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敬業員工江太太
寧言希穿着一條真絲睡裙坐在大牀上,不是她與明俊軒的婚房,而是明家公寓。
晚飯是與明景輝與成雪一起吃的,昨天起,她便是在這住下了,沒有回她與明俊軒的新房。當然,昨天晚上,明俊軒還是沒有回來。只是,寧言希與成雪這各懷鬼胎的婆媳兩人倒是基本上已經面上合好了。
一件紫羅蘭色的真絲睡裙,僅遮過了臀部而已,睡衣是吊帶低領的,露出她那半遮羞的大半個球。嫵媚的大波浪長髮垂肩,媚眼如酥,身子半靠在牀背上,手裡拿着手機,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轉着。眼睛時不時的朝着房間望一眼,只是卻沒有明俊軒的身影出現。
第三天,今天是第三天了。
新婚之夜,明俊軒沒有回他們的婚房。昨天,他們婚禮的第二天,他沒有回這個明家公寓。今天,第三天,明俊軒,我看你能撐多少天。
“咔。”
寧言希正想着,手指撫着手機屏幕,房門打開。明俊軒出現在房門處,冷冷的面無表情的看一眼坐在牀上,穿着性感嫵媚的寧言希,沒有吭聲。只是有些煩燥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然後朝着洗浴室走去。
“回來了。”見着明俊軒,寧言希趕緊從牀上下來,朝着他走來,如一個坐等丈夫回家的小媳婦一般的接過他手裡的……呃,其實明俊軒手裡什麼都沒有。然後,寧言希的動作那麼一瞬間的尷尬與僵硬,不過隨即便是抿脣清柔一笑,“俊軒,你晚飯吃過沒?”
明俊軒扯掉領帶,一臉冷森的盯着略顯討好的寧言希,冷冷的譏諷:“怎麼,我要是沒吃過,你大小姐還打算爲了下廚了?”
“對不起,你知道我不會。”寧言希依舊笑靨如花的仰眸望着一臉陰冷沒有任何表情的明俊軒,就好似他們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而她則是一個等着丈夫夜歸的十分關心他的好妻子。
“呵!”明俊軒冷笑,脫着身上的西裝外套,涼涼的瞟了一眼寧言希,“那你廢什麼話?”
“俊軒,我們能好好的說話嗎?”見着明俊軒一進來便是冷着張臉不說,還句句充着大火,寧言希很是委屈的擡眸望着他,明晃晃的眼眸裡浮起一層淡淡的溼潤,就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無處說一般。
從茶几上拿過一瓶曠泉水,擰開,仰頭“咕嚕咚”的牛飲了一大瓶,繼續用着面無表情的眼神看着好,“我現在的樣子像是不好好說話的樣子嗎?我是衝你發火了還是朝你動手了?”
閉眼,深吸一口氣,又長舒氣,睜眸,一臉苦澀的看着冷嘲熱諷的明俊軒,“俊軒,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爲什麼你就不能面對現實,我們一起解決呢?”
“呵!”又是一聲冷笑,將手裡的曠泉水往一旁的沙發上一扔,雙眸陰陰冷冷的盯着寧言希,“你讓我回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話?好笑了,寧言希,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嗎?我們之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在逃避什麼呢?哦,對了,我忘記了,我們之間是有事情發生的,若是沒事情發生,我們又怎麼會辦婚禮呢?我又怎麼會失去我的寧寶呢?你又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呢?行,你說吧,你要解決,你想要個怎麼解決法?是你把寧寶還給我呢?還是你繼續當明太太?”
說完,往那沙發上一坐,二郎腿一翹,雙手往那膝蓋上一盤,一臉陰晴不定的盯着寧言希。
這個女人,真是不管什麼時候,都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就好似現在,穿着這麼一件有跟沒有差不多的睡衣,不就是想要勾引他麼?
呵!
也對,他不就是這麼被她勾引去的嗎?
聽着明俊軒的話,寧言希的臉一陣青紅皁白的相互交替。
“呵……呵呵……”看着坐在沙發上的明俊軒,一陣陰森森的冷笑,“明俊軒,你沒搞錯吧?我有強迫過你嗎?你的寧寶?那是你的寧寶嗎?你沒長眼睛啊?你的寧寶在你的婚禮上,可是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裡,叫着別的男人‘老公’的。呵!還你的寧寶,明俊軒,你把別人當個寶,別人可沒把你當成寶。在她眼裡,你充其量也不過是個路人甲!”
