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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對於老白的眼神,司馬追風微怔了一下,怔過之後突然之間似識到了自己說了怎麼樣的一個話題。
窘窘的怔了一會。
丫,是她說的太過不清不楚,還是他太過敏感了。
“腦子裡想什麼呢!”窘過之後大俠狠狠的瞪他一眼,“我車在那呢,我得去開過來,明天上班要用的!沒你腦子裡想的那事啊!”
老白繼續開車向前,涼涼的問了句:“我想什麼了?”
大俠翻他一個白眼,搖下車窗,轉眸觀望車窗外的沿途風景。
老白繼續開車向前,大俠的手機響起。
楊小妞來電。
“妞,找我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就兩件小事。”耳邊傳來楊小妞向來的風騷中帶着軟糯的聲音,“第一,就是好奇問問,你倆現在都什麼個情況了?嗯,就是那什麼什麼?是你被他那什麼什麼了沒有啊?第二,就是今天晚上呢,我就不回家了。如果你們那要什麼什麼的話,我不介意你帶男人回家那什麼什麼的。行了,就這個樣子吧!哦,對了,我好像看到你的小馬車還停在酒店呢?大俠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和你家解放軍叔叔這一天一夜的全都在牀上混跡了啊?沒看出來啊,大俠,你丫,還挺能耐的啊!”
妞向來都是一個八卦中帶着狗腿的大腦十分腐殘的女人嘛。就現在這個情況,很難得和見着大俠靡亂了,那要不落井下石一翻,豈不太對不起同居生活了嗎?
大俠腦門突突的狂跳,嘴角跟眼角同樣的抽搐着。
丫,你個風騷的二貨,腦子裡想的就沒好貨。
還一天一夜都混跡在牀上了?
丫的,老子纔打了一場大仗好吧?沒錯,今天這一天之於大俠來說,那絕對就是幹了一場真槍實彈的大仗。到現在都還渾身虛軟着呢!
還混跡個屁啦!
“丫,你個風**,有多遠滾多遠去!趕緊的跟你家那隻妖叔叔造個容小硬出來!老子現在沒空跟你磨跡!”大俠朝着那頭的風騷二貨就是一通大吼。
“沒空?大俠,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還在跟你家解放軍叔叔在牀上混跡啊!哦喲,超強的嘛!果然,堅不可倒。果然,小十三點是最有先見之明的!白小堅,嗯,很適合你們解放軍叔叔的。得了,那就不打擾你們倆的堅不可倒了。哎瑪,大俠,你果然是最強的!”
風騷二貨楊小妞將她的風騷再一次的刷新了。
大俠:……
“滾!混跡你個頭啊混跡!老子沒你那麼風騷,老子現在在車上!”
“哦喲,車上?我的天哪!”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楊小妞的大驚小怪的聲音,“哇哦,大俠,你新潮了啊!玩車震?!哎喲喂,大俠,我真是沒想到啊!我以爲玩車震這樣刺激的事情嘞,應該是我跟我們家妖孽纔會做的事情嘛,怎麼就讓你給搶先一步了呢!哦,天!難以想像,難以想像!”
大俠:……
頭痛啊,頭痛!
這風騷的二貨怎麼就這麼能扯呢?
車震?!
丫你個呸啊!
就她現在的這德性,她還有心情和精力玩車震嗎?
“震你個鳥啊震!老子是那種會玩車震的人嗎?”大俠朝着風**大吼。
“倏”的,一束強光射了過來。
大俠轉頭……
呃……
只見老白正用着狼一般的綠幽幽的眼神,像是在吃人一般的盯着她,直盯的她毛骨聳然,心裡發虛還兩腿發軟了。
丫,楊小妞你完蛋了,我告訴你,你完蛋了!
“行了,行了,我懂的。大俠。”電話裡傳來了楊小妞嬉哈皮笑的聲音,“祝你們玩的愉快,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走了,妖孽,大俠那邊連車震都玩上了,咱倆也玩玩車震去唄。本宮今天心情倍兒爽。”
妖孽:“車震有什麼好玩的?咱倆玩房震去。”
說完,那邊的楊小妞直接掛了電話。
大俠:……
整個人完全的處於風化中。
天!
你怎麼不把那隻風騷的二貨給收了呢?你怎麼就任由着她這麼禍害人間呢?你怎麼就這麼不長眼呢?
