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混亂進行時
賀自立一臉肅穆而又認真不容抗拒的看着楊小妞。
楊小妞糾結了,被驚到了,而且還被驚的不輕了。
廢話,這個時候,能不被驚到嗎?
什麼時候,看過大BOSS帶只小蝦米去參宴的?除非那什麼了!
呃……
楊小妞覺的自己很無奈。她承認,大BOSS確實很帥,是她理想的約會型帥男。但素,她楊小妞爲人處理是絕對有原則滴,那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就算她對帥哥再感冒,但是也絕不會在自己個的圈子裡挑一棵草來,更何況這棵草還不是她能挑得的。
“賀總,你……說真的?”小妞瞪大了雙眸,茫然而又不可置信的看着賀自立。
賀自立深邃的雙眸直視着一臉錯愕又驚訝的楊帆,涼薄的雙‘脣’一啓一合間吐出一句話:“我的樣子看起來很不認真嗎?”
“爲……爲什麼?”楊小妞完全懵了。
“我說的很清楚了,我缺一個‘女’伴。怎麼,這個理由不夠嗎?”賀自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還是你覺的我不配當你的男伴?”
“不,不是!”楊小妞趕緊搖頭,“是我不配當你的‘女’伴。我這人吧,沒見過什麼世面,更沒出席過高檔的宴會,我怕給賀總丟臉。”
賀自立雙臂環‘胸’,鷹一樣的雙眸直勾勾的掃量着楊小妞,然後‘脣’角揚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放心,就跟上次公司的會年宴差不多。而且我從來都相信自己的眼光。”
啊?
什麼意思?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跟讓她當他的‘女’伴有什麼關係?
哦,他這意思可是在誇她,是在說相信她不會讓他丟臉?
哎喲喂,娘也!
她到底是走狗屎運呢還是走狗屎運呢?
爲什麼大BOSS會看中她啊?爲什麼啊?
糾結,十二萬分的糾結。
爲‘毛’嘞?爲‘毛’嘞?到底是爲‘毛’嘞?
“那個,賀總,我……”
“是不是要我用領導的身份以命令的語氣,你纔會不拒絕?嗯?”賀自立似笑非笑中帶着一抹娛戲的眼神看着她。
呃……
妞兒再次糾結了。
賀總,您現在這還不算是用領導的身份命令嗎?
得,木得辦法了!
誰讓她只是一隻小菜鳥呢?
既然是大BOSS的要求,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乾乾的比了比自己身上的這身空姐制服,對着賀自立乾乾的說道,“那……,我先回家換身衣服?賀總,我能知道是怎麼樣的宴會嗎?”
“市長兒子的婚禮。”賀自立一臉淡然的說道,然後又似乎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手指拂了拂自己的額角,“如果我沒記錯,那天的公司年會上,你好像還跟市長夫人說過話。”
我嘞了個去!
丫丫個呸的!
這是爲哪般?
原來是狐狸和黃鼠狼的婚禮!
楊小妞有些想不通了,想不通,爲什麼賀自立要讓她當他的‘婦’伴去參加了那對狗男‘女’的婚禮。
“賀總,我能知道爲什麼嗎?”
楊小妞向來是一個做事很有條理的人。
“不是說了,我缺個‘女’伴。”賀自立笑的一臉高深的看着她。
去!
丫一個大BOSS缺‘女’伴?你丫隨便勾勾手指頭,就能勾來一大堆的好吧?就算找高經理,也好過她吧?
想不通,想不通!
啊!
突然之間,楊小妞的突然一陣靈光閃過,莫不成是爲了丁美人?
那天年會上,賀自立與高瑾對丁美人的態度再次在她的腦子裡閃過。她敢肯定,這賀自立絕對認識她家美人,但是她家美人就不一定認識賀自立。而且那高瑾對江小柔的態度也實屬非正常。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賀自立,高瑾,江小柔,美人。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問題。
行,既然是爲了美人,那就犧牲一下吧。誰讓美人是她家的呢?
