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當正太扛上老大

丁淨初的一句話,讓季敏淑徹底的懵了又傻了。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她,而且還充滿了懼意與慌亂。

“你……!”季敏淑張嘴,然除了這麼一個字外,卻是說不出一句整話來。

丁淨初依然抿脣淺笑,笑的一臉的從容又優雅,語氣中透着濃濃的恨意,臉上卻是半點沒有表現出來。那看着季敏淑的雙眸依舊還是那樣的清澈可見底,就好似她剛纔說的不過是一句笑話而已。

包廂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門,寧振鋒與寧朗一起進包廂。

見着寧振鋒現寧朗的出現,丁淨初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是那般的淡然而又平靜,脣角處還噙着一抹淺淺的笑意,冷靜的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不過只是她與一個多年不見的朋友之間見個面,喝個茶而已。

“看來寧總與寧夫人真不愧是模範夫妻。”抿一口咖啡,笑意盈盈的看着對面的三人說道。

“振鋒,她……她,她是……”季敏淑手指指着丁淨初,抖的很是厲害,想在跟寧振鋒說“她是寧振聲的女人”,可是卻因爲事情太過突然竟是“她”了半天,也說不出那句她想要說的話來。

然後就這麼用着向顫的手指指着丁淨初,閃爍的雙眸裡透着一抹懼意。

“朗朗,你媽還病着,你先送她回醫院。”寧振鋒看一眼季敏淑,對着寧朗吩咐道,視線停留在丁淨初身上。

“不,我不回醫院!”季敏淑掙脫了寧朗的攙扶,走至丁淨初面前,雙眸恨恨的瞪着她,“丁寧不是振鋒的女兒,是不是?!”

丁將初依舊平靜而又平淡,沒有半點慌亂的擡眸斜一眼季敏淑,冷笑:“我什麼時候說過寧寶是他的女兒?”

“呵,呵呵,”季敏淑突然之間笑了起來,笑的有些森恐,雙眸一片死寂的直視着丁淨初,咬牙切齒:“丁淨初,你果然有夠狠,也夠自私的,爲了寧振聲,竟然連自己的女兒也可以出賣和利用!丁淨初,我自認不如你,做不到你這樣的狠絕。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可以棄之不顧。哈哈,這下好了,連自己的女兒也不認你了。丁淨初,你真的贏了嗎?讓你得到了一切,又如何呢?你失去了自己的女兒!振鋒,看吧,這個就是你心心念唸了三十幾年,覺的虧欠了她很多的女人,從一開始她就在設計你,利用你,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女兒來破壞我們一家人的生活。你真的覺的你當初的決定是對的嗎?”

寧振鋒深吸一口氣,沉沉的閉了下眼睛,然後有些無奈的睜開,雙眸直視着丁淨初,一把重重的拉過季敏淑,將她交到寧朗手中,沉聲道:“朗朗,送你媽回醫院。”

“媽,你身體不好,先回醫院再說。”寧朗拽着季敏淑,用着略顯有些低沉的聲音說道。

剛纔,丁淨初說的最後那句話,他和寧振鋒在門外都聽到了。

儘管他不是很明白丁將初口中的振聲是誰,但是他卻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寧振鋒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不說,還顫抖了一下,且顫的還是有些厲害的。

對此,寧朗能肯定,丁淨初說的事情,就算不完全與自己的父母有關,那也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

“朗朗……”

“你還有完沒完了?!”季敏淑的話還沒說,寧振鋒很不耐煩的朝着她一聲怒吼,雙眸一片腥紅的瞪視着她,“你想死沒人攔着你,但是給我死的乾淨一點,別讓我看到惹的我心煩!”

這句話是寧振鋒對季度敏淑說過的最重的一句話了,足以說明寧振鋒對她的最後一點耐心也被她磨滅了。

季敏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寧振鋒,不相信這樣的話會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儘管之前他連離婚這兩個字都說出來過,但是最後不也還是不了了之嗎?

可是,現在,他竟然說讓她死的乾淨一點?

呵呵!