嗷——!
“去你那,還是去我那?”大俠還處於風化中,耳邊傳來了老白悶悶的聲音,似乎還帶着隱約的咬牙切齒。
“不說了嘛,去世貿君亭。”大俠大腦凌亂,暫時還沒有回過神來。
“行,世貿君亭。”老白咬牙。
突然之間,大俠反應過來了,回過神來了。
倏的一個轉頭,直勾勾的盯着老白,“喂喂喂,你是不是理解錯了啊!我沒那個意思,真沒那個意思。”
老白若有似無的勾了勾脣,“行,我懂的。”
懂?
老大,你真懂咩?
我怎麼看你這眼神,這表情那都不是一個懂字啊?
大俠默,不說話了。
這個時候,那真是說什麼什麼都是錯的。
最終,老白的車子沒有去世貿君亭,也沒有去大俠家,而是帶着大俠到了一處大俠從來沒有來過的小區。
其實吧,這小區大俠木有來過,但素江太太是經常來滴。
爲神馬?
因爲這是江先生與江太太市區小家所在的小區嘛。很幸運的,老白自個的家也是在這個小區的。而且吧,還是與江先生家的是對門對面滴。當然,這一點大俠是絕對不知道滴。
“喂,你帶我來這幹嘛?”
車子停下,大俠看着這完全陌生的小區,一臉茫然的問着老白。
“下車。”老白替她解開安全帶,又幫她打開了車門。
“幹嘛?”大俠依舊茫然。
老白抿脣輕笑,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你很想幹點嘛?”
大俠:……
狠狠的瞪他一眼,下車。
有些有太自然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以及腰部。嗯,身上這身衣服穿了兩天了,讓她十分的不爽。白天的時候吧,忙着幹仗,還真心沒覺出來。不過這會是真真的感覺到了渾身的不爽了。
“怎麼了?”
見着她有些扭捏不自在的樣子,老白輕聲問着。
“衣服有些不太舒服。”邊說邊又是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一會上去洗個澡換身。”
“啊?”
大俠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什麼情況啊?
老白沒再說什麼,只是很自然而然的伸手往她腰上一摟,朝着電梯走去。
站在玄關處,司馬追風依然還是一臉木訥的沒有反應過來。
“你家?”司馬追風轉頭望着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男人點了點頭,從鞋櫃裡拿出一雙他的拖鞋給她,“咱家!”
“啊?”
大俠再一次怔了。
“暫時沒有你的拖鞋,先將就着穿我的。”
鞋子很大,拖在司馬追風那37碼的腳上,那簡直就是在撐大船了。
“那個……我……那個……你……”
大俠一臉窘窘的看着老白,那個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對面那戶是大川的。”老白指了指門對面的那一戶單元。
“哦。”
司馬追風輕應着,這個時間,她真心沒太多的精神去想對面住的是誰。呃,這會,她的神經完全是緊張的,就好似醜媳婦初見公婆那般的緊張。儘管,她這個醜媳婦已經見過婆婆了,也儘管這房子裡除了他們倆之外,沒有第三個人了。但是,卻也是這一點,才讓她更加的緊張了。
整個人木楞楞的站在玄關處,腳上撐着屬於他的大船,眼眸望着整個屋子,雙手扭着指頭,樣子有多緊張就有多緊張。司馬追風覺的,這一會,她的心情那絕對比她第是次摸鳥還在緊張。比昨天晚上,她的第一次還在緊張。
然後,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第一次吧,大俠的臉“咻”下的紅了起來。
這臉一紅啊,這個人的神經也就跟着繃斷了。
然後,大俠就這麼大腦斷片了說了這麼一句話:“洗浴室在哪?我去洗個澡。”
呃……
這話說的,那算不算是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啊?
大俠想自己咬斷了舌頭。
丫的,腦殘了吧?
老白指了指正對面的一房間,“主臥裡有。”
“咻”的,老白的話剛說完,司馬追風已經不見人影了。
再然後,只聽得“呯”的一聲,那是司馬追風關門的聲音。
老白跟着進房間,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敲了敲洗浴室的門,“你沒拿衣服進去。”
還沒來得脫衣服的大俠,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那浴房的玻璃門上。
但是嘞,大俠也不是一個扭捏的娃子嘛。反正那都啥啥啥了嘛,沒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遲早的事情,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唰”下的,打開洗浴室的門,“謝謝。”
但是在看到老白遞上過的衣服時,大俠糾結了。
“又是你的?”
