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歆,你朋友嗎?”白念歆還沒出聲,容曦先她一步出聲了,優雅迷人的微笑一點沒有改變,反而更加的迷情,漂亮的雙眸彎彎的看着麥梓穗與言毓漱,聲音如出谷黃鶯一般美妙動聽。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上司的朋友,也就中午一面之緣而已。”白念歆一臉淡然的說道。
“你好,我是麥梓穗,”麥梓穗從容優雅的朝着容曦伸出右手,“我朋友言毓漱。很高興在這裡見到你們。”
“容曦。”容曦起身朝着麥梓穗伸出右手一握,“不介意的話,一起吧。正好我和念歆也剛到一會。”
麥梓穗揚眉一笑,“好啊,中午白小姐婉拒我的時候,我還挺失落的呢,這下倒是好了,這麼巧遇上了。那就一起吧,我們還可以聊聊天,多熟絡熟絡感情。”
熟絡感情?!
空曦在心裡冷笑,行吧,你要熟絡感情是吧?沒問題啊,一定讓你頗有收穫。
於是,容曦移至白念歆邊上的位置,麥梓穗與言毓漱就對面坐下。又點了幾份菜餚,麥梓穗很大方,說這一頓她請,本來她就是這個意思。
容曦與白念歆對視一眼,抿脣一笑。
行吧,既然人家有這個心,那怎麼好意思拂了她的好意呢?當然得給她這個機會了,要不然多不給人家面子呢?
“聽阿冶說,你們是一個學校的,是不是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有很多有趣的事情?”麥梓穗微笑看着容曦和白念歆,不過視線更多是停留在白念歆身上,朝着她展齒一笑,“不過我倒是經常聽阿冶提起白小姐。白小姐,你們的關係是不是挺不錯的?對了,上次你不是還和他一起去s市呆了幾天嗎?其實那次我也有去的,不過很可惜,沒和你碰到。”
“是嗎?”白念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還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麥梓穗笑盈盈的搖了搖頭,動作優雅的切着面前的鵝肝,準備送往嘴裡。
“啊,念歆,你沒覺着今天的鵝肝好像嫩了一點。”麥梓穗的鵝肝剛送至嘴邊,容曦淡淡然的聲音響起,然後朝着麥梓穗子抿起一抹彎彎的淺笑,“麥小姐,你知道鵝肝是相當於我們人體的哪個部位嗎?”
麥梓穗將那小粒鵝肝送進嘴裡,輕輕的咀嚼着,笑意盈人的說道:“肝嘛,自然對應的也是人體的肝了。容小姐這問題問的有些矛盾呢。”
“哦,對,肝對應的自然是肝。”容曦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用着好奇的表情看着麥子穗,“那麥小姐,你知道肝是長怎麼樣子的嗎?我想你一定沒見過,而且我相信,你也一定很好奇。正好,我手機裡有照片,等一下,我調出來,一飽你的好奇心。”邊說邊拿起手機,一臉認真的調着相冊,然後往麥梓穗那邊走去,對着言毓漱一臉微笑的說道,“言小姐,不介意換個位置吧?”
