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入懷 148 大爺,奴家要容小硬! 天天書吧
楊小妞明白了,完全的明白了。
原來如此。
但是,二妞向來都是一個十分冷靜的人,從來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讓自己亂了分寸,丟了情緒。
就好像這一會,在聽到賀自立說這話時,半點沒有在臉上露出訝異或者驚慌甚至於其他的表情來。依舊還是一臉平靜的淡然,臉上依然掛着她那招牌式的職業微笑。
將手裡的杯子遞於脣邊,悠然的抿上一口,然後用着幾近於完美的動作將杯子往桌面上一放。
抹着淺粉色脣彩的性感雙脣微啓,一雙勾人的媚眼淺淺的彎起,用着出乎常人的鎮定與淡然看着賀自立:“賀總,我可以理解爲你這是在關心我?”
賀自立抿脣,含笑點頭:“當然,你完全可以這麼認爲。”
“那麼……”悠然微笑,依舊保持着十分優美的坐姿,平靜而又平柔的直視着賀自立,“賀總有何要求?”
“要求?”賀自立輕笑,笑的詭異中帶着神秘,一雙深邃的雙眸沉視着楊小妞,勾了勾脣,“爲什麼覺的我有要求?而不是出於真心的想幫你?畢竟你是我的員工,老闆幫員工,那也是人之常理。”
纖細如蔥玉般的手指擡起,拂了指耳際處那一小縷的髮絲,依然笑靨如花,面不改色,“賀總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憑着我對賀總的瞭解,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與爲人。再說了,我從來不覺的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就算有,那也砸不到我頭上不是?這樣的好事,還是比較適合高經理,賀總,你說呢?”
賀自立噙着一抹似笑非笑,挑着眼梢,勾着脣角的看着楊小妞,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桌面。
若大的辦公室裡,發出着很有節奏的聲響,在楊小妞說完那段話,依然用着招牌多的笑容看着他時,這一聲一聲敲擊桌面的顯的略帶着絲絲的詭異與深沉。就好似賀自立此刻噙在嘴角上的那一抹高深莫測卻帶着異樣的笑容一樣,說實的,楊小妞十分的不喜歡,非一般的不討見。
靠!
怎麼看怎麼跟她家妖孽都是兩個檔次的人,而且絕的是正負兩級的檔次。
小人,絕對的小人。
這是楊小妞幾次接觸下來,再加上此刻賀自立臉上那一抹令她十分討厭的笑容,得出的最好的結論。
那就是,這個男人,絕對就是一個小人,而且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陰險小人。
丫,怪不得她家丁美人沒看上你了。
就你這樣的,怎麼跟丁美人的男人,那麼正義凜然的人民公僕解放軍叔叔比?
那是絕對和她家妖孽一個檔次的人。所以說,人與人之間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我作風與爲人?”賀自立輕笑,繼續用着高深莫測中帶着神秘的眼神看着楊小妞,“在楊小姐眼裡,我應該是怎麼樣的作風與爲人?嗯?”
“不作虧本生意,利益當前的商人。”
楊小妞覺的自己說的已經十分的含蓄了,這要說的難聽點,那絕對就是:利字當頭的奸商。
“啪-啪-啪”賀自立拍手,用着很是讚賞的眼神看着楊小妞,“楊小姐果然很瞭解我。”
“賀總過譽了,見得人多了,自然也就瞭解三分了。”二妞很是謙虛的說道。
賀自立雙手往胸前一環,繼續挑眉勾眼的看着楊小妞,“寧振鋒的老婆和明市長的老婆,剛給我打了電話了,態度很明確。你是我的員工,你害的寧小姐流產住院,非得讓我給她們一個交待不可。楊小姐,你說,我應該給她們一個怎麼樣的交待?聽說,容少爺跟容老太太鬧翻了?你同一時間得罪了寧家和明家,你說你還如何在這個城市立足?”