沒錯,還是老白的衣服,而且還只有一件迷彩t恤。
老白撓了撓寸頭:“明天去把你的搬過來?”
大俠盯他一眼,“想得美哦!我是不會跟你非法同居的!”一把揪過他手裡的t恤,又吐了三個字,“內褲呢?”
這下輪到老白訥了。
朝着一臉訥然中的老白,大俠揚起一抹風情款款的笑容,“解放軍叔叔,施捨一下,給條內褲穿穿吧。我不介意穿你穿過的哈。”
挑逗,這絕對是**裸的挑逗。
白老狠狠的剮她一眼,轉身從衣櫃裡拿出一條自己的平角褲,遞給大俠。
大俠神清氣爽的接過他的平角褲,瞄一眼那囊袋的地方,很欠抽了飄了一句:“從這袋子上來看,你家兄弟應該算上標準型的。不過就是時間短了一些!”
“司、馬、追、風!”老白咬牙切齒的盯着她。
“呯!”司馬追風直接將門一關,大笑着,然後再次欠抽的聲音從洗浴室裡傳來,“這是事實,老羊同志,你必須得承認的!這絕對不是我憑空捏造出來的!”
老白咬牙,“一會收拾你!”
“大不了我不出洗浴室的門了唄,你奈我何啊!大叔!”
得,這次直接連解放軍叔叔都省了,直接喊大叔了。
老白:……
洗浴室內,大俠墨跡墨跡的洗着。
洗浴室外,老白整個人往大牀上一倒,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一臉的沉重又闇然,還帶着隱隱的失神。
當然,想的還是海棠的事情。
他不知道白展驍拖着蘇雯荔最後是怎麼樣了,他也沒那個心情去知道。他現在唯一關心的只是自己的老媽,海棠的情況。靜姨回來後,也沒再提起,在白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於今天的發生的事情,母親表面上一點也沒表現出來。甚至於還表現的心情半點沒有受到影響的樣子。但是作爲兒子,其實他知道,在她的心裡不可能半點也沒有影響到的。她只是不想讓他擔心而已。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害的母親受了這麼多的苦,如今更不能親手照顧她不說,還不能每天的去看她。
想着海棠這些年來受的苦,白楊的眼眶微微的有些溼。再一想到今天的事情,以及蘇雯荔那女人的種種惡行,老白那微溼的眼眸裡劃過一抹陰沉的冷厲。
司馬追風洗好澡,穿着他的衣服打開洗浴室的門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仰躺在牀上,一臉發怔的樣子。而且還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那眼眶裡的溼潤。
司馬追風微微的怔了一下,不用想的,他定是在想着他媽的事情了。
下意識的,司馬追風也是想到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女人竟然可以無恥變態到這樣的地步。就他那個爹現在的老婆,那在司馬追風眼裡看來,絕對的就是一個十屬欠抽的賤貨。她不敢想像,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很難想像,這些年來,他都是怎麼過來的。
相對於他來說,她真是非一般的幸福了。她家老爹司馬義,那絕對算得上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絕世好男人了。她家老孃都過世十年了,看,她老爹至今都守身如玉呢!
“怎麼了,還在想伯母的事情?”
司馬追風蹲身往牀沿上一靠,輕聲的問着他。
老白伸手一撈,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裡。
“洗好了?”
“哎,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很自然的往他懷裡一窩,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嗯?什麼事?”斜眸望了她一眼。
翻個了身子,倒趴在他的身上,雙眸與他對視,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房子幾室?”
“三室。怎麼了?”不解的看着她。
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被他握在大掌裡,“咱把伯母接回家來行嗎?”