言毓漱似乎有些明白過來容曦想要做什麼了,雖然不想看着自己的好友失態,不過既然這計劃是她自己提出來的,那怎麼樣也得爲自己的計劃付出一點代價的吧?誰讓她那麼想要搓合那誰與誰呢?捉弄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是以,微笑朝着容曦點了點頭,“不介意。”邊說邊起身,坐於容曦的位置上。
容曦在麥了梓穗身邊的位置坐下,拿着手機,一臉認真的放於麥梓穗面前,然後煞有其事的說起:“諾,看到沒有。這張就是肝了,當然不是鵝肝,是人體的肝。不過拍的時間有些長了,是前年的時候,第一次跟教授學人體解剖的時候拍的。哎,人體解剖,你知道是怎麼解的嗎?其實很簡單的,就是一具屍體放在你面前,然後你手裡拿着刀……”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的說起,甚至還配合着動作,拿起那把剛纔麥梓穗用來切鵝肝的那把刀,“咻”下,將她放於面前的那份法式千層餅從中間切斷。
“嘔……”麥梓穗只覺的喉嚨間一陣噁心感傳來,特別還是她嘴巴里還在咀嚼着那鵝肝,然後容曦的手機裡一張鮮活的全肝圖放在她面前,容曦嘴裡還有滋有味的說着人體解釋。
這感覺,就好似吞了一隻蒼蠅進嘴巴里那麼噁心。
然而礙於她的優雅得體,她又不能那麼沒風度的將嘴裡的鵝肝吐出來。但是卻怎麼都沒辦法嚥下去。對着容曦一臉痛苦的搖了搖頭,拿過面前的一杯紅酒,想要飲上一口,以此來把嘴巴里的鵝肝衝下去。
“哦,對了。一看到這紅酒,就讓我想起我們體內的另一樣東西,那就是血液。”麥梓穗剛把高腳杯遞於嘴邊,容曦冷不丁的又飄出這麼一句話。
瞬間的,麥梓穗的手僵住了,臉上的表情更是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那放於嘴邊的紅酒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而容曦則是直接無視她此刻乾硬的表情,繼續自顧自的說道,“不過說實在的,也不是特別像。畢竟血液是會凝固的,紅酒不會。說了你都不相信,我現在這個職業病特重,看到什麼東西就喜歡跟人體裡的那些雜七雜八的對比一下。諾,看到麪條,會讓我想到體內的腸,諾就是這樣的。你看,”邊說邊滑動手指,調出另一張照片,然後繼續一張一張往下翻,“這張是大腦,說的直白一點是腦髓。麥小姐,你看着像什麼?”
麥梓穗強忍着內心的不適,雙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以此不讓自己嘔出來。搖頭,撥浪鼓一般的搖頭,雙眸瞪的大大的看着容曦。
容曦訕然一笑,“豆腐腦啊!你看像不像?你再看這張,這張……”
“對不起,失陪一下!”終於,麥梓穗忍不住了,一臉歉意的打斷了容曦的話,要是再這麼一張一張的看下去,她不知道一會會有什麼反應。
“怎麼了?你不舒服嗎?”容曦一臉關心的看着她,“哦,抱歉,我一直顧着自己說,倒是忘記了,這會是午飯時間。抱歉抱歉,我這就個樣子,一說起我這工作來,就喋喋不休了。諾,念歆就已經習慣了,不管我說什麼,都不會對她有任何影響的。來,麥小姐,鵝肝,繼續吧。”一臉很好心的指了指麥梓穗面前的鵝肝,笑盈盈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還有事情,就不陪你們一起。你們慢用,我們先失陪了。漱漱,走了。”麥梓穗強忍着那股卡在喉嚨口的噁心,對着言毓漱說道。
“走了?這麼快了?這都還沒吃完呢?那多不好啊?這麼難得才遇上的,這不是掃興嗎?還有好幾道菜還沒上呢。要是不急的話……”
“急,急,很急!”容曦話還沒說完,麥梓穗急急的打斷了她的話,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抱歉,下次有機會再約吧。我們先失陪了,你們慢用。”邊說,邊用着極快的速度逃離位置,與言毓漱匆匆的離開餐廳。
“呵,”容曦一聲冷笑,收起自己的手機,好整以瑕的喝起自己的奶油蘑菇湯,漫不經心的輕嗤,“這麼不經嚇,我都還沒上主菜就落荒而逃了。就她這樣的還敢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姐姐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這下多好,我耳根也清靜了,沒有打擾我們吃飯了。趕緊吃你的吧,也就只有我才受得了你這麼重口味了。”白念歆若無其事的吃着自己的食物,慢條廝理的對着容曦說道。
“拜託,姐姐,我這是在替你抱不平好吧?”容曦翻她一個白眼,“不過,我沒從她身上嗅到有那什麼姦情的味道啊?”
