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沐嬌帶着我和茗兒的身份證,到警察局裡把我們給贖回來,我仰臉看着天空,感覺空氣都是自由的,茗兒只是低着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才一回家,茗兒就鑽進房間裡睡去了,甚至連和我打招呼的勇氣都沒有了,我打算在臥室裡坦白,見沐嬌進了臥室,趕緊跟着進去,不想沐嬌見我進去,竟把我往外推,道:“去茗兒那睡吧。”
我道:“沒你的允許,我哪敢。”
沐嬌道:“那我現在允許了,你還不趕緊過去。”
看她臉色,不清楚是喜是怒,倒是很平靜,有點耐人尋味。
沐嬌見我不走,道:“你不出去嗎,我可要關門了?”
我道:“你關門吧,我不出去。”
“男女同處一室,可能不太好吧?”沐嬌看着我道。
我道:“我們是夫妻。”
沐嬌道:“可我還沒嫁給你。”
我道:“我對你的心是真誠的,再說昨天都在一起睡了。”
沐嬌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我不想和你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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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我去哪睡?”
沐嬌道:“隨你了,去曉棋那也行,雨緋那也行,茗兒那也可以啊,把你們沒完成的事情給辦了,免得以後說我管着你們,反正現在茗兒也大了,已經成年了,就算我再滿意,你們也可以不顧及我的感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我咳了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沐嬌道:“你也不用咳,去茗兒那邊就是了,不過幾步的路程而已,又比我年輕,又比我漂亮,正合你的胃口。”
我道:“其實,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具體說是還沒有來得及插進去,警察——”
“真的?”沐嬌盯着我,像是要看到我的心裡似的。
我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你試試。”
“試什麼?“沐嬌不解道。
我笑道:“你說試什麼,如果我和茗兒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今夜的表現就不行了。”
沐嬌笑了一下,又板起臉來,道:“你們做沒做,我才懶得理。”說着回房,掀開被子,上了牀,我也趕緊跟進,將門反鎖了,上牀將攬沐嬌攬在懷裡。
沐嬌道:“讓你去茗兒房裡你不去,又來騷擾我。”
我道:“不騷擾你騷擾誰,全世界我最愛的人就是你了。”說着去解沐嬌的睡衣,她握住我的手,道:“不怕我報警嗎?”
我道:“不怕,爲了你,死了也值得。”
沐嬌起初不太願意,但在我的用強下,也只好屈服了,待我那物進入她身體後,在快感的衝擊下,她不自禁地呻吟起來,主動來擁抱我,希望我插得更深些。
快速,而有節奏,沐嬌直喘不過氣來,阻止着我,雙腿前曲着,用力夾着我的腰,不讓我的那物自由出入,控制了局勢。
我道:“怎麼了?舒服吧。”
沐嬌點了點頭,道:“感覺你都越來越厲害了,做那快,就不怕**了嗎?”
我道:“不怕,我能很好地控制住,不讓你滿足,我哪敢浪費資源。”
沐嬌道:“你真的沒有和茗兒——沒有插進去嗎?”
我道:“當然,我只是嚇嚇她而已,你想想,要是我真的插進去的話,現在還哪能這麼勇猛,是吧?”
沐嬌想了想,似乎有道理,道:“纔不管你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我又不是沒有你就活不了了。”
“是嗎?怕沒有我,你真活不了。”我說着猛地用力,一下子頂到最深處,直逼到子宮口,沐嬌措不及防,又極度興奮,不由失聲尖叫,嚇了一跳,趕緊捂住嘴巴,又嗔道:“你真壞,就會害我。”
我道:“我哪敢,愛你還來不及。”說着更劇烈地運動起來,沐嬌也叉開緊夾着我的腰,任我自由撥出插入,自己扭動着身體,享受不已,呻吟再次響起,而且漸漸高亢起來。
聽着這高亢的呻吟聲,越來越強,下面也更加粗大起來,沐嬌下體被我插得充實飽滿,訴不盡的舒服。
耳邊響着這高亢的呻吟聲,忽然想起茗兒來,茗兒之所以最近會有一些性感的舉止,會不會是受我們的影響,難道這房間消音質量不高,她能聽到我們的相愛的聲音也說不定。
而此時的茗兒,定然睡不着,本來是一個充滿浪漫氣息的夜晚,結果至今此時此刻仍驚魂未定,躺在牀上,難以安睡,而又隱約聽到沐嬌被我弄得死去活來興奮地的呻吟,這夜,一定更難熬了。
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並且這樣的想法也不便說出來,萬一沐嬌一旦考慮到茗兒,不敢呻吟了,那我們豈不是很受影響?
經過近一個半小時的艱苦卓絕的努力,在兩個人親密接觸而又密切配合下,我的子彈終於盡數交了出來,沐嬌也是心滿意足,從牀頭抽出紙巾,很心疼地給我擦額頭上的汗,又親一口,道:“辛苦你了。”
我道:“爲人民服務,這是我應該做的。”
沐嬌溫柔地倚在我懷裡,聽我這麼說,不禁感嘆道:“老公,你好偉大。”
我道:“哪裡偉大?”
