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目的?
林李飛絮繼續道:“能力是一方面,還是更重要的一方面就是可信,只有可信的人才可以給自己解壓。”
“那你爲什麼要相信我?”我繼續問道。
林李飛絮手托腮,沉思了一下,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就像女人的第一次,你很難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真的愛的,會不會娶你,雖然大部分而言,這個男人都不會和自己走到一起,但每個女孩子都有這個心理情結。”
瀑布汗。
林李飛絮居然用這個比喻,居然用女人的第一次來比喻,聽得我心驚肉顫,這——林李同志,有點色情了吧,偶還是一個處男呢,別勾引我哈。
話雖如此,我心中還是微微一笑,林李飛絮托腮這個動作非常誘人,淑女作這個動作是很耐看,性感的女人如林李飛絮者,作這個動作就倍感嫵媚,簡值誘到骨子裡的媚。
我心神一蕩,道:“那你的第一次呢?”
林李飛絮聽了我的問話,放下手坐正看着我,道:“幹嘛?小孩子盡不學好。”
汗。
居然敢說我小孩子,心想要不要脫光了試試呀,偶纔不是小孩子。
林李飛絮見我吞了吞口水,笑道:“那你的第一次呢?”
這——偶還是處子之身,這要是林李飛絮知道了,非笑得肚子疼不可,偶可真沒臉見人啦。
不過老實說,對那種事偶也很想,的確是很誘很誘滴,可是——我還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愛的人,比如,沐嬌,可惜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連孩子都有了,***,想起這,不禁有些悲傷。
林李飛絮又托腮,難道她知道這個姿勢很誘人麼,才這樣一而再地在我面前擺這個POSE?她眼神迷離,似在回憶什麼,又似很迷茫,幽幽地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我的第一次,能有資格得到我的第一次的那個人還沒出現。”
我四下看看,還好沒有,也只好當作什麼都沒聽見,心想這女人是不是也太大膽了些,不過這倒也是我意料之中的,她的大膽也非始於今日。不過,她說她還是處子之身,這話——可信麼?
韓國的色情事業日益高漲,如《色即是空》、《空房誘姦》、《秘愛》等,無一不襲捲大陸,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韓流風暴,據在韓國的同學說,韓國的女孩子非常開放,在初中時就亂搞男女關係,這點在韓片裡也有見證,而像林李飛絮這般成熟性感、性情開放的女孩子,在商界又摸打滾爬了好幾年,現在居然說自己是處子之身,這話絕對值得懷疑,不過——好像從未見過她打過什麼很曖昧的電話,也當然了,她幹壞事的時候怎麼可能讓我在場。
我正在胡思亂想,林李飛絮又嘆了口氣,把桌子上剩下的文件給簽了,然後伸了個懶腰,起身道:“我們喝酒去。”
林李飛絮開車去了家比較高檔的西餐廳,要了個包廂,菜還沒上來的時候先要了兩瓶紅酒,林李飛絮倒了兩杯,正要端杯的時候,林李飛絮忽然道:“我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忘到車上了,你幫我拿上來好嗎?在我的包裡。”
林李飛絮說着把車鑰匙給我,我下樓去。
打開車門,找到包,要返回的路上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你是——”
“我是樸香。”
樸香,她給我打電話倒還是第一次,不知道是說什麼。
“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是不是和總經理在一起?”
“嗯。怎麼了?”
“沒——沒什麼。”
“你的事我會和總經理談的,不過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這個意思,今天我去總經理辦公室了,當時總經理不在,我就進去了,無意中見到了一個計劃,是關於你的。”
“計劃?什麼計劃?”
還是關於我的,難不成是暗殺計劃,或者是B計劃,不好意思,刑警片看多了。
“這——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說,也許總經理她只是隨手寫的玩的。總之——這樣吧,你今天晚上可以會被下藥,我見你和總經理一起出去,可以去喝酒,所以就趕緊查了你的電話給你打過來,總之你小心就是了。”
“樸香,你說具體點啊,我不太明白。”
“哎呀,我也不太明白啊。總之她可能在飲料裡或者酒裡下藥就是了,你小心點就是。其他的你別問了,我也不知道。”
樸香說完就掛斷了。
我越聽越怕,難怪今天林李飛絮情緒不對,原來——咔咔,這丫會在酒裡下什麼藥呢?莫不是——我背上一冷,不會是謀財害命吧?
初步分析,謀財的可能不大,我一共才幾個錢,還不夠林李飛絮的一部法拉利的車角,害命麼,有可能,不過理由呢?大不了要身子我主動奉獻出來,長期包還是臨時租用都可以,籤合同也行,應該不至於害命。
不過——聽樸香的話不像是騙我,又想林李飛絮不早不晚地讓我下來拿包,這中間的時間差,不是好是她做案的時機嗎?
嘿嘿,可惜我既知了你的陰謀,又豈能再讓你得逞,看我如何施展掉包計,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回到包廂的時候,把包遞給林李飛絮,見面前一杯滿滿的紅酒,想我怎麼樣才能換杯。
林李飛絮端起酒杯,道:“乾杯。”我雖不情願,也只好端起酒杯,林李飛絮一口將酒乾了,然後看着我。
我——這杯子真有千金重哪,不喝麼,這——實在是下不了臺,喝吧,明知是毒藥。
應該也沒那麼嚴重吧,何況我已謀劃過,一不會謀財,二不會害命,什麼A計劃B計劃,BRA計劃就不管了,喝,捨命陪君子,不對,是美女,怎麼還沒喝酒就有點醉態,羞死人。
我微微一笑,心想不就是毒藥嗎,我今天倒要嚐嚐毒藥的味道。
入口甘甜,微苦,口感不錯,再來一杯。
然後細細感覺身體的變化,好像有一絲氣息在腹內遊走,旋轉往下,往下——
我去下洗手間,說罷趕緊起身離開,才離開所廂,那絲氣息就排出來了,咔咔,這個開場白好像有點不夠厚道。
菜上來了,一面七葷八素地亂吃一通,一面迎接着林李飛絮的頻頻進酒,當然,我也在不斷地感覺着身體的變化,好像沒有什麼異樣,難道是慢性毒藥,既然是慢性,那也不急在一時。杯到酒幹,漸漸的就不知道以後發生什麼事了,只覺得頭疼的厲害,好像是在一個房間裡,然後有個溫暖的身體貼過來,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