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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唐,發生什麼事情了?”老白拿着手機,喊着,不過那邊卻是沒有再傳來小唐的聲音,只有淺淺的呼吸聲傳來。
“小唐,小唐,你在什麼地方?”老白繼續大聲的喊着,然後一個快速的拿過桌子上的車鑰匙,出門。
“在……西雅村,52號,308。”小唐報出了一個具體的地址,聲音很輕很輕,也很弱很弱,似乎是拼着全身的力氣說出來的般。然後,老白只聽到“啪”的一聲,好像是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
白楊不知道小唐發生了什麼事情,自那天小唐把錢還給他之後,一個多月了,她沒有再與他聯繫過。
白楊不是一個多事的人,小唐對他的心思他明白,只是沒有說破而已。所以,海棠不需在小唐照顧之後,他也就沒再找過小唐。
男女之間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的。
既然你對人家沒有那個意思,那就千萬別給人有什麼希望或者誤會。
老白就是這麼一個人,做任何事情從來都不會拖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對小唐有感激,所以當小唐需要他幫助的時候,他一定會盡全力幫忙,但是卻僅限於他的能力之內。
車子快速的行駛在路上。
西雅村,那是離部隊不遠的一個小村,也就僅需在二十分鐘的車程而已。
白楊不知道小唐爲什麼會在這裡,這個時候,也沒去想這麼多,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小唐說的地址而去。
二十分鐘後,老白的陸虎在52號門口停下。
這是一幢單身公寓式的出租房。
老白大步的朝着三樓走去,尋着小唐嘴裡的308。
很快找到,就在靠近樓梯口。
房門緊閉着,走廊上的路燈有些昏暗,走廊挺長的,一片寂靜。
“小唐,小唐,你在裡面嗎?”老白拍着房門,叫着小唐的名字。
門從裡面打開,小唐慘白着一張臉出現在老白麪前。
見到老白時,扯出一抹很是難看的淺笑,“對不起啊,白先生,這麼晚了還讓你跑了一趟。”
她的聲音依舊很虛弱,整個人幾乎是靠着牆壁的,看着老白的眼神有些飄蕩。
“你怎麼了?生病了?”老白進屋扶着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沒有發燙。
小唐無力的倚靠着他的手臂朝着屋內走去。
“沒事,就是胃有些痛。”軟綿綿的在牀上坐下,繼續一臉虛弱的擡眸看着老白,“已經沒事了,就是剛纔疼的實在吃不消了,就這麼鬼使神差的給你打了電話。對不起啊,白先生。我沒事了,你回去吧。”略有些歉意的看着老白。
“我送你去醫院吧。”老白微微的擰了下眉頭,對着小唐說道。
小唐搖頭,“不用了,我已經吃過藥了。我自己是護士畢業的,我自己清楚。”
“你確定沒事?”老白有些不太放心的看着小唐。
小唐點了點頭,揚起一抹苦澀的淺笑:“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對了,阿姨現在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挺好的。”老白微微的與她拉開一些距離,身子靠着後面的桌沿上,“你臉色看起來很差,安全起見,我覺的還是先去醫院看一下。”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小唐還是拒絕,只是一隻手一直緊緊的按着自己的胃腹部,額頭上有一層細細的密汗冒了出來。然後是下意識的擰了下眉頭,倒吸了一口氣。
“別撐了,去醫院。你要真沒事,也不可能給我打電話的。”白楊起身,將她整個人扶起朝着門外走去。
“村裡有個衛生室,先去衛生室看看吧。”小唐說着,兩腿一軟,差一點跌倒。
白楊微微的遲疑一了下,然後朝着她蹲身而下,“我揹你。”
“不用,不用,我能走,自己能走的。”小唐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搖頭。
“行了,上來吧。”看着她那一臉蒼白的臉,白楊沉聲的說道。
小唐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小心翼翼的爬上他的背,雙手摟着他的脖子。
白楊揹着她出門,下樓梯。
