得意的笑了笑,“寧寧,你就承認吧,你是喜歡我的,否則你不會那麼陶醉在我的吻裡。”
“誰陶醉?我呸……寧寧不是你叫的,我喜歡豬也不會喜歡你。”何以寧想想就生氣,他想吻就吻,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如果不是因爲天賜的腿,早就已經離開了,跟他在一起,只會越欠越多。
他挑了挑眉,“不陶醉?真的嗎?再試試。”
以寧連忙捉住他的手,“不要,顧非寒,不要了好不好?”這個死無賴,跟他在一起,就知道欺負她。
“現在就放過你,等天賜好了,我要讓你三天下了不牀。”她又不肯請看護,每天照顧天賜,她也累的,所以,暫時就先放過她。
或許在她肚子裡種下一個種子,她就不會再動離開他的念頭了,乖乖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