哎~~
“那行吧,賀總。既然這是領導的厚愛,我要是再拒絕的話,那就顯的太上不了檯面了。但是也總不能穿成這個樣子去參加人家的婚禮的,如果賀總不介意的話,我先回家換身衣服再與你聯繫吧。”楊小妞推脫不了之際,只能應了。再者,爲了她家美人,上刀山下油鍋,她也認了。
“當我的‘女’伴,跟我參加婚宴,哪有理由讓你自己出錢買衣服的。行禮箱放車後備箱,上車。”賀自立一扭頭,示意小妞上車。
哦,瑪莎拉蒂?!
楊小妞在看到賀自立的座駕時,驚晃了雙眸。
儘管她不缺錢,但素,這麼高檔次的車。嗯,她真的是第一次坐。她坐的最多的就是公司的接送車,當然還有追風大俠的小馬車。
“那就,有勞賀總破費了。”楊小妞笑盈盈的朝着賀自立很是得體到位的說道。
瑪莎拉蒂駛出賀自立的專用車位。
瑪莎拉蒂剛駛出不遠,楊小妞的手機響起。
很有道味,也很符合小妞氣質的《青媚狐》。
夜出~青狐妖,
裹素腰,纖媚笑,
流目盼,生姿嬌,
從容步,回首一探萬千瑤。
發嗲到令人骨頭髮酥的‘女’聲,在這隻有賀自立與楊小妞的瑪莎拉蒂裡響起。呃……怎麼聽,怎麼覺的是那般的曖昧。
好吧,這是小妞最喜歡的一首歌,不管是歌詞還是聲調,又或者是唱聲,都跟楊小妞的風‘騷’十分的相符。甚至於,楊小妞這二貨,時不時的在自己的房間裡,播着這首歌,‘騷’首‘弄’姿的扭上兩下。那就一個風‘騷’到無人能極,當然,就她這風‘騷’樣,除了大俠與美人之外,沒有第三人看到過。
咳。
這個時候,響起這個鈴聲,確實不怎麼滴。
楊小妞有些乾乾的輕咳了一聲,然後快速的從自己包裡拿出手機。
大俠來電。
靠!
妞怒!
大俠,你真是會挑時間打電話啊!你丫在這個時候打個‘毛’的電話啊!老孃的風‘騷’樣全都在這一刻讓你給暴光了!
“找我有事啊?”楊小妞很是一本正經的接起了大俠的電話,半點沒有平時的風‘騷’與二‘逼’。
“行,知道了,一定又在泡着帥哥了。”電話那頭的大俠一聽小妞這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語氣,心中瞭然。這風‘騷’的二貨哪次與泡帥的時候,那表現出來的絕對是風華般的淑‘女’,半點不是在家裡時候的‘淫’‘蕩’與犯二。
於是乎,瞭解小妞如大俠者,就算再有天大的事情,也是不會打擾到這二妞的泡帥哥計劃的。然後就只得電話那頭的大俠冷哼哼涼颼颼的吐了句,“沒事了,泡完了記得早點回家。千萬別學丁美人夜不歸宿,不然老子說到做到。祝你泡的快樂。”說完,不給楊小妞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啪”一下掛斷了電話。
楊小妞:“……”
她這是在泡帥哥嗎?有嗎?
她這明明是在給丁美人兩肋‘插’刀好不好!卻是被大俠給誤會成了泡帥哥!
嗷——!
小妞憋屈啊,冤啊!簡直比竇娥還要冤啊!奈何,她還有冤無處伸啊!
丁美人,老孃這笑帳就記你頭上了,你丫的,自己惹的風流債,憑‘毛’讓老孃給你來善後啊!
與此同時
家裡,司馬追風獨自一人,孤零零,悽慘慘,涼慼慼的坐在沙發上。背靠着沙發椅背,修長的美‘腿’毫無形像的擱在前面的玻璃茶几上。因爲在家,所以很難得的沒的穿長袖長‘褲’,而是穿了一條楊小妞漂洋過海越過雲層給她帶回來的真絲睡裙。
呃,好吧!
大俠承認,她今天‘抽’風了,而且還‘抽’的不輕。
這睡裙吧,小妞給她買來已經N久了,但是從來都是被她壓箱底的。可是,昨兒晚上,她竟然‘抽’風似的把它從箱底給翻了出來,更‘抽’風的是,她竟然還給往身上穿了。
其實也不算是很‘抽’風吧?儘管人前,她是穿的‘挺’Man的,但是人後,她還是穿的‘挺’孃的。當然,這個人後是在家裡了,也是在小妞與美人面前了。
這不廢話麼。誰他媽晚上睡覺還穿的人五人六的那麼一本正經了?但是,今天這條睡裙她還真是沒穿過,爲‘毛’嘞?