背上的不唐楞楞的看着他,眼眸微微的有些溼潤,心情十分的複雜,就好似打翻了五味雜糧一般,說不出來的感覺。
白先生,你真的很好。可是,我沒有辦法,她拿我兒子威脅我,我真的沒有辦法。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出爾反爾,是我說不算話,一切都是我的錯。
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
我真的想過祝福你和司馬小姐的,我真的不想破壞你的司馬小姐的。可是,我無從選擇。
對不起,對不起。
小唐有些出神的望着暗淡燈光下,白楊的側臉,雙眸無法移動,心裡苦澀滿滿。
衛生室初初的檢查了下,說是胃炎。再來小唐本就是胃病,又沒有正常飲食,所以纔會胃痛。沒什麼大礙,先掛一個鹽水,只要正常飲食,好好的護着自己的胃,就沒什麼問題了。
一瓶鹽水足足掛了大半個小時,這才重新揹着她回去。
衛生室離小唐阻住的地方還是有一段路的,走回去,也差不多用了十來分鐘。
一路上,小唐沒有說一個字,就這麼趴在老白的背上,怔怔的看着他的側臉,失神中。
“謝謝。”
進屋後,小唐朝着老白說了兩個字,除了這兩個字,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怎麼沒有療養院呆着,跑到這裡來了?”老白依舊靠在桌沿,沉聲的問着小唐。
小唐咬了下脣,垂頭,一聲乾笑,卻是不說話。只是重重的咬着自己的脣,樣子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
“你家人還在逼你?”看着她這樣子,老白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原因。
小唐乾笑一聲,然後一聲長嘆:“我明天就回去了。反正總是要嫁人了,其實嫁誰都無所謂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我父母。今天晚上謝謝你了,白先生。”邊說邊從牀沿上站起,朝着窗戶邊的桌子走去,倒了一杯開水,折回遞給老白,“喝杯水,我這也確實什麼都沒有。”
部隊忙了一天,回到宿舍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這麼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這會還真是有些渴了。
端起杯子,將杯子裡的水一口氣給悶完了。
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看一眼站在他三步之距的不唐,“怎麼樣,有沒有覺的好點?”
小唐點頭:“比剛纔好點了,不過還有些疼。你要是忙的話就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沒關係的,我不想總是這麼麻煩你。已經覺的很對不起你,一次又一次的麻煩你,打擾你。我……”說着,剛纔還好好的身子又是微微的搖晃了一下。
“真沒事?”看着她那晃盪的樣子,老白不放心的問道。
點了點頭:“沒事,你回去吧。白先生,如果阿姨回來了,好了,你可以打個電話告訴我一下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問道。
“可以。”老白揪了下衣領,似乎覺的有些熱,好像有什麼東西卡着他的脖子一般,讓他很不舒服。
“你怎麼了?”小唐看着他,輕聲的問道。
面前,小唐的臉突然一變,變成了司成追風,然後朝着他微笑。彎彎的眼眸,笑如春風,小小的臉頰上掛着抹之不去的甜蜜幸福。
“追風……”
“白先生,我是……”
“咚!”小唐的話還同說完,白楊一頭遭下,倒地。
“對不起,白先生。”小唐看着倒地不醒的老白一臉自責又惱悔的輕呢着,兩行眼淚順頰而下。
……
丁寧躺在兩米大牀上,有翻來覆去,半點沒有睡意。
一方面因爲陌生的了環境,另一方向也是因爲今天小意小產的事情。
心裡總是有一個念頭,好像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是卻又一時之間理不出個頭緒來。
房間,丁淨初什麼都替她準備好了,不管是衣服還是房間的裝飾全都是她喜歡的。
丁淨初對她很好,好的與十五前年沒有兩樣,恨不得將這十五年來對她的虧欠全都在這一天裡還給她似的。可是,她卻覺的很不習慣,一個人在她的生命裡缺席了十五年,又怎麼可能說恢復就恢復呢?
