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捲起雙手,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嘴裡揚起一絲不屑的笑意,“就你這樣還敢來泡我,也不看看自己斤兩,臉上的肥肉都可以跟豬一拼了,看看,頭頂幾乎都要禿了。”
說完,又向下看了一下,“一看就知道你腎虛,這樣的貨色也敢攔本小姐的路?你還真以爲a市是你家啊?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綁起來扔到海里餵魚?”
被喬雪批得一無是處,最重要被她指中他的關鍵之處,這對於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恥辱,雖然這是事實。
於時,他揚起巴掌,只是還沒打下去就被人一拳打到沙灘上,剛纔喬雪才說他像豬,這下子真變豬頭了。
那個男人看到來勢勢洶洶的宋子軒,頓時就萎了,知道自己惹不起,於時夾着尾巴逃了。
喬雪心想,完了,剛纔顧着罵人居然連宋子軒來了都不知道,算了,反正她的淑女形象早在很久以前就沒了。
“你怎麼來了?”她有些心虛,但是又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他不說對着她沒胃口吃早餐嗎?
宋子軒想到她被人搭訕,本來就怒了,只是他沒想到喬雪這女人這嘴巴原來可以這麼利害的。
“我就不能來嗎?你別忘記你現在是我老婆,敢紅杏出牆,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綁起來扔到海里餵魚?”後面那句是抄喬雪的,果然,他剛說完這個女人的臉就紅了。
“怎麼?剛纔不是還很有氣勢的嗎?現在怎麼一副小媳婦的樣子了?”他就是故意的。
喬雪也氣憤了,於時忍不住連手都動了起來,在宋子軒的胸口打了下去,“宋子軒,你混蛋,你混蛋,怎麼有你這麼壞的人?”
宋子軒對於她這秀花拳一點不在意,雙手一緊就把她摟在懷裡了,“要謀殺親夫麼?”
她停了下來,一臉委屈看着他,那眼睛裡寫滿了控訴,“你老是欺負我。”
他無恥的點了點頭,捏了一下她的臉,“人都嫁給我了,還不許我欺負啊?”
有沒天理啊?
喬雪想哭的心都有了,她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起一落,快要把她折騰瘋了。
“宋子軒,你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狼,虧我以前還以爲你謙謙君子,禽……唔……”還沒說完後面那個獸子,一個突如其來的吻讓她的靈魂再次飛揚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宋子軒會在這種場合吻她,而且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幾乎是將她溺死了。
就在她覺得是不是要斷氣昇天的時候,他才鬆開她,於時她立即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看到宋子軒一臉小人得志的表情,她更是無比鬱悶,宋子軒其實也有很幼稚的時候。
“你說對了,我承認,等你身體好了,信不信我讓你三天下不了牀啊?敢給我帶綠帽子,打斷你的腿。”宋子軒一臉凶神惡煞的說着,可是聽在喬雪的耳朵裡,卻是絲絲的甜蜜。
她想,她真是徹底中毒了,在宋子軒手上,她是徹底完了。
愛情這種毒,要麼痊癒,要麼死亡。
顧家,天恩天賜已經上學了,沒有他們在,這個家安靜了許多,何以寧都有些不習慣沒有他們在身邊的日子。
顧非寒端了杯檸茶給進來,看着她在陽臺上發呆,“寧寧,媽弄了,蜂蜜檸檬水,在想什麼呢?是不是覺得很無聊?”他走了過去,把水遞給她,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髮。
“是挺無聊的,你又不讓我出去逛,不過沒關係,我在家裡也行,反正不是有媽在嗎?顧非寒,你可以放心去公司,不用擔心我的。”
好幾次很晚了,她都發現他在書房裡的開視頻會議,如果不是因爲她,他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傻瓜,有什麼比你重要的?我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他有些溺寵的將她摟着懷裡,頭髮長了許多,他就喜歡她頭髮長長的,又黑又亮。
“去那裡?”她喝了小口檸檬水,加了蜂蜜在裡裡,味道很不錯。
“現在就帶你去。”他拉起她的手,直接走下樓了。
夏蘭看到他們準備出門,走了過來,“非寒,你要帶寧寧去那裡?等下回來吃飯嗎?”
“小媽,不用等我們回來吃飯,我帶寧寧出去逛一下。”說完,顧非寒便拉着何以寧走了出門,一會兒便開着車駛離顧宅。
出來逛逛,對於何以寧來說,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帶自己去那裡。
最後,車子停在一幢別墅前,院子裡栽了二棵不太搭調的樹,但是鬱鬱蔥蔥的,長勢很好。
這二棵樹,就是從以前何以寧的舊屋那裡移植過來的,那時候她不捨得,沒辦法只好把樹給移了過來。
“顧非寒,這裡是那裡啊?”她站在門口,看着這幢高檔的房子,比起顧家大宅來說,面積肯定是沒有那麼大,但是非常的別緻。
“寧寧,這裡是我們以前準備的新家,但是在這裡也沒住上多久,走,我們進去看看。”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指紋識別機那裡,滴一聲就自動開了,所以,何以寧有些奇怪,她相信這裡以前自己應該住過。
走進客廳,看着這裡面的佈置,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熟悉感。
當然,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曾經是顧非寒親自設計佈置的,不像顧家那樣的奢華,卻透露出絲絲的溫馨,讓人覺得很溫暖。
顧非寒拉着她,一處一處慢慢給她詳細的介紹,給她說着以前曾經在這裡發生過的事情。
一幕幕在腦海裡像是電影一樣重演,關於跟何以寧在一起的日子,都像是印在記憶裡。
最後,顧非寒拉着她走進了他們的房間,風格依舊是溫馨風格,讓何以寧看着真的覺得好像自己就是這裡的主人。
房子定期會有人來打理,所以一切都依舊,像是昨天才離開似的。
“寧寧,有沒有一點點印象?”他倒了二杯紅酒出來,兩人坐在沙發上,他固執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輕輕抿着手中的紅酒。
何以寧搖了搖頭,“我覺得很熟悉,只是想不起來,我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