受不了明俊軒冷眼的寧言希,朝着他也是一陣的冷嘲熱諷。
寧言希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了,身爲寧家的女兒,走到哪裡都是人人拱捧,星光照耀的。但是爲了從丁寧身邊奪過明俊軒,她可謂是心計用盡。可是到送來,卻是新婚之夜獨枕而眠不說,這人回來了,卻是對她一翻冷嘲熱諷,且一口一個的叫着丁寧“寧寶”,這讓寧言希的怒火“噌噌噌”的就冒了上來。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丁寧,偏偏不管是寧振鋒還是寧朗對丁寧既喜歡又上心。而且現在,就連這個,她的男人,也是一口一個的丁寧,無法忘記丁寧。就連幾次兩人要牀上做着那事,他到高的時候,嘴裡吐出來的還是丁寧。這讓寧言希對丁寧的恨又是加深了幾分。儘管,她心裡對明俊軒的那份情並不是愛,但是,她卻絕不允許自己的男人,心裡嘴裡都只有一個丁寧。
寧言希的話刺激到了明俊軒。只見明俊軒“蹭”下的從沙發上站起,長腿一邁,越過那玻璃茶几,雙眸一片腥紅的怒視着寧言希:“這都是拜誰所賜?”
寧言希抿脣冷笑:“行了,明俊軒!你也別在這裡朝我乾瞪眼了。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若你的心裡沒那份心思,我一個人如果成事?事情呢,也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們倆呢,證了領了,婚禮也辦了。不管是人情還是法律,我們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反正,不管是明家還是寧家,都丟不起第二次的臉了。所以,明俊軒,我們倆啊,就這麼的過着吧!興許過着過着吧,也能過出好日子來了。”
“是嗎?”明俊軒冷笑,用着一抹陰森至極的眼神剮神着她,“寧言希,見過無恥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
“呵!”寧言希又是一聲冷笑,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纖纖細指撓向他襯衫的鈕釦,笑的一臉嫵媚又挑逗:“是嗎?再無恥,我現在也已經是你明俊軒的女人了。哦,對了,丁寧那個小賤人好像也是這麼說你的呢!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那,如此說來,我們還真就是一對了。你說呢?”似笑非笑又一臉挑釁的看着他。
“滾開!”
看着她這張臉,明俊軒只覺的犯惡心。於是,伸手將她一推,卻是不想,也不知道是他推的過重了,還是寧言希是故意的。反正,就在明俊軒那麼一推下吧,寧言希整個人往後倒了去。她的身後正好是一個吧檯櫃,於是寧言希的腰重重的撞在了吧檯櫃上。
“啊——!”寧言希一聲驚叫,驚叫過來,站穩直接就朝着明俊軒撲了去,“明俊軒,你個混蛋,你竟然推我!你爲了那個小賤人,你竟然對我動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明俊軒不想與這女人再有所糾纏,見着她撲過來,直接一個閃身就離開了。然後,朝着他撲過來的寧言希撲空之餘,整個人就那麼朝着前面的茶几倒了去。這下,撞到的不是她的腰,而是她的肚子了。
然後,只見寧言希整個人綣縮在地上了,雙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嘴裡“嚶嚶嗚嗚”的呻吟着,臉色瞬間的就慘白了。
見着她沒有起身,反而坐在地上呻吟的樣子,明俊軒卻是沒往心裡去。冷冷的朝她哼了一聲:“活該!”