“你那是狗鼻子啊?”白念歆瞟她一眼,一臉不屑的說道。
“差不多吧,不過你要說是軍犬會更適合一點。”開始優雅的吃起。
“有區別?”
“那當然,有本質的區別的。不過現在,我對這個麥小姐比較感興趣了,看來給江遠航一個任務了。”
“喂,姑奶奶,你能不摻合我的事情嗎?”
容曦毫不猶豫的搖頭,“不能!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管誰管?”
“我上輩子欠你的啊?”
“不,你這輩子欠我的!”
“……!”
“嘔,嘔!”
洗手間內,麥梓穗正趴在洗手池前嘔吐着。
這到底什麼人啊,吃飯的時候,也能把那麼噁心的事情拿出來說,竟然還說的一臉有滋有味的樣子。
“嘔,嘔!”
“麥子,你沒事吧?”言毓漱輕拍着她的後背後。
“你說有沒有事?換你去看那麼噁心的照片,你會沒事嗎?嘔!”有氣無力的說道,“她們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整我的。你也是,不幫我還竟看着我被她整着。”
“沒有啊,我覺着挺有趣的啊。”言毓漱彎脣淺笑的說道。
有意思,這個叫容曦的比那白念歆有意思多了,你看整人都不帶眨眼的。
“有趣?!”麥梓穗“倏”下轉身,雙眸圓瞪的看着言毓漱,“漱漱,你沒弄錯吧?這還叫有趣啊?這簡直就是惡趣味了。哪有人在吃飯的時候,說人體解剖的,還把那麼噁心的照片拿出來給人看?擺明了就是故意整我的!”
“那你不也是故意整人家?”言毓漱毫不客氣的說道。
“喂!”見此,麥梓穗臉色一沉雙手往自己腰上一叉,怒視着她,“言毓漱,你到底站哪邊的?是不是我朋友?幫我還是幫她們啊?”
言毓漱抿脣一笑:“看你這話說的,好像你是朋友她們就是敵人似的。那要是你哥和白小姐事成了,大家還不就是一家人了嗎?再說了,你也沒把人當敵人啊?你這不是在好心做壞事嗎?”
“我哪裡有好心做壞事了?我這是在扇風點火,助他一臂之力!”麥梓穗一臉憤憤然的說道,“討厭,被她們這麼一惡搞,弄的我食慾全沒了!可是肚子餓啊,怎麼辦?精神和**上的折騰和損失,等我哥回來了,全部問他報銷!找一個這麼強悍的女人,竟然把我都給壓下去了。”
“拜託,麥小姐,那個強悍的女人好像不是你哥的那顆菜!你哥的菜,剛纔可是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言毓漱很好心的糾正道。
“幸好那麼強悍的女人不是我哥的菜,要不然我往後的日子還不生活在水深火熱裡啊!”麥梓穗一臉慶幸的說道。
……
週六,容曦休息,昨天晚上“肉博大戰”後,這會兩人都睡的正香。
牆上,掛鐘顯示時間已經是十點半,不過牀上那抱成一團的兩人半點沒有舒醒的意思。依然扭抱的跟團麻花似的,睡的呼呼香。完全把今天要回家見家長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了。
“唔!”牀上,容曦伸個懶腰,一聲懶懶的長應,然後只聽得“撲通”一聲,又“唔”一聲。容曦懶洋洋的睜開一隻眼睛,朝着那聲音的發源地望去,只見上地,江遠航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牀上滾下去,此刻正呲牙咧嘴的坐在地板上,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
“我說容醫生,你能動作溫柔一點嗎?”一邊揉着自己的美腚一邊毫不遮羞的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身材,然後重新爬上牀,鑽進被窩裡。
容曦抿脣一笑,“嗬,聽你這意思是,我很不溫柔了?”
