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回到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的時候還在沉思,楚綺就算是還沒有死,也不應該會活的這樣好吧?
豐子愷在楚綺的身上,傳播了很多種致命的病毒,每一種都是無藥可救的。楚綺如果活着,也應該是滿帶着病態,身體很虛弱,被疾病折磨着纔對。但是剛纔她看到的楚綺,卻是那麼樣的青春靚麗,充滿活力!
“難道說楚綺不僅沒有死,還活的很好嗎?”
她用力搖頭,想把這個荒謬的想法從腦海中驅除出去。
忽然,雲朵朵的身體又僵硬起來,因爲她從車窗中,又看到了剛纔那個熟悉的身影!
雲朵朵和楚綺,從來都沒有面對面見過,但是楚綺的容貌和身形,卻早已經銘刻在雲朵朵的心底。
那樣火爆而妖嬈的身材,張揚的美麗,的確是照片中見過的楚綺,也是攝像中見過的楚綺,更是她印象中的楚綺!
驀然回首,雲朵朵只看到楚綺的身影鑽進一輛車子裡面,車子啓動開走。
她急忙上車,啓動車子追了上去,卻因爲錯過了一點時間,再也沒有能夠追蹤到楚綺上的那輛車子!
“會是楚綺嗎?如果說我已經發現了她,看到她,那麼她是不是也看到了我?”
雲朵朵不能確定,把車子停泊在路邊沉思了很久,這件事不對勁,詭異的很。
她在想着,這件事是不是要立即通知介子微和父親,還有畢尼諾?
畢竟如果真的是楚綺出現了在這裡,只要她一句話,很快就可以把楚綺從這裡揪出來!
“楚綺,會是你嗎?”
車窗外,不時有行人和車輛路過,卻再也出現楚綺的臉龐。
“楚綺,我一直都有一種感覺,你不會那樣容易死掉。你到這裡來,是想繼續報仇,設計更多的陰謀詭計吧?別忘記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既然敢出現在這裡,就別想再逃過!”
雲朵朵握拳,無論如何這一次,決不能再讓楚綺逃掉!
“噹啷……嘩啦……”
咖啡杯被介子微碰到,濃郁的咖啡冒着熱氣,灑在桌案上,弄溼染髒了文件。隨後杯子掉落在地上,摔落碎裂在地面上。
介子微眯起鳳目,瞳孔收縮起來,盯着出現在面前的這個女人,險些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你……”
他霍然起身,“砰……噹啷……”。
身後的椅子被介子微過於急迫的動作弄倒在地上,發出聲音,他握緊拳咬牙用力按住桌案,想讓自己冷靜一些。
從未這樣失態過,但是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卻讓他再也不能保持平日的冷峻淡定!
“您沒有事情吧?”
女子用驚奇的目光看着介子微,掛在脣邊的笑容收起,似乎這位BOSS受驚很大的樣子。
她有些弄不懂,爲什麼這位俊朗無匹的BOSS,看到她會驚訝到這種程度?
似乎他的目光中,不只是驚訝和寒洌,更多的是厭惡和痛恨!
女子在介子微的目光逼視中,不由得後退了幾步,這位BOSS的目光太可怕了,好像鋒利的刀子一樣,一直刺入到她的心底。
爲什麼他會用這樣的目光看着她?
介子微幾步到了女子的面前,伸手掐住女子的脖子,讓她不能繼續後退,就算明知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是有毒的,他也要親手掐死她!
“啊……”
女子驚叫了一聲,感覺到窒息起來,她用力張大嘴巴,想呼吸新鮮空氣,但是卻無法把空氣吸入到咽喉之中。
她的舌頭微微地吐出,臉紅了起來,想掙扎的時候卻發現雙腳已經離開地面,連一點力氣都沒有辦法用出來。
“楚綺,去死吧!”
狠戾的聲音女子聽不清,她感覺到眼睛在一點點地向外凸出,神智也模糊了起來。
“真是倒黴啊,想不到過來談生意,居然會遇到一位變態的神經病BOSS。”
這是女子昏死之前最後一個想法!
“哈哈,芥末讓我看看你在做什麼……啊……”
總裁辦公室的門忽然間被推開,雲朵朵想給介子微一個驚喜,卻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芥末,你……”
雲朵朵看清了介子微手中掐住的女子,急忙回身關閉房門:“先鬆開她,我覺得不對勁。”
“我要親手掐死她,再把她剁成肉泥,埋到公司後面的草叢下面一百米!”
“芥末冷靜點兒,先鬆手再說,她逃不掉的!”
被雲朵朵這樣一說,介子微終於冷靜了一些,手指漸漸鬆開楚綺的脖子。
“噗通……”
介子微一鬆手,楚綺毫無所知地倒在地上,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昏死過去。細嫩的脖子上,有着五道腫起來的青紫手指印記,她的舌頭伸出到嘴脣外面,眼睛也微微凸起。
雲朵朵皺眉,從來都沒有見過介子微會這樣的不冷靜,但是她也同樣心情激盪。
看到楚綺忽然間又活了過來,還來到這裡,囂張地出現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她又能怎麼做到不激動?
她蹲下來盯着昏死在地上的楚綺,伸手在楚綺的鼻端:“還有一口氣,死不了。”
介子微一把扯開領帶,微微喘息着點燃一支香菸,盯着躺在地上的楚綺,現在他稍微冷靜了一些,也看出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個女人,會是楚綺嗎?
“芥末,先坐下來冷靜下,我們分析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朵朵覺得這一刻她要比介子微冷靜的多,可能是因爲剛纔在街頭,她已經見過楚綺,所以再一次看到楚綺,心中的震動要比介子微小一些。
“朵兒,你怎麼來了?”
“我想過來看看你,卻沒有想到會看到她,芥末,你覺得她會是楚綺嗎?”
“我不知道。”
兩個人一起盯着昏死在地上的楚綺,這個時候楚綺脫離了介子微鐵鉗一般的大手,漸漸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微微地緩過來了一些。
“咳咳……”
她仍然躺在地上無力地咳嗽着,擡手撫摸脖子,覺得脖子已經被掐斷,疼痛讓她清醒的同時,也有着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