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很快將我們送到目的地,我們提着買的食物上樓,我真害怕在走道里遇到謝雨緋,還好沒有。
衣服被雨水淋得差不多了,一路了又浸了不少,下車後感覺有點冷冷的,一些地方都貼着身體了。看陸曉棋也好不了哪裡去,不知裙子是什麼料子,怎麼那麼吸水,擴散的有一半都是水了。
我道:“怎麼辦?換我的衣服吧?”
陸曉棋點了點頭,又道:“髒不髒呀?”
這個——應該沒女孩子的衣服乾淨吧,不過哪有這麼問的,有得穿就不錯了。
我把陸曉棋領進臥室,這丫這兒看看,那兒看看,感覺很新奇似的,就我這狗窩,哪能和陸曉棋的家相提並論,不知爲什麼她這麼感興趣,是不是從來沒見過這麼破的房子,四壁空空,也沒有裝璜,只有臥室鋪了木地板,而且有些發黃了,有些地方還鬆動了,看來是有些年代了,不知是否會鬧鬼。
我道:“你想穿什麼衣服?”我說着打開衣櫃,想給陸曉棋找個合適的。
陸曉棋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找。”我只好出去,然後聽到這丫把門反鎖的聲音,唉,我長得有那麼不可靠麼,都跟我回家了,就應該有隨時被我非禮怕心理準備,居然還防我,咔咔,不知我有鑰匙麼,呆會等你正脫得光光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時候,打開臥室的門,讓你春光乍泄,看不羞死你。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偶正人君子一個,哪會幹那麼下流的事,男人風流是修養,下流就是人品問題了。
我把買來的東西一些歸到冰箱裡,一些收拾到廚房裡,準備做今天的晚餐,此時肚子都已經餓了。
我正在年糕,一個聲音飄過來,“何從哥哥,你看好看嗎?”陸曉棋身子一閃,閃進了廚房裡,我扭頭看了一眼,差點沒噴血,這丫——穿着也太暴露了吧。
陸曉棋穿了我的一件長襯衫,下面再什麼也沒有了,我真想問她有沒有穿內褲的,不過還是忍住了,這是一件純白色的襯衫,因爲是有點緊身的,所以陸曉棋的胸部非常誇張地呈現出來,我個地方突突滴,我可真擔心可千萬別把我的襯衫給漲破了,到時你春光外泄不要緊,可惜了我這件襯衫可是華倫天奴的呢,打折後還花了偶二百三十八元。
好像我櫃子裡有短褲,幹嘛不穿,這麼兩條修長雪白的腿——看得我心驚肉跳,想入非非,直想伸手把襯衫下襬撩起來看看。襯衫下襬將近齊陸曉棋的膝蓋,陸曉棋一走動,下襬一晃一晃的,我可真怕一陣風吹來,下襬飄起來,同時又期待。
“好看嗎?”陸曉棋又問了一遍。
“好看,好看。”我連聲應着,趕緊轉過視線,心想今天晚上我吃定你了,這麼誘惑我,難道她心裡早有了獻身的思想準備?哇咔咔,那今晚可得做點好吃的,好好補補,晚上來個大戰三百回合。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洗菜切菜,沒幾分鐘,陸曉棋又來了,道:“這件漂亮嗎?”
這件?不是吧,居然穿了一件近五分褲的短褲,一下子性感就減了近半,不過不要緊,脫下來應該也不是難事,有得脫纔有情調。
可是等我做好菜正要端進客廳的時候,陸曉棋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穿回了原來的長褲。
“衣服幹了嗎?小心着涼感冒了。”我失望地問道。
陸曉棋道:“我衣服是幹得快,風吹幾分鐘就幹了。”
這個——什麼料子呀,這麼不識擡舉。
陸曉棋嚷着餓了,感覺完全就是個孩子,可粥哪能這麼快就煮好,只好拿個蘋果先把陸曉棋的嘴巴阻住,她這麼不再鬧,;回到客廳裡乖乖地看電視去了,也不說幫我洗菜切菜什麼的,娶個這樣的老婆,真是頭疼死了,又不會做菜,又不會心疼人,在牀上的表現還不知道怎麼樣,不過從她的淑女氣質來推斷,估計也是夠保守的,要是連呻吟都不好意思叫出來的話,那真的要把男人給活活地鬱悶死了。
年糕要乘熱吃,冷了就粘在一起了,我把年糕端上來,陸曉棋也不等我,拿了筷子就吃,結果燙了舌頭,差點沒哭出來,我當時忽然想到電影裡的一個片斷,想用舌頭吮吸陸曉棋被燙的舌頭的,說不定這樣吃着吃着就吃到牀上去了,可惜我只敢想想罷了,哪敢去嘗試,有這賊心,沒這賊膽的。
接下來陸曉棋一邊吹着年糕一邊吃,我告訴她年糕難消化,要少吃一點,結果她還是吃了好多,我真擔心她那平坦的肚子會被吃起來,那時我可連想上她的恐怕都沒有了。想起陸曉棋的肚子,忽然想起胎氣來,我暗暗觀察她的腹子,好像挺平坦的,不見有隆起的樣子,不知這胎氣有幾個月了,什麼時候纔會明顯,更重要的是,這孩子他爸到底是誰,陸曉棋都要嫁給我了,他怎麼就不着急,還不站出來。
難道陸曉棋真的是被強暴而纔有了胎氣的嗎?我幾次想張口問一下,結果還是沒有問出來,總覺得開不了口。
正在吃飯的時候,林李飛絮打電話來,我丫打的可真是時候,說想我了,又說了些甜言蜜語,聽得我心裡癢癢,拿着手機吱吱唔唔的不知說什麼好,又不好躲起來,估計林李飛絮也聽出來我的不對了,語氣一沉,道:“何從,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和哪個女人在一起?”
這個——我看了一眼陸曉棋,心想不知她算不算其他的女人?
我道:“是一個你認識的人,不過你放心,我和她沒有什麼非正當關係。”
我想反正這些事遲早也是要告訴陸曉棋的,好讓她知道我爲什麼不能娶她,如今向林李飛絮撒謊,不如就公開身份了,把這件事作個了當。
我把手機遞給陸曉棋時,她吃了一驚,眼睛看着我,手向身後背去,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