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這麼說就太有偏見了吧?”簡璐笑了笑,把簡樂摟了過來:“我今天太忙了,所以讓孩子自己來學校看看,過兩天好來報名,怎麼就叫私自闖入你們學校呢?”
“再一個,我家兒子特別溫順,平常走路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要不是這鍋蓋頭同學先惹到我兒子,我乖兒子肯定不會動手的,他纔不是那些沒教養的小孩。”
簡樂滿臉黑線,簡直嫌棄自個老媽。
不愧是在政界混的風生水起的可怕女人,這一口才華也是沒誰了。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家小孩沒教養嗎?!”周詩詩聽出了簡璐話裡的意思,瞬間原地爆炸,尖銳的指頭就快戳到簡璐身上,“你兒子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行啊,怎麼不行?”簡璐眼帶厲色,慢條斯理的說:“先讓你兒子給我兒子道歉,賠償精神損失費,你跟你兒子辦到了,我再讓我兒子跟你兒子道歉。”
“你做夢!”周詩詩噴了簡璐一口,氣得罵道:“你兒子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們還有理了是不是!有你這樣做母親的嗎,教唆自己小孩做壞事!”
罵完後,周詩詩把目光轉向教導主任,命令似吩咐:“老師,這個小孩的行爲不好,如果把他招收進來,一定會給你們學校抹黑的,還有,把那個叫溫之堯的也開除了。”
“是是是,周太太您說得對,這種小孩我們學校肯定不會收的!”教導主任對周詩詩點頭哈腰,狗腿的不行,“我也會和其他區域的小學說說,讓他們注意一下。”
這番話讓簡璐臉色微微一沉。
這所學校的教導主任權利大到這種地步麼,可以任意將一個小孩給封殺?
“聽說這鍋蓋頭的老爸也是薄家的。”簡樂懶懶說,似乎絲毫沒將教導主人和周詩詩的對話放在心上,散漫極了:“這所小學的副校長是他親舅舅,你說氣不氣?”
“我看你好像不怎麼氣啊!”簡璐笑着,用手拍了自家兒子一下,“你自己把自己搞的沒書讀就算了,還連累你妹妹和溫之堯跟你一起受苦,簡直欠揍!”
簡樂不服氣了,反駁道:“這鍋蓋頭嘴賤就算了,還想用鹹豬手摸簡小妞,你說他這不是找揍是什麼?再說了,我是替溫之堯出手,幫他承擔錯誤,我這麼懂事,你還不誇我!”
“你這嘴巴,我也是沒話講了。”簡璐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明明把別人打成這樣,還覺得自己沒錯。
“你,你們......”周詩詩簡直要被這對母子給氣死了,他們剛剛究竟有沒有認真聽,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怎麼還能在這笑得這麼開心?
.......神經病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皮鞋在瓷磚上踩踏的聲音沉悶極了,有如擂鼓在心尖輕輕敲動一樣,越來越近,緊接着,一抹挺拔的人影出現在衆人面前。
走進來的男人穿着一套鐵灰色的西裝,儒雅俊秀,眉目微微斂着,一張脣薄薄的,看起來有些薄情寡涼,被衆人圍繞着,像是最耀眼的星辰一樣。
“總,總.......”教導主任或許不知道,也沒見過新總統的樣貌,但是周詩詩的丈夫是薄家旁系的,她對於薄家的事也略知一二,知道新總統就是薄家嫡系孫子——薄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