沐嬌道:“你說呢?哪裡都偉大。”說着摸了下我的下面,戲道:“可惜現在不偉大了。”
我道:“在你面前,再偉大也得低下頭,以示尊重。”
沐嬌嘆了口氣,道:“我倒希望它永遠偉大起來。”
呃——我聽了不禁嚇出一身冷汗來,這丫,莫不是想吸乾我?
見我一愣,沐嬌笑道:“是不是嚇壞了?”
我拍着胸脯,道:“怕,怕,真是如狼似虎,難怪人說女人二十如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倒吸塵土,果然厲害。”
“什麼?”沐嬌扒着我的胳膊,蹭上來,道:“沒聽清你說什麼,太快了,只聽到什麼如羊如狼的。”
我又慢慢說了一遍,沐嬌品味一番,道:“其他都懂,只是爲什麼說女人二十如羊?”
我道:“女人二十歲的時候,纔剛剛發育成熟,按國家法律,也是纔有資格被男人乾的年齡,這時的女人,就算早熟,估計也沒被幾個男人幹過,根本變談不上什麼經驗,只是躺在那兒,雙腿叉開,讓男人享受,一點主動權都沒有,像不像任人宰割的羊羔?”
沐嬌品味了我的一番話,道:“像,難道說女人二十如羊,那女人如狼如虎,這兩個好理解,女人五十坐倒吸塵土怎麼解釋?”
我笑道:“這還不好理解,你想哪個男人願意幹一個五十歲的老女人?一臉的皺紋,下面鬆得像個水桶,插進去都沒感覺——”
我話還沒說完,沐嬌側過身去,不理我了,見是生氣了,可又不明白,我直問了幾句,她也不理我,待我欲睡,才側過來,道:“那等我五十歲的怎麼辦?”
呃——原來這丫是在想這個,我倒因爲什麼又生氣了呢。
我道:“只要你想要,我仍會給你的。”
沐嬌道:“說得這麼勉強,一點誠意都沒有,我纔不要你的施捨,到時肯定一心只寵茗兒了,早把我給拋到腦後了。”
我聽了不由感嘆良久,這樣的事情也把茗兒算進去,可謂真是難能可貴,難道她不許我和茗兒過早地發生那種關係,竟是怕自己吃虧,少霸佔了我幾年不成?
我揉着沐嬌的胸部,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寵你的。”
我還要安慰什麼,忽然沐嬌笑了起來,道:“就怕你到時想寵我也不行了。”
我不解,道:“怎麼了?”
沐嬌道:“你想想看呀,我五十的時候,你也已經五十了呢,再說你一個人享受我們這麼多女人,恐怖早就把你給吸乾了,說不定等你三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挺不起來了呢。”
我聽了,嚇了一跳,道:“這話有道理,那我以後得小心點纔好,資源的限哪,萬不可再浪費,得保護好,萬不可過度開採,讓資源走向可持續發展的道路纔是硬道理。”
沐嬌道:“現在知道我爲什麼不讓你碰茗兒了嗎?她太年輕,火氣盛,你已經有我們幾個人了,再加上她,怕你吃不消,弄壞了身體可怎麼辦?”
我拍了拍沐嬌,道:“還是你最關心我,真是難得。”
沐嬌嗔道:“知道就好,我可還想用你的武器呢。”
我道:“那你剛纔還說要,差點嚇死我。”
沐嬌打了個擺子,道:“人家只是說一下而已麼,又不是真的要,再說了,你下面都已經那麼軟了,就算我想要,你也不行了。”
我道:“別用‘不行’這兩個字,我生氣。”
沐嬌蹭到我懷裡,道:“好老公,那我就不用了,一切都聽你了,現在我們好好睡覺吧。”說着頭一偏,倒在我胸膛上,作睡眠狀。
提到軟字,我忽然想起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來,想了一下,不由笑出聲來。
沐嬌還未睡沉,道:“笑什麼?”
我道:“一個笑話,要不要聽?”
沐嬌道:“你說。”
我道:“故事是這樣的:一個老師提問一個男生,問他‘軟’這個字怎麼拼,他說‘日完軟’,老師說‘不對,舌頭太硬了,不標準。’又叫了個女生來拼,她說‘日完俺軟’。”
笑話說完了,自己笑個不支,沐嬌不太明白,道:“什麼‘軟’,不就是‘日完俺軟’嗎?”
我笑道:“對極了,就是日完你軟。”
沐嬌不願意,讓我給你解釋清楚,我將字在她手心上寫過一遍,她又思量一會,這才明白過來,也笑起來,道:“恨死你了,剛纔居然上了你的當。”
我笑道:“哪裡有錯,就是日完你軟,要是日完別人軟,你還不願意。”
沐嬌又叫打,鬧了一會,夜已很深了,又困又乏,雙雙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沐嬌就去雨緋的店裡了,這兩天雨緋進貨,而店員又回家辭職了,一個人有點忙不過來,正好沐嬌也是無事,就過去幫忙。
茗兒還沒有起來,我敲了敲門,然後推門進去,不想茗兒已經醒了,見我進去慌忙抓過一件東西塞在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