“那麼,賀總的意思呢?”妞依然臉上不帶半點慌亂,一臉鎮定神色自若的看着賀自立。
賀自立很是無奈的雙手一攤,一臉的無能爲力:“我很爲難啊。”
楊小妞揚脣一笑:“OK!明天我會遞上辭呈,怎麼好意思讓賀總爲難呢?”
“喲,賀總,屁大點事啊?用得着辭退自己的員工啊?”楊小妞的話剛說完,門口處傳來一聲娛戲中帶着輕諷的聲音,然後便是見着仔爺大搖大擺的推開磨砂玻璃門,揚着一張跟妖孽沒什麼兩樣的桃花臉,朝着賀自立這邊走來。
“賀總,怎麼說,我也是公司的股東吧?”仔爺一屁股在楊小妞坐的那椅子的扶手上坐下,笑的一臉騷包又盪漾的看一眼他家六奶奶,然後擡眸看向賀自立,“賀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以不跟我這個股東商量一下呢?怎麼說,這都是我的人,我雖然不管事,但是這錢可是實實在在的掏出來的。”
賀自立擡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侯曄:“辭退?侯總什麼時候聽到我說要辭退楊小姐了?正如侯總說的,不看楊小姐的面,那也得看你侯總的面。說的再明白一點,不看你侯總的面,那不還得看容少爺的面不是?”
仔爺響指一敲,一臉很是滿意的說道:“賀總說的沒錯!既然如此,那也就是說,沒什麼事情了吧?區區一個寧振鋒的女人和明景輝的女人嘛!男人都還沒有開口,有女人屁事啊!再說了,賀總也不是那種受女人威脅的人不是。更何況,寧振鋒與明景輝可不見得會追究,只怕這會自顧不暇呢!畢竟那得罪的人來頭可不小,相信賀總比我這個不管事的閒人更清楚纔是。好了,”很是悠然的從椅扶上站起,笑的春光明媚的看着賀自立,“既然不過區區小事,那也就沒我們什麼事情了。那我們就不打擾賀處處事了,我們先走了。走吧,自己人。”
邊說邊朝着楊小妞做了個請的手勢。
仔爺提起他家六奶奶的行禮箱徑自的朝着門走去離開。
楊小妞從椅子上站起,離開。然後走出三步時,突然之間又轉身折回,笑的一臉優雅的看着賀自立,“賀總,說實在的,你真的不適合我們家丁美人。作爲了一個員工,我很有責任心的提醒你,別再浪費精力與時間了,丁美人是不可能會看上你的。因爲你和她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是嗎?”雙臂環胸的賀自立似笑非笑中帶着一抹高深與自信的看着楊小妞,“何以見得?”
楊小妞笑而不語,只是朝着他投去一抹深沉的眼神後,轉身離開。
“呯!”
直至楊小妞消失在他的視線裡,賀自立的拳頭重重的擊在了桌面上,一臉的陰鬱與深沉,還帶着濃濃的凌肅。
說他與丁寧是兩個世界的人?
說丁寧不可能會看上他?
說他不適合丁寧?
是嗎?
江川就和她是一個世界的人嗎?是最適合她的人嗎?
不!
就算她看不上他,總有一天,他也在得到她!
丁寧,這一天很快就會來的。你等着,江川,那要看他有沒有這個命回來見你。
賀自立的臉上揚想了一抹陰陰森森的詭異冷笑。
笑過之後,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雙眸陰鷙如芒,透着一抹駭人的噬殺。
“我要對江川出手,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
“那麼,如果我還要他的女人呢?”
