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高跟鞋,露出腳背和腳踝,襯得她的腳背白皙而紅潤。
緊身裙包裹着她的上身,卻顯露出她的凹凸有致。細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身,卻擁有傲人的胸圍。被捆在身後的雙手,恰好落在她的翹**上。
因呼吸不順暢而微紅的側臉,微微鬆動的睫毛,看上去幾分楚楚可憐,又有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純情。
如此景象,唐明瑞的男性荷爾蒙瞬間被激發,呼吸竟有了幾分粗重。
難怪穆天爵願意爲了她捨命!
爲何他之前竟沒有發現?如此佳人,又豈是江寧夏那等胭脂俗粉可能比擬的?
若是他不退婚,那她顧晚,豈不是就是他的人了?
他的意識有些渙散。
**上的女人,是穆天爵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極品!
他是一個正常男人,人既然已經到了他手上,豈有不下手之理?
想到這兒,唐明瑞嘴角勾起深意的笑,舉步,緩緩地靠近大**。
正要出手,卻倏地想到,霍峰曾說,他不能暴露。
四下搜尋,轉而看到**頭櫃上,恰好有一個黑色的眼罩。
濃眉微挑。
似乎天都在幫他!
拿過眼罩,擡起顧晚的頭,給她帶上。
不大的動作,卻驚醒了顧晚。只覺得脖頸見傳來劇痛,頭腦有些混沌。下一秒,卻感覺到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雙眸倏地瞪大。
卻發現,眼中竟然是一片黑暗。
“唔——”想出聲,卻發現嘴被膠帶封住,手也被捆住,掙扎見,細嫩的皮膚瞬間被粗聲割破,傳來刺痛感。
她用盡全身力氣翻了一個身,那人的手明顯離開她的身子。
卻在自己停下來後,又附上來。
只聽見那人粗重的聲音,炙熱的雙手仍不放棄地撫上她的腰身,滑向她露出的大腿,撩起了她的裙角。
整個身子一僵。
無法發出聲音,即使掙扎也是徒勞。
她微小的動作根本無法阻止那人的動作。
不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麼人,眼前一片黑暗,耳邊只有呼吸聲。對外界一切的無知,讓她內心充滿恐懼。
眼淚瞬間劃過眼眶。
用盡力氣,也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她卻一直聲響,頭不放棄地一直搖,希望那人能放過她。
不要……
所有的不詳都在這一刻應驗了。
難道她今日逃不掉了嗎?
穆天爵,快來救救我啊!
救救我,穆天爵。
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呼喊,卻只換來一片沉寂,和腿間不斷傳來的涼意。
唐明瑞也是緊張的,手微微顫動地移向她的腿。不是第一次接觸女人,卻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
顧晚不斷地掙扎,反而刺激了他的另一種**。
她的嗚咽聲讓他紅了雙眼。
正碰到她的裙襬,手卻倏地被另一隻有力的手握住。
“嘶——”他吃痛地出聲,卻不敢說話。
顧晚已經醒來,他一出聲,必然露餡。
轉頭,卻看見霍峰臉色陰沉得可怕,黑眸中一抹陰狠,盯着他的手,似要將他的手從他的手臂上砍下。
手上力道也逐漸增大。
疼痛感愈強,額頭冒出青筋,霍峰卻沒任何放手的意思。他下意識地用另一隻手去握霍峰的手,霍峰這才收回眸,也收了手。
唐明瑞如釋重負。
真不明白,他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那力道像要將他的手腕捏碎了。
霍峰朝他勾了勾手指,轉身,自行離開房間。
唐明瑞轉頭看看**上的顧晚,整個人縮成一團,形成最原始的自我保護的姿態,仍小聲地抽泣着。
戀戀不捨地轉頭,他只好跟着霍峰走出房間。
大掌離開自己的身體,顧晚仍不放心,盡力想保護好自己。聽見關門聲,房間內歸於一片沉寂,她才稍稍放下心來。
屋外,霍峰臉色已然舒展。
他恢復一副目空一切的模樣,悠悠的開口:“你想做什麼?動那個女人?”
“霍總,既然都已經到手了,玩玩兒也無所謂,穆天爵看上的女人可不會差。而且,若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兒過,恐怕對他的刺激就不止這一點了吧?”
唐明瑞腦筋一轉,臨時想了一個說辭,語氣煞有介事。
但是他目光卻時時飄向屋內,心心念念着屋裡的顧晚。
沒有得到手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何況,還是原本屬於他,後來被穆天爵搶去的東西。若是此刻又毀在他手上,那穆天爵的臉色才該好看呢!
霍峰不禁重新打量起唐明瑞,臉上的神色已經將他的心思出了。
不僅是不聰明,如今看來,真是有幾分蠢了。
色字當頭,顯然是個無法成事的人。
無奈地搖頭,再擡頭,臉色鐵青,嚴肅而冷厲。
“唐少,你別忘了,這女人可是我們的資本。若是你此刻動了她,一個已經被玩兒過的女人,他穆天爵要不要還不一定,你拿什麼來威脅他?恩?”
霍峰語氣倏地冷下來,毫不客氣地質問。
唐明瑞自知理虧,選擇沉默。
他也實在無法保證,若是顧晚不再清白,穆天爵還會不會爲她奮不顧身。
可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又讓他如何甘心?
眉頭不甘地蹙起,臉色黑了幾分。
見狀,霍峰轉而笑道:“唐少,你要什麼女人,何必爲了一個女人而壞了大局?一個女人,換一個唐氏,可是划算得很。”
勸別人何必爲了一個女人而壞了大局,可他連自己都做不到這一點。
說罷,嘴角竟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唐明瑞轉念一想。
若是他擁有了唐氏,而穆天爵一無所有,那顧晚也遲早會是他的!
何必急在一時呢?
心情頓好,唐明瑞揚起脣角:“霍總說得對,我去盯着她。”
“恩。”
霍峰轉而離去,卻停在拐角,兩個高大的男人佇立在此。
聲音驟冷:“盯着他!”
“是。”男人畢恭畢敬地頷首,走進房間,房門掩上。
霍峰的背影消失在轉角。
走廊裡恢復寂靜,似乎一切都從未發生過,卻總讓人毛骨悚然。
暴風雨來臨前,也總是寧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