再者,她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突然之間丁淨初不止出現了,還對她更加的好了,這讓她很不習慣的同時也不太能接受。
躺在陌生的牀上,十分的想念大院裡,那張與江川的大牀。雖然她從來都沒有認牀的壞習慣,可是就是無法入睡。
牀上,丁寧抱着一個枕頭,從橫的轉到豎的,又從堅的轉到橫的。從八點鐘轉到九點鐘,再轉到十點鐘,這會已經快十二點了,還是半點睡意也沒有。
丁淨初一直拉着她想跟多說一會話,想要更多的瞭解這些年來她的生活。不過,她怎麼都提不起那個勁來,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着她的話,然後時不時的打一個哈欠,一臉昏昏欲睡的樣子。
丁淨初見狀,也就沒再繼續往下說了,只是揚了一抹柔柔的笑容後,便是讓她回房休息了。
那會纔不過八點不到而已,但是一進房間,躺到牀上吧,她竟然睡意全無了。而且十分的想念家裡的每一個人了,想和爺爺下盤棋,想陪奶奶澆澆花,想查檢一下熊孩子的作業,想看看江納海交給她的公司資料,想文靜對着她的關心了,還有曾媽的雞湯了。不過最想的還是男人江川的懷抱了。
這才發現,好像又四天沒接到過他的電話了。
雙眸瞪的大大的盯着天花板,然後轉向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心裡的嘀咕着,這會給他打電話會不會影響他?
真的很想聽到他的聲音,非一般的想了。之前在軍區大院,也沒有這麼強烈的想念,可是這會躺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裡,心裡卻是無比的想着他。
甚至還壞壞的想着他的流氓行徑了,一手撫上自己的肚子,手掌放在肚子上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微微凸起了。
大川,你什麼時候回來?
已經一個多月了,我肚子都隆起來了。是不是你的事情很棘手啊,你不是說一個月就能回來的嗎?這都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你前兩天不還說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嗎?怎麼還不回來呢?
又是一個翻轉,伸手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按出了那串熟記在腦子裡的數字,然後拇指準備要按下通話鍵的時候,卻又猶豫了。
到底要不要打?
猶豫了足足有一分鐘,最終還是按下了通話鍵。可惜耳邊卻是傳來機械的提示音: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哎!
丁寧一聲輕嘆,關機。
好吧,他真的很忙,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如果不忙,他又怎麼可能三天都不給她電話呢。
好吧,理解支持他。不過心裡卻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拿着手機轉來轉去,就是不願意放開。就好似在等着他的電話一般。
然後就這麼拿着手機等了又半個小時,還是沒有他的電話進來。
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依然沒有半點睡意。
翻出相冊,只能看他的照片了。照片不多,也就那麼五六張而已,還是上次鬧着玩,在牀上給拍下來的照片。那天,她讓他給刪了的,不過他還沒刪光,留了幾張正常角度拍攝的在裡面。
嗯,好吧,見不到人,那就只能看看照片,以慰相思之意了。
流氓就是流氓,笑的真的挺風騷的。人前人後,這笑容絕對的兩樣的。
就那張步行街拍的照片,就好似她欠了他千兒百萬,還幾世情債似的,半點沒有笑容。
回到家裡,上了牀,就可以笑的那般的銀蕩又悶痞。
江大川,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悶騷呢,笑的這般勾魂,討厭,討厭,討厭!
看着照片,指尖點着男人那勾着的脣角,心裡腹誹着,卻又甜絲絲的。
然後,不知不覺間的就這麼給睡着了。
哎,不得不說,江先生真是江太太的催眠劑。
……
次日,凌晨五點
老白習慣性的醒來,一睜開眼睛……
“咻”的!