“……”
“當然,放心,我一定會很好的對她的。我們合作了這麼久,你是最瞭解我的。這樣纔是最好的結局,你也不用擔心會失去……”
“如果讓我知道你對她不好,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賀自立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電話那頭的人打斷了,女人的聲音陰森之中透着狠絕。
“當然,我纔是你最佳的人選,而不是江川。”
賀自立剛說完,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拿着手機,賀自立靠在椅背上,一臉深沉的笑了,笑容中帶着一絲的得逞與奸佞。
……
尚品宮
妖孽一派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翹着個二朗腿,過份漂亮的修長手掻捏着一個青花瓷杯,飲着絕頂的龍井茶。臉上揚着一抹大爺般的舒適笑容,整個身子斜斜的半點沒有樣子的靠在椅扶上,等着他約的人的到來。
五分鐘,人還沒有到。
大爺依舊勾脣淺笑,啜着茶。
十分鐘,依然還是沒有到。
大爺臉上沒有半點的不耐煩,繼續噙着淺笑,只是那翹二朗腿的姿勢換了一下。
二十分鐘,一壺上好的龍井飲完。人依然還是沒有到。
大爺勾了勾脣,挑了挑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右手拿瓷杯,左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幾淨如鏡的桌面,深不可測。
繼續一臉大爺般,沒有半點樣子的斜坐在椅子上,靠着椅扶,一邊把玩着捏在手裡的瓷杯,一邊拿過手機,撥通了妖精的電話。
“喲,大爺,真是難得嘛,竟然想到奴家了?”耳邊傳來妖精娛戲中帶着撒歡的聲音。
“妖精,沒事吧?”大爺臉上揚起一抹風騷的迷情微笑。
“大爺,你希望奴家有事咩?”
“妖精!洗乾淨了躺牀上等着大爺,大爺辦好事情就來臨幸你。”大爺桃花眼一挑,說的一臉明騷中帶着盪漾。
“哦喲,我好稀罕啊,好期待啊。大爺,您趕緊辦好事情,快點來寵幸我吧。我都快等不太了呢!嗯~~~~”
挑逗,赤裸裸的挑逗,隔着手機,那一隻妖精竟然就這麼毫無保留的吟哦了一聲。那細軟的聲音,那尾音上挑的勾魂喲。
操!
聽着這一聲勾魂挑色的聲音,大爺差一點從椅子上滑下。
孃的,欠收拾的女人!
竟然在手機裡給他撩出這麼勾魂的聲音,一會回去不好好的收拾她一翻,他大爺的就不是大爺。
“操!妖精,等着!一會大爺回來,不鑽死你,爺就不是你男人!”
妖孽咬牙切齒的朝着妖精威脅道。
門被人推門,在妖孽足足等了二十五分鐘之後,季敏淑與成雪終於姍姍到來。看到妖孽這一臉地痞流氓般的樣子後,兩人不約而同的擰了下眉頭,表示十分的看不慣他的這一副輕浮的表情。
“乖乖在家等着,大爺現在有事要處理,處理完了,就回來疼你。”
見着兩個女人進來,妖孽斜一眼二人,朝着電話那頭的妖精輕語的說道。
“行了,知道了。洗白白了,脫光光了在牀上等着你的寵幸嘛。放心,大爺說的話,奴家豈有不從之理。好了,不打擾你辦事了。”妖精說完,很果斷的掛了電話。
妖孽掛了電話,並沒有從椅子上站起,而是繼續一副地痞流氓狀的斜垮垮的坐着,一手把玩着手機,一手把玩着瓷杯,冷不拎丁的瞟視着同樣一臉鄙視般的看着他的兩個老女人。
“容景,說吧,找我們過來想說什麼?”
季敏淑冷冷的睨視着的妖孽,說着涼涼的話語。將手裡象徵她身份的高檔提包往桌子上一擺,一臉傲視般的看着妖孽。
一個半小時前,她正在寧言希的病房裡,容景給她打了電話,說是有事要和她說,約她一個小時後在尚品品一號包廂見面。
約她見面,那還不就是爲了跟她套近乎,替自己和那個姓楊的女人求情嗎?
昨天她的成雪已經在容家給了容老太太足夠的壓力了。晚上,凌麗珂給她打了電話,說是容景的事情以後都與他們容家無關,這次的事情,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們容家絕不會插手。
呵呵!
連容家都不願意管他了,他還能怎麼樣?還能蹦出個什麼來?