就楊小妞那麼個風‘騷’的二貨,能買回來什麼正經的裙子呢?可不就是一條十分符合她風‘騷’又‘淫’‘蕩’氣質的深紫‘色’低V領,吊帶,裙襬不包‘臀’的‘騷’包貨麼。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這裙子是風‘騷’又‘淫’‘蕩’了些,但是這質地真是沒得話說的。穿在身上那叫一個服貼的舒服呢。
不得不承認,楊小妞那個風‘騷’的二貨確實是一個很會享受的妹子。
好吧,其實這會的大俠也是‘挺’風‘騷’的。如果那一個板寸頭能蓄長了,跟楊小妞與丁美人似的來一頭飄逸的長髮,大俠真的不失爲了個美人胚子的。
柳眉,俏鼻,杏眸,粉臉,朱‘脣’,弧形的下巴,修長的脖子,‘精’致的鎖骨,圓潤的肩頭,標準的36B。特別是這會,身上穿着那深V領的真絲睡衣,深可見底的溝壑。真絲睡裙是服貼的貼在36B上,因爲木有穿Bra,隨着她的輕淺呼吸,嬌美的36B隨之起伏着。那擱在玻璃茶几上的美‘腿’,更是有一種‘誘’人犯罪的感覺。特別是,這睡裙吧,特麼本來站着都沒有辦法包下整個‘臀’部的,這麼那麼坐着就更是包不住她那優美‘挺’翹的‘臀’了。於是乎,裡面那條黑‘色’的蕾絲小內就那麼若隱若現的跳了出來。
筆直又修長還‘精’致的‘玉’‘腿’,37碼的標準型小腳,趾甲上塗着水粉‘色’的指甲油。特麼,這會的追風大俠,怎麼看都不輸給風‘騷’的二妞。
但素,話在於這個但素了。
楊小妞的風‘騷’與絕代以及淑‘女’與妖‘精’的綜合體是外人能看到的,但素大俠的這‘誘’人是從來木有在外人面前‘露’出過的。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她在外人面前,那都是一箇中‘性’打扮的假小子。這麼風情的大俠,也就只有小妞與美人偶爾能看到一兩回。
哎,無奈啊,無語。
爲什麼明明就是一絕代美‘女’,就非得把自己整成了個假小子。大俠啊大俠,你這是爲哪般?
追風大俠側靠在沙發背上,一手環‘胸’,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杏眸直溜溜的盯着對面的液晶屏電視機。電視機是關着的,沒有打開,屏幕是黑着的。
嗷——!
這日子真是相當的無聊啊。
‘摸’鳥,今兒沒興趣。
美人,陪他男人着。
小妞,泡着帥哥。
家裡,就她一個人無所事事,特麼,怎麼看,就都覺她的日子過的特麼的憋屈呢?
本來吧,打電話給小妞,是想跟她一道壓馬路去的。她這都多久沒去壓馬路了呢?話說跟着小妞壓馬路,那就一個收穫大。但是,卻不想,那‘騷’貨又在泡帥哥。好吧,在這個家裡,她就是那個被拋棄的。
嗷——!
鬱悶啊,鬱悶!
“叩叩~~”‘門’外響起敲‘門’聲。
哇靠!
這什麼年代了?還敲‘門’?不會按‘門’鈴啊!
而且這敲‘門’聲還敲的特有節奏,一下接着一下,三下過後停頓兩秒,再接着三下。怎麼搞的跟個接頭暗號似的。
反正這‘門’絕對不會是美人跟小妞敲的。
一來,那兩隻貨自己有鑰匙。二來,一個有男人滋潤着,另一個也正在享受着滋潤,誰有空來理她這個被人遺棄的啊!
這個時候敲‘門’,估計着應該是物業了。月初嘛,又該來收上個月的各種雜費了唄。
靠,下次去辦張卡,直接銀行代扣就行了。
起身,本是想着去開‘門’的,卻在走出兩步之後發現了不妥。
丫丫個呸的,穿着這樣去開‘門’,人不把你當怪物纔怪!