季敏淑一臉灰寂的看着他,有的不止是心痛,還有絕望。

一個人,最絕望的時候,莫過於你一心一意的爲着他想,做任何事情都是爲了他。而那個你全心全意爲之好的男人,卻是當着另外一個女人的面,讓你去死。

這樣的話,就好似一把利劍一般,刺入季敏淑的心臟處,特別還是現在她重病在身的時候。這樣的話,就好似寧振鋒親手將那一把劍刺進她的心臟沒什麼兩樣。

這就是她爲了一輩子的男人,就算到了現在,她依然爲了他,如此低聲下氣的來求丁淨初,可是到頭來卻只是得到了他的這麼一句話。

季敏淑一臉苦澀而又痛苦的看着寧振鋒,又看一眼丁淨初,最後一個絕然的轉身,離開。

“爸,你跟丁阿姨先談着,我先送媽回醫院。”寧朗對着寧振鋒和丁將初說道,然後轉身跟着季敏淑離開了包廂。

包廂裡只剩下丁淨初和寧振鋒兩人,丁淨初依舊還是沒有半點的情緒改變,端着咖啡杯,從容又優雅的飲着杯子裡的咖啡。似乎剛纔季敏淑的話,對她來說半點沒有影響。

寧振鋒深吸一口氣,又一聲輕嘆,在她對面的椅子坐下,用着略有些自責而又愧疚的眼神看着丁淨初,“淨初,寧寧是我哥的女兒?”

事到現在,如果他還猜不出來的話,那麼這些年,他豈不是白活了?

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寧寧會是寧振聲的女兒。當初,丁淨初心灰意冷的離開之後,又是怎麼與寧振聲遇到的?還有,寧振聲現在又在何處?

一個又個的問題,在他的腦子裡迴旋着,想要知道的更多。

“哼,”丁淨初一聲冷聲,雙眸一片冷厲的直視着他,“哥?寧振鋒,你覺的配喊這個稱呼嗎?你有資格提振聲嗎?”

寧振鋒的身子又是一個具顫,眼皮微閃,“寧氏之所以會成現在這樣,也是你做的嗎?淨初?”

丁淨初抿脣冷笑:“是!我不應該這麼做嗎?公司本來就是振聲的,我現在只是拿回屬於我們的而已。這一切都是你欠振聲的!在你們對振聲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後,你覺的你還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那麼,當初你把寧寧交給我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寧振鋒一臉灰寂的看着丁淨初說道,“當初的那份親子鑑定報告也是你寄給她的?”

丁淨初沒有說話,只是對着他冷冷的哼了一聲。

“振聲呢?現在在哪?是你現在的丈夫?”寧振鋒直視着丁淨初,語氣顯的有些沉重。

“你問我?”丁淨初陰鬱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透着一抹恨意,恨意裡還夾着一絲隱約的殺氣,直逼視着寧振鋒,“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我……”

“寧振鋒,我告訴你,現在絕不是最終的結果。你們欠振聲,我一定會加倍的要回來的。”丁淨初冷厲如芒般的雙眸射視着寧振鋒,扔下這麼一句話後,一個站立,絕然的離開。沒再看一臉茫然又落寞的寧振鋒一眼。

寧振鋒獨自一人坐着,耳邊不斷的回想站丁將初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寧寧是振聲的女兒,他與振聲是雙胞胎兄弟,所以寧寧與他的親子鑑定成立。

如果振聲還在,淨初不可能會把寧寧交託給他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振聲已經不在了,而振聲的事情一定跟他有關,所以淨初纔會這麼恨他。

如此一想,寧振鋒的腦子裡快速的劃過了季敏淑的臉頰。讓他想到了,寧振聲的事情,一定與她有關。所以,丁淨初纔會這麼的恨他們。恨到了,就連寧寧也用上了。

醫院

寧朗送季敏淑回病房後,並沒有立馬的離開。

季敏淑有些木然的躺在病牀上,雙眸怔怔的盯着天花板,那被她拔掉的點滴已經重新吊上了。

寧朗站在牀尾,有些無奈的看着病牀上的季敏淑,想要問什麼,卻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問。現在他最擔心的是什麼時候能找到匹配的腎,眼看着季敏淑一天比一天虛弱,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爲人子女的,心裡總是那就麼的不好受的。

