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和高手過招還是需要一些能耐。
想到這裡,慕容藍冰的情緒舒緩了一些,換上了一副輕鬆的神色對這兩人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擾兩人的甜蜜空間了。”
話畢,乘着電梯離開了公司。
“打擾,這個詞語真是用的恰到好處。”顧晚見這尊大佛終於是肯鬆口了,自己的臉色也輕鬆了不少。
一開始,她還以爲會鬧個糾纏不休的結局。
沒想到,她竟也算得上是個明眼人。
“晚晚,生氣了?”穆天爵看着慕容選去的背影,心裡不禁搖搖頭。
她倒是解決了問題,可是爛攤子卻丟在自己這了。
“人家喊你都是穆哥哥呢,受了委屈也是專門等到你下班了才哭訴。這樣的‘好妹妹’,上哪兒去找呀!”
顧晚承認,自己是有些吃醋了。
這也是慕容藍冰自己做的事情,讓人容易胡思亂想。
“媽媽,菜都快要涼了!”裡頭,穆梵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
顧晚正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卻看到從屋裡走出來的小穆穆。
“不是讓你好好吃飯?”難道吃個飯,也不能離開自己了嗎。
“我要給媽媽助威,看媽媽鬥小三。”
說着,穆梵那一雙小眼睛賊溜溜的往外看。
繞了一圈,一個女人的影子也沒有,最後又把目光固定在穆天爵的身上。
“老爸,路邊的野花采不得啊。”他雖然沒有找到蛛絲馬跡,但是按照自己敏銳的嗅覺。
這件事,肯定不止這麼簡單!
“穆穆。”穆天爵又氣又無奈的看着自己的這個調皮兒子。
“爸,使出你的洪荒之力哄哄唄。”穆梵丟了一個眼色給自己的老爸之後,腳下一溜煙的立馬逃跑了。
“這兒子.......”穆天爵啞口無言。
“這哪裡是野花,分明是家養的嬌花。”顧晚壓抑不住自己心中酸溜溜的情緒。
慕容藍冰好會做人,光是穆哥哥這三個字就把人束縛的毫無迴旋的餘地。
“晚晚。除了你,在我眼裡,這個世界沒有別的花。”穆天爵豈會不理解她的心思。
大手往顧晚的腰身上用力一攬,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便親密無間。
“要是讓你的藍冰妹妹聽見了,不知道多傷心。”顧晚撇過頭,不願意和他親暱。
分明是他不會推脫。
就憑着他一句話可以驅散的稱呼,分明他就是不願意做罷了。
“別人傷不傷心,我不管。但是我的晚晚若是有一點的不高興,我連開心都無法。”
穆天爵用脣在她的側臉上一寸一寸的描摹着輪廓,最終攝住她水色的雙脣。
“哼。”顧晚想把腦袋側的更遠,無奈早已被穆天爵控制住。
“有你就夠了,其他的人形同虛設。她也一樣。”
穆天爵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濃重的宣佈。
“唔。”話畢,顧晚的脣就被不由分說的吻住。
........
“請問,江小姐是嗎?”江寧夏懷着忐忑的心情接起了電話,聽這語氣,應該是面試通知。
“是的。”她咬了咬下脣,吐出兩個字。
近期自己唯一面試過的一家公司,也就是唐氏的企業。
“恭喜您應聘成功成爲我公司的一員。另外,明天起,正裝準時來上班。”
這簡短帶着格式化的一句話,卻讓江寧夏開心的幾乎想要尖叫。
成功了!是他在背後推波助瀾嗎?
不過,看他上次的樣子卻又不像。
“吳東昊,我們來日方長。”她看着鏡中的自己,魅惑的一笑。
第二天。
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江寧夏,走到了唐氏的珠寶公關部門前。
一路上,她已經設想了一百種見到吳東昊的場景。
但是直到自己都走到了部門門前,他的人影都沒有出現。
“歡迎江小姐來到珠寶公關部。”正是失望之中,自己的面前出現了兩三個也穿着正裝的人。
看樣子,應該就是以後朝夕與共的同事了。
“你們好啊。”公關多年,隨意的一個笑容都是非常標準的。
幾個人交談了一會兒,江寧夏覺得有些口渴,但是眼神四處都掃射找到茶水間的位置。
“請問,茶水間在哪兒?”她不好意思的打斷了談話。
“前面直走,左轉就是。”
走到目的地,終於倒了一杯水給自己。這些同事好似對自己有些熱情過火了,談了這麼久,難道都沒有一個人感覺口渴?
“江寧夏。”
正當她打算再倒一杯的時候,自己找尋了一天的男人就在自己的頭上說話了。
一個沒留神,自己手中的紙杯差點掉落在地。
“小心點。”他穩當當的接住了杯子,一滴水都沒有灑出來。
江寧夏站直了身子,這纔看清了來人。
果然是吳東昊沒錯。
“給你。”他把手中的水遞迴。
她入職的消息還是自己批准的,但是故意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沒想到,公司確實太小了。
“不恭喜我嗎?”她心底裡止不住的失落情緒。
“有些事,我覺得我應該和你談談。”吳東昊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倚靠在座椅上。
江寧夏聽他這幅語氣,不但沒有一如既往的祝願自己,反倒是開啓了前輩模式的說教。不過,她儘管洗耳恭聽。
“這有什麼關係,大可放心的說。”她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說道。
“這雖然是你們的家事,還輪不到我一個外人說話.......”說着,吳東昊停頓了一會兒繼續道:“按照我個人的建議,江父應該需要你的幫助。來到唐氏,你經過同意了?”
江寧夏雖然看似花瓶,但在公關方面一直都是江氏的第一把公關交椅。
近幾年,也拿下了不少的難啃的骨頭。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覺得我爸能體諒。”這件事,是她自己的主意。
她活了這麼多年,從畢業起就幫助父親一同打理江氏。現在爲了自己短期的目標,暫時的離開也不是一件大事。
“我勸你還是趁早回去江氏,儘量不要太讓人操心了。”
吳東昊不明白她爲什麼忽然之間做出這樣的抉擇,哪怕自己問了,也沒有一個正經的回答。
但是自己今天就先把話放在這裡了,也是出於一種好意的提醒。
“我?怎麼就操心了。”她無所畏懼的抿了抿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