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笑着走到她面前,臉上泛起一絲激動的紅暈。
“阿月,我好想你,阿心也好想你!”左珠兒抱住阿月,把臉埋在她的肩頭,悠悠的說。
“小姐,我也好想你們,你以後還帶着我吧,不要把我自己留下。”阿月抱怨道。
“傻阿月,你有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孩子,怎麼能一直跟着我呢!我希望你幸福,只要你幸福,我走到哪裡都會很開心,我不願意成爲牽絆你幸福的絆腳石。”她輕輕的閉着眼說,心裡暖暖的。
最後夜泊行和程勝商定,等程若雪的孩子出生過滿月的時候對外宣佈這件事,然後再選一個日子祭祖。
左珠兒對這件事並未發表看法,她把自己看成這裡的過客,總要離開,別人家的事和她毫無關係。
快過年了,學校的課業也快結速了,糰子去了學校,左珠兒留在家裡,誰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大多時候能看到她在院子裡走動,四處看看熟悉的環境。
她穿着西瓜紅的羽絨服,黑色的牛仔褲,腳上是黑色的長筒馬靴,坐在花園裡的歐式搖椅中,閉着眼慢慢的晃着,冷風掀起她的長髮,整個人陷入一種沉思狀。
“珠兒,這麼入神想什麼呢?”
左珠兒猛然睜開眼睛,瞳孔急劇收縮,眼底殺意漸現,看清楚立在面前的程若雪,才意思到走神了,她竟然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她有絲奧惱的閉上眼,慢慢睜開,眼中已經一片清明。
程若雪吃驚的的看着她,她剛剛明明看到左珠兒眼中的狠意,心頭驚的“砰、砰”之跳,右手不自然的撫上臉頰,臉上勉強浮出笑容,她沒忘了左珠兒在醫院發瘋,挾持她的事。
“有事?”左珠兒懶洋洋的問,眼神飄向眼前的草坪,這是四季常青的混合草坪,小時候她常鬧着夜子寒陪她踢球,或者讓他趴在草地扮馬,那時候她得瑟的狠,騎在他背上,還不忘在“馬屁股”上拍兩下,樂得嘴都合不攏,美得如同上了天。
“沒什麼,只是看到你在這兒發呆過來看看。有心事嗎?”程若雪關心的問。
左珠兒收回心神,看着她,嘆了口氣,淡淡的說:“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不用繞圈子。”
“那好吧。珠兒你爲什麼要回來?你不是不要進夜家嗎?”她聲音雖然低柔,口氣卻有份咄咄逼人。
左珠兒攏攏被風吹亂的長髮,慢慢站起來,盯着她的目光鋒利起來,用危險的語氣輕輕的說:“雪兒,好好生你的孩子吧!夜家好像還輪不到你做主。”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程若雪被左珠兒的語氣激怒,雙手絞在身前,瞪着左珠兒生氣的低吼,不甘心的瞪着她。
左珠兒把臉扭到一旁,輕輕的一笑,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雪兒,這話怎麼能從你那漂亮的小嘴裡吐出來?我以爲你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要臉這倆字!”
左珠兒說完,掃了她一眼,那眼神冷的如冰刀冷冷的射出去,慢慢轉身要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