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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跟往常一樣沒有絲毫的溫柔,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扶着她的腰,引領她一次次攀上高峰。

她累得氣喘吁吁,扶在他的胸口只是喘息,氣若游絲地她擡眼望向他,看到他同樣滿足的表情,她的心裡莫名的就被什麼充滿了。

如果他真的願意娶她,那該有多好。腦中蹦出的想法嚇了寧卿一跳,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甩甩頭逼迫自己不再想她比誰都要清楚,這個男人可以是最優秀的牀伴卻不可能是陪伴終身的丈夫人選。

他同樣也望着她,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上一遍遍地顫抖,他覺得很滿足。

捧住她的臉,他調笑,“你剛真蕩。”

她也知道自己很丟臉,竟然那麼主動,而且還把遙控器放進……越想越覺得臊得要死,寧卿乾脆捂住臉,她只是看他那麼憔悴,就……

就什麼她總不能因爲他看着那麼憔悴,就主動跟他上牀吧這樣安慰的人方式,她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真想把自己狠狠拍進沙發,永遠都不要出來了

見寧卿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臉,蕭折肅低低地笑,“不過我喜歡。”

他再次吻住她的脣,卻是如蜻蜓點水般,溫柔得像微風拂過。緊緊摟着她,他仰躺在沙發,望着她在自己懷裡喘息,他的脣角勾起笑。

抱着她,很實在。

撥開她被汗水浸溼的發,別到耳後,想起什麼他突然問:“你不恨我。”

寧卿到現在還沒緩過氣,貼着他的胸膛仰頭望他,“恨。”

他脣角的笑意更明顯,像似頗爲感慨:“恨就對了,文氏一族是我親手趕盡又殺絕。”

文氏?寧卿一點感覺也沒有。從來她都跟母親相依爲命,頭頂沒有出現過文氏財團的光環,過的一直是平靜又安穩的生活,直到蕭折肅出現了。

既然從未得到過,她又怎會去惋惜。

像似無意地撥弄他胸前的突起,惹來他的輕顫,寧卿惡作劇得逞般地笑,“文氏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知道我恨你什麼嗎?”

他想抓住她調皮的手,可是他又感覺這樣很舒服,任由她撥弄着,他問:“什麼。”

她說一個字就重重捏一下他的敏感,“你的冷血你的無情甚至你的殘酷”

他弓起身子決定把不安分的她壓在身下,他凝視她的眸子,抓着她的手,聲音低啞:“孩子的事我已經盡力,你中的毒只能用孩子的血來換,只有保住我們的孩子才能保住你。”

寧卿的眼睛睜得很大,這是第一次蕭折肅在她面前提當年孩子的事,她發現自己聽得不是很明白,不她是完全不明白那時候她聽得很清楚,他們都說要保孩子,連他也說只要孩子保孩子

她中毒,這點尋鬱說過,她知道自己中毒,那時候醫生明明說只能保一個她能活下來,她以爲那是上天憐憫她

難道她誤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