一個鯉魚打挺的坐起,這不是他的單身宿舍,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牀。
“白先生,你醒了。”耳邊傳來小唐的聲音,隨即便是見着從門外進來的小唐含笑朝着他走來,手裡拎着兩個的袋子,“我買了早餐了,你洗漱一下一起吃吧。”邊說邊很自然的將袋子裡的早餐一樣一樣的拿出放在桌子上。
老白擰頭,用着深沉而又疑惑的眼神看視着一臉淡然的小唐。
昨天的事情一幕不落在他的腦子裡劃過。但是,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是一點印像也沒有。
他怎麼會暈倒,怎麼會睡在小唐的牀上,又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老白努力的像搜索器一樣的搜索着,可是卻半點搜不出什麼來。他身上穿戴整齊,外套和長褲都沒有脫掉。可是,爲什麼會暈倒這個問題卻一直在他的腦子裡糾結着。
“你昨天暈倒了,”小唐似是看出了他心裡所想一般,放好早餐後一臉若無其事的看老白一眼,抿脣淺淺一笑,“我衛生室的醫生來看過來,說你是過度疲勞纔會暈倒的,只要多休息就沒事了。你放心,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醫生幫忙把你扶到牀上的,我是沙發上睡的。”
小唐一臉自然又淡然的看着他說道,眼眸裡半點沒有多餘的雜漬。若非說有什麼,那就是有一絲關心,然後繼續一臉淺笑的對着老白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我買了稀飯,包子,麪條,還有油條,一起吃吧。還有,的胃已經沒事了,不痛了,謝謝你。”
老白從牀上站起,搖了搖頭,“不用了,你沒事就行了。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着點,一個女孩子在外,多注意些。我走了。”話落,已經穿好了軍靴,也沒等小唐再說什麼,消失在屋子裡。
看着老白的背影,小唐怔怔的失神中,剛纔一臉淡色的表情,被一臉沉寂取代。還有隱約的憤然與懊悔,然後雙手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拍着牆壁,就連腦門也一下又一下的敲着。
白先生,你和阿姨都是好人。可是……
辦公室
丁寧是阿忠送她上班的,進辦公室的時候,許微桌子上的那束百合已經不見了。許微的包包放在椅子上,估計應該是她自己拿去扔了吧。
看着許微的桌子,以及那一直以來放百合的地立,丁寧沉沉的擰了下眉頭。
小意那一臉痛苦而又蒼白的臉色,兩腿間鮮血滑下的一幕再次閃過她的腦子。
莫子晚辦公室
許微正坐在莫子晚對面,丁寧進公司的前一分鐘,剛進辦公室門的許微便是被莫子晚叫進了她的辦公室。
“莫經理,找我什麼事?”許微略有些不解的看着莫子晚問道。
莫子晚深吸一口氣,一臉沉色的看着許微,然後用着很是淡然的語氣說道:“你把手頭上的事情都交給歐琳,然後去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
“什……什麼意思?”許微一臉錯愕的看着莫子晚,顯然這是她意料不到的事情。
莫子晚抿脣一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被解僱了。”
“爲什麼?莫經理,爲什麼?我不是很明白,我做的好好的,爲什麼突然之間解僱我?”許微有些氣憤的看着莫子晚,用着質問般的語氣說道。
“呵!”莫子晚一聲輕笑,一雙精睿的雙眸冷冷沉沉的盯着許微,語氣沒有半點的情緒,“爲什麼?你不明白嗎?許微,你有些小聰明,可惜你不願意用在正途上。你心裡想着的那點小心思,辦公室裡誰都看的一清二楚的。我以爲,經過幾次的事情後,你會放手悔改的。可惜,你沒有,反正更變本加厲了。我能做到的也就這樣了,如果你聰明,就自己去人事部辦離職手續,這樣還不算是被炒,不然,一會總裁出手的話,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只怕整個t市,沒有家公司會僱用你了。你自己好自爲之吧,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了。把手頭上的沒做完的事情全部轉交給歐琳。”說完,拿起話筒撥了個號碼,“歐琳,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半分鐘後,歐琳敲響了莫子晚的辦公室門。
“莫經理,找我?”
“從現在起,你接手許微手上所有的工作,不管是完成的,還是沒完成的。所有的工作與客戶全部由你接手,現在就交接,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小時後許微去人事部辦離職手續,十點之前離開公司。現在,可以出去辦交接了。”
“好的,知道了,莫經理。許小姐,請吧,我時間緊迫。”歐琳冷冷的瞟了一眼許微,轉身走出莫子晚的辦公室。
許微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不過莫子晚卻是沒再理會她,低頭,徑自做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狠狠的一咬牙,許微轉身出了辦公室。
交接手續很快,完全用不了半個小時,反正業務的上事情全部都是用公司郵箱與客戶聯繫的,基本上也就一個手續而已。
對於許微突然之間被炒,辦公室裡沒有一個人同情她,每個人都朝着投去一抹活該的落井下石眼神。個個都恨恨的瞪她一眼,誰不知道她覬覦太子爺啊,這下更好,竟然欲對太子妃下手,害太子妃肚子裡的孩子!她不該死誰該死啊!
