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辰一點都不退讓,舒芳這種態度根本就不對。難道因爲她有病,就可以那麼理直氣壯的肖想別人的丈夫。那種眼神,誰看了能受得了!
“您的女兒情緒有問題,就去看心理醫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直欺騙她,讓她始終活在謊言裡,這樣永遠也好不了。”
葉星辰義正言辭的說着。一點都不忍讓,她已經忍無可忍了。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沒有資格這樣說。”此時,舒芳也有些不悅了。臉色有些陰沉。
包廂裡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顧北庭的臉色也不太好,正想說什麼,可是葉星辰卻給了他一眼,讓他不要說,她可以自己解決。
“我確實不知道您女兒是什麼病,可是我知道,再怎麼樣,也不應該去糾纏人家的丈夫,用那種侵略的眼神看着他,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你纔沒有羞恥心,北庭根本不喜歡你!你不過是個替身!”此時的許純也再次失控。
葉星辰最反感就是聽到這樣的話了,當初顧啓偉說這樣的話擾亂她的心神,現在想起來還咬牙切齒。
“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十年前顧北庭不喜歡你,現在也不可能,以後更加不可能,醒醒吧你!有病趕緊回去治病,不要再來禍害別人!”葉星辰的話一把鋒利的刀,直接戳在許純的心窩上。
“你……你……”許純憋得臉都紅了,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舒芳將她抱住,連忙在一旁安撫:“小純,你不要衝動,冷靜一點,深呼吸……”
“北庭,你打電話叫程楊過來,把她們送回去!”葉星辰看向顧北庭,冷冷的說道。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好……”顧北庭趕緊應了一聲。難得老婆這麼發號施令,他肯定要好好配合一次。
見顧北庭的態度,許純一口氣沒有喘上來,眼前一黑,竟然暈倒了。幸好舒芳一直抱着她,她暈倒了,也是靠在她的身上。
“小純,小純,你怎麼樣?”舒芳有些焦急的喊着,可是已經昏過去的許純當然不能給她任何迴應。
“北庭,你能不能幫我把她抱下去……我們自己打車回去了。”此時舒芳求助的看向顧北庭說道。
可是沒等顧北庭開口,一旁的葉星辰已經非常果斷的開口拒絕:“不行,我不想北庭跟任何除我以外的任何女性接觸。”
“你……小純現在都暈倒了,有什麼關係?我跟北庭的媽媽怎麼也算舊識。對你來說,也算是長輩吧?”舒芳耐着性子說着。她沒有想到葉星辰竟然會這樣。
ωωω⊙ тt kán⊙ ¢O
“你覺得沒有關係,我覺得有!北庭,你把經理叫過來,讓經理抱!”葉星辰非常堅決。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舒芳的臉色很不好,看着葉星辰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怨懟。
此時,顧北庭已經開門叫經理了。
經理也是個人高馬大的漢子,聽到顧北庭的吩咐,二話不說的將許純抱起來,然後出去了,舒芳連忙跟上了,走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葉星辰一眼。
葉星辰才無所謂,她讓顧北庭跟着去看一下。
他們走了以後,包廂裡只剩下三個人,她,蘇妍,還有卓晞。
蘇妍連忙感嘆:“星辰,你剛纔好厲害啊……”她跟星辰在一起那麼多年,除了面對安心雅的時候,還是頭一次看到她那麼強勢,算是經驗到她了。
“心裡實在憋得慌,你不知道她那種眼神有多氣人!”葉星辰的聲音憤憤不平的。
蘇妍點頭:“我剛纔也看到了,確實很過分啊,那種感覺就好像看她的所有物!卓老大,你是不是也認識那個女人?她以前是不是也跟現在這樣?神經兮兮的。”
說到最後,她歪頭看向卓晞,然後饒有興趣的問道。
卓晞眸光閃了閃,下意識的看向葉星辰一眼。正好對上葉星辰的視線。
葉星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說看,我正好也想聽聽,執念太深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她很早就喜歡北庭,可是北庭並不喜歡她,不管她做什麼事情,他都不給她迴應,表白也拒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也可以說冷暴力……後來,最後一次,她去跟北庭表白,又被北庭非常明確的拒絕,她就出國了,原本以爲她已經死心了,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還那麼偏執。”
卓晞說得很簡單,其實也不難理解,反正葉星辰是聽懂了。
執念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能讓一個人瘋狂,如果一直執迷不悟,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女人怎麼這樣啊,都這樣了還回來!”蘇妍低聲的嘀咕。
“管她怎麼樣?反正如果想來搶顧北庭,我可不會手軟!”葉星辰陰沉着臉色說道。
“對,就應該這樣,星辰,我支持你!”蘇妍舉雙手贊同。
“嗯……”葉星辰點點頭。從剛纔蘇妍的行爲中就可以看出來,她的支持。
卓晞向葉星辰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沒有想到,這個平時看着有些柔弱,溫柔的小姑娘,竟然也有這麼強勢的時候。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
這個時候,顧北庭送舒芳下去。
舒芳的臉色不太好,眉宇間帶着一抹不悅。顯然對於葉星辰剛纔那樣的態度很不滿。
“北庭,你跟你的妻子在一起多長時間了?”舒芳問道。
“大半年了。”顧北庭如實告訴她。
“北庭,不是我說,那個姑娘太小家子氣了,這樣怎麼能配得上你?”舒芳語重心長的說着。
顧北庭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停住腳步,看着舒芳,說道:“舒姨,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我喜歡她,沒有什麼配不配得上的,她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不太喜歡聽到說她不好的話。再者,請您回去跟您女兒說清楚,我不會喜歡她,您這麼欺騙她,也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會加重她的病情。我現在還願意叫您一聲舒姨,是看在我媽的份上,僅此而已,希望您明白。”
舒芳聽到這話,臉色倏地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