寧朗本就是一個重情重孝的人,如果檢查出來他的腎與季敏淑匹配的話,他一定二話不說的將自己的一個腎移給季敏淑的。可惜,他的腎與之不匹配。而寧言希卻又不願意做匹配檢查,就連寧振鋒也不願意。

“朗朗,你先回公司吧,我沒事了,這裡有護士就行了。”沉悶了好半晌,季敏淑出聲,對着寧朗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自己出去了,有事就給你打電話。你去吧,公司現在正忙的時候,沒事你也少來醫院了。還有,工作再忙,你也得顧着自己的身體,別因爲忙工作把自己的累垮了。”

“媽,你……沒話要跟我說嗎?”寧朗沒有要離開始意思,略顯有些小心的問着季敏淑。

季敏淑抿脣一笑:“你想要知道什麼?”

“丁……”

“朗朗,”寧朗正要問丁淨初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時,病房門被人推開,寧振鋒推門而入。

“爸。”寧朗喚道。

“你先回去吧,這裡我在就行了。”

寧朗看一眼一臉沉肅的寧振鋒,再看一眼一臉落寞的季敏淑,最終沒打算執着他的想法,而是點了點頭,“媽,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公司了。爸,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在媽現在身體不好的份上,都以後再說吧。公司總會度過去的,有什麼事,你們倆好好的談着。公司有我和言希在,你也別過多的操心了。”

寧振鋒點了點頭,在知道了公司的一切都是丁淨初所爲後,其實突然之間倒是讓他輕舒了一口氣。

當年,的確是他有負於丁淨初,如果振聲的事屬實的話,那麼把公司還給她也是應該的。

只是,如此一來,對不起的就是自己的一對兒女了。寧朗,他並不擔心,但是寧言希,就一定不會接受的。

就言希對寧寧的那一抹恨意,又怎麼可能會接受公司交到寧寧的手裡呢?

寧朗又看了一眼兩人後,轉身離開了。

季敏淑雙眸直視着寧振鋒,因爲病情,其他她整個人已經很頹廢了。

“這麼快就聊完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寧振鋒,語氣中透着一抹譏諷,“我以爲……”

“季敏淑,你到底瞞着我做了些什麼?”寧振鋒憤憤然的打斷了她的話,腥紅的雙眸一片恨意的瞪視着病牀上的季敏淑,厲聲道,“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不然,我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呵呵,”季敏淑一聲冷笑,一臉無所謂的看着他,“做出什麼事情來?你覺的我現在這樣,還會在乎什麼嗎?頂多就是我的這一條命而已了。寧振鋒,你真的就這麼的沒良心嗎?三十年來,我爲你做了這麼多,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爲了你好。爲什麼,你就一點也感覺不到呢?我想不明白,到底丁淨初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們兄弟倆這麼爲她嗎?”

如果不是她此刻生病,躺在病牀上,寧振鋒一定會給她兩個耳光。但是,現在他卻沒有這麼做。陰鬱的雙眸如兩把利劍一般的射視着她,然而季敏淑卻是臉上揚着淺笑,笑的一臉淡然而又得逞的看着他,繼續說道:“振鋒,我爲你做了這麼多事,從來都沒有後悔過。我知道,你對我並不是沒有感情。至少這三十年來,在丁淨初沒有出現之前,在沐詠恩沒有用丁淨淨的樣子接近你之前,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是真的。我從來都知道你是一個重家的男人,你不是一個重欲之人。所以,沐詠恩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她有心接近於你,你又怎麼可能防得了呢?”

“這麼多年來,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做錯過事情。我所做的事情,全都是爲了你,爲了我們這個家。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還他們的私生女帶回家。但是,我同樣很感激你,爲了顧全我們的家,而沒有讓丁寧在我們家長呆着。”

“別跟我說這麼多廢話,你到底對振聲做了什麼!”寧振鋒朝着她怒吼,“你說,是不是你對振聲做了什麼事情?”

