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啊！”童思瑤理所當然，見她滿臉懷疑，無奈地說，“反正我有用！”
“這個可以弄……”姚藍心不在焉地說。
“可是隻有背面，正面的樣式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童思瑤苦惱地說。
“街上那麼多人穿，大概可以推測吧。”
“那我明天去市場上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吧。”姚藍無奈地說。
“謝謝媽！”童思瑤高興地抱住她。
她沒好氣地說：“年年都那麼大了，你還像小姑娘一樣——”
“小姑娘怎麼了？再大也是你養大的姑娘。”
姚藍想了想，點頭笑道：“也對。”
無論如何，都是她養大的姑娘。
第二天，兩人去市場買衣服。這種衣服不好買，一般的商場沒有，只能找農貿市場這樣的地方。
這種地方倒是多，衣物沒經過什麼高端工藝處理，新型的、昂貴的布料是沒有的，都是些老工藝，大多衣物都很厚實。
姚藍幫她選了一套，“我看都不太像，一會兒給你改改。”
“麻不麻煩？”
“不麻煩。”
“那還要去找幾個銅鈴。”
姚藍一笑：“這個我就沒辦法了。”
“我有！萬能的×寶！肯定有！”
回家的路上，姚藍還買了香燭紙錢。
童思瑤疑惑：“買這個幹什麼？”
“昨晚夢到你外公外婆了，說錢不夠花了。”
童思瑤無語：“你還信這個啊……”
姚藍瞪她一眼：“是你外公外婆！”
“好好好……”童思瑤急忙點頭，“多買點！”
下午，姚藍將童思瑤買的衣服改好了，看起來像模像樣的。
童思瑤穿上衣服，驚奇地道：“媽！你改得真好看，我好像沒看到別人穿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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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改，就亂折騰了一下。”姚藍笑道，“現在天冷了，你裡面能加衣服嗎？要是冷，就多穿兩件保暖內衣，貼個暖寶寶……”
“知道了。”童思瑤摸了摸頭髮，遺憾地說，“可惜頭髮不夠長。”
“不夠長就不夠長吧。我看那個鈴鐺你也別弄了。你不是說那個卓雅經歷過雪崩嗎？萬一人已經沒在了，你戴着鈴鐺招魂呢？”
“…………”突然發現媽媽好迷信，是太寂寞了嗎？
晚上，迷信的姚藍開始搞迷信的活動——給童思瑤的外公、外婆燒紙錢。
童思瑤陪在旁邊：“外公、外婆葬在哪裡啊？怎麼從來沒去上過墳？”
姚藍心煩意亂地說：“你進去吧，我自己來。”
“媽——”
“我想和他們說說話。”
“……好吧。”童思瑤站起來，回了房間。
姚藍蹲在陽臺上，通往客廳的門開着。裡面的暖氣太熱了，打開門散熱呢。於是她蹲在門口，也不覺得外面冷。
她把錢紙一張一張扔進火堆裡，火光映着她變化莫測的臉。
她低聲說：“爸、媽……月兒……你們在天有靈，保佑瑤瑤和璐璐好好的……還有年年。”
過了一會兒，她又多燒了一堆：“童原，你要好好保佑璐璐啊……也保佑保佑瑤瑤，她總記得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