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
市一醫院
一輛十分騷包的跑車在醫院門口停下,天藍色的。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江遠航一躍從敞篷裡跳出,手裡捧着一大束火紅的天堂鳥,戴着一副超大的咖啡色太陽鏡,一件大紅色的襯衫,衣袖挽至手肘處,一條米白色休閒褲。
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朝着醫院大門走去,還朝着那來往的護士吹個口哨,調戲一下。
進電梯,直上八樓,然後出電梯。
“喲,江大少又來接容醫生下班了?”剛一出電梯,便是遇到一推着藥口車的護士。護士朝着他悠然一笑,說着很是熟悉的話與江遠航打着招呼。
“小肖,你又漂亮了嘛。”江遠航笑盈盈的朝着護士拋去一抹媚眼。
“江大少,你能換個說法嗎?”小肖護士繼續笑盈盈的看着他說道。
江遠航嘴角一挑,伸手摘下太陽鏡往小肖護士的護士服上一掛,“可是這個你們最喜歡聽,不是嗎?諾,限量版的送你了,我去接我家曦寶貝下班。”
小肖護士將太陽鏡拿下,對着他揮了揮,“那謝謝你了,大少爺。”
江遠航再拋一個媚眼,“不客氣,你們開心就行了。你們開心了,我家曦寶貝也就開心了。她開心了,我也跟着開心了。所以,歸根到底,還是我賺了。忙你的去吧,我認得路的,不用替我帶路的。下次去世貿君亭記我的帳。”
“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下班就和同事去了,記你帳喲。”
江遠航響指一拍,“沒問題,全部記我帳,吃喝玩樂k,一應俱全。”
“江大少,你就不怕容醫生吃醋生氣啊?”另外一個護士探出頭來,笑眯眯的問着江遠航。
“吃醋?生氣?”江遠航眯淺笑,勾了勾脣,“你家容醫生沒這麼小氣。”
兩名護士相視一笑,“知道了,我家容醫生最大方了,江大少最會哄人了。記得把我們家容醫生哄的再開心一點,早點請我們吃糖喝酒。”
“沒問題!”江遠航很是自信的一笑,邁步朝着容曦的辦公室走去。
火紅的天堂鳥,大紅色的襯衫,怎麼看怎麼熱情洋溢,青春飛揚。
天堂鳥,容醫生最喜歡的花。江遠航每天必抱着一大束前來醫院抱到。
“親愛的的容醫生,下班時間到了,可以走人了嗎?”江遠航抱着天堂鳥半倚靠在門框上,笑的一臉風情萬種的看着辦公室裡的容曦。
容曦擡眸斜一眼跟只火雞沒什麼兩樣的某人,繼續做着自己手裡的事情,漫不經心的說道,“江大少,你又提前下班走人?哎,寧姨有你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兒子,也真是有夠命苦的,哪天都提前下班走人!拜託,你能很認真的對待你的工作,對等寧姨嗎?”
江遠航依舊半倚靠於門框,一手捧着天堂鳥,另一手擡着手腕,從容曦開始說話時,便是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腕。然後當容曦說完時,笑嘻嘻的說道:“十八秒!那請問,容醫生,現在可以下班走人了嗎?你也知道我是提前下班來接你的啊!”
容曦丟他一抹白眼,“要是小縱知道你就這麼對待寧姨,你說會不會把你吊起來揍一頓啊?”
“不會!”江遠航很肯定的搖頭,“他只會加重我每天的動作量!親愛的容醫生,請問現在可以走人了嗎?”很有耐心的的第三次問道。
容曦合上文件,關了電腦,起身,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朝着笑的一臉風華絕代的江遠航走來,“我要是再不走,你是不是要造反了?”
將天堂鳥往她面前一遞:“不敢!在你面前,我哪裡敢造反喲!我向來只有逆來順受的份,你說呢,曦娘娘。”
容曦笑盈盈的接過天堂鳥,瞥了他一眼,“那當然,我靠山多!走了,走了,我肚子餓了,請我吃飯。”
江遠航右手響指一打,左手很順勢力的往她肩上一摟,“沒問題,想吃什麼?直接去世貿君亭或者尚品宮就行了。”
容曦止步,笑的一臉優雅又迷人的看着他,“大少爺,除了這兩個地方,你還能說出其他的一個地方嗎?能有一點別的創意嗎?”
