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唉,看來我們誘惑的短信終於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還是讓林李飛絮有些難以自控,終於忍不住**了,都是我害的。不過我對這個倒不是很在乎,現在的女孩子**的比率越來越高,我認爲男女平等,男人可以**,爲什麼女人就不可以?我並非一個很傳統的男人,只要林李飛絮不和其他男人有性關係,不給我戴綠帽子就成。
雖然我不反對,但林李飛絮還是向我說明,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做,完全是無意的,並保證以後不會了,只等着我愛她。
下面還有很多類似的短信,有些還能記得當時是什麼樣的情景,我說了什麼樣的話,是如何誘惑她的,有些已經記不清了,一條條翻看着這些短信,我們一直彼此誘惑着,雖然短信有些過於曖昧,但正如林李飛絮所說,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正常夫妻生活而已,而我們是夫妻。
一條條讀着這些短信,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明顯地挺着,硬硬的,好想進入女人的身體,可能正因爲身體越來越熱,也越來越感覺寒冷,漢城的夜,冷得要命。
讀完短信的時候,擡起頭來,當視線再次落到那個窗口的時候,瞬間消滅,我深愛着的這個女人,林李飛絮,她此時是否正在和另一個男人在相愛,用着我們重複的動作,她的身體,她的呻吟,現在一切都在爲那個男人服務着,她的興奮,她的GC——
心裡像一把煨毒的匕首深深地刺下去,如果你不曾體現這種感覺,你是無論如何體驗不到的,不是色情,或者說是一種色情的極端,自己的女人在想另一個男人在盡情地相愛,那種心痛,痛不欲生。
忽然有種想笑的感覺,但又哪裡笑得出來。我再次看這些短信,然後一條一條地刪除,感應就像刪除一個人的記憶,我是否決定要忘了林李飛絮,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心裡一直在重複着一句話:既然三年都等了,爲什麼會在這兩個月內發生這樣的事情?爲什麼,爲什麼——
路面上積了一層厚厚的雪,我在積雪上寫上林李飛絮的名字,用楷體,用宋體,用顏體,用魏碑,其實寫這些還能證明什麼?還深愛着?那又如何,她已經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了。
或者是報復吧?報復?對,是報復,我忽然想到這個可怕的詞,林李飛絮這麼做是了報復我麼,讓我也嘗試一下背叛的感覺?當我和陸曉棋結婚的那夜,她也是這樣的痛苦的嗎?她從法車回來,她提前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她只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她希望當她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時,看到我欣喜若狂的表情,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再也不放開,可是——
她看到的是我牽着陸另外一個女人的手,走在婚姻的紅地毯上,她的心一下子碎了,嘩啦一下,碎成千片萬片,其實傷口在那個時候已經割開,而且不可栓愈,後來我的表現又一再讓她失望。
當失望一點一點地累積,變成絕望,復仇的種子就在她心裡種下了,對,這可能是她對我的報復,也是最好的報復,她這麼做讓我也深深地體會到那種痛不欲生的痛苦。
林李飛絮,愛一個人不顧一切,恨一個人,也是不顧一切,我感到她的可怕,可這一切的結果,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罪有應得。
終於把所有有關她的短信刪除了,竟有那麼多,甚至還有兩年前的,這種誘惑的短信,如今給我帶來的不是,每一知都是一殷鋒利的手術刀,它劃在我的心房,讓人痛得哭不出來。
凌晨兩點半,不想我呆呆地站在這裡已經四個小時了,雪水浸透了我的鞋子,幾乎快在結冰,我的腳早已麻木了,用力地跺幾下,然後是感到鑽心的痛楚。
大片的雪花還要灑落着,像盛開的潔白的花,忽然想起《飄雪》這首歌,只是傷感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無助的男人,傷心欲絕,失魂落魄。
我有點想離開,可又有些不忍,在猶豫之間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如果林李飛絮和別的男人發生過性關係後,仍被我感動,願意回到我身邊,我還會接受她嗎?
我想應該會吧,愛,本來不就應該是超越性的嗎?那麼我是不是還要繼續等下去,用我的行來也感動她,讓她感受到我的愛,讓她感動,讓她回頭。
我是不是應該繼續等下去,等明天她推開窗子,看到我依然站在這裡,她會不會感動地落下淚來?其實這個答案我已經不確定了,女人一旦變了心,就再也不會回頭,我瞭解林李飛絮的性格,她對我的心已經死了,化爲灰燼。
可是否還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希望存在?
正當我心存幻想的時候,身後有汔車的聲音,轉過身,見到一輛紅色法拉利開過來,這會是誰呢?總之不是林李飛絮,她在房間裡,在和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難道是那個該死的老頭子?總之她家的人現在我誰也不想見,我轉身走開,腳底依舊有點麻,並且寒氣深入骨髓的前。
紅色法拉利緩緩地從我身邊駛過去,我眼睛一直向前看着,看也不看一眼。
然後,法拉利後退,怎麼,這老頭子不會認出我來了吧,想打人嗎?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逃要緊,我加速向前走,拐過彎,前面已經是街燈明亮的大道了。
法拉利並沒有追過來,這時,我既竟有點後悔了,司機會不會是飄雪?
我追過去,她果然是飄雪,可惜她沒有看到我,她鑽裡車裡,關上車門,我想喊她的,不知怎麼又沒喊出來。
我和飄雪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上次把她罵個半死,至今她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再說還是不和她交往的好,一個林李飛絮已經讓我擺不平了,她妹妹再牽涉進來的話,那簡值亂成一鍋粥,非把林李飛絮活活氣死不可。
走在冰冷的街上,踏在雪上的腳步聲格外地清響,更把孤單和寂寞渲染得分明,還有一些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連鎖店沒有關,我進了一家,買了一包香菸,出來的時候,打開盒子時才現沒有火,再時去買火,這時遇到一個身着紅衣的女子,她衝我明媚地一笑,搞得我莫名奇當選,趕緊逃出來,心想不是坐檯的吧,想拉我的生意。
還是這個生意好,語言不通,也不是什麼問題,而且她的身材——只可惜時間不對,現在我哪有那個心情,出了門,點火,***,連老天都給我做對,點了幾次火都沒有點上,這風不偏不倚地衝我吹着。
正想發火,只聽“當”的一聲清脆的響聲,一串藍色的火苗在我眼前亮起,透過火光,我看到那臉微笑的臉,好美。
我趕緊就火點上煙,她自己也點了一顆,是一種很細很長的女式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