於是乎,一個快速的溜回自己的房間,換下這一身比楊小妞還在風‘騷’的睡衣。
靠,以後打死不穿這種楊小妞風格的睡衣,作死的前奏。還是穿她自己的寬鬆T恤來的舒服。
五分鐘後,大俠換下風情萬種的睡裙,穿了一件咖啡‘色’的翻領T恤,一條天藍‘色’的七分牛仔‘褲’。
嗯,不是特別Man的裝着,算是比較正常的穿着了。
‘門’外,那接頭暗號搬的敲‘門’聲還在繼續響着。
呃,大俠窘。
這人有耐‘性’啊,這都五分鐘了啊,竟然還在敲‘門’。
好吧,怪不得人家,這是人家的工作。
夾着一雙人字拖,朝着玄關走去,打開。
在看到‘門’口處的男人時,瞬間大俠被人點‘穴’了,目前瞪口呆了不會說話了,那手還扶在‘門’把手上,都不知道鬆開了。
‘門’外,站着的男人除了白老大還能有誰?
呃……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這不是都已經失蹤了麼?怎麼又突然之間從天而降了呢?
‘門’外,老白右手還揚着,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淺笑中還帶着一絲超強的耐心。就好似這五分鐘對他來說,不過五秒鐘而已,大有一副直敲到司馬追風開‘門’爲止。
‘門’裡,穿着一身不是很正常衣裳的司馬追風。
‘門’外,是穿着一身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老白。
爲神馬說,司馬追風的穿着不正常呢?至少在老白的眼裡看來,是有些不正常的。因爲幾次見面,司馬追風穿的不是黑‘色’皮衣皮‘褲’,那就是戶外作訓服。什麼時候,見她穿過T恤牛仔這種普遍可見的正常衣着了?所以說,這樣的穿着在白老大眼裡看來,就是不正常的。
而白老大,則是十分正常的咖啡‘色’休閒T恤,一條深藍‘色’的休閒‘褲’,一雙黑‘色’的運動板鞋。絕對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便裝,且吧,這身衣服怎麼看怎麼都覺的跟追風大俠身上的T恤牛仔特麼的像情侶服呢?
這算是心有靈犀的一起選擇了咖啡‘色’了?
“解放軍叔叔,有事?”司馬追風右手握着‘門’握手,一臉不鹹不淡的看着‘門’外的白老大,涼涼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似乎並沒有要請他進屋的意思。
“屁話,沒事我找你幹什麼?難道還想重演一回霸王別姬不成?”白老大同樣涼涼的斜她一眼,冷不丁的吐了這麼句話。
霸王別姬?!
大俠一聽這四個字吧,瞬間的被雷的外焦裡嫩了!
解放軍叔叔,您老能忘記了那麼一回事麼?
丫,她要是知道大閘蟹又叫土霸王,打死她都不會出那麼一個主意的。真是的,害人不成反累己。
“說吧,什麼事。”大俠依舊雙手握着‘門’把手,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道,“先說好了,如果是去軍區大院,免了。您老請回。我可不想再丟那麼一次人!”
丫丫個呸的!
還見家長!有那個樣子見家長的麼?接了個電話,自己拔‘腿’撤了,把她一個人扔軍區大院了。幸好那是她家美人的家,幸好那裡還有江小柔那隻小十三點。若不然,讓她的臉往哪裡擱去?
一說到這事吧,老白還真就覺的有些對不住她了。可是那個時候,哪容得他顧到她了?一‘門’心思的想的全都是病重的母親了,哪裡還能想到她去。也幸好是大川家,不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了。
“上次的事情,抱歉。”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說的。
嘎?
司馬追風還真沒想到他會說這麼一句道謙的話。
“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懂的。反正我也沒往心裡去,我就當是去看看我家丁美人和江小柔同學了。請問,解放軍叔叔,這回又有何示下?”
司馬追風不是一個扭捏的人,如她所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所在的部隊與江湖也沒什麼區別了,這一點在她家丁美人的身上就看出來了。看,前段時間,美人家男人不就是一去一週,連個電話都沒給來麼。
哎,軍嫂啊,美人啊,以後這樣的日子可長着呢。她幸好江家的長輩對寧寧都還算不錯了,都疼着她呢。看那天的樣子,應該不存在婆媳問題。而且江家的人個個都把她當個寶貝似的疼着,這也算是給了寧寧一個遲到的家庭溫暖了。
“換鞋,給你兩分鐘的時間。”白老大看一眼右手緊握着‘門’把手的司馬追風,一臉命令般的說道。
“親,你沒搞錯吧?我又不是你的兵,用得着聽你的命令啊!”司馬追風駁。
“你現在還有一分鐘四十五秒!”