就是可憐了小意,無端端的成了丁寧的替死鬼。
丁寧沒事,那是因爲早上基本上下午的時間,她都沒怎麼呆在辦公室,而是呆在三十二樓總裁的辦公室裡多一些。早上吧,許微又是一早就把那束百合給扔了。所以,丁寧這纔會躲過了一劫。
可惜小意卻沒這麼幸運了,遭了她的毒手。
對此,丁寧沒有多說什麼,不管許微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反正小意的孩子沒了這是事實。如果她是故意的,那麼針對的便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都沒想到許微竟是這般的惡毒。
丁寧從來不覺的自己是一個聖母,你往我頭上踩了一腳,我還會對你說聲“沒關係”。
“丁寧……”
“走吧,別多唧歪了,這裡沒有歡迎你!”
許微正欲對丁寧說什麼,其中一女同事“噌”下從椅子上站起,揪着許微的後領,跟拖小狗似的就這麼把她給拖了出去,然後往辦公室的門口一扔,十分彪悍的說道,“賤人,趕緊滾蛋,下流胚子!”
其他同事沒有理會她,丁寧亦是沒有說話。
許微恨恨的一咬牙,瞪視一眼辦公室裡的每一個人,拎着自己的包包按電梯,進電梯,離開。
開着自己的比亞迪,行在回家的路上。
“吱!”一輛黑色雷克薩斯以極快一速度超越許微的車了,將她的車子攔下。
然後,許微還沒反應過來,車門被人打開,兩個高大男人,直接將她架出了車子。
“喂,你們幹什麼,幹什麼!”許微慌了,兩個男人面無表情,除了冷還是冷,那雙眼睛就好似劍一般的直射着她。
“許小姐,跟我們走一趟,是你自己上車,還是我們用強的!”其中一個男人陰陰沉沉的聲音響起。
“我不認識你們,我爲什麼要跟你們走,你們是誰,要幹什麼?我不跟你們走!”許微既害怕又無助的看着兩個男人,雙腿不斷的抖着,心不跳的狂跳着。
這一幕,無端的讓她想到了警匪劇,綁架的那些個片段。
“你們,你們別,別亂來啊!我……我,不認識你們。我,我們沒錢的,你們綁我沒用的啊。要錢是吧……唔,唔唔……”話還沒說完,許微直接被人給架進了那輛黑色的雷克薩斯裡,然後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駛離。
另一個男人則是把許微的比亞邊迪一起開走。
這是一處略顯舊的七八十年代造的別墅,牆外爬滿了藤蔓。
幽暗的房間裡,男人如一尊雕像一般的站立着,他的嘴裡叼着一支雪茄,煙霧瀰漫。男人一臉陰鬱,眼眸如同那獵豹一般,幽深而又充着寒芒。
他的身後很是恭敬的站着一個男人,一身的黑色西裝,高大的身材,同樣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
“龍哥,事情就是這樣的。”黑衣男人很是恭敬的說着。
龍哥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那雙如獵豹一般的眼眸又是沉了沉,“嗯,阿木快到了沒有?”