“你要溫柔能把你男人踹下牀啊?可憐我這屁股,爲了你這都摔了多少次了?”一臉可憐兮兮又委屈萬分的看着她,大有一副尋求安慰的意思。
“呃……”容曦語結,臉上的笑容微微顯的有些生硬,“被我踢下去的啊?”
“哦,難不成還是我自己下去的啊?”江遠航慢悠悠的瞟她一眼,“我傻的啊,有舒適的大牀不要,喜歡睡硬邦邦的地板?有美女不抱,喜歡自己左手抱右手啊?諾,你看看,我這可憐見的位置,你說我現在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容曦垂眸望去,呃……,兩米大牀,她佔了足有一米六了,某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卻可憐兮兮的只佔了四十公分而已。
好吧,她承認,她的睡相在正常情況下都是十分優雅的。但是,那也不能排除不正常情況的嘛。現在就是屬於不正常情況的,她不止佔了大半張牀,還一不小心把他踹下去了。
“哦,大不了補償你了。”容曦一臉大方的說道。
某男人很是得逞的咧嘴一笑,“打算怎麼補償?”
“翻過去!”朝着他神秘一笑,示意他翻身。
哦喲,某人心裡樂開花了啊。
說翻身就翻身,都不帶猶豫一下的,“嗤溜”一下就倒趴在牀上,等着自家女人的補償。
容曦彎脣賊賊一笑,雙手攉攉的摩着,大有一副欲將某人當獵豬宰的意思。
然後,雙手毫不留情的朝着那白花花的腚重重的壓下去,當面團一樣的揉搓着。
“嗷——!”某男人痛苦的嗷叫聲傳來,“容曦,我這是屁股啊,不是麪糰,有你這麼揉的嗎?你能手下留點情嗎?我不想一會走路別八字腳啊!”
“那,便宜你了,容醫生新發明的揉於**,保證替你揉過之後,你這鴨腚不管摔多少次,都不會出於。這可是你獨享的,其他人想要都沒有機會,就連我妖爹都不曾有這麼的福利,你就偷着樂吧!”
“你要是敢這麼給妖爹揉,保證你妖娘把你大卸八塊再拿去……啊!輕點行不行啊,這是肉啊,不是樹皮啊,疼的啊!”
“你得感謝這是肉不是樹皮,要是樹皮,你覺有會有這麼好的待遇嗎?”
“行吧,爲了我這麼僅此一家的獨家待遇,我忍了。容醫生,你盡情的揉吧,想要揉多久,揉多久,我一定捨命陪女子。”某男人一咬牙,一狠心作一副壯士割腕的英勇就義樣。
大不了今天一整天在牀上當麪糰被人揉了,哪也不去了。
哎,不對啊,今天好像有什麼大事情要做啊。
鴨腚被人揉的火燙火燙的某人,終於想起今天似乎答應了他家老媽什麼大事來着。
“倏”的,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
“喂,作什麼?想造反哪!”見着他鯉魚打挺的翻身坐起,容曦怒目前圓瞪着他。
江遠航一臉討好的咧嘴一笑,伸手將她往懷裡一摟,“哪敢啊!在你面前我怎麼敢造反,不怕你拿手術刀侍侯我啊!我就是突然之間想起,有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做。怎麼樣啊,容醫生,你睡醒沒有啊?睡醒的話,咱就起唄,現在出發。”
“去哪?”一臉茫然的看着她。
“嘻,”又是討好又狗腿的一笑,“那,我已經見過老丈人和丈母孃了,就連外公外婆都見過了。那現在是不是輪到你見爺爺奶奶和公公婆婆了?我老媽等你這杯媳婦茶,等的都快成長頸鹿了。”
空曦不說話,漂亮的眼睛淺淺的眯成一條細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手環胸,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表情曖昧又神秘,讓人摸不清她此刻的意思。
“怎麼樣啊,容醫生,怎麼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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