江遠航一手摟着她,另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很認真的想了三秒鐘,“那就錦都君瀾。”
容曦翻他一個白眼,很是無奈的說道:“還能有點別的創意嗎?嗯?”
“比如?”江遠航彎眸微笑的看着她。
“比如,你親自下廚,我會更加開心。”
“嗬!”江遠航一聲嘆叫,然後揚起一抹嫵媚的諂笑,“下次江天縱回來的時候,我讓他給你做一大桌好吃的招待你。”
“你個沒有上進心的東西!”容曦咬牙切齒的瞪他一眼。
江遠航卻是咧嘴一笑:“有什麼關係?反正他那張臉跟我長的一樣一樣,你完全可以當是我做的。再說了,你看咱爸,這都二十幾年了,你有見他進一次廚房嗎?所以說,這是遺傳問題,沒的解釋的!”
空曦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也更加的優雅迷人了,甚至還帶着一絲隱約的勾人之色,“遺傳啊?江遠航,你這意思是遺傳了誰呢?”
江遠航無恥臉皮厚的說道:“當然是咱親爸容景先生了,難不成還會是我們的江川同志嗎?不可能的嘛,江天縱那纔是遺傳了江川同志的一手好活。不止下廚遺傳了,就連那自討苦吃的也遺傳的一分不漏。像我這麼聰明絕頂的人,那自然是享受的是吧?走了,走了,下班了。”邊說邊摟着容曦便是朝着電梯走去。
“不是說去尚口宮嗎?這又不是去尚口宮的路。”容曦看着這不是去尚品宮的路,轉眸問着開着車的江遠航。
“你不是說要新意嗎?”江遠航一臉神秘的側頭看着她,臉上的笑容帶着一絲悶騷,“我現在就給你新意,保證你一定會十分驚喜的。”
容曦挑眸一臉不屑的瞥着他,脣角勾着一抹不容置喙的淺笑,“就你江大剛,能有什麼新意?喲,那我可得要拭目以待了。”
江遠航伸手在她的腰上輕輕的捏了一把:“置疑小爺的能力,是要受到懲罰的。容曦,你說吧,一會想要怎麼受罰?嗯?”
最後一個字,後鼻音上揚,意味深長,然後看着她的眼神也透着一抹深不可測的試探,最後竟然還朝着她拋一抹勾人的電眼。
紅燈,江遠航停車,側頭似笑非笑又滿滿期待的睨視着她。
容曦側身,同樣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脣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微微的傾身上前:“喲,我怎麼聽着你這話裡還帶着話呢?怎麼就有着一種另外的意思呢?怎麼滴,江大少爺,你是不是有什麼預謀呢?還是在打着什麼主意呢?說唄,說來聽聽唄,這主意可是在我身上打着?”
江遠航單手環胸,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笑的風情無限。然後撫着自己下巴的手輕輕的一拍容曦的臉頰,“我這都打了你的主意多少年了?你還不知道嗎?要不然,今天就讓我得逞一下唄?怎麼樣啊?再不得逞,我超不過司馬聿啊,你看他,都再一次搞大我老姐的肚子了,我這還什麼苗頭都不見啊!這讓我如可奮起直追?所以,要不然,咱倆也搞搞?讓我得逞得逞?”
“啪!”容曦一個巴掌毫不客氣的拍在了他的臉上,“綠燈,你想在交通堵塞啊?”
江遠航瞥一眼前方那盞綠燈,憤憤然的吐了一句連他自己也聽不懂的鳥語。油門一踩,繼續往前。
靠,姑奶奶,你怎麼就這麼難搞呢?我這都盼了多少年了啊?從年少無知盼到青春朦朧,再到現在的囂張跋扈。這都期期艾艾了多久了啊?你要再不讓我得逞,我同意,我家兄弟要造反啊!
小樣,信不信小爺來個霸王硬上弓啊!
但素,他不敢!
霸王硬上弓,他只敢在心裡想想而已,可不敢在付諸於事實。
憋屈,非一般的憋屈!
握着方向盤,悶哼哼的開着車。
容曦卻是抿着脣偷笑中。
車子駛入一高檔住宅區,然後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江遠航十分有紳士的下車替容曦打開車門作了個請的手勢:“曦娘娘,請下車!”