說完,邁步朝着洗浴室走去。
“俊軒,痛,我肚子痛!”明俊軒剛走到洗浴室門口處,便是聽到了寧言希虛弱的聲音。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明俊軒還沒來得及轉身,房門便是被人急匆匆的推開了。成雪一臉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這兩天的成雪還是很注意着明俊軒與寧言希兩人的情況的。
今天明俊軒會回來,也是成雪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追過去的。
所以,見着明俊軒回來又進房,成雪自然是樂見其成的。只要小倆口合好了,那麼明俊軒就可以去寧氏上班了,這對於成雪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的。就盼着明俊軒能早早的進寧氏,然後與寧言希兩人一起拿下寧氏的大半片江山。
於是,明俊軒一回來吧,成雪便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電視。當然,側着兩隻耳朵聆聽着屋內的動靜的。一聽到寧言希的驚叫聲,便是急匆匆朝這邊推門而入了,看到的便是寧言希跌坐在地上,抱着肚子喊痛。
“就不能消停一會!啊!一回來就鬧事!”在書房裡的明景輝也是聽到了寧言希的驚叫聲後,怒氣衝衝的走出書房,進了明俊軒的房間。
於是,當然也看到了寧言希此刻的一幕。
一件薄絲睡衣,大半個身子幾乎是露在外面的。儘管是背對着明景輝與成雪的,但是那腿是半點沒有遮去,就連臀部也露出了小半個,更別提那後背了,幾乎是全露的。更要拿的是,睡衣裡什麼也沒有穿,就那麼一張如蟬翼般的透視裝,春光無限好了。
明景輝一個快速的迴轉過身去,不看屋內春光無限好的寧言希。揹着身子,朝着明俊軒大吼:“還嫌不夠丟人現眼是吧?非得要把面子全都丟光了,才高興!”說完,一個邁步離開,不想留在這裡。
成雪在看到穿成這個樣子的寧言希時,眼眸裡也是劃過一抹隱約的怒意的。
這女人,怎麼可以穿成這樣?這擺明了就是在勾引人犯罪的!要知道,這屋子裡不止她和俊軒兩個人,還有一個明景輝,這個男人可是她的公公。她怎麼能穿成這樣!幸好景輝是一個自律沒有雜念的人,若是要換成其他思想齷蹉的男人,指不定三兩下的就被她給勾引了去了。
成雪心裡的有火的,但是卻不能在臉上發泄出來。特別是在看到寧言希大腿間的那一抹殷紅的鮮血時,慌了。
“俊軒,趕緊,送醫院。”大聲的叫着明俊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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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俊軒亦是看到了寧言希兩腿間的那一抹血,趕緊一個邁步走到她的身邊,彎腰將她抱起欲朝門外走去。
“換件衣服!”成雪叫住了走到門口處的明俊軒,走至衣櫃邊,打開櫃門,卻是發現寧言希所有的睡衣基本都是差不多的,全是薄的不能再薄的性感睡衣。而外面穿的衣服,也基本全都是裙子,根本就沒有一件可以用來遮羞的大點衣服。
眼眸裡閃過一抹鄙視,直接拿了一件明俊軒的衣服,往寧言希的身子一遮,“穿成這個樣子,怎麼出門,還不丟光了明家的臉!”
寧言希已經疼的不會說話了。
……
江先生洗完澡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江太太正雙膝跪坐在牀榻上,牀尾放着手提,整個身子半趴在牀尾,雙眸直勾勾的盯着屏幕,一臉認真的做着事情。
赤着上半身,僅在腰間圍了條浴巾,手裡拿着一條幹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寸頭,邁步朝着江太太走來。
“做什麼這麼認真?”在她身邊坐下,看一眼她的手提。
“洗好了,”江太太回神,放下手裡的事情,站起身子,拿過他手裡的乾毛巾,替他擦拭着那溼溼的寸頭,“企劃案,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做,就拿出來看看。怎麼樣,江先生給點意見吧。”
享受着她的專屬服務,由着她替自己擦頭,雙手很自然的便是環上了她的腰,稅利精練的雙眸在手提上瞄了一眼,“江太太,你真是太敬業了,這都把工作帶回家裡來做了。嗯,公司有你這來敬業的員工,真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事情。這連加班費都給省了,你們老闆一定偷着樂了。”
擦着他寸頭的手勢微微的用了些力道,俏皮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江先生,不如你去跟我們大老闆商量下唄,看在我這麼敬業的份上,咱不求翻兩倍的工資,那加一倍總是合情合理的吧?”
說完還低頭,朝着他眨巴兩下她那如珠般美眸,大有一副誘人犯罪的意思。
江先生精睿的雙眸與她對視,一手環着她的腰,另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作一臉認真思考的問題。五秒鐘後,很是嚴肅的一點頭:“嗯,江太太說的是對的,十分有道理,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大老闆討個說法去。老子寶貝老婆這麼辛苦的替他掙錢,憑什麼最後這錢都進了他的口袋了,我寶貝兒卻只有一個月五千的可憐工資。太沒有人性了,太資本家了,太剝削人了,太沒有天理了。行,現在就去!”說着還真就做勢要起身,出門去找江太太口中的大boss也就是他自個的老子江納海同志一翻理論的意思。
“嗤!”江太太被他那一副認真又作怪的表情給逗樂了,就這麼輕笑出聲。然後狠狠的蹂躪着他的寸頭:“江大川同志,你還挺會裝的嘛,裝的還挺人模人樣的啊!”