“嗯?”老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剛纔是不是也在想這個問題?”雙眸一眨不眨的與他對視,似乎能看明白他心裡的想法一樣。
老白點了下頭,“我是有這種想法,但是你知道我的工作,沒有太多的時間照顧我媽。所以,就算想,我也無能爲力。”
素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司馬追風輕笑,“你說你傻不傻啊!老羊!沒說讓你親自照顧啊!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的,你怎麼照顧伯母啊!有些事,你做起來方便啊?就算你是她兒子,就算你覺的給伯母接屎端尿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但是,伯母呢,她肯定會覺的不妥的。”
“那你的意思是讓小唐一起跟着過來?讓她跟我們一起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腦子裡想什麼呢?自己家裡住一個外人,你心裡舒服啊?你同意,我都不會同意的。”
“喲!”司馬追風淺笑盈盈的瞪着他,“不錯嘛,土匪也看出來人小姑娘對你有那什麼一份心思了啊?”
老白瞟她一眼,“你都看出來的事情,老子能看不出來?”
司馬追風握拳,在他的胸膛上不輕不重的捶了一下,“得瑟吧,得瑟吧!心裡美着了是吧?”
由着她的小拳頭在自己的胸膛上撓癢癢般的捶着,“說實話,真不美。”
“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想不想把伯母接回來?你不想天天見到她?每天都跟她說說話嗎?”司馬追風認真而又嚴肅的看着他。
點頭,“這十幾年來,我每天都想。可是,我有心餘力不足。”
司馬追風打了個響指,“行了,你想就行了。過段時間,我們就去把伯母接回來。”
“誰照顧?”老白還是回到了這個問題上。
司馬追風食指一指自己的鼻尖。
“你?”老白一臉詫異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司馬追風瞪他,“不相信我啊?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專業的醫生,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是不可以懷疑我的醫德。”
老白好整以暇的瞟她一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是男科醫生,以摸鳥爲主的。”
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一臉似笑非笑的挑釁看着他:“你的意思可是在告訴我,你沒有鳥兒讓我摸?”
老白臉色一沉,眼眸一眯,揪起她的往胯間一摸:“鳥兒已經開飛了!”
“去!”司馬追風踢他腳,收回被他揪在大掌裡的手,“跟你說正事呢!別又土匪上了啊!”
老白爬了爬自己的寸頭,直勾勾的盯着大俠,憋出了一句話:“老子就土匪了半次而已!你說咱家白小堅要是超過大川家的江小剛,會不會把江小柔給氣的半死啊?”
大俠:……
娘也,土匪這算是跟熊孩子給置氣上了?
呃……
揉了揉她那略有些漸長的頭髮,老白輕嘆一聲,“你照顧咱媽,那你工作呢?”
司馬追風弩了下脣,這是一個比較難選擇的問題。但是……
“這個你別管,總之我有辦法。你只要說想還是不想!”司馬追風一臉自信滿滿的看着他。
拇指撫了撫她的臉頰,“我是想,不過……”
“想就行了,至於不過後面的就直接省了!”司馬追風打斷了他的不過,“就是,這樣的話,你會累一點。”
“嗯?”老白再次不解的看着她。
“你每天部隊市區的兩邊跑着,能不累嗎?”明晃晃的眼眸俯神着他,“其實最好的選擇呢,是回軍區大院。但是,我知道,這不會是你想要的,也不會是伯母想要的。所以,你辛苦點吧。”
邊說邊伸手在他那黝黑的臉上重重的蹂躪了兩把,笑的一臉春光燦爛。
倏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上,長而有力的兩腿將她那兩長白晃晃的腿夾於兩腿間,大掌將她的小手扣於頭頂。如墨石一般的雙眸灼灼的俯視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他的身上微微的帶着些許汗味,她的身上則是帶着沐浴後的清新。她僅着一件屬於他的寬大的t恤,露出那修長而又精美的長腿,臀部半隱半露。那條男式的平角褲穿在她的身上,是那般的滑稽而又可愛。大t恤內沒有穿bra,隨着她的呼吸,36b上下起伏着,兩點隱約可見。圓領t恤下,是她那若隱若現的鎖骨,如孩童一般的躲着貓貓。她細長的脖子漂亮而又誘人,令他忍不往想要撲上去咬一口。
老白的呼吸有些粗重了,剛纔還清洌的眼眸此刻變的有些濃郁了,甚至還發着綠幽幽的狼光。
司馬追風整個人被他夾鉗着動彈不得,那緊密相挨的地方傳來一抹滾燙的摯熱,灼燙着她。臉“咻”一下的就紅了,想要掙脫出他的鉗制,卻是怎麼也出不了。
老白附頭,滾燙的雙脣貼上她的,重重的狠狠的吸吮又啃噬着。那扣着她手腕的大掌在這個時候鬆開了,隔着寬大的t恤在她的身上戳啊,揉啊,捏啊,擰啊,到處的點着火。
“嗯~”司馬追風輕嚀,被他壓在身下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扭動了一下。
隨着她的扭動,老白差那麼一點,潰不成軍。
孃的!
