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感覺,讓她覺得像是被人捧在手心的珍寶,奇妙溫暖,幸福安心。
這是十年來,除了二哥以外,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關懷。
只可惜……只是個夢。
夜夕夕微微感嘆了下,看了眼身邊空落的位置,起身下牀。
生日這個字眼,她並不想提起,過去的九年,夜家、馮心芬也不會在意她的生日。
但今天,她滿二十歲,馮心芬表面上爲她慶祝生日,實則不過是想催東方曜辦理結婚證,娶她。
因此、今天註定不平凡。
夜夕夕起牀走了沒兩步,剛好看到西裝革履的夜錦深從更衣室出來。
他面色冰冷,姿態高貴,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都像是施捨。
但不可否定,他雍容、矜貴。
深黑色的私人定製西裝沒有一絲褶皺,完美的襯着他無可挑剔的身材。
扣到脖頸下的鑽石水扣,彰顯着他高貴、禁慾的氣質。
他自帶的磁場,強大、凌人。
夜夕夕饒是昨晚纔看過夜錦深,還是被他驚豔,足足看他好半響,她纔回過神。
都這個點了,她竟然還在他的房間,要是被人看到,跳進黃河都解釋不清楚。
她慌忙的躲避他的視線,緊張的說,“我去健身房了。”
說完,她推開夜錦深,快速的離開房間。
看着拉上的房門,夜錦深狹長的眼眸微眯,那裡面盡是危險、暗沉。
還真是不識趣的女人,昨晚枕了他的手臂整整一夜,不說一聲謝謝就逃跑?
很好,成功的讓他更加的想要征服她了!
——
晚上七點,被譽爲帝國最豪華的‘帝城首座’酒店,此時正舉行着一場盛天宴會。
正門外的停車場,停的盡是限量版豪車,氣派十足。
裡面金碧輝煌的大廳,高朋滿座,杯觥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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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這裡面的賓客,不是上流社會的貴族,便是達官顯貴、又或者各界大佬。
而所有的千金小姐們,猜想今晚說不定會遇到夜家的大少爺夜錦深,更是精心打扮,費勁心機的想入他的眼。
只是,當夜夕夕從樓上下來的那一刻,她瞬間成爲全場的亮點。
一襲紅色鑲鑽緊身晚禮裙,高貴奪目,微卷的長髮盤着好看的髮型,露出美麗的脖頸。
燈光下,她細膩的皮膚如雪般透白,臉上掛着恰到好處的笑容,裙襬在她優美的步伐下,如盛放的曼珠沙華,耀眼而迷人。
不少的男人都把眼光落到她的身上,貪婪而渴求。
“果然是大家小姐的風範,無論是氣質還是身材都是絕品。”
“上次見夜小姐還是幾年前了,沒想到出落的美。”
……
夜錦深低調的坐在豪華沙發上,周邊的讚美聲紛紛入耳,他幽深的寒眸犀利冰冷,恨不得挖去所有人的眼睛。
目光再落到夜夕夕身上,漆黑深沉。
她的美,讓他想毀滅,想霸佔。
夜夕夕感覺到一道特別的目光,尋着看去,便看到沙發上坐着的冰冷絕頂的男人。
他目如鷹隼,放佛她是他相中的獵物,他身上盡是危險氣息,給她種他隨時都會朝她撲過來的感覺。
危險、十分的危險!
難道,他想在這樣的場景給她難堪、揭穿她?
夜夕夕單單一想這麼多人知道她和‘大哥’有染,會怎麼議論她、看她?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她渾身的寒毛豎起來,優雅的步子都變得侷促、慌亂。
“記得表現好點,別給我出亂子。”馮心芬對着大家打招呼,一邊小聲的警告夜夕夕。
夜夕夕總覺得那雙寒眸在跟着她,她心不在焉的點頭,“嗯,夫人放心。”
跟着馮心芬流連於賓客之間,周圍的目光被她自動切換成知道事情後辱罵嫌棄的眼神。
“看啊,沒想到她那麼下賤,勾搭自己的‘哥哥’,真不要臉。”
“長得人模人樣,卻做出這樣有違道德的事情,賤.婊.子。”
“爲了勾搭夜錦深,不知羞恥、骯髒!”
夜夕夕哪怕只是想想,都覺得心上像壓了一塊石頭,壓的她不能呼吸。
“媽,我去趟洗手間。”她強裝鎮定的打開聲招呼,便轉身離開。
洗手間很安靜,稀薄的空氣讓夜夕夕鬆下一口氣,
有夜錦深在的每一個地方,她都覺得壓抑、恐慌。
夜夕夕扭開水龍頭洗手,猛然看到鏡子裡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姿站在她身後,她嚇得尖叫,“啊……”
夜錦深關上門,上前一把摟住夜夕夕的身子,冷漠的看着她的反應。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臉上,滑落至着她的下巴、細脖,然後是精緻的鎖骨。
再往下……便是低胸晚禮服遮不住的柔軟起伏。
他的指尖輕輕勾勒着她禮服的邊緣,輕柔、曖.昧,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他開口,聲音冷冽,“穿這麼低胸、緊身的裙子,你還真會誘惑人。”
夜夕夕感覺夜錦深的手像一把鋒利的刀划着她的肌膚,她身子緊繃。
這可是大庭廣衆、外面那麼多人,隨時都可能有人來洗手間,被人撞破。
夜夕夕緊張的手心攀起密密麻麻的細汗,生氣又害怕的看着夜錦深。
“衣服不……不是我挑選的,你放開我,當時你說過只要我同意做你的牀伴就隱瞞下這件事,你不可以……”
“看來,你還記得你是牀伴,昨晚的表現我還以爲你忘了。”
夜錦深聲音低啞,幽冷的眼眸落在夜夕夕身上,那隻撫摸着她肌膚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撩撥着。
夜夕夕嚇得不敢亂動,生怕他的手弄亂她的禮服、或者在她皮膚上留下痕跡。
到時候走出去是個人都會想入非非,她緊張的解釋,“昨晚我……”
“咚咚咚……”話沒說完,咚咚咚的高跟鞋聲音從外面傳來,一下一下、由遠至近。
夜夕夕身子一抖,抓着洗手檯的手青筋凸起,高檔的檯面硬是被她的指甲滑出兩道刺眼的痕跡。
知道解釋無用,她顫抖着說,“今晚……今晚我一定做好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