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珠兒臉色黑青,心裡一陣驚慌,腦子一片空白,忙把兒子拉到身後,“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飛快的說着,還不忘順手帶上門。
她回身拉着兒子的手向門外走去,兩個小傢伙小跑着跟上走的飛快的媽咪,小心的擡頭看她那黑雲籠罩的臉,都不敢說話。秘書也看到了那一幕,看着她難看的臉色,知道壞了,暗暗喊糟,忙扯出僵硬的笑容硬着頭皮上前:“大小姐,程總是來商談一個項目的。”
左珠兒苦笑,一個勁的扯着孩子往電梯走去。
夜子寒回過神來,推開程纓追出門,就看左珠兒和兩個孩子已經進入電梯,他追到跟前電梯正好關上門下降,他懊惱的拍一下頭,奔向另一座電梯,他追到門口就看到他們已經坐上車絕塵而去,汽車尾部揚起囂張的尾氣。
夜子寒和左珠兒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徹底降至冰點,每天送來的玫瑰被直接扔到門外垃圾箱,打電話直接掛機拉入黑名單,上門直接拒在門外。兩個孩子一直希望父母和好,一直找機會幫父親說好話,好不容易媽咪有點心軟,這可惡的男人竟然偷吃被逮個現形,兩個人同仇敵愾,一致對外,直接把夜子寒列爲拒絕往來戶,
夜子寒沒了招,還得曲線救國,討好兒子,拼命解釋,最後把辦公室的錄像發過去以示清白,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纔得到兒子的原諒,當然兒子的娘是啃不動的骨頭,想求得原諒比登天都難,心裡不免怨恨起程纓沒事找事,直接沒原則的把個人情緒帶進了工作中,否決了合作提案。
程纓自是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左珠兒身上,本來的不甘變成妒忌,妒火升騰。
程纓打電話約左珠兒喝茶,被左珠兒直接拒絕了,她沒辦法大方地和她握手言和、把酒言歡。
左珠兒最不希望的就是大人的事情影響到小孩子,夜子寒派人接兩個孩子過去的時候,她還是大方的答應了,哄着兩個不願去的小傢伙出門,一個人待在家裡實在鬱悶,就出門去逛逛,打散時間。
剛出小區就被程纓堵了個正着,左珠兒實在沒什麼好臉色。
“珠兒,我們談談好嗎?”程纓穿着白色的貂皮大衣立在車前,長髮挽起,精緻的臉上笑容完美無暇。一改溫婉嬌弱的模樣,整個人的氣質都幹練起來,溫和的目光也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我們有什麼可談的嗎?”左珠兒抱着雙肩,似笑非笑。
“我們談談寒的事吧?”程纓攔在她身前,揚起尖細的下巴,看着左珠兒的目光滿是自信。
“關我什麼事?”左珠兒冷哼一聲,繞過她向外走去。
程纓跟在她身後,她快,她也跟的快,她慢,她也跟得慢。
左珠兒終於沒了耐心,回頭,目光惱怒起來,說話的語氣就變起衝起來,“程小姐,程總,你跟着我做什麼?我又沒把你的寒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