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微輕聲呼喚,緊緊摟住雲朵朵戰慄的身體,她抖動的一如昨夜疾風驟雨中被摧殘的花朵。
昨夜,她雖然沒有受到凌辱,失身給那些混蛋,但是介子微知道,昨夜的事情,將成爲雲朵朵永遠的噩夢,揮之不去。
有時候她很迷糊,迷糊的讓他很無語很無奈。
但是在這種時候,她又犀利的可怕,竟然能透過表面想到這些事情和寧格格有關。
介子微不知道這是有人向雲朵朵透露了什麼,還是雲朵朵憑空的猜測,但是她的話無限接近事實。
“忘記寧格格吧,她不存在了!”
冷酷無情的語氣,幽寒冰峰般,沒有一絲溫暖也沒有半點情緒,似乎他說的是剛剛除掉了一根雜草,扔掉了一袋垃圾!
雲朵朵的心狠狠地顫抖了一下:“不存在?”
她有些茫然地問了一句,有些不懂介子微的意思,介子微摟住雲朵朵,頭貼在雲朵朵的肩頭:“是的,從昨天開始,她將不存在,再也不能對你造成傷害。那些傷害過你的人,無論是本人或者幕後的主使者,都將爲最近的事情,付出沉重代價。”
“這件事和羽格公司,和林建安有什麼關係?”
“羽格公司只是炮灰,不值得一提,從今天開始,羽格公司也將不存在!”
“什麼?”
一句話讓雲朵朵詫異地瞪大眼睛,忍不住回頭看向介子微,卻又急忙閉上眼睛,不肯去看。
“寶貝,你總不能一直不面對我,不看我吧?”
“反正我要離開這裡,這樣就不用看你。”
雲朵朵弱弱地說了一句,很沒有底氣。
“你跑不出我的手心!”
被狼貼上標籤的雲朵朵,悲催地擰着秀眉,什麼叫跑不出他的手心?剛纔他不是一副怨婦的樣子,被始亂終棄的幽怨,要她負責的嗎?
轉眼間,就變成了霸道囂張的魔狼王,這樣的介子微纔是真正的流氓狼!
“老婆,迷糊老婆,你不會是把人家禍害了之後,就想逃之夭夭不負責吧?人家可是正經人,你不能這樣!”
忽然之間,介子微又改變了強硬霸道的語調,柔弱不勝怨氣十足地說了一句。
“芥末,你能不這樣說話嗎?還是剛纔你那個臭屁的樣子,纔是你的本色。”
“居然被你看破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二貨寧格格,你是怎麼處理的?”
雲朵朵憂傷地問了一句,心中很憂愁,作爲特警隊長,介子微總不見得直接掏出槍來,一槍斃了寧格格吧?
“小意思,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稍微加了一點利息而已。”
介子微說的雲淡風輕,似乎寧格格不過是一根野草,不值得一提。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雲朵朵迷糊着,無奈,現在她的精神也不太好,被折騰了一夜。又是吃藥又是被虐,她覺得和介子微在一起的後半夜,纔是真正強體力的運動!
困,精神倦怠腦子生鏽,迷迷糊糊她靠在介子微的懷中,隨時要睡過去的樣子。
“當然是用她想出的好辦法去對付她,迷糊老婆,走吧,我們回家。”
“嗯……”
雲朵朵虛弱無力地哼了一聲,穿上衣服的她不再擔心什麼,不敢面對介子微的她,覺得睡過去是一個最高明的辦法。
於是她很快地在介子微的懷中,睡了過去。
“雲朵朵,你到底是藏羚羊還是麥兜?你居然能睡着,你的心該是得有多大?”
無奈地搖搖頭,介子微一把抱起雲朵朵,走出房間。
“頭,早。”
“噓,輕聲點,她睡過去了。”
小尾巴急忙閉嘴,走在前面給介子微開路,介子微上了車,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哎呦,這是那位?”
手機裡面創出調侃的聲音:“少爺,您這是打錯電話了吧?”
“別廢話,我沒有時間更沒有心情和你廢話,她受傷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花多少錢,我要她身上不留下一絲傷痕!”
“她是誰啊,少爺,您確定您沒有打錯電話?”
“你再跟我臭屁一句試試!”
介子微劍眉一挑,威脅了對方一句。
對方立即老實起來,弱弱地問:“什麼地方受傷,受傷程度怎麼樣?別是骨折什麼的,我可不敢保證骨頭能長回到原來那樣。”
“閉嘴!就是皮肉外傷,你給我去想辦法,我這就送她過去給你看。”
“她?男人還是女人?要是男人的話,還是身上有點傷痕,顯得那麼有男子……”
沒有等手機裡面的那個人廢話說完,介子微掛斷電話,渾身散發出冷氣。
他現在的心情,不適合被任何人開玩笑。
小尾巴抿緊脣,從後視鏡裡面偷窺了介子微和雲朵朵一眼,昨晚大半夜,頭這是和嫂子大戰了多少個回合?