話聲剛落,傳來敲門聲,然後是兩個男人押着一臉膽戰心驚,惶恐不安的跟只受了驚嚇的小鳥一般的許微進來。
“龍哥,人帶到了。”進來的男人便是龍哥口中的阿木,然後只見阿木直接將許微往地上一甩。
“啊!”許微一聲尖叫,的重重的在摔在地上,然後翻了一個跟斗。因爲身上穿的是裙子,隨着這個跟斗一翻,很沒形像的露了個底朝天。
白色的衣裙上沾了一層灰土,頭髮有些凌亂了,眼神更加的慌恐了。不斷的瑟縮着身子,一雙眼睛顫顫的看着這幾個一臉如魔鬼般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可怕,一個比一個陰森,一個比一個駭人。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啊!我……我,我沒得罪你們啊。我,也……不認識你們,你們想……想怎麼樣?放,放我走吧,我求求你們了,求你們了。我……家沒錢的啊!”許微跪坐在上,口齒不清,驚恐慌亂又害怕的說着求饒的話。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找死!”龍哥擡腿狠狠的朝着許微的肚子踢去,直把許微給踢出了三米遠。
疼,疼的許微呲牙咧嘴不說,就連尿都疼的流了出來,五腔六腑全都被踢碎了一般。
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嗚,嗚,嗚”許現捂着自己的肚子,嚶嚶嗚嗚的小聲哭泣着,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出來。因爲她是真的被那個男人渾身上下迸射出來的寒意與森芒給懾到了。
許微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被人這麼踢打過,雖然家裡生活條件一般般,可是卻也是沒有吃過什麼苦頭。從小大到也算是順風順雨的,父母更是沒有打過她一下。
突然之間,不止被人莫名其妙的綁了,還被人這麼狠狠的踢了一腳。
委屈,害怕,恐懼,緊張,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都涌了上來,再加之身上的疼痛,整個人就這麼瑟瑟縮縮的如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般的,含着汩汩的眼淚,顫顫然的看着這幾個如魔鬼一般的男人。
僅這麼一腳又怎麼可能讓龍在傲解氣呢,他的意意受的罪,那個失去的孩子,又豈是這麼一腳就能補回來的。
一步一步的朝着許微走去。
見此,許微不斷的往後挪去,雙眸異常驚恐的瞪大瞪大再瞪大的望着他。
擡腳,龍在傲朝着許微那張還算漂亮的臉頰上又是狠狠的毫不憐惜的踢了過去。
許微疼的兩眼直冒金星,一張臉火辣辣的疼啊,就好似被人拿烙鐵印上去那般的疼了,難受了。
肚子翻江倒海的痛着,臉又上火辣辣的疼着。而且,隨着他的這一腳踢下來,許微身子一歪,頭重重的撞在了地板上。
“嗚,”許微除了哭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了,縮着個身子,不斷的往後挪去,直至挪到了牆角處,整個人貼在了牆避上。
退無可退的許微,只能睜大了雙眸恐懼而又害怕的看着依舊一臉冷鷙射着殺氣的男人,搖頭,不斷的搖頭。
隨着搖頭,如豆子一般的眼淚被她搖出來。
龍在傲一個伸手,直接揪起許微那一頭凌亂的長髮,再一個用力的狠甩。許微直接在空中轉了兩個圈圈,“呯”重重的落地。
“啊,啊,啊。痛,痛,不要,不要,求你放過我,放過我!”許微嘴角有血漬滲出,雙眸有些煥散的看着龍在傲,輕聲的訖求着。跟只哈巴狗似的趴在地上,“哈哈哈”的伸着舌頭。
龍在傲右腳一擡,狠狠的一腳踩在許微的臉上,“知道痛了?”
就好似一條死魚被人踩着,踩的直咧開了嘴,然後一大灘的口水從許微的嘴巴里流了出來。她想點頭,可惜頭被人踩着,點不動。她想出去,可是嘴巴被人踩着,還是無法出聲。
許微覺的,今天就一定是她的死期了。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完全不知道他爲什麼在這麼對自己。她只想讓他放了自己,可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敢動她!一定讓你生不如死!”龍在傲踩着許微臉頰的腳又是狠狠的一個用力。
“嗚嗚嗚……”許微再一次發出一連串的嚶嗚聲。
“阿木!”
