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紅酒,一份紫菜包飯,一份石鍋拌飯,兩份大醬湯,一份鐵板烤牛肉,溫馨的晚餐就這樣開始了。
“對了,”藍雪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道:“茗兒昨天給我打電話,讓我跟你傳達一句話呢。”
“哦,”我停下筷子,道:“什麼話?”
飄雪道:“你是不是有段時間沒給她打電話了,她讓找時間告訴你,她現在很生氣,決定以後都不理你了,也不再接你的電話。”
我道:“就是這句話?”
飄雪道:“就是這句話。”
我不由好笑,這丫讓飄雪帶話給我,這不明擺着是讓我打電話給她麼,我道是怎麼回事,好多天的茗兒也不打電話給我,原來是這樣,真是小孩子脾氣。
我道:“知道了,我會處理的,謝謝你。”
飄雪道:“不用客氣,大家都是一家人。”
說完,再一深思,我們倆都不禁笑起來。
我道:“她還說了些什麼?有沒有說她在那邊工作怎麼樣?沒惹事吧?”
飄雪想了想,道:“她不讓我說,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就自己打電話問她吧,她可期待着你的電話呢。”
石鍋拌飯上來了,飄雪跟服務員道:“麻煩拿兩個小碗來,我們分着吃。”
我道:“爲什麼只要一份?”
飄雪道:“一份就足夠了,我吃的很少的,再說,兩個人分着吃纔好吃呢,對吧?我見別人也都是這樣的。”
服務員很快拿來兩隻碗,我要動手,飄雪先起身了,道:“不用你動手,你坐着吃飯就行了,這樣的事,以後我做就可以了,是吧。”
這話,我愛聽。
飄雪只給自己分了小半碗,道:“你是在石鍋裡吃呢,還是倒到碗裡?”
我道:“你就吃那麼一點嗎?多吃點吧。”
飄雪見我要起身,趕緊將碗轉到身後,道:“不用的,可以了,我吃不多的。”
我要夾得拌飯裡的牛排給飄雪,她也不要,道:“會長脂肪的。”
我無語地搖了搖頭。
飄雪道:“我給你拌吧,拌勻了纔好吃呢。對了,我自己也會做這個的,以後天天做給你吃,好吧?”
我幸福地看着飄雪,有點飄飄然了。
正拌着,飄雪的手機響起來,她從包包裡拿出來,看了一眼,沒接,又放進去了。
我道:“誰的電話?怎麼不接?”
飄雪道:“爸爸打來的,想讓我回去繼續讀書,煩死了,我纔不回去呢。”
“繼續讀書?”我道,“爲什麼?”
飄雪道:“也沒爲什麼了,反正不管他了。來,我們喝酒吧。”
幾杯酒下肚,飄雪小臉兒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就差沒嚷熱脫衣服了,袖子也捲了起來,手臂處肌膚似雪,嫩得快要擠出水來。
牛肉幾有5分熟,咬不動,我們又要了一瓶紅酒,一邊繼續烤一邊聊,結果聊着聊着,不知不覺竟過去兩個多小時了,飄雪有點醉態,眼睛一副癡癡的樣子,風情無限,千嬌百媚,好不惹人憐愛,去了趟洗手間,清洗一下,這纔好些。
離開的時候,服務員還贈送了一束玫瑰,飄雪嗅了嗅,感嘆道:“好香啊,何從哥哥,情人節的時候你會送我嗎?”
聽了她這句話,我不禁一冷,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飄雪道:“怎麼了?我——喝多了嗎?”
我笑道:“沒什麼,只是你突然這麼叫哥哥的,有點不習慣。”
飄雪道:“有什麼不習慣的,以前也就這麼叫的啊,難道你都忘了嗎?”
我道:“那當然記得了,只是當時——好像叫得沒現在這麼親熱吧?”
“你什麼意思呀你?”飄雪發嗔道,“大不了我還叫你經理算了,不過現在又不是在公司。”
我道:“隨你吧,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飄雪哼了一聲,道:“不高興就算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是怕我們的關係被別人知道了是吧?我有那麼配不上你嗎?”
呃,我不得不再次打量一個眼前這個有點醉態的小丫頭,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道:“我有這麼說嗎?”
飄雪盯着我,道:“可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我是你的秘書,你怕別人在背後說你什麼,是這樣嗎?是你秘書又怎麼了,你不高興的話我可以不做,我明天就辭職,不,現在就辭職,這樣你總高興了吧?”
無語,這丫絕對是酒精過敏。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知說什麼好。
飄雪繼續道:“我說話很讓你煩是嗎?”
我道:“我有這麼說過嗎?”
飄雪道:“難道還要說嗎?我說了這麼多話,你一句話都不接,是什麼意思,不就是煩我了嗎?那好,我現在就就下車,不用你送我回家了,這總可以了吧?”
說着伸手要開車門,我只得抓住她的手,道:“你安靜點,聽我說。”
飄雪瞟了我一眼,道:“我現在安靜了,你說吧。”
我還沒說,結果——這丫已經推開車門下去了,我正要叫,不想她身子一躬,已經吐了。
我扶着她,拍着她的背,讓她吐得暢快些。
結果吃的東西,還有紅酒,全部都傾出來了。
吐完後我把她抱上車,此時的飄雪已經臉煞白,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拿紙巾給她擦嘴巴,拿水給她漱口。
飄雪現在終於安靜了,只是躺在那,讓我給她清理,她眼睛看着我,那麼溫柔。
我嘆了口氣,道:“好了,現在終於安靜了。”
飄雪道:“我好像有點喝多了。”說着身子一倚,倒在我身上。
我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飄雪瞟了我一眼,嘀咕道:“在說什麼呢,聽不懂。”
飄雪閉上了眼睛,一副好倦的樣子。
我道:“怎麼辦,現在還要去公園嗎?”
飄雪輕輕搖了搖頭。
我道:“吃飯的時候,不是有很多安排的嗎?現在是不是在全部取消?”
我說着,本想把飄雪扶坐好的,手才一鬆,她身子又傾過來,那麼巧,她的臉貼在我的臉上,感覺那麼熱,那麼——香。
我們都不再說話,過了一會,我叫飄雪的名字,她也不應,同時,我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這丫難道睡着了?又叫了幾聲,依舊無回答。
我緩緩轉過臉來,扶正了飄雪,此時她閉着眼睛,雖然有些醉態,卻更加迷人,呼吸裡夾雜着酒香和肌膚的香氣,我嗅着這香氣,感覺心跳有些加速,身體的某個地方有點蠢蠢欲動。
她的脣,那麼質感。
我撫摸着她的臉,心裡又歡喜又害怕,歡喜是正常的,可害怕什麼呢,自己也不明白,反正就是有點緊張。
我們離得是如此的近,她身體散發着熱量,還有誘人的某種因素,我看着她,然後湊上去,越來越近,想和她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