“呵,”季敏淑又是一聲輕笑,“是,沒錯!當初寧振聲會離家出走,就是我做的。公司全都是你一個人的管理的,他就在那裡捧着本書,畫着幾張畫,憑什麼跟你平分公司呢?他沒有這個資格。”

“我知道,他一直都喜歡丁淨初。一個男人,最見不得的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卿卿我我,濃情蜜意。所以,你越是和丁淨初你儂我儂,不可分離,越是刺激到寧振聲。可不就自己離開了嗎?”

“然後呢?後來,你又對他做了什麼?”寧振鋒凌厲的雙眸直視着季敏淑。

“斬草除根!”季敏淑一臉寞然的說道,“爲了保證整個公司都是我們的,也爲了保證他不會回來奪公司,只有他消失了,公司纔會永遠的屬於你。”

“季敏淑,你這個賤人!”寧振鋒是徹底的被季敏淑給嚇到了,怎麼都沒想到這個他同牀共枕了近三十年的女人,竟是一個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竟然連他的兄弟也可以下手,而且竟然還能做到二十幾年來沒有露出一點心虛的樣子,還可以說的這般的理直氣壯。

這個女人,真的是當初那個心地純良,只是一心一意對他好的女人嗎?

季敏淑沒再說話,只是雙眸怔怔的望着天花板,脣角揚着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

然後好半晌的才一臉無所謂的說了一句話:“我沒有後悔過,我所做的全都是爲了你。現在,你看着辦吧。反正我也就這樣吧。”

寧振鋒沉沉的指了指一臉沒有悔意的季敏淑,咬牙恨恨的瞪她一眼,轉身離開。

如果重來一回,她的選擇依然不變。只是,她就一定不會讓丁寧進她們寧家。

……

四點半

學校門口

陌聿揹着書包,出校門,打算朝着公交車的方向走去。

“你是陌聿?”剛走出校門,便是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上前跟他打招呼,臉上揚着淺笑。

陌聿冷冰冰的斜他一眼,“什麼事?”

“陌笙是你媽?”

陌聿點頭,“你有事?”

那雙盯着男人的眼睛,跟個雷達似的將他從頭到腳的掃了一遍,沒有任何的溫度,透着一股陰陰森森的寒冷之氣。

“你媽……”

“小正太!”男人的話還沒說完,一聲疾色的聲音傳來,隨即便是見着江小柔同學就那麼站在了陌聿的身邊,一臉氣呼呼的看着陌聿,雙手插腰,“你跟我一個學校的?”

正太冷不丁的斜她一眼:“你有意見?還有,我不叫小正太,我有名有姓,陌聿!”

“啊?噗!”江小柔同學噴笑了,“哈哈哈,木魚?喂,你搞沒搞錯啊?木魚?陌姐姐怎麼會給你起這麼一個名字的啊?哎,不對,不對,這麼難聽的名字,怎麼可能會是這麼漂亮的陌姐姐起的呢?一定是你那個沒文化的爹起的啊,木魚。他是和尚寺裡敲鐘的嗎?木魚!他怎麼就不給你起個名字叫金魚呢?金魚也好過木魚吧!沒文化真可怕!”

“阿嚏!”司馬御園,正看着陌笙資料的司馬老大猛的打了個噴嚏。

“太公,你沒事吧?感冒了?”坐在他面前的一百二十六有些擔心裡問道。

司馬成劍沒有出聲,繼續翻看着一百二十六給他的資料。

“蠢貨!”陌聿直接丟了這麼兩個字給江小柔同學,然後轉眸看向那個陌生的男人,“你找我有事?”

