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雅環抱着厲渢結=結實硬朗的身軀,聞着他身上的浴後味道,感受着他誘惑的男人氣息。
一把甩開了安小雅,厲渢一臉怒意的說道:“安小雅,有話就說,既然沒有事情的話,就滾出去!”
安小雅愣了一下,第一次,她內心怕的厲害,被厲渢這種強大的氣場震懾。一直以來,追她的男人也不少,其中不乏名流之士,可是她偏偏就是對厲渢情有獨鍾,從自小第一次看到他那種孤獨而酷酷的樣子,她就對厲渢一見傾心,這麼多年來,這種感覺從未沖淡過。
而此時,厲渢像是發了很大的火,一瞬間,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來,安小雅委屈的問道:“渢,我到底有什麼不好,我到底哪裡配不上你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纔是你名符其實的未婚妻。”安小雅的樣子,有些歇斯底里。
厲渢踱步到書桌強,看着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的安小雅,眼神中沒有一點溫度,有的僅是不悅的鄙視,只見他緩緩張口,說道:“安小雅,在我們訂婚之前,我或許還把你當做一個懂事聽話,聰明善良的妹妹來對待,可是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心裡清楚,逆我而爲,你還希望我怎樣?你現在能好好的住在我的家中,我已經給足了面子了。”
厲渢最討厭的,就是安小雅以未婚妻的身份自居。
他始終清楚的記得,在美國的時候,他被安建雄一手提拔,加上他自己的天資聰穎,很快成爲華爾街一匹殺出來的黑馬。
就在他取得一次重大的勝利舉辦慶功宴的時候,安小雅卻在背後搗了多少鬼。她在慶功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最高。潮的時刻,她當中宣佈那場慶功宴其實是她和厲渢的訂婚儀式。
要知道,那次的慶功會,參加的全是商界一些有頭有腦的人物,衆目睽睽之下,厲渢不便當中拒絕她,何況當時安建雄還特意因此事分給了他安氏集團的股權。爲了實現自己日後的計劃,厲渢那個時候不能站在安建雄的對立面,所以,爲此,他只能答應和安小蝶訂婚。
而安小蝶也因爲當時的莽撞嚐到了苦果,自此之後,厲渢真的是開始疏遠她了,如果原來還把她當成妹妹看待,那麼在那之後,對她根本就是個陌生人。
沒過多久,厲渢便藉口回臺灣發展,隻身前來,這一來就是兩年,竟然從來沒有一次主動聯繫她,而她打給厲渢的時候,他也總是說工作忙,沒空陪她。
安小雅知道,這都是藉口,
她知道,像厲渢這樣控制慾極強的人被她那樣擺佈,不得不與她訂婚,心中是有多憤懣,她爲自己的行爲後悔過,可是更多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沒有錯,她和厲渢認識多年了,瞭解他們的長輩都知道,他們是天生一對的。
安小雅泣不成聲,心中的委屈,厲渢對她的冷淡,在這一瞬間,讓她崩潰的哭成個淚人兒。
“渢,我錯了,可就算我做錯了,你也懲罰了我兩年了,你就不能原諒我麼?我們回到過去那樣好不好。”安小雅苦苦的哀求着,她實在是受不了這樣被厲渢忽略的感受了。
“回到過去那樣?”厲渢眼神中的陰鷙讓安小雅不敢有絲毫的違逆。而且,他言表之間的不屑與譏諷太過於明顯:“安小雅,你的確有自以爲是,有高傲的資本,不過,你以爲這樣你便可以驕傲的要求所有人圍着你轉麼?”
安小雅使勁的搖頭:“渢,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希望和你好好的,希望你能像原來那樣疼愛我,柏思雪,那個女人,她到底算什麼啊……”
“夠了!”厲渢打斷安小雅的話,不客氣的說道:“安小蝶,感情這東西不可勉強,很多固話相信你比我清楚的多,我能給你的最大限度的疼愛,也就只有哥哥對妹妹的關愛了,可是你你自己不要,所以你不要怪我,還有,我最後再提醒你一次,你若再敢說柏思雪的不是,不怕死的你儘管試試。”
厲渢冷冷的看着安小雅,就像是看着一個令他討厭的人,安小雅的心,早就隨着厲渢的話語而不斷的漂浮着。
“厲渢,你真的想清楚了麼?她能給你什麼?而我能給你什麼?柏思雪如今除了聲名狼藉的名聲後便是柏氏集團一屁股的債務,可是我不一樣,我們安家能助你完成你的宏圖偉業。”安小雅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她知道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已經無法說服厲渢了,這是最後一招,利用利益來打動他。
說到底,厲渢還是個商人,他可以不在乎跟着他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女人,可是他能不在乎這一切事情背後的利益鏈麼?安小雅心中這麼想。
“我現在還能允許你站在這與我說話,恐怕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了。”厲渢開口,身上的戾氣越發的凝重,安小雅用這樣的手段想留住他,可是她大抵錯了,他不但不吃這一套,相反,這幾乎是他引以爲恥的事情,因爲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是藉助安家的力量纔有了他的成就,而將他自己的努力一筆抹殺。
所以,厲渢狠狠的說道:“看你安伯父的面子上,我不與你計較,我也不想再聽你說什麼了,安小雅,滾出去。”
看着厲渢的怒目凝視着自己,安小雅只覺得渾身冰冷,也許是因爲厲渢被厲渢驚人的氣勢所震懾,也許是因爲厲渢的話,將她的心完全擊碎。
不過,她的確是爺不敢在說什麼了,轉身默默的離去,靠在走廊上,無聲的哭了起來。心中卻將對柏思雪的恨意,激發到了極致。
而厲渢坐在辦公桌前,內心卻也久久不能平靜。他知道,安小雅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而且他很清楚安建雄和安氏姐妹的做事手段,他想,如果不是安小雅還在顧忌他,可能早做出傷害柏思雪的事情了。至於安建雄,他的做事手段將更絕。
想到這裡,厲渢不禁皺了皺眉眉頭,他必須要儘快加強自己的計劃了,他要保護自己心愛的人不受一點傷害。這次去法國,他原本就是很不願意去的,可是安建雄的語氣是那樣的絕對不容質疑,他現在實在是不宜與安建雄發生正面衝突。
不過他想,這種受人掣肘的狀況,應該不會太久了,正如今夜他對柏思雪所說的,待他從法國回來,他要給她一個名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翌日,厲渢一大早便帶着柏思雪去婦產科做檢查,一切順利,厲渢親暱的將她擁在懷中,愛不釋手。
“好了,現在你可以安心的走了。”柏思雪對於厲渢這樣在大庭廣衆之下也毫不顧忌的與她親暱很是不爽,有可能被狗仔拍到不說,還引來周圍人的非議,尤其是一些女人,看她的眼神,嫉妒加上恨意啊,柏思雪覺得自己快要被各種莫名其妙的眼神殺死了。
只不過,她這句話在厲渢聽來卻很不爽,“安心的走了”?這叫神馬話,搞得他好像是垂死一樣。
接下來的時間也是非常忙碌的,厲渢帶柏思雪到公司,讓她做黃念先的助手,叮囑黃念先要好好教導她。而同時,他做了很多計劃,一一安排好之後,已經到了中午。
匆匆吃過午飯,他還要趕飛機。
厲渢非要柏思雪卻送他,可是他卻命令臧海直接去機場。
“你不去接了安小雅一起走麼?”柏思雪疑惑的問道。
“那麼大人瞭如果自己還找不到飛機場,還去什麼法國。”厲渢似乎一提起安小雅就很不悅。
待他們到達機場的時候,安小雅和安小蝶已經在等他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