“喂!”
“一分四十秒!”
“老山羊!”
“一分三十五秒!”
“白老羊!”
“一分三十秒!”
“我靠!我欠你的啊!”
“一分二十三秒!”
“你狠!”
司馬追風狠狠的一咬牙,怒瞪一眼白楊,一個轉身從身後的鞋櫃裡拿出一雙短靴,再一看自己身上和T恤牛仔,又將短靴給放回鞋櫃裡,拿出一雙帆布鞋,都顧不得穿短口襪,直接往腳上一套,又一個快速的跑至沙發上,從那玻璃茶几上抄起鑰匙包,以最快的速度折回‘門’口處。
“超出五秒,在下次的時間裡扣回!”白老大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有些喘氣的司馬追風涼涼的說道。
“白老羊,你有種!”司馬追風氣的直想撕了他,呃,不是,是想移了他的鳥。移鳥,那是她的專長!
白老大卻是往前一個邁步,一隻腳在‘門’內,一隻腳在‘門’外。身子微微向前一傾,繼續面無表情的看着司馬追風,卻是用着十分曖昧的語氣說道,“怎麼,司馬醫生連我有沒有種都能看得出來?你的專業到了這般如火純青的地步了麼?還是說,你想試試我有沒有種?”
這絕對是一句有歧義的話。絕對是白老大故意的扭曲了司馬追風的話,絕對是紅果果的赤‘裸’‘裸’的挑釁的話,而且還是白老大今天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靠!
大俠怒,飈怒,狂怒!
“你到底是人民公僕還是地痞土匪!”
“人前公僕,人後土匪!”
八個字,白老大說的臉不紅氣不喘,還義正言辭,大義凜然。
你妹!
司馬追風想噴他這兩個字。但是,礙於形像問題,十分有骨氣的吞了下去。
“走不走?走不走?再不走,我反悔了!”說着,作一副關‘門’轉身的動作,卻是被白楊給一把拽住了。
“帶你去見個人!”說着,拽過司馬追風便是出‘門’,“鎖‘門’。”又是命令般的語氣。
“見人?見誰?”司馬追風一臉木訥的看着他,“上次見爺爺,這次該不會是見爸爸吧?”
一聽爸爸這兩個字,白楊的臉上劃過一抹隱約可風的怒意,甚至於就連眼眸裡也是閃出一股‘陰’鷙。
呃,見着他這個樣子,司馬追風突然之間想到了丁美人說過的話,以及那天在軍區大院那個叫白楊爺爺爲爸爸,又對白楊自稱是蘇姨的‘女’人。
好吧,她錯了,她一不小心提到了他的傷心處。
不用想的,那個‘女’人便是他的後母了。
試問,有幾個人能與後母關係處的很好的?
“抱歉,我失言了。”司馬追風一臉歉意的看着他,聲音說的很輕,然後關‘門’鎖‘門’。
少說話,多做事,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在任何時候都是十分的適用的。尤其是這會,她更應該是將自己的嘴巴給閉緊了,就連剛纔的那句話也不應該說的。
哎,嘴賤啊,有什麼辦法呢?
白楊沒有說話,臉‘色’略顯的有些沉重,目光有些暗淡。卻是在司馬追風鎖好‘門’,轉身之際,沉沉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如果你想見他的話,我可以安排。”
“啊?”司馬追風一臉茫然不解的看着他。
什麼意思?
