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林李飄雪,說不定連男朋友都沒有,恐怕初吻都還沒有經歷過,那豈不是便宜我了?茗兒的吻已經得到,滋味非常,下一步希望能夠順利撫摸她的胸,再下一步,咔咔,還是別下一步了,能撫摸一下就算是到了終點了,再下去可就走向死亡深淵了。至於林李飄雪,有機會試下那的初吻,那感覺——一定誘死人。
我一面胡思亂想,一面聽着對方戰鬥的近況,從傳來的聲音和言語之間推斷,好像林李飄雪被茗兒扒了個精光,縮在被子裡不敢出來,不過茗兒的也被狠捏了幾下,正在發誓一會要狠狠地“吃”林李飄雪了,忽然林李飄雪叫道:“哎呀,電話還沒掛?”
“喂,何從哥哥在麼?”、
這是茗兒的聲音,我哪敢應答,要不豈不羞死兩個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兒,我趕緊掛斷電話。
茗兒聽電話傳來盲音,摸着胸口長長舒了口氣,道:“嚇死我,你怎麼也不掛電話,還好何從哥哥掛了。”
林李飄雪聽了,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道:“我就是故意的,你想怎麼着?”
“呵,”茗兒放好電話,向林李飄雪撲過去,道:“看我今天怎麼折磨你,被我扒光了還這麼猖狂。”
林李飄雪大叫一聲,全身縮進被子裡,兩人的牀上大戰繼續上演,不過具體情況,誰摸了誰,摸在哪兒,就不是我所有知道的了。
再說我也沒心情,掛了電話,謝雨緋的影子又閃在我腦海裡,此時的她,是不是已經被那個男人正法了,那個男人是不知憐香惜玉還強行着在和謝雨緋嘿咻着,還是他已精疲力竭睡去,只留下謝雨緋孤獨地倚在他懷裡,暗自傷神?
她的第一次,會不會很痛,感覺是不是特緊,特舒服?我心裡雖這麼齷齟地想着,心卻像被撕裂了一樣痛,謝雨緋,這個好女孩兒,終於從我的世界裡離開了,她已爲人妻,或許要不了很久就成爲人母,而我,則過着繼續流浪的日子,如果我們有相遇的那一天,不知道我們會有怎樣的對白,比如說我正遇到她拉着她的BB去幼稚園,我們在十字路口相遇,那時我們會說些什麼?再比如她和她老公相擁着走大大街上,我們一擡頭,彼此見到,那又是一幅什麼樣的情景?
***,這個姓王的混蛋終於如願以償了,得到了謝雨緋的身體,得到了她的第一次,T***,這傢伙怎麼不**,不能**呢?要是謝雨緋已脫光衣服躺在他身上,等他採摘的時候,姓王的混蛋一時過於興奮,小滴滴一崛不振,那有多可愛,任他如何瘋狂地撫摸,就是不能挺起,不能進入謝雨緋最神秘的部位,鬱悶死他,咔咔,讓他噴血而死。
不過,那怎麼可能?
現在,他採摘了謝雨緋這朵嬌豔的花兒,一定美美地睡去了,睡得很安心,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一會等他醒來,他一定還會繼續採摘,用謝雨緋的身體去滿足他無止盡的,他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謝雨緋,折磨着這個深愛着我的女人。
在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瞬間,她是否在想我,想我何從這個無情無義的人,他一點都不夠男人,她不止一次地誘惑他,甚至脫光了躺在牀上任他採摘,可他居然一次一次地拒絕了她,他不是個男人,至少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虛僞,他自私,他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可是,此時,謝雨緋會在想些什麼?
我忽然又想笑,因爲覺得可笑,想那姓王的混蛋,只得到了她的身體,卻得不到她的靈魂,在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在他享受着嘿咻時的快感的時候,他身體下的那個女人,她此時心裡想的卻是我,是另外一個男人,那姓王的混蛋,他有這樣的報應,是他罪有應得。
姓王的,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TM的人渣。
我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不過遇到這種情況估計每個人都睡不着,就像那天沐嬌的新婚之夜,我一夜不停地抽菸,抽了兩包煙,一直在詛咒那個混蛋不能**,結果人家還是把沐嬌給上了,後來的事,唉,還是不想了,男女之間,魚水之歡,多行不義必自斃,咔咔,好像天底下就我何從一人是好人,不過想我和林李飛絮的那夜,還好那天事發突然,全無預料,沒有人知道,要不估計也要被N多人給罵個半死,所以呢,做這種事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要先斬後奏。
我開始後悔爲什麼沒有阻止謝謝雨緋了,她的第一次應該屬於我的,不,她的整個身體都應該屬於我的,還有她的靈魂,我們在一起纔是真正的靈肉合一,我不應該讓她回去,在最後的時刻,她連給我發了三條短信,我都沒有勇氣說我愛她,我要她,讓她拒絕那個不要臉的姓王的男人,我——這一切全是我的錯,後悔是對我最好的懲罰。
謝雨緋是個好女孩,人靚、膚白、胸大、腰細、腿長,性情溫和,對我用情甚深,出門絕對可以帶得出去,回頭率一定很高,又做得一手好菜,在牀上,雖沒有真刀真槍試過,不過也纏綿過,一定是激情四射,如狼似虎,正是在外像貴女、在家像廚婦、牀上像蕩婦,男人心中擇偶的最佳標準,卻被我放棄了。
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了,正是一夜過去,天人永隔,
這一夜過去,我和謝雨緋的情緣也就算是到此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