一聲低吼。大掌在她的腰際懲罰性的擰了一把,悶哼:“別動!”
啊?!
大俠怔,怔過之後抿笑,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一臉惡趣味的看着他:“行不行啊你?啊——!”
大俠驚呼!
屁股被人打了唄。
男人,最不能說的就是這句話了。那絕對是對他的一種污辱以及挑釁。
話說,大俠,你丫個以摸鳥爲終生樂趣的貨,怎麼就在這個時候犯二的呢?這樣的話,能說的啊?那不是純屬自己找抽嗎?你說,就憑你這句話,老白同志能放過了你啊?一會不整的你哭爹喊孃的直呼救命,纔怪呢!男人,必須讓自己的雄風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屹立不倒,這樣纔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老二。不然,他大爺的還混個屁啊!
果不其然的,老白在一巴掌拍過了大俠的屁股之後,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老子讓你知道行還是不行!”
隔着男式平角褲,老白狠狠的捏了一把司馬追風,一個快速的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進了洗浴室。
直至男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追風大俠還沒有從剛纔的話語以及羞人的舉動中回過神來。
訥着一雙茫然而又嬌羞的美目,眨巴眨巴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回味着男人進洗浴室前留下的話,大俠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的一臉的柔情似水而又風華萬千了。可惜老白木有看到。
伸手爬了爬自己的短髮,之前一撫既過的寸頭,現在已經能揪起一小撮了。
心裡在想着,是不是她也該改改路線了呢?如果她去走楊小妞那般的風騷路線,會不會更好一些?
呃……
猛的打了一個寒顫。直接否決掉。
就那風騷二貨的騷包路線,絕對不是她司馬追風能跟得上的。那就是一隻思想絕對不正常的風**,就算在改路線,那也就得改成美人那樣的正常路線,而絕對不是那隻風**的非正常路線。
大俠,乃錯了吧?
二貨也就在你和江太太面前二二的,那在外人面前絕對是超正常的淑女好吧?當然,風騷偶爾也是會有的。但是不管是犯二還是風騷,那都是在你和江太太面前。當然,現在多了一隻妖孽。而且在妖孽面前,那股的騷勁絕對是你和江太太前所未見的。但是,妖孽喜歡唄。要不然,怎麼能稱之爲兩隻妖呢。
得,扯遠了,繼續倒回。
老白的速度是相當的快的,那絕對是速戰速決的。從進洗浴室到出來,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的時間。此刻,老白出來的時候,大俠還在糾結着她應該改走哪一條路線而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啊!”大俠一聲驚叫,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已經被老白再一次壓在身下了。
“在想什麼?嗯?”暗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手已經開始不安份的扯着那條男式平角褲了。
老白絕對是光條條的從洗浴室裡走出來的,就連條大浴巾丫也沒有圍,然後就這麼甩着一頭的溼溼的寸頭,撲向了發楞中的司馬追風。
司馬追風反應過來之際,那條平角褲已經很光榮的下崗了,而男人正在繼續剝着她身上那件寬大的t恤。然後,嘴巴已經開始瘋狂的啃動了起來。
“喂,你這是在啃草啊還是啃骨頭啊!有你這樣啃的嗎?”司馬追風哭笑不得的盯着那一隻壓在自己身上的土匪,呃,不,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老羊。
丫,完全就是一副餓n久的羊,見着了綠油油的嫩草,那叫一個瘋狂的啃啊啃,除了啃還是啃。
正啃的起勁中的老白擡眸,朝她勾脣一笑,“你放心,我不是狗,不啃骨頭的。你不是叫我老羊嗎?羊當然是啃草了。而且還是一大片綠油油的嫩草。”說完,埋頭繼續啃草。
司馬追風:……
丫,還真當她是一堆草就這麼啃了啊!