那個姓楊的女人,更不過只是一個航空公司的小小空姐而已,沒有任何靠山,沒有任何背景。如果,她還不跟捏死兩隻螞蟻似的捏死他們?
於是,她與成人又一人給賀自立打了一通電話,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她們要追究姓楊的那女人的責任。如果賀自立護着她,那麼憑着寧家和明家的身份和地位,賀自立還想在T市站穩嗎?所以,兩個女人很一致的認爲,賀自立絕不會因爲一個小小的空姐而與寧家和明家作對的。
再於,一個半小時之前,她接到了容景的電話,約她在尚品宮見面了。
見面?
呵!
終於知道,在這個城市裡,沒有靠山,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是寸步難行了嗎?
姓楊的是丁寧的朋友又怎麼樣?
難不成江家還會站出來替她擺不平嗎?還會站出來成爲她的靠山嗎?真要這樣,不一早就站出來了嗎?
笑話!
她的女兒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既然敢做,那就等着受吧!
於是,容景雖然是約了她一個小時後見面,可是她卻故意讓他在這裡等着。既然求人,那就得有求人的態度。
然後,在進尚品宮時,卻是與成雪遇了個正着。這才知道,容景不止約了她,還約了成雪。
想來,爲的是一樣的目的吧。
只是,一進包廂,在看到容景不止半點沒有求人的樣子,反而給擺出這麼一副漫不經心,若無其事,跟個地痞流氓沒什麼兩樣的態度時,季敏淑十分的不悅。
“怎麼,容景,你就是用這個樣子的態度求人的嗎?”季敏淑在椅子上坐下,一雙眼睛冷冷的帶着嘲諷與鄙視的看着他,“本來我還想,看在我與容家的交情上,多多少少也會給容老太太一個面子。只要你態度良好,我還考慮不再追究了。可是,現在你這個態度,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你就等着受吧,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
“容少爺,我會讓俊軒起擬律師函,一定告你們倆惡意傷人!”成雪亦是雙眸一片冷清而又憤恨的看着容景。
“嗤。”妖孽輕笑出聲,繼續一臉“大爺無懼”的斜睨着兩個老女人,“說完了?求?你們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在我的意識裡,從來就沒有一個求字。也對,是應該有人要求的,不過不是我,而是你們倆!”
“季阿姨,看在容家的份上,我現在還是喊你一聲季阿姨。”六爺一臉冷笑的直視着在聽到他的話時,臉色有些變化的季敏淑,“聽說你最近和寧總裁在鬧不愉快啊?我說的沒錯吧?”
“你?”季敏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麼會知道的?
她這段時間確實與寧振鋒鬧的不愉快,可是外人從來不知道,在面外,他們倆依舊還是十分恩愛的模範夫妻。他怎麼會知道的?
“我怎麼會知道的?是吧?”妖孽繼續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不止知道,我還知道你和寧總裁爲什麼鬧不愉快。也對,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實。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三十年前情敵,你還是費了不知道多少精力才從這個女人身邊把寧總裁給搶過來的。如今看到她回來了,卻是光鮮亮麗完全在你之上了,季阿姨,你是不是心裡特別的不好受?”
“你閉嘴!給我閉嘴!”季敏淑被激動了,朝着容景厲聲大喝。
成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季敏淑,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出身。
“呵!”妖孽一聲冷笑,彎彎的一勾脣,“你說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啊?那我多沒面子?你知道的嘛,我這個人向來都是很在意麪子的,而且我這人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特記仇。誰讓我不過過了,讓我女人不過好了,我就一定讓她全家,甚至祖宗十八代都不好過!很榮幸,季阿姨,明夫人,你們倆個位列在內。”
“喲,容少爺,真是好大的語氣啊!”成雪一臉冷笑的凌視着容景,語氣中透着不以爲意的嘲諷,“我倒是你有多大的能耐,記仇?不好過?那也得你有這個能耐!你容景是什麼樣的人?這整個T市誰有不知?如今容家可是放了話了,你的事情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辦!你倒是做件事情……”
“咻!”