“沒事,沒事。”男人說了兩個“沒事”後,急匆匆的離開了。

見此,陌聿抿脣不以爲意的冷笑,邁步離開。

“喂,木魚,你站住!”從來在人面前沒有吃過虧的江小柔,但是卻在小正太面前接二連三的吃憋,可想而知這熊孩子的心裡得有多麼的氣憤了。

更何況,小正太還一次又一次的罵她“蠢貨”,這讓熊孩子更加的惱火,小宇宙熊熊燃燒。

但是,江小柔的喊聲,對於小正太來說,顯然沒有任何的作用。陌聿揹着書包,繼續邁步向前,連頭都沒有回一下,更別說拿眼神瞥她一下了。

於是,熊孩子更怒了。

“木魚,你!有種!敢這麼無視我江小柔的,你還是第一個!你等着,不把你這條木魚收服了,我江小柔還混個屁啦!”熊孩子雙手插腰,氣吼吼的朝着陌聿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

“喲,小柔,這是怎麼了?怎麼氣成這樣了?誰有這個本事,竟然能把你氣成這樣?”來接江小柔放學的曾媽一見着氣呼呼的江小柔,笑盈盈的問道。

熊孩子怒目圓瞪,氣鼓鼓的丟了兩個字:“木魚!”

“啊?木魚?”曾媽一臉茫然,很明顯聽不懂熊孩子說的話。

然後,只見着熊孩子的視線繼續停在前方小正太的身上,恨恨的在地上踩了一腳,“木魚,你給我等着。看我如何敲醒了你這條木魚!哼哼!江小柔說話從來算話!等着!遲早有一天,把你收爲我的囊中之物!”說完,那腳再次在地上重得的擰了個圈後,屁顛屁顛的朝着老權的車子走去。

曾媽趕緊跟上前去,卻是被熊孩子的反應十分的茫然。

陌聿是自己坐公車上下學的,陌笙很少接送他的。

一來,陌笙上班是兩班倒的。二來,陌聿自己也覺的沒有這個接送的必要。

小正太,從小比同齡人更加的懂事老成。

陌笙今天是早班,早班是下午四點下班的。

在家裡,母子倆的分工還是挺明確的。陌笙早班的時候,那就是她負責買菜和做晚飯的,小正太是負責掃蕩和洗碗的。

如果陌笙晚班,那麼就是小正太負責買菜和做晚飯。當然,晚飯是絕對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吃的。但是他會替陌笙準備好宵夜放在冰箱裡,陌笙十點下班回到家後,只需在微波爐裡轉一下就行了。

今天,陌笙早班,所以陌聿沒有去菜場買菜。下了公車後直接朝着家裡走去。

“媽咪,我回來了。”小正太開門進屋,在玄關處換着鞋,喊着話,以讓陌笙知道他回家了。

然而,本應該在聽到他的話時,從房間裡應聲而出的陌笙,此刻卻是沒有人任何的聲響。

陌聿有些不悅的蹙了下眉頭,對於陌笙今天反常的反應有些不解。

但是,卻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蹙眉。因爲對於像陌笙從事的餐飲服務行來,偶爾加班實屬正常。估計,這會又應該是在加班了。

萬惡的資本家,可惡的剝削者,又壓迫他媽咪。

小正太憤憤然的詛咒着尚品宮的老闆。

然後踩着拖鞋,放下書包,朝着廚房走去。打開冰箱,得,什麼也沒有。

看看時間,五點過。

行吧,買菜去吧。

從冰箱裡拿過一盒純牛奶,一邊幹着牛奶,一邊從抽屜裡拿錢,走至鞋櫃處,重新換鞋,準備出門去買菜。

家裡的坐機響起。

抿了抿脣,一定是媽咪打電話回來,告訴他要加班,不能回來了吧。

“媽咪……”

“小子,我不是你媽咪!”話被人打斷,一個男人的惡狠狠的聲音傳來。

“你是誰?想怎麼樣?”聽到陌生男人的聲音,小正太全身的刺毛都豎了起來,剛纔還一片清澈的眼眸裡,劃過一抹與他的年齡不怎麼相符的陰鷙,聲音出奇的平淡又平靜,沒有半點的慌亂與害怕。

“你管人是誰!”男人惡狠狠的聲音再次傳來,“總之,如果想要你媽咪沒事,就乖乖的按我的話去做了。否則,就等着你媽咪吃苦受罪吧。”

“那你說吧,要我做什麼?”平淡而又冷靜的問着電話那頭的男人。

“先準備五萬塊錢,到時候怎麼交給我,我再通知你!”

