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星眼巴巴看着喬歐,忽而抱住了他的腦袋,將自己柔軟的脣瓣輕輕印了上去。--
她喜歡三哥的味道,不管哪裡的味道,都喜歡!
喬歐忽然覺得脣上麻麻的,臉上也有人鼻息間吞吐的熱氣,他微微一睜眼,就看見小天星閉着眼,很深情地親吻他。
她伸出柔柔的小舍一點點描繪着他的脣線,一遍,又一遍,就是不敢撬開他的嘴。
可能是害怕會驚擾了他的美夢,又可能是明白這樣做是一件罪孽的事情。
她皺着淡淡的小眉毛,璀璨如鑽的大眼被掩蓋在薄薄的眼皮之下,黑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泄露了她心底的緊張。
喬歐靜靜看了一會兒,忍着內心的狂喜,也忍着抱住她回吻的衝動,膽戰心驚地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柔軟的小舌頭一下下地舔着,帶着青蘋果的香氣,就好像有根柔弱無骨的羽毛,在他的心尖上一下下撩撥着。
不知道親了多久,喬歐下面硬成了石頭,額頭全是汗,好像下一秒就要虛脫了。
小天星停下,擡手幫他擦去了汗漬,想着難道是空調的溫度不對?
她起身就要去掀開被子,準備找到空調遙控器重新把溫度調整一下,偏偏一雙大手忽然將她柔軟的小身子重新撈回了懷裡,緊緊抱着!
他捧着她的小腦袋在她的額頭上重重地吧唧了一個脆響。
其實,他更想親吻她的脣,卻忍住了。
“三哥,你醒了?”
“嗯”
“三哥,你怎麼來了?”
小天星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有些慌,因爲她害怕自己剛剛偷親他的事情被他發現。
小眼神一個勁往他嘴上瞧着,國色天香的小臉微微泛白。
喬歐卻是大大方方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脣,道:“我嘴巴怎麼這麼麻?”
“哎呦!”
小天星緊緊閉着眼睛,把絕美的小臉都皺成了一團,白花花的小手一個勁地推着他:“三哥,我肚子疼!我要拉肚子了!”
她在他面前,向來無所顧忌,什麼話都說。
他在她面前,向來浩瀚如海,什麼都能包容!
喬歐心知她是裝的,直接抓緊她的兩隻小胳膊,翻身而上壓着她!
小天星瞪大了美目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時間,有些不習慣這樣男上女下的親暱,黑亮的眼珠子烏溜溜直轉悠,絞盡腦汁想着辦法去對付身上的男人。
偏偏,喬歐只是嘆了口氣,將自己的俊臉架在她脖子上,貼着她的耳朵道:“寶貝,從你出生到現在,整整十年過去了,從你現在到成年,還有整整八年。我就這樣守着你,萬里長征才走了一半。我還在堅持着,卯足了勁堅持着,而你,怎麼捨得在我這樣爲你奮不顧身的時候,放棄我?”
“……”
他深情地表白,她沒有迴應。
儘管如此,他已經可以肯定,她也喜歡他!
不然以她的性子,不可能那樣親他的!
喬歐知道她心理負擔比較重,腦子又受過傷,不捨得她有太大的壓力,於是抱着她側了個身,一吻又落在她的額頭上:“洛天星,給我一個機會證明我們可以在一起,好不好?”
“怎麼證明?”
她忽而出聲,揚起下巴看着他。
他眸光閃爍着一種絕然的愛,俯身在她嘴角邊親了親:“你不要管我怎麼對你,你依然可以做你自己,我可以承受你對我做的所以殘忍的事情,我就這樣心甘情願守着你到你十八歲。等你成年的那一天,我會問你,願不願意做我女朋友,如果你願意,咱倆就在一起。如果你不願意,你也才十八歲,你正風華正茂,你正青春璀璨,而我……寶貝,我願意用我所有寶貴的青春,來換守護着你長大,我會努力讓你知道,我纔是最好的,最強大的,最愛你的。”
小天星的眸光泛起一抹銀色,卻又在迅速地幾下眨眼後悉數不見了。
“你,姨媽就你一個兒子!”
“我也只有一個你!”
“可是,你是全家的希望!”
“你是我的命!”
“……”
面對她的沉默,喬歐心疼又無奈:“我發誓,我不會消失!”
她咬着脣,好像在做什麼艱難的鬥爭。
咕咕!
肚子叫了!
喬歐撲哧一笑:“餓了?”
她點點頭,有些羞赧。
他掀開被子起身,直接從衣櫃裡取出一條白色的裙子,遞給她:“換吧!”
小天星接過,坐起了身,卻垂着腦袋不語。
“怎麼了?”
“少……少了一件!”
喬歐詫異地看着她,恍然大悟道:“你睡裙裡沒穿內褲?”
說完,他直接在衣櫃裡找到一條純棉的少女內褲丟了過去:“快點穿啦!從小到大都是我給你洗澡穿衣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小天星蹙了蹙眉,小腦袋快要垂到胸口了,小聲道:“不……不是這個啦!是上面的!”
“上面的?”喬歐懵了。
“在下面抽屜,昨天心心姐剛幫我收拾好的。”
聞言,他蹲下身拉開抽屜,只一眼,他就石化了。
小抽屜裡全是少女背心式的純棉胸罩,還全都是雪白色的。
喬歐擡手抓起一個,打開一看,鼻子一酸。
腦海中絲毫沒有褻瀆的意思,他只是欣慰地想着,真好,他的小公主終於長大了!
合上小抽屜,喬歐將內衣遞給她,她接過,他卻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小天星紅着臉,道:“你……你要幫我穿嗎?”
喬歐喉結動了動,凝視她:“可以嗎?”
她不說話,他走過去將房門反鎖上,然後來到牀邊。
小天星主動爬到他面前,他伸手抓住她睡衣的裙襬,一點點撩起。她白花花的小身子就這樣赫然眼前。
起身,跟從前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胸部,微微地隆起,喬歐心裡幸福地想着,這個程度,罩杯得有個a了吧?
怕她着涼,他手腳麻利地幫她套上少女內衣,又給她穿上雪白的裙子。期間,他沒有說過一句話,因爲不說還好,他依然是她的超級奶哥。一說的話,不管說什麼,氣氛總歸是尷尬。
他抱着她去洗手間洗漱,像從前一樣,給她梳頭,給她擦香香,給她穿上雪白的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