成雪的話還沒說完,妖孽拿在手裡的瓷杯飛出,擦着她的臉頰而過,往後飛去。
“啪!”
瓷杯砸在牆壁上,碎裂,幾粒細小的碎片飛濺到她們臉上,隱隱的刺痛傳來。
成雪和季敏淑瞬間的傻了,也怔了,還懵了。一臉不可置信中帶着慌亂的看着他。雙眸瞪的大大的,嘴巴張的大大的。
妖孽卻是若無其事的崴了崴手,脣角繼續勾着淺笑,“不好意思,明夫人,一不小心,嚇到你了吧?我說過嘛,你怎麼可以質疑我的話呢?我這人最討厭別人不相信我說的話了。不過,你應該很慶幸,杯子沒有砸中你,這要是砸中你的臉了,估計你就和你的便宜兒媳婦一樣,得破相了。”
“容景,你說什麼呢!你說話小心點!”
一聽“便宜兒媳婦”這幾個字,季敏淑怒了,朝着他一聲大吼。
“急什麼?季阿姨!明夫人都還沒有生氣,沒有急,你急個什麼勁?一會還有得你急呢!準確來說,應該是有得你們兩個急的。”妖孽眼角帶笑,面如春風,漫不經心的斜視着兩個瞪着大眼怒視着他的老女人。
伸出細長的小指掏了掏自己的耳廓,繼續說道:“聽說,寧小姐的秘書懷孕。又聽說,聽到她懷孕的時候,寧總裁和明市長都十分的震驚啊。矣,我就好奇了,一個女人懷孕,怎麼會有兩個男人震驚呢?怎麼,你們兩位夫人不震驚嗎?”
“你想說什麼?”季敏淑與成雪異口同聲的問道。
妖孽一臉無謂的聳了聳肩:“怎麼是我想說什麼呢?不應該是我知道什麼嗎?放心,我知道的絕對比你們想像的要多。我就不知道,如果我把這個消息傳出去,或者賣給報社的話,兩位有名有地位的夫人,你們說,會是如何的轟動市場?不知道寧總裁與明市長這一對親家該如何面對了?你說,好好的親家,卻是突然之間變成翁婿了,這是什麼感覺?哎,好玩,好玩,着實好玩!”
親家變翁婿?
那到底誰是翁誰是婿?
季敏淑與成雪面面相覷,臉色很一致的難看到了極點。
紅的,白的,青的,紫的,綠色,最後變成了豬肝色。
“容景,你別在這裡信口開河!你以爲你就這麼說兩句話,我就會原諒你和那女人傷害言希的事情了嗎?你別癡心妄想了!”季敏淑極力的壓制着自己內心的狂怒,對這件事情的憤怒,朝着容景怒吼。
妖孽嗤之一笑,涼涼的斜兩個老女人一眼,“蠢貨!怪不得連自己的男人都搞不定了。怪不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養了這麼多年的情人和女兒都不知道了!得,我行行好,看在我叫你這麼多年季阿姨的份上,我好人做到底!”說完,直接從背後拿出一個文件袋,“啪”下,往兩個老女人面前一扔。一個絕然的起身,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兩個老女人快速的將文件袋撕開,當看到裡面的一切資料時……
“啊!寧振鋒!你個蛋混!”
“明景輝,你對得起我!”
……
妖巢
妖精心情超爽,原本今天是要飛的,不過現在不用飛了。
得,不飛就不飛,反正有她家妖孽在,沒有什麼事情是他搞不定的。
嗯,不愧是她楊小妞的男銀,絕對的神一樣的存在。
“夜出~
青狐妖裹素腰
纖媚笑”
手機響起,發嗲到跟她有得一拼的女聲傳來。
妖精正窩在沙發上看着狗血劇,兩條美白美白的大腿擱在前面的玻璃茶几上,而且還十分毀形像的抖啊抖啊抖的抖動着,半點沒有出門在外的那淑女樣。
沒有彎身,直接是用一隻玉足將那扔在玻璃茶几上的手機一夾,又一勾,然後伸手一拿。
丁美人來電。
“嘿,美人,找姐神馬事?”