江大川同志笑的一臉討好:“那必須的,爲了博老婆大人展顏一笑,老子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就算把江小柔給丟了也做得出來!”
“啊嚏!”
房間內,柔軟的大牀上,還沒來得及與周公約會的江小柔同學猛的打了個噴嚏。
伸手一揉自己那癢癢的鼻尖,一聲咕咚:“誰想我來着?大俠還是小妞?還是今天認識的漂亮姐姐?別想我,別想我,我現在比較想周公。”
“江先生,不怕江小柔同學聽到了,跟你翻臉啊!”江太太眉眼彎彎的看着江先生。
灼灼的雙眸直勾勾的望着她那笑的彎彎如月芽般的雙眸,環在她腰際的大掌輕輕的摩挲着她的後背,低沉的聲音響起:“寶貝兒,跟我在一起,有沒有覺的不開心或者委屈?”
擦拭着他寸頭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順勢往他大腿上一坐。寸頭吧,擦起來很快,兩三下的便是乾的差不多了。將毛巾往他脖子上一掛,兩手揪着毛巾的兩端,笑意盈盈的對他對視:“江先生,你什麼時候改走文藝青年的路線了?我怎麼不知道嘞?”
脣角處彎着一抹迷人又誘人的好看弧度,那看着他的杏眸水靈靈的清澈可見底。說話間吧,還挑了挑她的柳葉眉。
江太太嘴上的“文藝青年”四個字才說完吧,這“文藝青年”立馬的就彎身爲“大尾巴狼”了。手指將江太太的下巴一挑,朝着她揚起一抹痞氣十足的二逼笑容,“那江太太給說說,江先生走的是什麼路?”
下巴一揚,媚眼一挑,腰一直,胸一挺:“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線。”
“這樣?”
一手挑着她的下巴,另一手鑽進睡衣,在她那柔滑的小腹上撓着圈圈,然後還惡作劇的在她那敏感又性感的肚臍眼上輕輕的搔了搔,再然後手指往下,探進紫色蕾絲小內,撓着那兩片脣瓣,笑的一臉淫騷又放蕩。
呃……
江太太渾身打了個激慄。
丫,要不要這麼以身作則的告訴她什麼叫做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線啊!
當然,江先生永遠都是行動派的。若是不以行動告訴她,什麼叫做流氓痞子,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江太太給起的這個稱呼了嗎。所以,爲了對得起江太太,也讓江太太明白,流氓爲何物,江先生是半點的都不會客氣的。
爽滑的肌膚,柔軟的“脣瓣”,還有那一片縱林,都是江先生最喜歡的。
“江大川,你討不討厭啊!討不討厭!”江太太一聲嬌嗔,然後下意識的就將那條繞着江先生脖子的毛巾吧一拉。然後吧,隨着江太太的這麼下意識的一拉,江先生十分配合的往前一靠,就那麼直接一口含住了江太太那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雖然是隔着一層睡衣吧,但是,江先生卻是壞壞的輕輕的咬了一口,直將江太太嘴裡的流氓痞子給坐的實實啊。
“呀!”江太太一聲輕呼,整個身子激的彎了彎,就連那腳趾頭都酥的彎了彎。然後吧,流氓痞子江先生卻是擡頭,朝她揚起一抹十足流氓無下限的犯淫的浪笑,有些口齒不清的朝着江太太說道:“江太太,對於江先生的流氓行徑可還滿意否?”
說完,又是輕輕的啜了一口,那小內裡的手同樣也沒有空着,掂啊,撓啊,揉啊,又捏啊。另一隻剛纔還挑着江太太下巴處的手吧,移至了她的頸窩處,愛憐的揉撫着她那圓潤的耳垂。
這是何等的抓心撓肺啊,如何的心潮澎湃啊。
於是乎,在江先生的流氓行爲下,江太太軟了,軟趴趴的倒在了江先生的懷裡。輕聲的喘着氣,手指點點點的點着江先生的那顆小綠豆,“江大川,你說你除了甩流氓,你還會幹什麼呢?”
江先生鬆開了那朵月季花,雙脣移到江太太的耳邊,輕聲細語:“幹江太太算不算?”
