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由地在想,我長得很像騙子麼?
想給Angel發短信的,想想還是算了,不知怎麼解釋纔好,再說她要是這麼認定了,再解釋也是無用,何況
她本就是個無關的人也沒有必要去解釋。
話雖是這麼說,可心裡——唉,本想做件好事的,結果——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看時間不早了,還有
幾分鐘就開場了,趕緊去檢票。
我們是第三排,旁邊空着的是給Angel的,如今空着,的一張頭等票,就這麼浪費了。
“這張票好貴喲,我要是買了票這個月的生活費就不夠了。”Angel的這句話不知爲什麼,老浮現在我的耳
畔,又想起寧兒說的話,店是她們自己盤下來經營的,她們還都是學生,學費、生活費自理,雖說生意還行,
但畢竟店面不大,估計也攥不了多少錢,其實我挺佩服她們的,只是——唉,不知說什。
活動是由新開盤的商貿廣場出資舉辦的,房價賣到一平米,恐怖的要死,請來的都是些剛出道正紅火
的歌手,超級生也有幾位,比如李宇,比如何潔,何潔的笑容還是蠻具有感染力的,只是歌詞——也當然
了,新出道的歌手哪有什麼厲害的詞作者願意給她們寫,至於李宇,不想說什麼。
因爲心裡有事,所以看得有點鬱悶,想Angel這麼想看,不知青她有沒有從票販子那裡買到票,來時,我見
有幾個票販子在打游擊地叫賣,湊到陸曉棋面前,忽然低聲道:“要不要票?”把正在發呆的陸曉棋嚇個半
死,差點就沒叫喊起來。
如果買不到票的話,估計Angel也在遠處張望,可惜太遠,估計也炕清,唉,想想不有點悲哀,可明明
的我是想幫她,可結果——
我藉口上洗手間,出去走走,希望能夠見到她。
點支菸,逛了一會,人山人海的,可沒淤見到Angel的身影。
我正要回去,忽然一個有印像的身影閃過我的眼前,我轉過頭的時候,她也正看向我,這不是寧兒麼。
寧兒衝我一笑,道:“你好呀,看見Angel了嗎?”
我道:“見了,不過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你怎麼在這裡?”
寧兒道:“我來看演出的,可惜買不到票了。你也沒買到票嗎?”
我不回答她的問題,道:“你不是和Angel一起來的嗎?”
寧兒笑道:“我把她弄丟了。不過不怕,一會給她發短信。”
我道:“這裡人多,你小心點,別丟了東西。”
寧兒點了點頭,道:“知道,謝了。”
我掏出兩張票來(幸好陸曉棋給我了兩票),遞給寧兒,道:“這個給你。”
寧兒接了一看,驚訝道:“是頭等票哇,你哪來的,送給我的嗎?”
我點了點頭,道:“對,是送給你的,還有Angel的一張,都已經開場了,快點找到Angel你們快進去吧。”
寧兒連聲感謝,我回到大廳裡的時候,心裡輕鬆多了。Angel見到票後一定非常感激的。
藍雪的歌是今晚唯一的一首輕唱,當時燈光熄滅,我和很多人一樣,還以爲停電了,正在納悶之中,《雨
落無聲》的背景音樂響了起來,然後——不是吧,還有開場白,而且——這丫說話居然也不和我打聲招呼,下次要
打她小PP不可。
藍雪道:“我曾經喜歡過一個男孩,可我沒有勇氣向他表白,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我都還清楚地記得,
尤其是在我生病的那段日子裡,他經常來看我,送我,陪我說話,哄我開心,那個時候我很想告訴他,我很
喜歡他,可我沒有勇氣。當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成家立業了,看到他一臉燦爛的笑容,我不知道是開
心還是難過。今天我要唱的這首歌,歌詞就是他寫的——”
有沒搞錯?我怎麼聽着這段表白感覺完全像是一個陌生人,藍雪她喜歡過我?這可能嗎?殺了我也不相
信,可她確實是這麼說的,難道是另有其人?但可以確定的是這首詞確實是我給藍雪的,當時她還隨意地輕唱
了一下,可怎麼——我一轉頭見陸曉棋笑盈盈地看着我,不讓人心寒。
再看——不知Angel是什麼時候時來的,她也在看着我,她笑得那麼恐怖——不會也知道我的秘密吧?
八公山上,草木皆兵。
雨落無聲萍碎時你在何方
舞鞋旋轉前路沒有方向
天再藍海再寬日子一樣漫長
童話裡的天使已離開天堂
人羣中誰撿到我遺失在塵世的小翅膀
你故作姿態眼神平靜無傷
晚的長髮掠過荒蕪的心臟
季節是我想你的痕跡
雨水淋溼了街道回憶在流浪
藉助三葉草讓寂寞飛翔
hesffingersaresringnypain
Edenisnwaseneinhepas
Iseberrelvelngag
Ian-nhedays
zI-sillskinhere
這首歌怎麼聽着那麼傷感?整個廣場都安靜下來,只聽到天簌般的聲音在上空漂盪,尤其是最後那一段英
文,我雖不能明白全部意思,lt;AHREF=quot;hp://
hp://但——
歌聲停下來時,歌迷回報她的是雷鳴般的掌聲,陸曉棋在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鼓掌了,燈光掃過Angel的
時候,見她一臉的興奮,拼命地揮舞着熒光棒,口裡喊着藍雪,真是專業級的粉絲,像她這麼一個自立的孩
子,應該很成熟了,想不到也這麼瘋狂,四下裡看,感覺好像只有我和陸曉棋有點另類。
很快陸曉棋收到藍雪的短信,說她在後門等我們,想一起出去玩,我們立即走人。
繞到後門,遇到一個值班過過來問我們幹什麼的,正要解釋,藍雪又發短信來,說她走不了了,還有其他
事情,看來只好作罷,不過我們也不打算回去繼續看了,我和陸曉棋好像都沒有那麼癡迷的程度。
第二天藍雪離開這裡,明星就是忙,凡事都不能按着自己的意思辦,想想倒挺不自由的,藍雪給陸曉棋打
電話聊了半天,也沒給我打電話,她既不打過來,我也不好打過去,算了吧,通過陸曉棋向她表示祝福,祝她
越來越紅。
Angel後來打電話給我,向我表示俏之情,說既然不收她的錢了,改日請我吃飯,我答應了,以後再說
吧,倒是眼前陸曉棋的父親陸柏誠終於回來了,得趕緊把我和陸曉棋的事情給辦了纔是正事。
陸曉棋把我叫進辦公室,說想晚上和我一起去看他,她不想一個人面對她,我想這樣也好,免得陸柏誠那
個自以爲是的傢伙以爲是陸曉棋的一面之辭,最後還是要見我,倒不如兩個人一起去向他解釋清楚的好,免得
長夢多。
下班後,陸曉棋想和我一起吃飯,看她的意思好像有話要說,我們去了一家西餐廳,我見陸曉棋的神不
太好,想想也是,雖說我們是自願分開的,但畢竟她作爲孩子,這樣做可能多多少少會有被人拋棄的感覺
吧。
點了幾個陸曉棋都喜歡吃的菜,又要了一瓶紅酒,陸曉棋看了看了,道:“幹嘛?隨點吃點就行了,還要
喝酒?”
我道:“少喝一點就是。”
陸曉棋道:“你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