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重要,但是身體的重要性也不差。 ”
穆天爵正是快把手頭上的事務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顧晚帶着小穆穆推開了他辦公室的大門。
“有一個好妻子,身體怎麼會落下。”他合上自己手頭的文件,望着門口的那一大一小兩個人。
此生,他們是他最愛的人,也是最不能割捨的親人。
“媽媽,我餓了。”穆穆摸着自己的肚子。
他知道,大人之間的情情愛愛自己要非禮勿視,更不要插嘴。
可是,肚子都已經叫了好久,他們兩個還跟沒聽見似得。
“小穆穆,想爸爸了麼。”穆天爵把自己的視線挪動到小布丁身上。
只見他的小手一邊在有模有樣的撫摸自己的肚皮,嘴裡還不停的在念叨着什麼似得。
“想了。”穆穆學着嬰兒奶聲奶氣的,又狡黠的一個轉折:“可是我更想吃飯。”
早在遊樂園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有些餓了。
“好,爸爸帶你吃飯。”穆天爵走到小可愛的身邊,蹲了下自己的身軀,輕輕的把自己的兒子抱在了懷裡。
顧晚跟在這倆父子的後頭,臉上也微微的甜笑着。
這才應該是一家幸福的表現纔對啊。
“穆穆,你看這是不是你愛吃的菜?”穆天爵早就聽他念叨了好久,這下終於吃到了,肯定心情會開心一些。
“還行。”之只見穆穆頭也沒擡,坑爹的丟了兩個字。
顧天爵,........
三個人,一個家,在這公司裡頭其樂融融的吃着晚飯。
.......
“唐明瑞,計劃面臨着障礙。”慕容藍冰撥通了那人的電話,眸子裡飛舞冰雪的冷漠。
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放過自己?
“障礙?沒人和你說過,要學會解決問題嗎?”唐明瑞的聲音不輕不重的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要是以往,自己的計劃受到阻力,他定是坐不住。
正是因爲知道自己的手裡拿着可以交易的砝碼,所以他壓根不擔心這女人會跑路。
“你說的倒好,你怎麼不做設計部的老大?”聽這語氣,像是自己有多少了不得一般。
就憑着自己和穆天爵這些時日的較量,他還差了太多。
也就只能在背後做些骯髒的把戲。
“你用什麼方法是你自己的選擇,我只要最終的結果。”男人咬字清楚的告訴自己,這件事他不會輕易的就放棄。
起碼,在自己沒做好之前。
“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玩夠?!”藍冰的語氣之中按藏不住的怒火。
這件事,已經刺痛了她的神經。甚至,夜不能寐。
“我早就說過,等你事成。”
唐明瑞的語氣依舊是不着急,等待一場自己暗中促成的好戲的上映。
慕容藍冰煩躁的把電話按斷,擡手便要把手中的手機往牆壁上砸去,始終,還是停頓了。
“好,你只要結果。”她咬了咬牙,按下了通往穆天爵辦公室的電梯。
站在他的門前,裡面的燈還沒熄滅,利索的敲幾聲門。
“天爵,你聽到了敲門聲嗎?”顧晚耳朵尖銳,立馬就聽了出來門口有人。
“我去看看,你們先吃。”
說完,穆天爵起身走到了門口。
“還在加班?”剛打開門,慕容藍冰的臉孔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裡。
他的眉峰匯合在一起,有些懊悔自己沒有在開門之前看看來人是誰的習慣。
“裡面有人?”藍冰看他的神色一瞬間的愣住了,更是沒有邀請自己進去,接踵而來的是小男孩稚嫩的童聲。
“你來這幹什.......”穆天爵很奇怪,這個點公司裡面的人早就應該走光了纔對。
她在這裡,是加班?還是?
沒等穆天爵好奇多久,眼前的這女人立馬就哭了起來。
“穆哥哥,我......我好委屈啊!”說着,眼淚立馬就像那天上的雨滴一般,淅淅瀝瀝的掉落在她的小臉上。
“別哭。到底怎麼了。”穆天爵怎麼想,都沒有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一個勁的說自己受了委屈,卻不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他就是有心幫她,也找不到方法。
“媽媽,好像有女人的哭聲。”穆穆夾着菜送入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
顧晚當然也聽見了,而且來人好像還是慕容藍冰。
“也許是爸爸的桃花賬哦。”穆穆遞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顧晚夾了幾塊糖醋排骨放到小穆穆的碗中,說道:“媽媽去看看怎麼回事,你在這裡先吃飯。”
小穆穆望着眼前的這一桌子菜,爸爸出去也就算了了,現在媽媽也要跟着出去。簡直就是一個人的晚餐。
“我也要去。”他噘嘴的不滿。
“大人的事。”顧晚回了一個頭,示意他乖乖吃飯纔是好選擇。
“小孩子不要插手。”穆穆撇着嘴,不甘心的坐了回去。
顧晚走到門前,還沒看到來人,就聽到了她的哭聲。
很熟悉,不陌生,這就是慕容藍冰。
“天爵。”顧晚輕輕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走近了,這纔看到女人站在辦公室門口痛苦的場景。也不知她是有心還是無意,看見自己之後又把哭聲提高了不少。
“這是怎麼?”顧晚本不想插手,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
“問她。沒有用。”穆天爵簡單的五個字就概括了事情的結果。
看到顧晚也跟了出來,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疼的越發厲害。本來自己在門口看見慕容藍冰的時候就覺得麻煩,現在晚晚也來了。
慕容藍冰真是使出了自己畢生的演技在哭。本以爲她顧晚只會在裡面當做什麼也沒聽見,沒想到這還正中自己的下懷。
“姐姐,我受了委屈。”她開口閉口就是兩個字——委屈,但是也不着急的說出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顧晚看她這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真像是天都要塌下來了。
來找穆天爵確實不是一個討喜的行爲,但自己也不禁有些好奇她是經歷了什麼事?
“這話說的。”慕容藍冰揉了揉揉眼睛,嘆了一口氣,又立馬低着頭像是很不情願似得說道:“我不能告訴姐姐啊!”
顧晚最不喜人說話只說一半,更不喜歡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尤其是她。
“儘管說。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