江太太:……
身下的江小川同志已經開始不安份的戳着她了。
江太太狠狠的嗔他一眼,“江大川,說你流氓,那都是污辱了流氓這兩個字了。你丫,簡直就是一衣冠禽獸!出門衣冠,在家禽獸!你說你怎麼就能這麼無恥呢!”
舌尖撩逗着那朵月季花,江小川有一下沒一下的隔着那一層薄薄的睡衣戳着江太太。
爲什麼說,只是隔着一層薄薄的睡衣而不是一層浴巾再加一層睡衣呢?
因爲流氓如江先生者,老大早的在江太太坐到他大腿上的時候,便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散開了那礙事的浴巾了嘛。要不然,怎麼流氓江太太?
“寶貝兒,這要是你男人在家衣冠,出門禽獸,你還能這麼鎮定啊?”江先生笑的一臉如迷如幻的看着已經臉頰發紅發燙的江太太。
“你敢!”江太太咬牙切齒的怒視着他。
“不敢!”江先生一臉妻奴般的看着她,笑的那叫一個無恥又下流。
學着江先生的痞子樣,江太太一手挑起他的下巴,“晾你也沒這個膽!哼哼!”鼻孔哼氣,哼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一副把江先生吃的死死的樣子。
江太太這痞子樣一顯吧,江先生直接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亢奮了。直接就想扯了江太太的蕾絲小內,想更進一步的甩流氓了。卻是被江太太給按住了。
“怎麼了?”聲音有些粗啞,還有些急促,看着她的眼眸裡閃着一簇一簇的熊熊慾火。
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腰,江太太星眸如珠般的望着一臉流氓的江先生,“跟你說件正事。”
“說。”
很簡單又幹脆的一個字,泛着慾火的雙眸濃郁而如旺火一般的看着她,手裡的動作沒有停下,一把扯掉了蕾絲小內,睡衣已經被他撩高了,露出江太太那白嫩與羊脂玉般的肌膚一大片。再然後,自然是江先生將流氓進行到底,再一次含住了那一朵嬌豔的月季花。粗糲的手指自由自在的穿過那一片叢林,輕撫着那兩片嬌好。
“江大川,這個樣子,我怎麼說!”江太太嗔着他。
“江太太,江先生的耳朵一點都不忙。而你,現在嘴巴也空着。”江先生擡眸睨她一眼,說的一臉風淡雲輕,然後繼續埋頭苦幹。
江太太:……
“你最近是不是會很忙啊?”江太太儘量的讓自己注意力分散,但是卻怎麼都法分散注意力,在江先生的撩撥下,顯然的有些喘了,還高了。
“嗯,是很忙。我現在更忙。”江先生口齒不清的回着,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一下子的便是鬆開了那朵含着的月季花,灼熱的雙眸與她對視,雙手握着她那嬌好的柔軟,“寶貝兒,等我忙完了八一和十一這段時間,我們就辦婚禮好嗎?”
雙手攀着他的脖子,江太太笑容燦爛又甜蜜:“嗯,你決定吧。反正就等你有空了再辦,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很希望我媽能參加。”
說到這,她的眼眶微微的有些溼潤了。當個當女兒的,不希望自己的母親參加自己的婚禮呢?她從小不知道爸爸是誰,從來沒見過爸爸,就連季敏淑也一直認爲她是寧振鋒的私生女。可是,她知道,她不是!她有自己的爸爸,她媽媽是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
在她的脣上很是憐愛的啄了一下,將她的睡衣放下,雙手很是規矩的抱着她的腰:“放心,咱媽會回來的,到時候一定會能參加我們的婚禮的。”
“大川。”
“嗯。”
“謝謝你。”
“謝什麼?”
“謝謝你給我一個家。”
“真傻!”伸手揉了揉她的秀髮,一臉的疼寵與憐愛,“不是說有事跟我說嗎?什麼事,說吧。”
弩了個脣,似乎在斟酌着該如何說起。
“很嚴重?”見着這副樣子,抱了抱她的身子,問道。
搖頭,“不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纔是最好的。”
“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在自己男人面前,不需要這麼嚴肅又猶豫的樣子,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有什麼想不通的,說出來,老公幫你想。”
“嗯,就是就白爺爺,想讓我幫他個忙。”一手圈着他的脖子,一手揉着他的寸頭。
“爲了老白的事情?”