一邊抖着玉腿,一邊接着丁美人的電話,語氣輕浮之餘還帶着浮誇。
“二妞,你沒事吧?”耳邊傳來丁美人關心的聲音。
“嗯?”二妞略顯有些不解,一臉茫然的仰頭望着天花板,“能有啥事?”
“那個,他們沒爲難你?”丁美人輕聲問道。
聽着她這聲音,那應該是沒什麼事吧。
“他們?誰啊?”心神大爽的二妞還是沒有理解進去什麼意思,然後突然之間大腦一個開竅,“你是說寧家和明家那兩隻紙糊的母老虎?”
呃……
丁美人微微一怔。
紙糊的母老虎?
貌似還真的挺形像的啊,確實那就是兩隻紙糊的母老虎。發生這事情,那兩隻竟然沒有找上她。就憑着她對季敏淑的瞭解,她怎麼可能就這麼息事寧人呢?唯一的解釋,那就是礙於江家不敢找她唄。但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所以她一定會把氣出在楊小妞身上的。畢竟妞可沒在她這麼強硬的靠山。
“切!”楊小妞不以爲意的一聲冷嗤,“敢也得有那個本事和能耐啊!我楊小妞的男人是那麼好欺負的嗎?再說了,事關你,有那麼強硬的靠山,她們蹦達得起來嗎?你沒見着這兩天蹦達的都是那兩隻母的?那兩隻公的可是連半個屁都沒放,那說明什麼?說明你家爺爺,司令員一定給了什麼暗示了唄。母貨,他大娘的能蹦起個什麼作用來?我家妖孽一個小拇指就能把她們給捏死了!放心,美人,這事就用不着你擔心,這是男人的事情,不是我們女人的事情。我們女人呢,就應該縮在男人的肩膀下,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安安耽耽的過着美滋滋的冒泡的甜蜜日子。男人嘛,本來就是用來靠的,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罩不住,那還找他個鳥用啊!得,你呢現在就給我安安耽耽的養胎,把咱家大小剛給養的白白胖胖的,等着你家男人解放軍叔叔回來好好的疼你一翻。哎,話說,你家男人什麼時候回來啊?”
妞突然之間冒了這麼一個完全不該是她關心的問題。
“呃,他說差不多一個月吧。”丁美人不知道她問這個問題是啥意思,不過卻也是如實的回答。
“嗤,”妖精一聲輕笑,笑聲中帶着一抹八卦,然後用着十分曖昧的語氣說道,“美人,那你可得小心了。”
“啊,什麼?小心什麼?”丁美人不解。
“呔!”妖精一聲驚歎,“你不是吧?美人?真不懂還是給老孃裝不懂?你自己的身子,你自己不知道啊!你自己的男人,你自己不瞭解啊!你就等着一個月後被你那餓的N久的男人給撲倒了吃的連渣都不剩吧!”
丁美:“……”
靠,二妞,你至於這麼紅果果啊!
果然,本性難移啊。
看吧,看吧,真真是和什麼來的人在一起,就變成什麼樣了。
“滾邊去!你個三句不離本行的騷貨,小心你家妖叔叔把你給撲了。”
“哦喲,美人,這你就不怕懂了吧?我們家嘞,向來都是我撲倒他的嘛。”楊小妞一臉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說着大言不慚的話。
然後,話音剛落,她便是接到了兩簇火一樣的狼光,正熊熊的朝着她這邊射來。
呃……
二妞微顫。
前方不遠處的大門口,那一隻妖孽正倚門而立,噙着一抹騷包的不再能騷包,犯賤的不能再犯賤的勾魂笑容,正直勾勾的盯視着她。
一件桔紅色的騷包襯衫,解開了三個鈕釦,露出他那健碩的胸膛一大片。衣袖高高的挽起,挽至手肘處,那雙比她還要漂亮的雙手,單臂環胸,另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處,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着那光潔有下巴。
本變狹長的桃花眼,更是微微的上挑着,勾着一抹濃郁的挑逗之意。在妖精朝着他看過去的那一瞬間,妖孽竟是朝着拋來一抹赤裸裸的勾魂媚眼。
呃……
要命!