空曦揚眉做一副很高傲的樣子,儀態萬千的下車,對着他很滿意的一點頭:“嗯,不錯!小江子,記得繼續保持,本宮喜歡你現在的這個態度。”
“是,曦娘娘!”江遠航很配合着容曦的言行,做一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奴才樣。甚至還微微的彎起自己的腰,朝着容曦伸出自己的左手,大有一副奴才扶娘娘的鳳駕的意思。
容曦很不客氣的將手往他的手腕上一搭,“小江子,起駕。”
“喳!容娘娘!”
於是這麼着扶着空曦進電梯,按十五樓。
“江遠航,你還真是很有當奴才的天份啊!”電梯裡,容曦笑的眯想了眼睛,調趣着江遠航。
江遠航終於直起身子,長臂一伸,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下巴一挑,一臉得瑟樣,“那是,也不看看是在誰的面前?其他人,那是想都別想!”
容曦拿手肘蹭了他一下,“幹嘛,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江遠航再次神秘一笑,“一會你不就知道了嗎?反正我又不會賣了你!就算真要賣你,我也有這個心沒這個膽!還有,我可捨不得。到了,到了,出電梯。”
電梯門打開,江遠航站於門側,再次以十分標準的奴才樣對着容曦做了個請的手勢。
容曦抿脣淺笑,邁出電梯。
15樓a座,江遠航拉過容曦的手,在門口的門卡上“霹靂啪啦”一通按後,門打開。
“江遠航,我怎麼覺着有一種上賊船的感覺呢?”容曦站於玄關處,抿脣笑的很是優雅迷人的看着他。漂亮的雙眸,彎彎的眯成一條好看的弧度,略帶着一絲誘惑的看着他。
江遠航咧嘴悠然一笑:“你才發現嗎?早二十年前,你就已經上了我的賊船了,而且還是咱爸咱媽親手把你送到我的賊船上的。現在後悔已經晚了,賊船已經開了,停不下來了。你呢,就安安耽耽的坐穩吧,可千萬別掉下船去。”
容曦將手裡的天堂鳥往身後的吧檯上一放,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身子更上朝着他微微傾近些許。笑的春風拂桃花般的看着他,吐氣如蘭:“那……要是摔下船去了,可怎麼辦?”
江遠航雙手往她腰上一摟又一託,笑的一臉姦淫又得逞,“放心,我託着你呢!哪能讓你摔下去?就算真摔下去,我一定毫不猶豫的跳下來救你。”
“怎麼救啊?”一手環着他的脖子,一手有意無意的繞着他襯衫上那第三顆鈕釦,繼續朝着他吐着慢悠悠又酥癢癢的熱氣,扭兩個腰,蹭兩個臀。
哇靠!
江遠航倒吸一口涼氣,娘娘哎,你這是在做什麼哎?
擺明了是在挑逗我啊啊啊啊!
“你說怎麼救就怎麼救唄!反正我向來唯你的命是從的哇!”江遠航極力的抑制着那一團熊熊上升的火苗,朝着她笑的無限和煦。
容曦伸手輕輕的一拍他那微微有些發燙又發脹的臉頰,很是滿意卻又帶着些許捉弄的說道:“這樣啊?”作一副很認真細想的樣子,“那我得好好的想想,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吧。現在,請你把你的新意拿出來唄?讓我大開眼界吧!”
話落,一個轉身,在江遠航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已然脫離了他的懷抱,且還與他之間拉開了至少一米的距離。然後還笑的一臉無辜清純又無害如只小白兔一般的看着他。只不過,眼角卻是有意無意的朝着某人的褲襠處瞥了一眼。
當然了,那裡已經與衆不同了。
只是,某隻小白兔卻是一臉“我無害”的白樣,繼續笑的風情無限。
靠!
擺明了故意的!
容曦,小爺今天要是再放過你,爺就跟你姓!
反正,我們倆的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瞭,早點把你辦了,小爺早點安生,指不定還能超越司馬聿讓爺當初的諾言得以實現。
江遠航“倏”下,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客廳大踏流星的走去,“等着,爺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哇,我的‘有容乃大’呢?”
正一臉神秘又得瑟的說着要讓容曦見識一下何爲新意,想要從桌子上拿過那個他費盡了n多腦細胞才弄出來的“有容乃在”,好在容曦面前一展自己的才華時。這才發現,白玉桌子空空如也,木馬東西也沒有。
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亮堂堂的白玉桌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情。
到底他的“有容乃大”上哪去了?
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動他的東西!
容曦抿着悠然的淺笑,邁着優雅的小步,一步一扭腰的朝着他走去,“大剛同志,現在怎麼說?到底你的所謂的新意在哪裡?”