點頭,“嗯,就是讓我問問追風,看白楊有沒有帶她去見過阿姨。然後讓我問問,能不能從追風的嘴裡問出阿姨的下落。你說,我該是問還是不問?”有些糾結的看着他。
江川細想了一會,“白爺爺會跟你這麼說也不奇怪。就那天的事情吧,他不可能想不到,這事與海棠阿姨有關的。就老白那性格,能讓他失控到對自己老子現在的老婆動手的人和事,除了海棠阿姨也不會有別的人了。”
“嗯嗯,白爺爺也是這麼說的。”很贊同的點頭,“然後吧,還說了,就白楊那性子,如果想跟追風處了,那就一定會帶她去見自己母親的。所以,他就讓我問問追風去。哎,你說,我是不是特沒出息啊,這麼點小事也問你說?”
一臉無地自容般的看着他。
“嗤!”江先生輕笑出聲,然後很是寵溺的在她的鼻尖上一刮,“江太太,你還知道自己沒出息啊?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江太太雙手往自個腰上一叉,一臉悍婦樣:“江大川!今天晚上還想不想睡牀上了?”
江大川露出一抹垂涎又渴望的眼神:“江太太,說實在的,我更想睡你裡面。”
“……”,無語過後狠狠的擰一把他那硬邦邦的肌肉,“那你說,到底是該問還是不該問?”
“這還真是個難題,”江川有些不好辦的看着她,“其實那天,爺爺和媽就問過老白了,但是老白很明確的表態了,除了海棠阿姨願意,不然他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估計,你就算問了司馬追風,那也是白搭。”
“哎,你說,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啊!”突然之間,江太太語氣一改,臉色一變,一臉很是鄙夷般的看着江先生。
“寶貝兒,我們男人怎麼了?嗯?”江先生擡眸,一臉嬉笑的看着她。
“是不是都喜歡揹着老婆去偷腥?”
一聽這話吧,江先生不樂意了。一不樂意吧,那下手也就重了。至於重到什麼程度呢?
請看江太太此刻的反應。
“嗯!”
江太太又是一聲輕呼,然後剛剛纔直過來的身子,又是一躬,臉上剛剛纔退下去的紅光吧再一次爬了上來。那被江先生脫去了小內的兩腿緊緊的一夾,一臉羞澀又嬌豔的看着得正流氓進行時的江先生。
“江大川,你……你……你怎麼這樣啊!”嬌羞中的江太太不知道該如何的說這個流氓了。直拿着一張紅得跟個八富士蘋果般的臉,以及那又嬌羞的可以滴出水來的美眸盯着他。
江先生壞壞的一笑,又彎了彎那藏在裡面的手指,一臉無辜的看着嬌羞卻又不失豔麗的江太太:“江太太,我怎麼樣了?嗯?”
說話間吧,那空着的手指又在月季花上繞了一圈,上下並行,激的江太太酥軟軟的趴了,只會喘氣,不會吭聲了。
彎起自己的腳,腳趾頭往他那毛絨絨的小腿上一夾,夾起一小撮腿毛。
“嗤!”
這下輪到江先生抽氣了,然後江太太卻是盪漾着一雙氤氳的雙眸笑的如花似玉,還透着一抹誘惑力十足的挑逗。
“寶貝兒,你學壞了!”江先生墨眸灼灼的凝視着她。
江太太咧嘴一笑,指尖在他那一顆小綠豆上撓着圈圈,“江先生,跟你的日子久了,要是不學會一點你的流氓行爲,那就是你的失敗了。”
江先生臉上揚起一抹很是滿意的微笑,撓了撓那藏在裡面的手指,盪漾起一抹風騷的浪花:“寶貝兒,我不介意你更流氓一點的。真的!”
直接在他的胸前不輕不重的擰一把:“你就得瑟吧!江大川!”