唯一的大t恤也被他給剝了,司馬追風就真如一盤嫩油油的綠草,任着老羊狂啃了。
粗糲的大掌撫着那嫩油油的草尖,老羊化身老餓狼,煥發着一簇簇的狼光,羊角拱着草堆,尋找着美食。
“嗯,”司馬追風一聲嚶嚀,全身酥軟無力,唯只有雙手緊緊的爬着他那寬實的後背。幸好,她沒有留着那長長的指甲,而是修剪的十分乾淨。若不然,這會老白的後背一定一片慘不忍睹。
“嫩草,行不行?嗯?”老羊挑釁着嫩草,當然,羊角早早的已經進了草堆裡,此刻正在草堆裡尋着那一顆最嫩的草尖。
“行,行!很行!”司馬追風討饒。
“還去不去摸其他的鳥了?嗯?”羊角繼續在草堆裡拱着。
“摸……摸……”
“摸?”再拱。
“不,不摸了,”司馬追風眯眸迷離的看着自己身上這一臉孩子樣的男人,一手撫着他那黝黑的臉頰,另一手朝着羊角處撫去,“那些器官摸起來哪有羊角舒服。”
“那這個呢?”
“羊角唄。我一個人的羊角唄。”笑眼彎彎的望着他。
老白滿足了,眯眸淺笑,勾着脣角看着她,“悠好了,羊角拱草了啊!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行!”
“行啊,等着你呢!看你拱不拱得起來!”司馬追風再一次十分欠抽的挑戰起來了男人的極限。
“現在就讓你知道,拱不拱得起來!操!”老羊徹底的被草堆給惹毛了,羊角發狠了。
終於,司馬追風吃到了自己挑戰男人極限的惡果了。事實證明,男人是真的不可以挑釁的,就算一開始不會鑽洞如老白者,這會發起狠來,那也是絕對的不容抗拒的。
司馬追風悔啊,晚了。
“我這段時間會很忙,你有空的話能替我多去看看我媽嗎?”
“好。放心吧,你忙去。伯母那邊,不用擔心,我會去的。”
“過幾天,應該會有人過來政審了。然後,我們去領證。”
“等你忙完了再說,不急的。”
“謝謝。”
“不客氣。”
“那繼續拱草了。”
“……”
“……”
江家
事情差不多就這麼算是過去了,白楊等人離開之後,文靜便是將在白展驍對蘇雯荔做的事情說了一遍。聽過之後,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這算是什麼呢?
早幹嘛去了,眼睛被狗叼了啊。
洗浴室內,丁寧整個人泡在浴缸裡,靠着缸壁發呆中。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總之這一會,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白天的事情,就好像一場戲一樣,讓她覺的很不真實。
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白爺爺前幾天才請她幫個忙,她正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問問大俠去的。卻是不想,事情就這麼突如其來的發生了。
人啊,就這麼一輩子。海棠阿姨的這一輩子卻是毀在了那兩個人的身上。
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情也真是多啊,多到就好似在她的身邊演了一出狗血劇一般,讓她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竟是這部狗血劇中的一員。
所謂高處不勝寒,是不是就是這麼一個道理啊。
是不是有錢有勢的人啊,都喜歡整那麼一兩出事情出來?
可是,也不對啊。
江家比誰都有錢吧?也有勢吧,還有權吧?怎麼就沒見有整出事情來呢?
爺爺奶奶,爸媽,那個個都是恩愛的很呢。
哎,所以,也不能一概而論了,最最關鍵還是得看自己的自覺性吧。你要有那份自覺自悟性,別人又怎麼能把你怎麼樣呢。
因爲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一個不小心的便是將自己的滑了下去。
江川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女人沒進水裡的一幕。
猛的邁步上前,一把將沒進水裡的女人給撈上來。
“咳,咳。”丁寧猛咳。
“怎麼樣,嗯,沒事吧?”坐在浴缸壁上,將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輕拍着她的手背替她順着氣,一臉擔心的問着,“怎麼泡個澡也能把自己泡進水裡去。”
“咳,”又是一聲輕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因爲嗆了點水進鼻子,鼻子怪不怪服的,“想事情想的有點出神了,一個不小心就給滑下去了。沒事,沒事。不用擔心。”
伸手拉過浴巾架上的毛巾,替她擦拭着臉頰上的水漬,再替她擦拭着那溼答答的頭髮,“想什麼事情呢,這麼出神,竟能把自己給泡進浴缸裡了!”
