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夕走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拿出隨身佩戴的小型u盤,快速的插進電腦裡,然後一隻手飛快的敲擊在鍵盤,另一隻手整理桌上的文件,洋裝收拾辦公桌的景象。
眼看着電腦屏幕上的進度條一點點加快,可就在快要一半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夜夕夕耳力極好,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快速而靈敏的拔掉電腦上的u盤。
然而,即使她的速度再快,進來的女秘書依然看到電腦關機的畫面。
女秘書看的皺眉,當即按開警報器,頓時,“嗚哇……嗚哇……”的警報聲響徹。
女秘書走進辦公就,嚴肅而認真的看着夜夕夕,說,“小姐,抱歉,總裁的電腦是任何人都不允許動的,所以爲了不必要的麻煩,得當面說清楚,不然要是出現情況,我背不起這個責任。”
“希望小姐理解。”
女秘書說話的態度恭恭敬敬,處事的態度十分嚴謹,畢竟的確如她所說,她負責整理辦公室的資料和衛生等,真要發生意外,她一個小小秘書就得背鍋。
夜夕夕本以爲一兩分鐘時間不會發生意外,哪裡想到會被秘書發現,不過她並沒有凌亂,而是壓下心裡的情緒,自然的說,“嗯,沒事。”
夜夕夕說話間,十幾名黑衣保鏢衝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領頭的保鏢嚴肅的詢問,手裡的警棒似乎早已做好準備。
夜夕夕看到專業的場景,主動走上前,對保鏢解釋,“你好,是這樣的,我剛纔嫌的無聊,就走過來打開總裁的電腦,本想玩遊戲,可剛剛點擊百度,還沒下載遊戲,就忽然想到總裁的電腦應該有嚴密文件,因此我連忙關機,在關機時,秘書進來正好看到,出於安全考慮,她說要求當面解釋清楚,所以便按了警報器。”
“我覺得她的做法不錯,很贊同,所以我也願意配合調查。”
夜夕夕一字一句,說的誠懇禮貌,直接的解釋也總比讓女秘書先說來得好,畢竟一般人先入爲主的觀念很強,女秘書要是說的什麼了,很容易讓她們對她產生真正的懷疑。
女秘書聽着夜夕夕義正言辭的話語,看着她謙卑的態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謝謝小姐理解,謝謝。”
夜夕夕友好的遞過去一抹笑容,笑着說,“不用謝。”
保鏢聽兩人聊下來,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但畢竟是總裁的電腦,不能掉以輕心,他恭敬的對夜夕夕說道,“小姐,我們願意相信你說的話,但還是需要請技術人員過來調查,確定真相,小姐沒有疑問吧?”
夜夕夕點頭,“嗯,這是應該的,沒問題。”
保鏢對夜夕夕投去一抹感謝的神色,方纔撥打程序員等技術人員的電話。
不到兩分鐘,幾名程序員紛紛到場。
女秘書沒想到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生害怕真的沒什麼,到最後她被人指責無中生有,當即有些好奇的詢問,“對了,總裁的辦公室沒有監控嗎?可以直接調查監控。”
夜夕夕聽到監控,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裡卻是緊了緊,在拷貝資料時她做了防護措施,一般查不出來,但監控的話……肯定能看到她的動作。
要是s在幕後推動幫忙,抹去視頻監控,更會引起員工的懷疑。
畢竟早不出錯誤、晚不出錯誤,偏偏這個時候出。
就在夜夕夕心裡思考對策時,技術人員的聲音響起。
“抱歉,總裁辦公室的監控原本是有的,但之後……總裁親自下令撤掉辦公室、休息室的所有監控,所以現在辦公室以內是沒有監控的。”技術員認真的交代、解釋。
“哦,好,沒事。”女秘書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夜夕夕心裡鬆下一口氣,可就在這時,一道冰冷清貴的聲音響起。
“怎麼回事?”夜錦深開完會過來,便看到辦公室裡裡外外都站着人,他當即蹙眉,周身冷冷的寒氣散發。
聽到聲音,保鏢、秘書、技術人員,當即都讓開道路,畢恭畢敬的低下頭,“總裁。”
夜夕夕看到夜錦深走過來,原本應對自如的她,卻忽然有些慌亂。
看着他清冷的臉,明知道旁人說沒有她自己說來的好,但她還是有些錯愕的站在那裡,沒有主動走過去解釋。
帶頭的保鏢仔仔細細,恭恭敬敬的回答,“總裁,小姐打發時間說玩一會兒你的電腦,我們考慮到總裁你的電腦內有保密資料文件,正準備讓技術人員覈實小姐說的是否真實。”
聞言,夜錦深的視線落到夜夕夕身上,深邃的眼眸深沉幾分。
蘇秘書站在夜錦深的身後,知道真相的他,面色瞬間嚴肅,有着絲嚴肅的說道,“總裁,依我看,還是得按照正常程序走,才能服衆,而且也是證明小姐清白的最好辦法。”
蘇秘書說的話,是在場每位員工所想,但看似剛正不阿的話語,卻帶着股針對意思。
夜夕夕知道現在不同意蘇秘書說的話,是很難讓人信服,以後也會給員工造成想法,甚至,夜錦深說不定也不會再信任她。
她抿抿脣,剛想說贊同技術人員檢查,然而話沒出口,卻聽到夜錦深冰冷的聲音。
“夜夕夕是我的女人,同時也是夜氏的少夫人,她有權過問公司的事情,而現在不過是開個電腦而已,用得着這麼小題大做?”
“怎麼?你們都在質疑我挑選女人的眼光,還是對我本人有看法?”
夜錦深面色冰冷,犀利的眸子冷冷的掃了眼衆人,全身的氣場強大、冷凝。
“不敢。”包括蘇秘書在內的人員被夜錦深冰冷的質問聲嚇得低下頭,大氣不敢出。
“出去。”夜錦深冷冷的開口說了一句,顯然不願再看到這些人一秒鐘。
“是總裁。”蘇秘書知道自己先前的話語又惹着夜錦深了,要知道上次幫着陳穆針對夜夕夕的事情已經是錯誤,以至於他現在還是有罪之身。
所以,哪怕夜夕夕動機不純,但在夜錦深眼裡,永遠都只有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