卻是在看到他眼眸裡流‘露’出來的那一抹傷神之際,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他這是在考慮着她的感受,說的更確切一點吧,應該是在爲上次的事情道謙。
心,微微的有些沉。
雙眸很是難得的對視上他略顯的有些凝重的眼眸,“不用!真的不用!順其自然吧,上次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工作上的事情,事出突然,我能理解的。我有時候,也是經常被醫院裡給召回去的。真的,特別是像你們這樣的軍人,更是隨時隨地都緊繃着‘精’神的。我能理解的,光看寧寧,我就能理解的。所以,你不必太過在意的。我剛纔不過只是開個玩笑而已。真的,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一連幾個真的,足以說明她此刻的態度。
“大川‘女’人沒跟你說嗎?”白楊雙眸直視着她。
“說什麼?”司馬追風更加的茫然了。
“沒什麼,”老白搖了搖頭,看她眼臉的表情,定是丁寧沒將那天早上的事情告訴她吧。他一直以爲,就丁寧與司馬追風的關係,一定會將那天的事情全部告訴她的,卻是不想,竟然隻字未提。看來,大川這‘女’人是找對了,不是一個多話的人。
“走吧,帶你去見一個人。如你說的,順其自然吧。”白楊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對着司馬追風一臉平靜的說道。
什麼意思?還真就順其自然上了?
司馬追風心中困‘惑’不已,但是卻也沒有多問。見就見吧,見見也不會多一斤‘肉’出來的。見吧,見吧,人民公僕總不至於把人民羣衆給怎麼樣了。他得對得起身上穿的那身軍裝不是。
……
世貿君亭
寧言希與明俊軒的婚禮現場定在世貿君亭八樓的大宴廳。
明寧兩家聯姻,那請的人自然非富即貴,商政全有。前來參加婚晏的人可謂是一撥又一撥,一羣又一羣,個個都是笑容滿面的前來,遞的紅包個個都是鼓鼓的。
不管是明家還是寧家,那都是衆人想要巴結的對像。
寧言希穿着一件純白鑲鑽從法國定做的婚紗,戴着白‘色’的紗套,與穿着同樣從法國定做的白‘色’西裝的明俊軒,站於婚禮入口處,笑麗如‘花’又嬌俏可人的迎接着所有前來參加婚宴的客人。
季敏淑與成雪在一旁幫忙着招呼,兩個半過年百心裡各懷各意的‘女’人,臉上的笑容更是怎麼都抹不去。寧振鋒與明景輝倒是沒與兩個‘女’人一道忙呼着,而在婚禮內場招待着其他貴賓。
丁寧挽着江川的手臂出現的時候,寧言希正笑的一臉燦爛卻又不失優雅的與一個政要高官握着手,還是明俊軒先看到的丁寧。
明俊軒在看到江川與丁寧的那一刻,臉‘色’微微的暗了一下,且看着丁寧的眼神有些複雜。看起來有些期待,又有些不悅,還帶着一絲怨恨的意思。總之,那眼神吧,一會一個變的,很是多端。
寧言希是在感覺到明俊軒的不對勁時,才朝着那個方向看去的,這纔看到了丁寧挽着江川的手,笑的一臉如沐‘春’風又洋溢着抹之不去的幸福,朝着這邊走來。
丁寧穿着一條嫩綠‘色’的及膝洋裙,泡泡袖,束腰,腰帶着點綴着些許亮鑽,裙襬呈階梯狀。不是很複雜繁瑣的款式,簡單大方卻又不失端莊優雅,再加之丁寧本身人就長的非常漂亮,身才又高挑,腳上穿着一雙五公分的中跟鞋。站在190的江川身邊,嬌俏‘迷’人的同時,誰都覺的是郎才‘女’貌,很是登對,甚至都超越了今天的男‘女’主角。
站在‘門’口迎賓的四個人當中,寧言希與成雪是知道丁寧現在的身份的。季敏淑與明俊軒則是不知道丁寧現在的身份的。於是乎,此刻,四個人在看到江川與丁寧的出現時,那是各人各異了。
明俊軒的表情,那就不用再說了,已經擺在那裡了。
寧言希在看到丁寧時,眼眸裡首先閃過的是一抹恨意,然後變成妒,接着是怨,最後無奈之下只能‘露’出一抹心不甘情不願的笑容。
季敏淑其實也是很不待見丁寧的,更不希望她在今天寧言希的婚禮上出現。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給丁寧打過電話。卻是不想,她竟然不請自到了。但是,礙於前段日子,她答應過寧振鋒的話,儘管寧振鋒因爲上次寧言希的話,對丁寧也是有了一點點的改變。但是,她也知道,這事絕不可‘操’之過急,只能循序見進慢慢的來。所以,在見到丁寧與江川的那一刻,她的臉上揚起了一抹不怎麼樣的假笑。
至於成雪,那就自然是在看到丁寧與江川的那一刻,‘露’出的是討好的笑容了。趕緊朝着兩人走去,陪笑又討好的說道,“江先生,江太太來了。來,趕緊會場裡面去坐。俊軒,言希,趕緊招呼江先生的江太太。”
見着成雪這突如其來的幾近於三百六十度的態度大轉變,季敏淑很是不解,用着滿滿訝異的眼神看着她。
“季阿姨。”丁寧一如既往的喚聲,纔是喚回了季季敏淑訝異的看着成雪的表情。
“哎,寧寧來了。江先生也來了。”季敏淑訕訕的竟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丁寧抿‘脣’淺笑,挽着江川的手臂走至寧言希與明俊軒的面前,然後伸手從包裡拿出兩個紅包,笑盈盈的遞至寧言希面前,“言希姐,一點小意思,祝你和姐夫百年好合,永浴愛河。”
這兩個祝福語吧,那是婚禮上用的最多的,也是最見和常用的,聽起來也是最舒服的。但是聽在寧言希和明俊軒的耳朵裡吧,怎麼都覺的那麼刺耳不舒服呢?
