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作多情?我哪有自作多情啊?明明就是你自己的行爲有問題。”錢曼荷纔不會承認。
“我有問題?我哪有問題?”沈思遠反問。
“本來,……你這人一看就是那類型的,跟阿貓阿狗差不多……在哪都可以做那事,再者,你馬上脫衣服脫褲子鑽到我的牀上來,你說…………誰不會往那方向想?”錢曼荷分析。
“哈哈…………”沈思遠聽着錢曼荷這麼一分析。
哈哈大笑起來了。
“笑什麼?沒理由了吧???”錢曼荷理直氣壯。
“睡覺,誰不脫衣服呢?我在家也脫,一個人睡的時候也脫,同樣,褲子也脫。”沈思遠解釋着。
“行…………就算是你說的有道理了,那你什麼要這樣鑽到牀上來?你說,一個男人這樣狼一樣的鑽進一個女人的被鑽裡,你說能不讓人誤會嗎?”
錢曼荷依舊理直氣壯。
“睡覺,誰睡覺不鑽牀上,不鑽被窩裡呢,更何況,這裡只有一張牀,又不是有兩張牀。”沈思遠繼續解釋。
“那裡有沙發啊,你非要睡牀上嗎?那沙發可以當牀了啊,而且,這牀這麼小,你睡沙發一定會比睡這牀寬敞好不好。”
錢曼荷依舊理直氣壯。
“睡覺,我爲什麼要睡沙發呢?”沈思遠也是理直氣壯的反問。
“那爲什麼要睡我的牀啊,我現在是病人好不好,你這樣子鑽進我的被窩裡的時候,你說,能不讓我想到那種事情上去嗎?還怪我?”
錢曼荷再一次理直氣壯。
“這牀是你的?這醫藥費是我交的好不好?”沈思遠的道理似乎還是比錢曼荷硬。
“反正,不管這些,你這樣的舉動就會讓人誤會。”錢曼荷還是理直氣壯。
“那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根本不是什麼誤會不誤會的問題,如果你的腦子不往那方面想的話,你會這麼認爲嗎?”還是沈思遠的這句話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