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妃兒捧着他的臉,滿臉嚴肅:“你告訴我,上次我打電話給你時,你是不是正在哪個地方鬼混,根本不是從酒會上離開?”
喬北一汗。
他在趕回去的路上時都換了衣服,身上完全沒有女人的味道,她怎麼知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陸妃兒緊緊盯着他,“說!”
“呃,是......”見陸妃兒猛然變臉後,喬北立刻解釋:“不過我是去陪大哥他們的,絕對沒有碰其他女人,我發誓!”
“真的,不是騙我?”
“真的!”喬北舉起手來,以表真誠,“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容逸。”
陸妃兒仍是盯着他的表情看了好一會,然後湊上去重重親了一口,“好吧,那我就再原諒你這一次,敢有下次的話.....我就再也不會原諒你的!”
縱然知道他的話多少有一半不可信,她還是願意給他機會。
回到酒店刷卡進房間後,喬北就抱着陸妃兒一路猛親,衣服散落到浴室門口,站在淋浴底下,單薄的白色打底衣被淋了個透,緊緊貼在肌膚上。
“喬北,你混蛋!”陸妃兒身子緊貼着冰涼的瓷磚,素淨的臉蛋被沖刷的更加晶瑩剔透,帶着一層薄薄的粉色,繃緊着的兩條纖細手臂攀在喬北寬闊的肩上。
他的話就是不可信!
“乖,新穎的玩法不是更有趣嗎?”喬北低笑着,嗓音低沉入耳,溫柔又纏綿的輕咬着她嫣紅的脣,“放鬆,身子不要繃那麼緊。”
脣被堵着,陸妃兒只能嗚咽着,滿腔的悲憤氣惱。
混蛋!明明說好只是洗澡的!
翌日,大晴天——
陸妃兒被折騰的幾乎一夜沒閤眼,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睡意剛睡着,擾人的電話鈴聲就在耳邊響起,她十分不耐,摸索着把手機拽過來。
“阿北,我拜託你能不能遠離陸妃兒啊,她是簡璐的閨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現在成什麼樣了,因爲一個簡璐,於昊跟大哥扛上了。”
一連串的話把陸妃兒的睡意驚醒了一半,她從牀上坐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容逸以爲喬北在接電話,繼續說:“媽的,薄家剛剛宣佈從軍界徹底退出,暗中的幾批人都蠢蠢欲動,都想幹薄家,向老肯定要拿薄家來逼大哥的,算我拜託了,能不能收起頑劣的性子,先爲大局着想啊!”
“草,喬北你有沒有聽我講話?”
等他說完罵完後,陸妃兒纔開口問:“於昊跟薄修年扛上,那關簡璐什麼事啊?”
容逸驚叫起來,“怎麼是你接電話,喬北呢?”
“睡死了!”陸妃兒瞥了一眼還摸着自己大腿熟睡的喬北,“你先回答我,於昊跟薄少年扛上就扛上,關我家鹿兒什麼事?”
“她腳踏兩隻船啊,騙我大哥感情!”容逸提高了些音量,“明明知道於昊喜歡她還要跟我大哥在一起,現在好了吧,因爲這紅顏禍水,他們兄弟反目了!”
“你放屁!”陸妃兒冷着臉罵了他一句,嘴利的回道:“鹿兒什麼時候說她喜歡於昊了,憑什麼就是腳踏兩隻船了?憑什麼出了事你們就把鍋全甩鹿兒身上,誰給你們的勇氣啊,簡直不要臉!”
“你,你——”容逸說不過她,挫敗的扶額,“讓喬北接電話,我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