妖精徹底的被妖孽這一副美男倚立的香豔圖給晃到了。
儘管這副美男圖,她已經看了不下N次了。也儘管,這美男,再限制級的她都看過了。但是,這一刻,丫丫的呸的,她再一次徹底的被他勾走了全部的視線和注意力。
特別是他那健碩的胸膛上,隱約透露出來的兩個小點,以及那十分性感而又感性的喉結。
他大娘的,怎麼就這麼勾引着她的眼球呢?怎麼就這他大爺的讓她移不開眼睛呢。怎麼就讓她有一種想撲上去,剝光把他壓倒的衝動呢。
“二妞,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見着楊小妞好半晌的都沒有說話,不過卻是在“咕嚕咕嚕”咽口水的聲音隱約的通過手機傳到丁美人的耳朵裡,丁美人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想說話,老孃想吃人!”
在美人和大俠面前,向來不掩飾自己腐女本色的二妞,從來都是心裡怎麼想的,嘴巴上就怎麼說的。
於是,這一刻亦然,心裡想着要把那一隻妖孽給撲倒了剝光吃掉的二妞,嘴巴里就這麼冒了一句最原始但是卻也是最真實的話出來。
呃……
丁美人訥。
就算她看不到,但是聽到二妞那“咕嚕咕嚕”傳來咽口水的聲音,以及這貨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話,她還能想不到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就枉她跟着流氓先生這麼久了。
於是,丁美人“嘿嘿”奸笑兩聲,很是大方磊客氣的說道,“行,那就不打擾你開吃了。記得多吃點,趕緊把你家容小硬給落實了,省得我家小十三點一直惦記着。就這樣吧,祝你吃的愉快。”
說完,很果斷的直接掛了電話。
容小硬!
本宮今天就要把你給落實了!
聽着那邊丁美人掛了電話,妖精直接將手機往沙發上一丟,朝着倚門而立,笑的一臉風騷又淫賤的妖孽擺出一副十分撩人又勾魂的姿勢。
此刻,妖精身上僅着一條紫羅蘭色的吊帶性感薄睡裙,而且還是深V領的。還有,就是這風騷貨竟然睡衣裡面什麼也沒有,絕對的真空上陣。
深V領,吊帶,超薄又超短。
完美而又標準的36C,在深V領下若隱若現,馬裡亞納海溝正十分熱情的邀請着某隻妖來遊一圈。
及肩的垂直秀髮恰到好處的遮去了的一大片的春光,兩條美白如玉的雙腿彎彎的屈起,又是恰到好處的遮去了短睡裙裡那隱約外露的紫羅蘭色蕾絲小內。
圓潤而又柔滑的肩頭朝着他很是嫵媚的聳了聳,朝朝着他拋去一抹強電壓的“嗞嗞”作聲的媚眼,纖細如蔥白般的素指,勾着自己那性感的薄脣描了一圈,然後舌尖一伸,再描一圈,如黃鸝般清脆而又誘人的聲音響起:“大爺,你回來了?可讓奴家好等。奴家已經洗白白了,雖然沒在牀上等你,可是這沙發也是一樣的。大爺,你還不過來寵幸奴家?嗯~~~”
又是一聲集誘惑力與殺傷力十足的挑撩之色,邊說邊繼續朝着倚門而立的妖孽放着強電。
妖孽被她撩的熱火攻心,慾火直上。
小妖孽早早的便是怒髮衝冠。
操!