“龍哥,有何吩咐?”阿木一臉恭敬的朝着龍在傲走近幾步,微微的躬身。
“找幾個人讓她爽了,再給她加點料!別讓她死的太快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龍在傲陰森如地獄魔王般的聲音在許微的腦子裡迴響着。
“知道了,龍哥!”阿木又是恭敬的一點頭,然後轉身出門。
“阿森,你看着她。”龍在傲對着另一外男人說道。
“知道了,龍哥。”阿森應道。
“阿易,送我去醫院。”龍在傲說完,朝着許微的臉上又上狠狠的踢了一腳,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好的,龍哥!”阿易跟上。
許微的鼻子上兩行鼻血,兩腿間流出一大灘的尿。
二十分鐘後,阿木回來了,帶着五六個男人回來。
指了指躺在地上跟條死魚沒什麼兩樣的許微,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
那幾個男個個個長的賊眉鼠目,獐頭寸腦,在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完全不符合許微的要求。
就算此刻,許微的腦子再一片的混濁,可是卻也能明白,阿木嘴裡說的賞給他們是什麼意思了。
“不,不,不要!不要!求你們饒過我,求你們放過我,不要,不要這麼對我!”許微不斷的搖着頭,訖求着,她不要自己被這幾個噁心的男人給上了。
她到現在還是乾乾淨淨的身子,從來沒有把自己給給過任何人。她一直希望有一天,她能把自己干將的身子交給江川,期待着有一天,他可像疼丁寧那般的疼自己。好幾個晚上的夢裡,她都夢到自己取代了丁寧偎在了他的懷裡,在他的身邊逶迤輾轉,沉沉浮浮到了極點。甚至於,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的內褲裡一片的溼潤。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被這麼幾個讓她一看到就想吐的男人拿走自己的初次。
人都是犯賤又犯淫的,就像許微,在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能有心思在意淫着江川。
“木哥,那兄弟們就謝謝你了。”其中一個男人對着阿木露出一抹很是猥瑣的笑容後,便是朝着許微走去,邊走竟然還搓了搓自己的手,然後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滾開,滾開啊!別碰我!別碰我!”許微大聲的喊着,想要退開,可是卻退無可退,因爲她已經在牆角根了。
阿木跟阿森對視一眼,兩人轉身離開屋子。
屋子裡僅剩下許微與那五個男人。
一個一個都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剛纔那個先向她走去的男人直接將縮在地上的許微一把拎起。光光的男人個個朝着她昂揚。
隨着男人淨她拎起,另外那四個男人很是配合的將她的雙手雙腿一拎。許微就這麼呈一個大字型的被他們提在了空中。
“嘶”的一聲,蕾絲內褲四分五裂,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穿破。
“啊——!”許微撕聲大叫,“混蛋,混蛋,滾開,出去啊,出去,別碰我,別碰我啊!你們這些混蛋!”
她想掙扎,可惜,雙手雙腳被人緊緊的拽着,根本無法動彈。
“操,竟然還是個處!老子真是賺到了!”
男人一聲爽叫,笑的十分猥瑣。
“哈哈哈,老子這輩子也能操到個處了!兄弟,來,你上!咱哥幾個一起把她給破了,爽了。”
“木哥,對我們真是不賴,竟然給我們一個處。”
許微喊的聲音都撕啞了,可是她越是喊,那幾個男人就越是操的爽了。
最後,許微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他們搞了多久,她就像一條任人玩弄的死魚一般,由着他們在她的身上蹂躪着,糟蹋着,玩弄着。
最後,不知道她們往她的嘴裡餵了什麼東西,就這麼順着她的喉嚨滑下了肚子,然後整個人便是沒了知覺。
……
醫院
丁寧和莫子晚一起正坐在小意的牀頭前,小意的臉色比之昨天好了一些。
對於小意,丁寧心裡是有歉意的,不管許微是成心的還是無意的,小意的孩子沒了是事實。
“小意,對不起啊。”丁寧一臉歉疚的看着小意說道。
小意抿脣一笑,“別傻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的寶寶沒事吧?”雙眸看向丁寧的肚子。
丁寧搖頭,“沒事,挺好的。”
“那就好,沒事就好。別往心裡去了,跟你沒有關係的。”小意含着淺笑,“孕婦要開心一點的,別皺着個眉頭了。要是太子爺回來了,看到你成天的皺着個眉頭,就該擔心了。還有啊,你家小柔同學看到了,該以爲是我們欺負你沒照顧好你了呢!笑一個,別擰着張苦瓜臉了,我是病人,要保持着好心情,這樣有利恢復身體。”
“嘿……”丁寧咧出一抹不怎麼樣的笑容。