“你瘋了吧?”陌聿冷聲說道,“你讓我一個八歲的孩子給你準備五萬塊錢?你覺的這是可能的事情嗎?”

“這個我管不着,你自己想辦法。總之,我要的是錢,你要的是你媽咪沒事。我們到時候人財兩訖,概不相欠!”男人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沒有再多說什麼。

陌聿手裡拿着話筒,腦子裡快速的迴響着電話裡男人的聲音。可以肯定,這個男人的聲音,跟剛纔在學校門口叫他的那聲音很像,幾乎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是同一個人。

小正太並沒有爲此而慌了思緒,反而更加的冷靜了。越是緊急情況下,越是冷靜,頭腦轉動的越快。

媽咪爲人向來不會與人結怨的,對誰都是以禮相待,從來沒有得罪過人。可是現在,突然之間卻是有人來勒索他們,要的只是五萬。那麼足以說明,這個人要的並不是錢,而是針對另外的事情,另外的人。

爲了誰?

腦子裡突然之間閃過一張臉孔。

難不成是因爲他?

憑着記憶,快速的撥打着一個號碼。

門鈴在這個時候響起,隨着門鈴響起,還有手機鈴聲也響起。

直接掛了電話,朝着門走去,開門。

門外,司馬成劍在看到小正太時,臉上劃過一抹淺淺的錯愕之情。

女人,很好!

竟然敢偷他的種,而且還瞞着他八年,不讓他知道。

怪不得,早上一見着他轉身就走了。

原來是做賊心虛了。

如果她不做賊心虛,一見着他就想溜,而且還說了那麼一句話,他也不會對她起疑,然後讓一百二十一調查她一翻。

結果,竟然跌破了他的眼鏡。

女人,竟然如此大膽的偷了他的種,還明目張膽的在他的眼皮底下晃盪着。

靠!

司老老大怒,怒火沖天。

然後急匆匆的驅車來此,結果一見着小正太時,更讓他目瞪口呆了。

雖然心裡已經是有所準備的,但是親眼的看到時,還是震驚不小。

“陌笙那女人呢?”司老成劍看着這個張的跟他幾乎一模一樣的小正太,那找人秋後算帳的氣倒也是消了不少。站於門口處,雙眸環視着屋內一圈,沒見着陌笙,便是直接問着陌聿。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陌聿繼續揚着一張正太臉,拽的二五八萬似的看着司馬老大。

就憑着這張跟自己像了八成的臉,不用自我介紹,陌聿也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了。更何況,剛纔他打他電話的時候,他的手機在門口就響了起來。

本來還想好好的跟他說說媽咪的事情,但是現在,不想好好的跟他說話了。

媽咪有名有姓的,憑什麼一開口就“那個女人”了?

這是對他媽咪的一種不尊重,不尊重他媽咪,那就是不尊重他。不尊重他,那他又憑什麼要尊重他?就算是老子,又如何?照樣靠邊站!

“不告訴我?那你剛纔打我電話又是爲了什麼事情?”司馬成劍似笑非笑的俯視着一臉面無表情的陌聿。

既然調查了陌笙,那自然是將她的一切全部都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包括住的地方以及家裡的電話號碼了。

剛纔站在門口,手機來顯,顯來的電話號碼就是陌笙家裡的電話號碼。

“一時手賤,按錯電話號碼了。你有意見?”

兩雙如此神視的雙眸,就那麼一眨不眨的對視着。一大一小,一高一矮。

司馬成劍勾脣一笑,大手一提又一伸,直接將仰頭瞪視着他的陌聿往後一提。然後毫不客氣的進屋,關門。穿過玄關,越過客廳,直接朝着陌笙的房間而去。

“司馬成劍,你做什麼?”見着他毫不客氣的朝着自家媽咪的閨房走去,陌聿怒斥着他。

司馬成劍止步轉身,繼續似笑非笑的俯視着那個一臉怒意的小正太,揚起一抹赫然的逞笑:“既然你不告訴我,那就只好我自己把她揪出來了。我還就不信了,這麼一個小空間裡,我還揪不出一個女人了!”說完,欲推門進房間。

“媽咪不在家,被人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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