“小爺向來十分有新意,一個不見了嘛,那咱就再來一個!我就不信了,像我這麼有頭腦的人,還拿不出一件有新意的東西來。曦娘娘,你給我看好了,睜大了眼睛看好了,看清楚了,爺現在就讓你一開眼界,讓你長長見識,知道什麼叫做有新意。看着!”江遠航一臉義憤填奉膺的說道,然後雙手一張,直接將容曦一摟又一勾。
“啊嗚……”
容曦還沒反應過來,雙脣被攫住了,腰被人摟住了,然後自然而然就是吻鋪天蓋地的朝她襲去。
哇靠!
江遠航,你丫丫個呸的,這就是你所謂的新意?
打啵就打啵嘛,至於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啊!
江遠航正抱着容曦兩人姦情進行時時,書房打開,然後從書房裡飄一樣的飄出一個人來。直接無視那抱作一團的兩隻,手裡還端着一個端子,正津津有味的吃着。
“倏”的,江遠航與容曦以最快的速度分開,江遠航甚至條件反射性的將容曦往自己身後藏去。一臉憤憤然的瞪視着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江天縱,燥毛:“哇靠,江天縱,你怎麼在我家裡!”
江天縱繼續吃着盤子裡的東西,面無表情的擡眸斜一眼燥毛中的江遠航,輕飄飄的丟了三個字:“真難吃!”
“嗷!”只聽見江遠航一聲嚎叫,然後朝着江天縱撲了過去,“我的‘有容乃大’!江天縱,你竟然把它給吃了?我跟你沒完!我費了n多腦細胞纔想出來的拼盤,竟然全都落在你的肚子裡了!我跟你沒完!你還我的‘有容乃大’!”
所謂“有容乃大”,是江遠航足足想了一整個晚上纔想出來的水果拼盤。木瓜挖去了裡面的囊,將柚子,荔枝,裝於那木瓜盤內,再加以玉竹花加以點綴。
木瓜,豐胸。柚子,諧音有。荔枝白色,意寓奶白。再,整個裝於木瓜瓢中,可不就是“有容,乃大”的意思嘛。
哇靠,現在竟然被江天縱這隻變態給吃完了。吃了就吃了,竟然還一臉不屑的丟他三個字——真難吃!
丫丫個呸的,難吃你還吃!
老子花了那麼的心思下去,作一個“有容乃大”容易嗎?容易嗎?
但是,江大剛又怎麼可能是江小剛的對手呢?任何時候都不是,從小到大就不是,不管是身手還是陰人的招數,那就不有一次贏過江小剛的。
所以,這一次自然還是一樣了。
還沒夠着坐在沙發上的江天縱,也不知道江天縱是怎麼做到的,反正就只見到江遠航就那麼撲了個空不止,還十分不雅的呈四腳朝天狀了。再配之他那紅衣白褲,怎麼看怎麼滑稽,怎麼看怎麼彆扭。
“哈哈哈哈……”容曦見着他那四腳朝天的滑稽樣,很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邊笑邊說,“江遠航,這果然是你給我到目前爲止,最有創意的一次了。小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回來了,那我哥是不是也回來了?”邊說邊在江天縱身邊坐下。
“剛到一會。”江天縱一如既往的冷酷,已經把木瓜瓢裡的水果都吃完了,然後把那幾果玉竹花放於木瓜瓢裡往前面的茶几上一放,一臉嫌棄的看着依然還四仰八叉的江遠航,“江遠航,你越來越退步了。”
“倏”的,江遠航一個鯉魚打挺坐起,憤憤然的瞪視着江天縱,“江天縱,你要回來你回大院去啊!幹嘛來我家?我不管,你自己把我那‘有容乃大’給還回來!那是我給小曦的,不是給你的!你要吃,自己找女人給你做去!幹嘛吃我的!還有,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消失!你太討厭了,從小到大就知道壞我的好事!個沒義氣的傢伙!”有容,乃大?!
容曦一臉詫異的看着那隻已經被江天縱消滅光的木瓜瓢,嘴角忍俊不禁的輕輕抽了一下。
江遠航,江大剛,你要不要這麼搞啊?要不要這麼搞啊?你這是得有多猴急啊,得有多向往啊?得有多期待啊?