病房門被人推開,龍在傲邁着冷冽的步子進來,冷冷的盯了一眼丁寧與莫子晚,朝着小意的牀頭走去。
好冷的男人啊,跟個冰塊似的,一點溫度也沒有。
這是丁寧見到龍在傲時腦子裡跳出來的想法。
“小意,你好好的休息,我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莫子晚朝着小意微笑着說道。
“嗯,”小意點頭,沒有去看龍在傲。
“那我們走了,小意。多注意自己身體。”丁寧朝着龍在傲很有禮貌的一點頭,對着小意說道。
龍在傲冷冷的瞟了一眼丁寧與莫子晚,臉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依舊冷的跟個十二月的寒冰一樣,雙眸一片陰鷙。
丁寧有些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呃,冷,太冷,小意是怎麼與這麼冷的男人相處的。
見着這麼冷的表情,還是自家男人的那一臉流氓的痞子樣可愛多了。
哎,江大川,好想念你的流氓臉哦,還有流氓行徑哦。
丁寧與莫子晚離開了,病房裡只剩下小意與龍在傲兩人。
小意一臉漠然的斜了眼站在她牀前的男人,沒有說話,將被子一拉,再一次矇頭蓋臉。
男人附身,將蒙在她頭上的被子拉下,剛纔的冷寂退去,換上一臉的柔情與溫潤,“意意,彆拗了,這樣會悶壞自己的。”
“不要你管!”小意朝着他輕吼,一雙漂亮的眼睛寞然的盯着他,帶着絲絲的恨意。
指腹輕輕柔柔的撫着她的臉頰,一臉好脾氣的哄道:“我不管你誰管你?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
“你是!”
“你出去!”小意一手揪着被角,一手指着病房門,“我不想看到你!你別在我面前出現!”
男人眼眸沉寂了一會,一抹苦楚悄然爬上,“意意,我錯了。別鬧了,好嗎?”
小意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雙手一下一下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龍在傲,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邊說邊眼淚滾滾而出。
昨天晚上到現在,她一直隱忍着,終於在這一刻,忍不住了。一邊捶着他的胸口,大聲哭出之際,又雙手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痛哭出來。
“對不起,意意。”男人緊緊的抱着她,聲音嘶啞。
小意張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泄了她心頭的恨。
龍在傲由着她咬着,半點沒有吭聲。
只是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大掌輕輕拍着她微顫的後背,聲音一片柔和,“對不起,意意。以後都不會了,不會吧。相信我,不會再讓你傷心。相信我。”
哭累了,咬的自己牙齒都發酸了,成意這才鬆開了自己的嘴巴。看着那藍白相間的襯衫上隱隱滲出來的血漬,卻又心疼了。
指尖輕輕的撫着那被她咬的出血的肩膀,含淚的雙眸望着他:“疼嗎?”
龍在傲搖頭:“不疼,只要你出氣了,不恨我了,你就是把我這手給砍下來,我也願意。”
“以後不許再欺負我!”成意心疼又心痛還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男人點頭:“好,以後都換你欺負我。”
成意吸了吸鼻子,小鳥秀販偎進他的懷裡:“孩子的事情不關同事的事,你別把氣出在他們身上。”
“嗯,那不許再哭鼻子了,對身份不好。躺下休息,我陪着你。”邊說邊扶着躺好,雙眸柔柔的望着她。
成意彎起一抹淺笑,帶着笑容進入夢紙鄉。
……
丁寧跟丁淨初回家已經住了三四天了,兩人的關係雖然還不能回到十五年前,不過卻也是好了不少。
明天是九月的最後一天,後天十一放假。
丁寧想着,最後再陪丁淨初兩天,一號就回大院去。幾天沒回去,真的很想家裡的每一個人。
五點半下班,阿忠的車停在公司門口。
“小姐,上車。”
阿忠下車替丁寧打開車門,車內沒有見着丁淨初。這倒是這幾天來,第一次。前幾天,都是丁淨初和阿忠一起來接她的。
“夫人今天臨時有事,走不開身。”阿忠解釋着着。
“哦,”丁寧輕應,上車。
阿車啓動車子。
半小時後,車子駛入別墅大門。
“好哇,敬忠叔叔,你竟然敢不來接我,看我回去不在爹地面前告你一狀!”
丁寧剛下車,一抹人影便是竄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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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無意外,明天的章節,江先生應該能出現了。
哦哦,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