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錦深本想把西裝包住夜夕夕,再抱她離開,哪兒想她果然不聽,身子左搖右晃,壓根站不穩,還不安分的亂動。
他一隻大手摟住她,一隻手快速的把西裝甩到她身上,隨意的包裹了一下,將她一把抱起來,大步流星的朝後門走去。
原本很短的一段路,但因爲夜夕夕的及其不安分,走的格外艱難。
“你誰啊……你抱我幹嘛,放開我……放開我!”夜夕夕腦袋很暈,只感覺男人抱着走的很快,她的世界翻天覆地,十分難受。
只是,男人壓根不理會她,步伐不慢反快,她難受的揮舞着手,腳也開始亂踢,“你誰啊,你到底誰啊!”
把她弄得這麼難受,看她不咬死他。
“啪……”的一聲,她高跟鞋踢落在地。
夜錦深即使加大力道,但喝醉酒的女人,還是夜夕夕這個‘潑婦’,差一點就失手將她丟下去。
冷冷的掃了眼她掉落的鞋,面色一片陰沉,他低眸看着她,薄脣一字字的抿出字來,“我是你男人!給我安分點,信不信把你就地正法?”
喝醉的她,臉蛋酡紅,眼神迷離,氣息紊亂而粗重……即使在鬧騰,她渾身散發出來的酒後氣息,也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把她壓在身下。
那必定是一番不一樣的體驗!
男人?
然而,夜夕夕哪裡聽得進去警告,她壓根感覺不到威脅,反而醉意濃濃的說,“男人啊……都是些賤男人、壞男人,夜錦深就是禽獸、發情的老母豬……想上,來啊……老孃跟你玩兒,玩死你……”
聽着夜夕夕罵出來的話語,夜錦深面色冰冷,看着蘇秘書爲他拉開的車門,他抱着她快步走過去,坐進車內。
門關上,蘇秘書一坐上車,他就冷冽的命令道,“把擋板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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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好。”蘇秘書臉色尷尬,快速的打開開門。
擋板升起來,後座立即形成一個封閉式的小空間,不過上面的小天窗打開,風吹進來,一點都不悶。
夜錦深坐在位置上,讓夜夕夕雙,,,,腿分開坐在他身上,臉面對着他。
這樣的姿勢,格外親密、貼近。
尤其是某個地方,完全是負距離觸碰。
然而夜夕夕完全意識到不到那裡是什麼,只覺得好硬,抵的她好不舒服,她難受的磨蹭,扭動身子。
她的動作,讓夜錦深身體內的火全部燃起來,不過很好,他原本就沒打算放過她!
他冰冷的大手掐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脣。
因爲喝醉,她的脣異常柔軟、滾燙,溼濡,酒的氣息瀰漫,卻並不覺得噁心,反而帶着抹刺激的味道。
夜錦深情不自禁的加深這個吻,肆虐而霸道的掠奪她的城池。
品嚐着那香甜,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似乎得到滿足,卻又激發更大的慾望。
夜夕夕現在完全沒有意識,熟悉的味道、清雅而充滿魅惑的氣息,讓她忘乎所以。
原本就醉酒的她,更是莫名其妙的想要更多。
這種感覺、好久……好久沒有了……
這還是第一次夜夕夕情不自禁的想要,在他身上不斷的索求,夜錦深的耐心到達極限,大手撩起她的禮服,就將就着這樣的姿勢,一入到底。
“嗯~~~”那一刻,夜夕夕嘴角溢出一絲滿足的呻吟,氣息明顯加速。
“妖精!這麼溼!”夜錦深低罵一聲,便用力的滿足她的欲求。
……
前排的蘇秘書聽着一聲聲嬌媚的聲音,面紅耳赤,只感覺耳朵都要懷孕了,看着已經到達的小區門口,聰明的他並沒有將車停下,而是調轉車頭,繼續開車。
只是那聲音……他快速的打開音樂,把耳機帶上。
於是接下來,他繞着這座小城,開了不下十圈……
後座,在激烈的一番翻雲覆雨、共赴雲霄後,空氣異常的灼熱、漣漪,滿滿的都是愛後的味道。
夜錦深坐在位置上,白皙的皮膚溢着一滴滴晶瑩的細汗,薄涼的脣瓣紅潤異常,白襯衣簡單的穿在身上,因爲汗水貼着皮膚,隱隱勾勒着那性感的肌肉線條、八塊腹肌,格外性感、魅惑。
他低眸看着睡在他腿上的夜夕夕,目光竟奇異的柔和。
那種柔和,帶着一抹柔情、溫潤,放佛是疼惜、寵溺。
……
夜錦深抱着夜夕夕回家時,看着簡單而狹窄的房間,脣瓣抿了抿,“安排了別墅不住,非要在這裡受罪,自作!”
夜錦深將夜夕夕放在牀上,轉身去浴室放了點熱水出來,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乾淨,然後給她擦身體。
看着燈光下異常完美的胴體,他剛剛纔發泄過的身體竟然又有了反應,只是看着她熟睡的睡顏,又不忍再折磨她。
何況,他對姦屍可沒興趣!
這樣睡得不省人事、沒有絲毫反應的人,不是屍體是什麼?
夜錦深轉身,大步走進浴室,脫掉衣服洗澡。
……
第二天一大早,夜夕夕醒來。
頭痛、暈沉,渾身難受……這樣宛如重機車碾過的感覺,並不陌生。
腦海裡翻滾起昨晚的畫面,她眉頭一皺,該死,真的被那些男人睡了!
夜夕夕猛地睜開眼,坐起身,然後才發現身邊睡着的男人——夜錦深!
他睡得很安然,看起來像一副畫,沒有穿衣服的手臂露出來,堅實性感,野性張狂。
是他!
夜夕夕心底莫名的鬆下一口氣,還好,不是那些男人,雖然他也好不到哪裡去,但還沒調解過來的她,並不想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這次的反應還算不錯!”沒有醒來就跑……
一道冰冷清貴的聲音響起,夜夕夕還沒反應過來,就猝不及防的落進一個滾燙的懷抱。
大概是因爲被窩的原因,他現在的體溫不像以前一樣冰冷,反而給人一股溫暖的感覺。
肌膚相貼之間,夜夕夕臉色一白,狠狠的瞪了眼夜錦深,“變態,竟然裸睡!”
不對不對……她剛纔一動,全身疼得厲害,手臂痠軟的都不是自己的。
該死的男人,她喝醉了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夜錦深看着夜夕夕生動的臉,嘴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