看嫂子那個可憐的小模樣,不知道被欲求無度的頭,要過多少次!
“頭,去什麼地方?”
介子微想了一下,說了一個地點,小尾巴開車直奔目標。
手機響了起來,某人給介子微打過電話來,說安排好了一切,問介子微到了什麼地方。
很快,有人下來迎接介子微,用滿含深意心照不宣的目光,曖昧地看着被介子微從車子裡面抱出來的雲朵朵。
雲朵朵沉沉地睡在介子微的懷裡,好吧,悲催的倒黴孩子,她又一次被狼下了什麼極品的迷藥,昏睡過去毫無知覺。
迷糊妞啊,你怎麼就不知道對流氓狼防備點兒呢?
你不是說過凡是某狼的東西,無論是食物還是飲料,你連碰都不會碰一下的嗎?
爲什麼你看到某狼遞給你的美食,還有熱牛奶,就淪陷了呢?
美食害死人啊!
“這種情況,是你乾的吧?”
那個人在介子微的肩頭拍了一下,用很男人很瞭解的口吻說:“大哥,這一次是不是玩的大了一點兒?怎麼着?直接給弄到昏死過去了?我說大哥,雖然說妞是很美的,但是你的身體可是你自己的,得悠着點兒!”
“把你的爪子拿開,帶我進去,我要你保證她的安全,要是她出了半點差錯,我就把你這家美容院給拆了,變成垃圾場!”
“別啊哥,我不就是說了幾句你不愛聽的實話嗎?”
那個人繼續臭屁犯賤地調侃:“妞你可以換,你總不能把你身上最重要的零件也換了吧?嘖嘖嘖,這昨晚你不會鏖戰了一夜,才把這妞弄到這樣悽慘的吧?”
“大哥,我佩服你,現在你的能力是越來越強,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拿點獨家珍藏,最新研製的猛男雄風長存丹?那個可是我最近……”
“砰……”
某人直接悲慘地撞擊在門框上,額頭有些青紫起來。
“哎呦,哎呦,我可憐的小臉,打什麼也別打臉啊!你兄弟我,就靠着這張小臉混,活着呢!”
到了這種程度,這貨仍然不忘記貧嘴,翹起蘭花指撫摸額頭。
“進去,要我送你一程嗎?”
介子微擡起腳,某人兔子一樣打開房門,躥了進去。
“哥,別這樣,我不喊疼難道你就不心疼嗎?”
“你這樣的,哥絕不會打死你,頂多打到你半死不活,你放心,怎麼說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哥也會給留一口苟延殘喘的氣兒!”
介子微貧嘴毒舌起來,連某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得,少爺,我惹不起您,您說這妞怎麼修理?是要韓國甜美風?還是要日系卡哇伊風?或者是歐洲妖豔風?不過我看這妞的身材,想修理成歐洲風,似乎欠缺的材料過多……”
“哦,哦……”
“酸奶,你再說一個字的廢話,看我不掐斷你的小脖子!”
酸奶用力搖頭,吐出舌頭使勁搖頭,舉起一隻爪子擺出漂亮拉風的蘭花指,表示不會再說一個字的廢話。
介子微也不鬆手,記得他曾經對別人說過,酸奶這個傢伙,就算是死了,身上還會有一個部位靈敏堅持不懈地運動着,就是他的舌頭!
他伸手挽起雲朵朵的衣袖,露出雲朵朵手臂上的傷痕,把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個,露出若干傷痕,青紫的藤蔓詭異地在雲朵朵細膩美好的肌膚上,蔓延伸展着。
一朵朵紅色、緋色的花朵,或者含苞待放,或者盛開,還有青紫的果實點綴在藤蔓之間。
“咳咳……”
酸奶瞪大眼睛,想說什麼感覺到介子微掐住他脖子的力量大了一點,急忙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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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身上的傷痕了嗎?那些青紫沒有什麼,不會留下傷痕,要命的是其他那些傷痕,會不會留下疤痕?”
“咳咳……”
酸奶繼續咳嗽着,舉起兩隻爪子擺出兩朵蘭花的造型,表示他的脖子需要一點空間。
介子微鬆開手,冷冷盯了酸奶一眼:“別跟哥說廢話,哥現在沒有心情聽,惹火了哥,直接給你毀容變性,把你賣到泰國去!”
“哥,都是兄弟,不用這麼狠吧?”
“她身上還有這樣好幾處傷痕,你有把握不留下痕跡嗎?”
“絕對辦妥,小意思啊哥,您把這妞交給我,我一準保證哥你下次把這妞扔上牀的時候,那個酮體是嬌軟如綿,肌膚是粉嫩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