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如果她跟霍庭策發生了親密關係,說不定霍庭策會對她改觀,進而愛上她呢?
於是,溫雅雅微微顫抖着雙手,溫柔地把霍庭策襯衣的扣子全部都解開,然後把頭靠在霍庭策的肩膀,一邊柔聲道:“霍少,我很愛你!”
“真的?”溫雅雅的這句話,讓霍庭策欣喜若狂,他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眼前佳人的臉蛋,仔細端詳着。奇怪,小晗今天怎麼這麼不一樣?他搖了搖頭,使勁睜了睜眼睛,一定他是喝得太醉了,纔看不清楚她的樣貌。
“當然是真的了!”溫雅雅怕霍庭策突然清醒過來,發現她不是蔣小晗,忙做嬌羞狀,把頭埋在他懷裡,雙手在他上仍舊不老實。
“小晗!”霍庭策突然一個翻身,把溫雅雅給壓在了身下,兩眼滿含醉意地盯着她。
“霍少!”溫雅雅並非未經人事,她當然明白霍庭策這個動作意味着即將發生什麼,不由心花怒放,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目光迷離。
可是,等了很久,只聽見霍庭策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卻並沒有見他進一步的動作,溫雅雅好不容易這麼近距離地接觸到霍庭策,便主動出手。
只是,溫雅雅的手剛觸碰到他的褲子,霍庭策卻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只見他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似乎是拼盡了全身的力量,苦澀而艱難地說道:“小晗,不可以,現在不可以……”
“啊?”溫雅雅舔了舔脣,他們兩個都到這樣曖昧的地步了,還什麼可以不可以的?
“我,我要保護你!”霍庭策眯了眯眼睛,醉醺醺地說道。
話音剛落,霍庭策又從溫雅雅身上翻了下來,也許是經過剛纔那麼一折騰,本來就酩酊大醉的他實在是太累了支持不住了,便倒在沙發上又一動不動了。
溫雅雅一肚子火得不到釋放,她怏怏地坐起身來,推了爛醉如泥的霍庭策幾下,嬌聲叫道:“霍少,霍少~”
可是,霍庭策卻沒有了反應,他睡着了,居然又睡着了……
這算什麼!
溫雅雅緊緊地握住了拳,難道她被當成替身的資格都沒有?明明剛纔霍庭策已經很動情了,怎麼突然就偃旗息鼓了。
還有,剛纔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保護不保護的,簡直莫名其妙!
面對着呼呼大睡還那麼性感誘人的霍庭策,溫雅雅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憤憤地踢倒了幾個酒瓶,然後把這筆賬全數都算到了蔣小晗頭上,如果不是這個私生女,霍庭策至於會對她那麼冷漠嗎?
不行,她絕不能就這樣算了,今天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怎麼也不能夠不抓住啊!
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她這麼多天來對霍庭策朝思暮想的那份愛?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得到霍庭策!
於是,溫雅雅下定了決心,她幾下就把霍庭策的衣服給脫了個精光,看見霍庭策那完美的身材,她眼中散發出異樣的光芒。
不得不說,霍庭策還真是帥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啊!
他的身材是整個人體型呈倒三角狀,精壯而不顯得粗礦,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料的那一種。他鎖骨細緻,皮膚白皙,胸肌發達,八塊腹肌凸出,完美的人魚線顯得分外性感。
而霍庭策的臉也是堪稱完美,五官精緻而立體,睫毛又密又長又翹,鼻樑高挺,薄薄的嘴脣,瀲灩的一雙鳳眼,再加上那與生俱來的孤傲高貴的氣質,只是看一眼就讓人怦然心動。
溫雅雅面色潮紅,用熾熱的目光,含情脈脈地盯着霍庭策欣賞了好幾分鐘,然後毫不猶豫地把自己身上的裙子給扯了下來,扔在地上,跟霍庭策的衣服交疊在一起。
接着,溫雅雅小心翼翼地在霍庭策的身邊躺下,只可惜,不管她怎麼努力,霍庭策實在是喝得太醉了,始終沉沉地睡着。
即便溫雅雅再不甘心,也只能暫時放棄,心想也許等霍庭策醒來,看見他們兩個人如此親密地糾纏在一起,說不定會對她動心呢?
腦海中靈光一閃,溫雅雅迅速起身,拿起自己的手機,然後躺在霍庭策的臂彎裡,又把他的另外那個胳膊拿過來,搭在她的胸前,擺出無比旖旎的姿勢。
閃光燈閃爍了幾下,溫雅雅拍下了這一幕,然後又擺了幾個同樣旖旎的姿勢,咔咔地不停用手機拍着。
滿意地看着照片中那一對一絲不掛纏綿在一起的男女,溫雅雅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揚着,心中暗想要是在霍庭策能在清醒的狀態下也跟她這麼纏綿親密,那該有多好!
如果蔣小晗看見了這些照片,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不管是不是如霍庭策所說,蔣小晗不愛他,霍庭策都只會屬於她溫雅雅!
蔣小晗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她身旁這個高高在上的男神!只有她溫雅雅,才配得上霍家少奶奶這個位置。
費盡心思折騰了好一會兒,溫雅雅把手機放回提包中,然後意猶未盡地躺在霍庭策的身旁,保持着那種曖昧的姿勢,精神莫名地亢奮着,睡意全無。
“庭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溫雅雅把頭枕在霍庭策的肩膀上,纖細手指放在霍庭策的胸口,不停喃喃自語,想象着霍庭策醒來之後會如何疼愛她。
其實,溫雅雅心中也並非是完全不害怕的,霍庭策的脾氣她很瞭解,如果知道她趁他喝醉把她誤認爲蔣小晗,故意勾引他,還趁着他睡着的時候膽大地去撫摸他,他……多半會很生氣吧。
想到這兒,溫雅雅心中顫抖了一下,內心深處,她還是很害怕霍庭策生氣時候的樣子的,他狠起來,是可以吃人不吐骨頭的。
可是,她不甘心,今晚這樣的機會她不可以錯失,就算只有一線希望,她總也要試一試。
於是,溫雅雅狠下心腸,用牙齒重重地把自己的下嘴脣內側看不見的地方咬破,然後忍着疼痛,把鮮血滴在了沙發上面,像一朵綻放的梅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