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利姆露露好一陣爲難,拒絕也不是,可是答應——一想到夫妻之事,就更心慌意亂,生一計道:“我現在——過一陣子好不好?”
“怎麼了?月經來了嗎?”何從說着伸手去探摸她的下體,利姆露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趕緊推開她,一臉羞紅地站在那兒,然後點了點頭。
何從好不失望,嘆了口氣,道:“我都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幹過了,好想要你。”說着要去擁抱利姆露露。
經剛纔一摸,她已如驚弓之鳥,哪裡還敢讓何從碰自己,身子一閃,已到門邊,道:“我——你早點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說着飛也似的跑了開去,何從不由感到一陣失望。
坐在牀上,努力地想着,怎麼沒有和她嘿咻的記憶,不禁感到奇怪。
“半個月前,你不小心從懸崖上摔了下去,頭部受了傷,可能有些記憶遺忘了,所以纔要喝藥。”何從想起這句話,是問她爲什麼自己什麼也想不起來,爲什麼要每天喝藥時,利姆露露這樣回答的。
真的是這樣嗎?何從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沒摸到什麼傷口,無趣地脫衣睡了。
利姆露露量口氣逃回房間裡,關上門,坐在椅子裡,驚魂未定,想着他剛纔的要求,心裡仍怦怦直跳,現在要怎麼辦,本來還是好好的,至從告訴他說自己是他的妻子時,感覺他對自己的態度都變了,甚至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這兩天身體纔好些,居然——今天竟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這——這可怎麼辦纔好。
月色撩人,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回想起上次的恐怖,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記憶猶新,讓人膽顫心驚,真的再也不敢嘗試,可是——現在真的好後悔爲什麼要告訴他,說自己是他的妻子,只是想讓他留在自己的身邊,每天可以看到他,這樣就足夠,從來想過要和他——發生那種關係。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心煩意亂,甚至身體有些燥熱,想勇敢地去碰觸撫摸那個地方,好到時適合地滿足他的要求,可又不敢,那種微微的很奇妙的感覺,讓自己感到興奮的同時,更多的是感到害怕,還記得小時候和妹妹一起曾偷偷躺在父母的牀上,聽到媽媽發出痛苦的呻吟,被爸爸變換着姿勢折磨着,就對那種事情充滿的恐懼,現在,自己要接受她的要求嗎?用自己的痛苦來滿足他的生理,讓他快樂?那樣持續地痛着,會不會忍受不了?
思來想去,更覺意亂情迷,瑣興起牀出房,往祭壇去,繼續修行心法,那樣,可以更好地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下樓的時候,發現妹妹房間裡的燈還亮着,想走過去敲門,看看她在做什麼,怎麼還沒睡,手要擊在門上時又止住,心想算了吧,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吧,這些天,她幾乎都不願意和自己說話,只幹着自己的事情,其餘的時間就一個人悶在房間裡。
她一定還在恨自己吧,可又不知道怎麼辦,因爲畢竟是親生姐妹,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她——一定很難過吧?
利姆露露嘆了口氣,還是選擇安靜地離開。
月色沐浴裡的祭壇,清幽安靜,像是個絕塵之境。
每一次來到這裡,都會想起他,對,他就是何從,這種感覺很奇怪吧,他分明就在自己的身邊,可依然會想,在這裡發生的一幕幕情景,總是會在眼前晃動,尤其是當他抱着青雅,而青雅在他的懷裡慢慢消失,化作虛無,他那種傷心絕望的神情,怎麼也抹之不去,也許是因爲青雅,每次到這裡來,似乎都會聽到琴音,而靜下來,又完全聽
不到,那完全是一種幻覺吧。
坐在玄冰石上,曲指置於膝上,放鬆,放鬆,肌肉放鬆,精神放鬆,心情放鬆,呼吸放鬆,不知爲什麼,半個多時辰過去了,仍然不能達到虛無孔的境界,心總是靜不下來,最近一直都是這樣,感應什麼都沒有想,可就是進入不了狀態,我——我到底是怎麼了?
再試一次,仍然是這樣。
利姆露露嘆了口氣,瑣興不去強求排除雜念,只安靜地坐着,任思緒隨風飄蕩。
難眠的,又豈止是一個人,生理的讓何從輾轉反側,無法睡眠,見月色尚好,下牀出來走走,遍尋利姆露露不見,想她可能又是去祭壇練功去了,不免失望。
只冷風拂體,一時間,漸淡,欲回房時,見妹妹房間裡燈光尚明,還沒睡嗎?想她近日一直心情不好,地人愛理不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對自己的什麼不滿,不如過去看看,陪她聊聊。
聽見敲門聲,以爲是姐姐,趕緊吹了燈,道:“我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何從見她如此,碰了一鼻子的灰,不覺難堪,嘆了口氣,道:“那你休息吧,不打擾了。”
這聲音?聽是何從,娜可露露趕緊過來,打開門。
何從聽她開口,轉過身來,娜可露露站在門內,又驚又喜地看着自己,然後,眼神又變淡,變得冷漠起來。
“有什麼事嗎?”娜可露露問道。
“沒——沒什麼。”
娜可露露雖沒有睡下,但已散了長髮,裡面只穿着貼身小襖,身體凸凹有致,玲瓏可賞,藉着月色,更憑添幾分嫵媚之色,嫵媚之中又有幾分清純,清純之中略帶一分性感,何從心裡不由一怔,有點看傻了。
娜可露露見何從看着自己,還以爲他是想起了些什麼,倒也並不迴避,道:“有什麼事嗎?”
何從趕緊搖頭,心裡有些慌亂,心想這可是她妹妹,我怎麼能這麼看她,實在不道歉,道:“沒什麼,只是看你房間裡燈還亮着,所以過來看下,沒有別的意思。”
他這麼說,娜可露露不由有點失望,“那我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何從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心道好險,一直沒有仔細看過,沒想到她妹妹竟是這麼楚楚動人,一個好標緻可愛的女孩兒。
才走幾步,聽身後娜可露露道:“你——睡不着嗎?”
何從止步,迴轉過身來,略點了點頭,不知說什麼好。
“姐姐呢?”娜可露露問道。
何從道:“她——我也在找她,好像去練功去了。”
“哦,我也睡不着,你——能陪我說說話嗎?”娜可露露本想說問他些什麼事情的,話到口邊又改了。
“我——”何從不由感到驚訝,想這麼晚了,我們孤男寡女在一起聊天,會不會不太好?可是,又心甚往之。
娜可露露向裡讓,何從的心一軟,只好跟進去,見她把門給關了,頓覺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