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突然就很想發火:“蕭折肅!你怎麼還嫌棄自己的初*戀!”
換了新牀單,蕭折肅這才懶懶地躺上去,琥珀色的眸子轉向寧卿,似笑非笑的,“你怎麼一口一個初戀。”
這樣態度直接把寧卿惹毛,“難道不是嗎?難怪雲卿不肯原諒你,換成我,理都懶得理你,你丫就是褻瀆神聖美好的初戀!”
蕭折肅翻身到了寧卿那邊手一伸就圈住她的腰,寧卿還沒開始掙扎就被他撈進懷裡,“你這是跟我生什麼氣?我褻瀆神聖美好的初戀,你該開心纔對。你到底氣我光顧着初戀不顧着你,還是氣我對初戀不專一,以至於覺得我以前對你也不專一。”
蕭折肅一口一個初戀學着寧卿的字眼,聽在寧卿耳朵裡怎麼那麼奇怪,難道她對蕭折肅說初戀的時候,蕭折肅聽着也那麼奇怪?
不對!他這分明拐着彎說她是在吃乾醋!
寧卿不想跟他爭辯這個問題,至少覺得她現在躺在他懷裡是極其不對的,“難道你想一邊顧着初戀一邊顧着我?蕭先生,您這樣成功的企業家,如此知名的有爲少將難不成還帶着濃厚的封建思想,妄圖坐享齊人之福,左擁右抱?”
如此赤*裸*裸的嘲諷蕭折肅怎會聽不出,可是看着懷裡這個女人一副吃醋的樣子他怎麼也生氣不起來,翻身乾脆把她壓在身*下,看着她的原本滿是嘲諷的眸子瞬間轉爲驚恐。
“你看我長得帥?”
寧卿被他莫名其妙的問題問得莫名其妙,“是。”
“又有錢有地位?”
這話怎麼而那麼耳熟。
“況且感情如一,絕不是個薄情漢。”
寧卿總算想起來了,這不是她勸說雲卿時的話嗎,這男人怎麼還一字不漏全記下了!
“這樣的人現在是不是很少了?”他又壞壞地問。
寧卿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她怎麼就當着他的面誇他呢!這不是存心把他誇飄起來了麼!
“我……我只是好心幫你追女人……在雲卿面前自然是要把你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
這句話他可不愛聽了,他的嘴角突然邪惡地上揚,“追女人這種事不需要你擔心,最好的一面我可以展現給你看。”
他那股邪惡的樣子,她再聽不懂他的意思,她就白做了那麼多回事!
“你不是困了?”寧卿決定不再刺激他。
“不困了。”帶着孩子氣的調皮。
寧卿扶額,“蕭折肅,你最心愛的女人才剛剛因爲你氣跑!”
蕭折肅最愛聽她說這些話,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細細地舔*吻,“那又怎樣。”
寧卿的身子不爭氣地顫抖了,但還是恨恨地說:“那說明你對你最心愛的女人不忠!你褻瀆了最神聖的愛情!而我,最討厭這樣的男人!”
蕭折肅身子一頓,知道這個女人是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憶,她的前男友口口聲聲地愛她卻跟別的女人上*着*牀。
捧住她的臉,溫柔地吻上她的眼睛,“她不是我最心愛的女人。”
他低啞的嗓音讓她的心癢癢,他輕吻自己的眼睛讓她全身的毛孔都張開,可她卻冷冷地笑:“有人說,做***愛時的男人說出的盡是甜言蜜語,可惜這些甜言蜜語裡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是謊言。”
他這樣的逗*弄她,她竟然還是這樣保持着理智地清醒,他無奈,一路向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一手捧住她後腦輕輕吻着她的脣瓣。
“蕭折肅!你可別忘了!你花了十多年才找到雲卿!你的初戀!她剛纔還躺過這裡,你現在就跟我想着那回事,會不會忒惡心了點!”她那麼賣力地掙扎好像他要再敢碰她一下她就死給她看似的,這一點讓他很挫敗。
“看來不告訴你,你是跟我鬧定了。”抱起她讓她坐在他懷裡喘息,她還是掙扎,一副她很反胃的模樣,他的聲音低低的,帶着些許無力,“她根本不是雲卿。”
一句話足夠讓寧卿驚得合不攏嘴,“怎麼會!”想起在雲卿面前蕭折肅那麼體貼,那麼深情,那麼含情脈脈,恨不得把自己心掏出來給她看看的模樣,寧卿就全身惡寒,難不成那些都是他裝的?
她本以爲自己是演技派,沒想到蕭折肅還是槓槓的實力派!
“雲卿的病只是心臟有個小洞,並沒有那麼嚴重,她演的太誇張。”蕭折肅說得雲淡風輕。
“心臟問題,怎樣都不是小病!時間久了病情總是會加劇,你不能僅憑這個就判她是假的!”
“難道你還希望她是真的。”蕭折肅懶懶掃她。
“我!”寧卿怎麼會被這麼簡單的問題問語塞,她在心裡鄙視自己,“我當然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初戀,以後都不用再糾纏我!”
“你確定?”
“你不要轉移話題!你總不可能僅憑心臟問題就判她的刑吧!”
“這只是一點,當然最重要的是……”蕭折肅的手指又不安分地往下探去,在寧卿的腿*間撫摸,寧卿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作惡,他卻壞壞地動了她某個地方,惹得她輕叫出聲。
“蕭……蕭折肅……別鬧!”
他的聲音依舊低沉,“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地方,她有S形紅色胎記,是根本去不掉的,而那個女人,這裡很乾淨,什麼也沒。她背後的人處心積慮,可惜漏掉了如此重要的一點。”
寧卿真是佩服,他和雲卿青梅竹馬到這個地步了!連這麼私*密的地方他都能看見啊!想到什麼,寧卿覺得不對,“這麼私*密的地方!你是怎麼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