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想不起了,只有一個想法:打得好!
葉紫衝過來,朝西蒙大吼:“你怎麼打人呢?還是不是男人?!”
“她也不算個女人!”西蒙瞪了童思瑤一眼,轉身上車,對司機吼:“開車!”
他沒有不打女人的觀念,因爲這些年遇到不少女殺手、女臥底,要是不動手,命早就沒了!
而且童思瑤對他來說是晚輩,還是個傷害他外甥的晚輩,他教育她沒有丁點心理壓力。
當然,如果是女伴女朋友什麼的,他還是會憐香惜玉的,就是目前還沒人有幸享受他的憐惜。
……
西蒙把盛奕霆送回盛家,盛奕霆一覺睡到第二天早晨。
渾渾噩噩地走出房間,大家正在吃早飯。
盛雙雪瞪大眼,關心地喊:“哥哥!”
他問:“幾號了?”
盛南軒說:“5號,今天總統就職,你打起精神來。”
“總統就職又不是他就職,休息一天怎麼了?”龔墨心疼地說。
“沒事。”盛奕霆走到桌邊,“該去上班了。”
這任總統是連任,昨天沒人發表卸任演講,政府的工作人員相對清閒,他請一天假沒什麼。今天再不去,有些說不過去了。
盛雙雪和西蒙都擔心地看着他。
盛南軒說:“對嘛,男人還是應該以事業爲重,至於女人……你要是捨不得,就想辦法追回來。醉生夢死,是懦夫的行爲。”
盛奕霆一頓,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吃完飯,他換上西裝、打上領帶,彷彿又成了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盛奕霆,甚至比以前凌厲了幾分。
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從他眉宇間看出強撐與疲憊。
……
北郕市陸家,鬱心然掛斷電話,輕輕嘆了口氣。
陸柔在旁邊問:“怎麼了?外婆他們有事嗎?”剛剛鬱心然在和鬱家的人通電話。
“沒有。”鬱心然說,“聽說你奕霆表哥和他那個女朋友分手了。”
陸柔嘆口氣:“我以爲什麼事呢。奕霆表哥的事,有表舅他們管,你擔心什麼啊?”
“我就是想……門當戶對果然是老祖宗留下來的金玉良言。”鬱心然一嘆,“門不當戶不對,哪怕沒人反對,兩個人本身也談不到一起去,遲早要分手。”
陸柔愣了愣,無語地問:“你發什麼感慨啊?”
鬱心然一笑,捏了捏她的臉:“你呀~我知道你大了,情書收了一箱子,要到談戀愛的年紀了。你要記住,別找那種出身和陸家不匹配的,不然白白費神,又沒有結果。”
“你瞎操心!”陸柔不滿地說,“奕霆表哥分手,可能是感情破裂了,關門戶什麼事?你就是看不起窮人!”
鬱心然愣了愣,無奈地笑道:“隨你怎麼說吧,你自己經歷過就明白了。”
她站起身,疲憊地上樓。
陸柔滿面疑惑,拿起手機給陸陖打電話:“爸,你晚上回不回來吃飯?媽媽她心情不好……剛剛和外婆那邊打電話,聽說奕霆表哥和女朋友分手了,她就發了好大一通感慨,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還教訓我……我做什麼了?我又沒早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