那絕對就是一種諷刺,一種嘲笑,一種鄙視。特別還是從丁寧的嘴巴里說出來的,那更是對他們兩個的一種污辱。
所以說,這人啊,千萬別做虧心事,不然什麼好話聽在耳朵裡,那都成了一種譏笑的話語。
聽着丁寧這話一說吧,寧言希與明俊軒兩人同時的臉上的表情一僵,面‘色’一沉。寧言希甚至嘴巴還不禁的輕輕‘抽’搐了一下,看着丁寧遞上來的那兩個紅包,真是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
“呀,寧寧啊,你真是客氣了。都是自家人嘛,還這麼見外做什麼呢?人來了,就行了。”倒是成雪在寧言希之前笑的一臉如‘花’似‘玉’的說了起來,還十分不客氣的喚了一聲“寧寧”,這一聲“寧寧”聽得江太太那叫‘雞’皮豎了一身,疙瘩掉了一地。
江先生同樣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
成雪自然是看到了江川那擰起的眉頭,又是呵呵的一笑,一臉討好的看着丁寧問,“寧寧啊,替我謝過江老司令的好意了。”
江老司令?
聽到這四個字,季敏淑和明俊軒同時的視線轉到了成雪的身上。
丁寧抿‘脣’一笑:“明夫人多慮了,這跟我爺爺沒有關係。我是接到寧朗哥的電話才知道今天是令公子與言希姐的婚禮,不然我們真不知道。”
成雪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呃……
“都一樣,都一樣!先進去坐吧,千萬別客氣,都是自家人,千萬別見外。”成雪繼續用着她那自以爲優雅,其實一臉陪笑討好的笑容,對着江川和丁寧邊說邊做着請的手勢。
丁寧輕笑,將手裡的兩個紅包塞到了寧言希的手裡。江先生由始至終都沒有哼過一個字。如果不是爲了給自個老婆面子,這種婚禮誰要來!
“寧寧來了,江先生也來了。”丁寧與江川正打算進宴會場,寧振鋒朝着這邊走來,笑盈盈的喚着丁寧。
“寧叔叔。”丁寧喚着寧振鋒,江川則是點了點頭,頷首淺笑,依舊沒有說話。
“呀,容老夫人,您老人家能來參加小兒的婚禮,真是太讓我意外了。”成雪詫異而又雀喜的聲音傳來。
“明夫人,恭喜恭喜啊!”容老夫人樂呵呵的朝着成雪道喜,然後將兩個紅包遞於寧言希與明俊軒手裡,“小小意思,就是圖個吉利的。”
“容‘奶’‘奶’,您太客氣了。”寧言希接過容老夫人遞過來的紅包,笑盈盈又很是敬重的說道。
“寧小姐和明公子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十分般配呢!”好聽的話從容老夫人身後傳來。
丁寧轉身……
嗬!
容老夫人身邊的那隻東方不敗除了容景還能有誰?
“呀,丁小姐,這麼巧啊,也來參加寧小姐與明公子的婚禮啊!”
------題外話------
妖孽出場。
好吧,我錯了,就給了他這麼一個境頭。明天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