突然之間吧,腦子被江先生流氓的當機中的江太太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眨巴着撲閃撲閃的雙眸,骨碌碌的望着笑的絕對淫騷中的江先生。
耶,不對啊!她怎麼可以這麼說的,丫,怎麼可以因爲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把自己個的男人也給說進去了呢?當然,江家的男人絕對不是她嘴裡說的那種人。
絕對的,必須的,她家江先生鐵定不是那隻會偷腥的貓嘞。他就只會甩流氓裝痞子,當然是在她面前。
於是,意識到這個覺悟的江太太,很是自覺的向江先生承認錯誤:“呃,江先生。江太太一時失覺,把你給罵了。咱家江先生絕對,必須,肯定不是那一堆中一個。這個,江太太表示,做十二萬分的相信你的。就衝着爺爺和爸爸,那你也不會是那什麼其中的一員。”
“嗯,算你有覺悟。”對於江太太的知錯認錯,江先生表示很滿意,然後繼續一臉認真的看着她,說道,“反正,問的話,你先問問。至於說還是不說,那就只能看他們的意思了。”
點頭,“嗯,只能這樣了。行了,看在江先生不是那隻偷腥的貓的份上,今天晚上獎勵你睡牀上吧。”江太太一臉大方的說道。
“寶貝兒,江小川說了,他更想睡在你裡面。那裡更舒適更溫柔更滋潤!”江先生的流氓本色再現。
滋潤?!
江太太被雷的裡焦外嫩了。
“江大川,你還能更流氓一點嗎?”
“能!”江先生一本正經回道。
江太太:……
江先生說到做到,直接將那放在牀尾的手提一合往別前面的桌子上一放,又一個快速的轉身又翻身,就把抱坐在他腿上目怒目圓瞪中的江太太給輕而交易舉的壓在了柔軟的大牀上。然後吧,就在壓倒的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吧,江先生那叫一個神速的把江太太身上唯一的睡認給脫了。大手一揚,睡衣很光榮的離崗,飄在了牀尾的牀榻上了。
“江太太,現在就進行更流氓的動作。”
江太太清潔溜溜了,江先生也一絲不掛了,江小川立正了,江太太柔軟了。
夜,漫漫長。
喘息氣一陣陣的傳來了,嬌嗔的聲音也傳來了。江先生滿足了,江太太享受了。
……
醫院
寧言希被推進了急診室有好一會了。
明俊軒站在急診室門外,頭髮有些亂,白色的襯衫上還沾着寧言希的血,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倒是沒見得有那麼的急燥與擔心。只是一言不發的看着急診室。
成雪是陪着明俊軒一起來醫院的,就連明景輝也一起陪着來了。
“俊軒,是不是已經懷上了?”成雪看一眼急診室,又問着明俊軒。
“不知道!”明俊軒有些煩燥的抓了把有些凌亂的頭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明俊軒,跟誰說話呢?啊!”明景輝瞪一眼煩燥中的明俊軒,壓低着聲音喝道,“我警告你,別再給我整出什麼事情來。這個老婆是你自己挑的,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你現在擺這個臉給誰看?啊!這個婚已經結了,不苦是甜,是喜是悲,你都給我自己兜着!再做出個什麼丟臉的事情來,你直接給我滾蛋!”
“做什麼呢,你!”一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被罵,成雪不樂意了,瞪一眼明景輝,護着明俊軒,“這又不是俊軒的錯!誰知道她剛纔做什麼了!你別動不動拿俊軒出氣。你先問清楚了事情,再罵人不行嗎?再說了,真要罵人,你回家再罵不晚,這醫院呢,讓人看到了多不好!”成雪將一臉煩燥又十分不耐煩的明俊軒拉到一旁,輕聲問道,“剛纔在房間裡到底怎麼回事?”
“沒事,媽!就是她一個站立不穩,然後就撞到了茶几上了。”明俊軒不想多說什麼,又是重重的抓了把自己的頭髮。
“要真是懷孕了,但願孩子不會有事。”成雪輕聲的嘀咕着。
如果寧言希真要是懷孕了,那麼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可是十分重要的。明俊能不能進寧氏公司,就全指望着他了。
“俊軒,媽跟你說啊,你爸說的可全是對的。”成雪一臉鄭重的看着明俊軒,“你聽媽的,你們倆別再鬧了。再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們明家和他們寧家是什麼身份,你不會不知道的,可經不起什麼風浪了。聽媽話,不管誰對誰錯,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好好的過。”
“媽……”
明俊軒正要說什麼,急診室的門打開,醫生從裡面走出來。
“醫生,我兒媳婦怎麼樣,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你可一定要幫我保住孩子!”一見着醫生,成雪急匆匆的上前問道。
“明市長。”醫生摘下口罩,朝着明景輝笑着點頭招呼。
“到底怎麼個情況?”明景輝一臉肅穆的問道。
“寧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