妖孽一聲輕吼。
磨人的妖精,什麼時候都給他擺出一抹活色生香的勾魂姿勢來。
一個大步急邁,朝着那撩人的妖精走去。
“妖精!你可真會撩人!”大掌直接落在妖精那無法被遮去的優美臀部上。然後直接一把扯掉了那一條蕾絲小內,妖精呈最完美而又標準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
雙手往他的妖脖子上一勾,雙腿跪在柔軟的沙發上,媚眼如酥,盈盈柔柔又波光瀲灩的擡望着他。脖了後面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的後頸上畫着圈圈,點着火。
朱脣輕啓,聲音妖嬈而又嫵媚還帶着讓人無限的遐想:“大爺,奴家要容小硬,你給嗎?”
六大爺渾身一個緊繃,就好似那皮筋被拉到了極限一樣。緊繃過後勾脣一笑,用着他那微露的健碩胸膛有一下沒一下的隔着真絲睡裙蹭着她標準的完美,低沉而又沙啞卻及是好聽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妖精,大爺想鑽洞,給鑽嗎?”
妖精那勾在他妖脖子上的雙手直接揪起他那解開了三個鈕釦的桔紅色襯衫衣襟,一聲急切的聲音從妖精的嘴裡飈出:“那還等什麼,趕緊的鑽。你多鑽幾次,本宮的容小硬也就有着落了!”
話落,某隻妖孽已然被她揪倒在沙發上,妖精一個翻身跨坐,直接撲了上去。
啃,非一般的狂啃。
扯,非一般的急扯。
妖精的超薄超短睡裙被拋高甩出,妖孽的桔紅色襯衫被扔了,皮帶被扯了,長褲被褪了,最後連唯一的平角褲也終於落下了。
在妖孽面前,妖精從來都不是一個淑女,而是一個標準的御女。也從來都不是一株扭捏的含羞草,而是一株帶刺又激情四溢的野玫瑰。
用她自己的話說,那就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你扭捏個屁啊。
男人嘛,該用的時候就得用,該哄的時候就得哄,該虐的時候就得虐。甚至於,該騎的時候,千萬不要客氣,千萬別手下留情了。
騎騎更健康,能夠促進血液循環,更能有促感情正負發展。
再者,她家妖孽那就不是一個喜歡羞答答的含羞草的男人,不然還看上她個屁啦!
妖精,你果然是強大的,御女風範無人極。
“六大爺,你到底是怎麼擺定的那兩個荷爾蒙嚴重失調,性生活及度欠缺的老女人的?”
妖精撲在妖孽身上,激情之際仍不忘問着她十分好奇的問題。
妖孽扣着她的腰,一個翻轉,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原本還以騎馬形式存在的妖精,瞬間的被妖孽給壓下了。
靠!
妖精臥糟。
這是沙發哎,不是大米大牀哎。他由下翻上,丫的,竟然沒有滾下沙發去。
靠,這麼高難度的動作,他也能完成的這麼漂亮?
不是人,忒不是人了!
“六大爺,你怎麼這麼神?這麼高難度的動作也能讓你完成的這麼完美!六大爺,奴家真是太佩服你了,你簡直就不是人!”
躺在六大爺身下十分享受着大爺完美服務的妖精,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着十二萬分恭維又諂媚的話。
六大爺狠狠的一沉擊,雙眸一片濃郁,聲音低沉卻不失性感:“妖精,大爺不是人是什麼?嗯?”說完又是一個重擊。
妖精媚眼一眯,朱脣輕啓,酥玉昂挺,發嗲到沉淪:“妖孽是人麼?不是,好不好!”
“操!”妖孽暴粗之際又是沉沉的一擊,“大爺不是人,你未必就是人!妖精!”
“嗬,”妖精素指輕挑,撩撥着妖孽的喉結,“所以這就叫做物以類聚!咱這是妖巢,本來就沒有人!你說呢,六大爺?”
六大爺滿足了,十分的滿足。
大爺滿足了,妖精自然也就美滿了,而且還是美的冒泡了。
一層又一層,一圈又一圈,層層粼粼,漣漪片片,波光瀲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