呃……
家曦仰頭無語問蒼天中。
江天縱涼颼颼的瞟了一眼憤憤然的江天縱,漫不經心的踱着茶几上的那個木瓜瓢說道:“有容乃大?看來小虔的擔心還真是有道理的。還有,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這屋子不是你一個人的。”
江遠航不止嘴角抽了,就連眼角也抽了。然後又是“嗷”的嚎叫了一聲,一屁股往那茶几上一坐,咬牙切齒的看着江天縱,“江天縱,你狠!你給我記住了,風水輪流轉。總有一天,我也在攪了你的好事,除非你這輩子都不找女人了!要不然,我一定會報仇的,我這個很記仇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着!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求我!哼!”
江天縱冷不拎丁的甩他一個不屑一顧的斜眼。
當然了,真有那麼一天的時候,當江天縱找到江遠航嘴裡的那個女人時,江遠航依然不是江天縱的對手。想要攪了變態江天縱的好事,可能嗎?真要這麼好攪,那他還是變態江天縱嗎?
於是乎,江遠航同志蘊釀預謀了n久的計劃告破,再一次只能乾瞪眼,咬牙切齒。
行,你狠!吃了我的“有容乃大”,大不了爺下次弄個“財大器粗”。哼,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吃!
這一頓晚飯,自然是去外面吃的。而且除了江天縱之外,當然還有其他人了。如比楊虔,如比白念歆。很可憐少了一個司馬頌,因爲司馬頌同學現在還獨自一人在h市的那所大學裡獨軍奮戰着。誰讓他小他們兩級呢?
晚飯過後,容曦自然是和楊虔一道回自己家了,白念歆與江遠航江天縱同路,便是一起回了。
江遠航是誰啊,被江天縱整的這麼慘,當然是要自己開車回家了,誰要坐他那輛士了巴唧的越野車啊!他自己的跑車開着多拉風啊,多爽啊!
白念歆坐在副駕駛座上,斜斜的瞟了他一眼,“喂,你這表情是在告訴我,你又失敗了?被人攪黃了?”
江遠航重重的一咬牙,“都是那該死的變態江天縱!等着,以後他找女人的時候,我也一定不遺餘力的攪黃他的好事!”
“哎,”白念歆一聲輕嘆,無奈的搖頭,“說真的,我挺同情你的。行吧,你繼續努力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你好好加油,總會有出頭的那一天的。”邊說邊很有義氣的一拍他的肩膀。
江遠航突然之間轉頭,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直看的白念歆渾身不自在,“幹嘛這麼看着我?我又不是小曦,別用這種不正常的眼神看我!”
“去!”江遠航瞟她一眼,“你肯我還不願意呢!你說,我家那變態江天縱,到底想要怎麼樣的女人?”
白念歆翻他一個白眼,“我怎麼知道!你問他去唄。”
“嗬,我要是敢,還用得着問你啊?要不然,你幫我問問去唄?這樣,我也好幫他物色一個,好讓他轉移一下注意力,不要總是把注意力放我身上。”江遠航一臉商量般的看着白念歆說道。
“告訴你一個很好的辦法!”白念歆一臉很是神秘的看着他。
“說!”
“讓小曦去問問小虔,一定能問到的。而且小縱還不會懷疑到你。”白念歆笑的一臉燦爛的說道。
“呵!”江遠航朝着她乾巴巴又硬邦邦的一聲悶笑,“不用問,就已經知道是我的主意了。我不死的更慘?我說白念歆,你怎麼這麼沒良心的啊?虧得我從小到大這麼照顧你,讀大學的時候還把一個那麼優秀的男人介紹給你,你就這麼報答我啊?信不信,我以後都不管你了?”
不說男人還好,一說男人,白念歆氣不打一處來。
就那一隻,還優秀?
那簡直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你大爺的,老子不找你算帳,你倒自己提起這筆帳了是吧?那行,那就好好的算算!
於是,朝着江遠航揚起一抹古怪的冷笑:“江遠航,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我們之間還有這麼一筆帳沒有算呢!行,那現在我們就來把帳算一下。說吧,你想要怎麼死?我一定會成全你的,是橫着死還是豎着死?是死的乾脆一點還是死的慢的點?是給你一刀還是給你一錘?你自己選擇吧!”
說完,陰惻惻的雙眸森冷冷的看着他,直看得江遠航毛骨聳然。
“喂,白念歆,幹什麼?你千萬別恐嚇我,小爺經不起恐嚇的!”
然後江遠航的手機很適時宜的響起。
“喂,”接起電話,然後脣角揚起一抹淺笑,將手機往白念歆面前一遞,“諾,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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