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不過我們得先成親再說。請牢記”大隊長道。
“爲什麼嗎?難道你不相信我?”茗兒喊道。
“相信你?恐怖我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心眼太多,我不得不防,還是先成親再說,我王蒙說話一向一板一眼,決不食言。”
“你——”茗兒不知道說什麼好,心想這傢伙不上當怎麼辦,現在被這麼困着,只要一開槍,大家都要完蛋,怎麼,這個女人在沉思嗎?低着頭,閉着眼睛,是不是後悔來救我們了?想不到不但沒能救出我們,還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還有,看她長得挺漂亮的,也不知是什麼來頭,怎麼會受何從之託來救我們呢?有機會得好好審審才行。
飄雪和金正妍也有些不知所措,面對着的可是槍支,數百個槍口對着自己,想逃,那簡值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朧擡起頭來,猛地睜開眼睛,積蓄的力量瞬間釋放,像是一個東西爆發,衝擊波襲擊着周圍的人,一時叫喊連起,幾乎所有人都捂着眼睛倒下去,經脈寸斷,痛苦不已,王蒙眼睛突然失明,大吼大叫,像是殺豬一般,手舞足蹈,好不恐怖。
聽,有破空之音。
還是有一枚子彈發射出來,不偏不倚,也許是命中註定,正好擊在朧的眼睛上,想躲開,已是來不及,子彈的速度不是冷兵器的暗器可以相比的,朧一聲慘叫,雖想盡力忍着,但突如其來巨大的疼痛還是讓她倒下去,手捂着眼睛,火在燒一樣的疼,鮮血順着手指滲下來。
又一隊士兵衝上來,朧失去了戰鬥力,瞬間,幾個人成爲了俘虜.
王蒙在狂怒之下,把朧扒光了衣服,用繩子綁起來,吊在冰天雪地裡,然後從士兵的手中接過鞭子,一陣瘋狂地抽打。
朧強忍着,不喊一聲,也許,在忍者看來,這只是一個很小的考驗,但身上很快就佈滿了血絲,發紫,腫脹,滲出血水來,這些,是真實的存在。麒麟
然後被放下來,王蒙什麼都沒有說,士兵們像是瘋牛一樣地衝上來,趴在她的身體上,佔有她,折磨她,一個,接着一個。
茗兒等被嚇壞了,心裡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在士兵們的圍困下,心驚膽顫,深恐下一個受到這樣強暴的就是自己,甚至有了一絲輕生的打算,如果那樣的被折磨,還不如自殺算了。
幾人一樣的心態,茗兒想求王蒙放了朧,只是不敢開口,現在他一隻眼睛瞎了,還是不停地流血,正在盛怒之下,此時開口,說些什麼,不但救不了朧,只會招來殺身之禍。
有些事情,是可以記憶一輩子的,一種是美好的回憶,一種是觸目驚心的殘暴,兩者如同天堂與地獄。
事實再一次告訴我們,恐怖分子是不可以原諒和教育的,因爲他們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禽獸,甚至禽獸不如。(暗指分子,殘殺無辜,殺奸漢人。)
三個人在一間房子裡,膽顫心驚地度過一個有史以來最爲漫長的下午,她們不敢向外張望,那樣殘忍的事情,多看一眼,都會折壽。
天,已經黑了下來,也冷下來,雪,一片,一片地飄灑下來。
外面已經一片安靜,再也聽不到禽獸**的聲音,三個人緊張地互望了一眼,然後向金正妍,三人之間,以她最大,想讓她拿主意。
金正妍鼓了幾次勇氣,打開門,見四下已經沒有了人,三個人貓着腰,小心地向朧走去。
直到這個時候,還有一個老兵伏在她身上,不停地起伏着。
三人轉過頭去,茗兒緊攥着拳頭,想衝上去,被飄雪給強拉住了,如果那樣的話,或許結局會是和她一樣。
轉過頭的瞬間,三人一起掉下淚來,從未有過的強烈的悲痛襲來,可又得強忍着,不敢哭出來。
雖然只有短短几分鐘,但在三人看來,足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或者,在朧看來,也許是一生一樣的漫長。
老兵終於滿意地離開了,不,其實他是不滿意的,因爲他只輪在了最後,他是一個伙伕,是沒有資格我士兵搶的,所以只有在士兵們滿意了之後,他纔敢上來發泄一下一直不滿的脾氣,而發泄的對象,是和他女兒年齡差不多的一個女孩子。
見他提着褲帶離開(這樣的鏡頭,三人這幾天裡已不知見過多少次了,甚至故意當着她們的面脫褲子撒尿,只是因爲王蒙和茗兒的關係,纔不敢亂來,其實早已對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垂涎三尺,這樣的情緒,猶如餓狼守着羔羊。)茗兒等趕緊奔跑過去,此時,朧的情形,可謂目不忍睹。
破氈上,下體的部位被血跡和精液浸染,那個地方,還不斷有精液溢出來,一股難聞的氣息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三人勇敢地把朧擡進房間裡,本來是各自有房間的,現在也不敢回了,只想大家在一起,生死與共。
朧的身體,像冰雪一樣的冰冷,只是心還在微微地跳動,頑強的意志力讓她挺着生命的支柱,忍者,也許只要精神在,生命就在。
沒有藥品,沒有開水,也不敢向士兵去要,沒有紙巾,唯一還算幸運的是茗兒畢竟是學醫的,初級護理理論或許不行,但臨牀經驗還是可以的,曾在醫院裡實習過半個月,趕緊給朧進行最簡單而又最有效的護理,從外面取來雪,在口裡化成水,口對口地一點一點喂她。
但是眼睛,沒有任何工具,又天已黑了下來,也沒有燈,這只是一間放棄的破房間,裡面除了一些作活用的傢俱之外,再無其他。
三人見有農村推貨運草用的板車(有些地方俗稱架車子),放下來,見地上有草,撿起來,在上面鋪了一層,然後將朧小心地放在上面,讓她平躺着,如果這一夜她能挺過去,那麼就有可能活下來。
只是受到這麼恐怖的折磨,三個人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慄,只是看着尚且如此,如果是親身經歷,那具是不堪設想,估計早就精神崩潰,根本無法堅持下去。
但,那只是對平常人而言,而朧,她是忍者。
雪,越下越大,夜,漸漸深了。
聽到外面有士兵走來走去巡邏的腳步聲,每一次走近,三人都不由心裡一陣慌亂,直聽到腳步聲漸遠的時候,才略舒一口氣。
肚子,也在此時,不爭氣地叫起來,開始想念那些饅頭,還有火腿罐頭子,壓縮餅乾,雖然不好吃,但此時想起來,已如香噴噴的PIZZA,只是,沒人敢邁出一步,甚至連開門都不敢。
雖然沒有喝水,但學是有了尿意,而且越來越急,茗兒有點不知所措,想憋着,可已經憋了很久,再這樣下去,真怕控制不住會溢出來,可是這裡又沒有廁所,又不敢出去,爲難的都差點哭起來。
飄雪和金正妍也從茗兒的表情裡看出她的痛苦,其實不止是她,也許是受到感染,兩個女人也漸漸有了尿意起來。
茗兒想去開口,這時,腳步聲再一次走近,而且很沉重,三人對望了一眼,再一次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