由着他替自己擦拭着溼發,手指又是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往他的懷裡拱了拱,“不就今天的事情嘛,想想覺的挺悶心的。”
將毛巾往衣婁裡一扔,又扯過一條浴巾,替她光潔溜溜的身子擦拭了一翻。當然,擦拭的時候也不忘記吃幾口豆腐,然後抱着她走出洗浴室,“事情已經這樣了,別多想了。”
她雙手攀摟着他的脖子,就算光潔溜溜的被他抱在懷裡,也沒有覺的有什麼扭捏的樣子,“你說,這人與人之間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相對比之下吧,真心覺的咱家那就是天堂,絕對的天堂。”
一手抱着她,一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因爲他放開了一隻手,所以下意識的,她便是雙腿緊緊的夾住了他的腰,不讓自己給掉下去。
就這麼一夾吧,也就把男人的某一份**給夾出來了。那看着她的眸子,絕對的跟只狼沒什麼兩樣了,還冒着熊熊的慾火。
一手摟着她,一手在她的腿上打着圈圈,薄脣在她的嬌脣上啄了一口,“寶貝兒。”
他的聲音有些沉悶,有些沙啞,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沉重。
“嗯?怎麼了?”江太太雙腿夾着他的腿,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再加上他那一隻託着她臀部的手,所以她是穩穩當當的呈八爪魚一般的掛在他的身上的。
眼眸迷離的望着他,語氣酥軟,樣子嬌媚,神情曖昧。
江先生喉嚨一個滾動,看着她的眸子狼煙四起。
“明天沒時間陪你了,過兩天就是八一了,又有一個軍演。不怪我吧?”額頭貼着她的額頭,薄脣貼着她的脣瓣。
江太太故意惡作劇般的在他的薄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說實話啊,其實我這段時間也很忙。你沒時間陪我吧,說句心裡話,我求之不得。嘿嘿。”賊賊的奸笑兩聲。
“爸真盯上你了?”江先生綠眸望着她,赤着的上身在她的嬌軟上蹭了蹭。
江太太回以他幾蹭,“嗯哪,誰讓你這個當兒子的不替他分憂呢?誰讓你是我男人呢?那就只能我替你分憂扛下了唄。”
江先生揪着她的雙脣狠狠的啄了幾口又吮了幾口,“寶貝兒,真好!”
江太太矯情上了,雙手往他那俊臉上狠狠的一翻蹂躪,“江先生,你現在才發現你寶貝兒好啊?”
低頭,在玫瑰花上輕咬一口,“一直都很好啊!不過,忙歸忙,可別把自己給累壞了。公司是江納海同志的,咱家賺錢,是江先生的事情,江太太的任務就是吃飽,喝足,睡醒,然後趕緊生個江小剛出來。”
“吃飽,喝足,睡醒,再生個江小剛出來?”江太太手指一樣一樣的掰着,然後雙手往自個腰上一叉,一臉悍婦相,“江大川,這是人嗎?這是母豬好吧!你把自己女人當母豬,那你就是公豬!”
“行,公豬現在就帶着母豬交配生豬仔去。”江大川順杆上爬,笑的十分的不要臉的看着江太太。
江太太:……
“喂,你配的還不夠多啊?你這可是每天不止一次的配着吧?”江太太已經被江先生壓倒在牀上了。
“江太太,糾正你一個很嚴重的錯誤。”江先生笑的一臉悶騷又痞樣的看着江太太。
江太太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哪裡錯了?”
一把扯掉圍在自己腰間的浴巾,坦城相對:“江小川就配了你一個,怎麼就配的還不夠多?嗯?你說,該不該打?!”
光潔溜溜的身子水蛇似的扭了扭,江太太同樣笑的一臉騷又風情的望着他:“怎麼滴,你還想要多配幾個啊?”說着,兩腿已經盤上去了。
“不想!就只想配你一個!”
“乖了!”江太太很是大方又有愛的一拍他的臉頰,“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江太太把洗白白的自己打包獎你了,要不要?”
“現在就要!”
狼煙四起,狼性大發。
江太太笑的迷離又撲朔了,然後整個人跟灘泥水似的軟倒在江先生懷裡了。
------題外話------
風暴後是應該溫馨一下下滴,不然人是要繃斷滴。
老白啊,終於把大俠給拿下了喂。
然後,明天咋樣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