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年臉色沉了一分。
瞥了簡璐一眼,他嘲諷的說道:“簡小姐你可真愛往自己臉上貼金!誰陰魂不散的纏你了,我來醫院是看望屬下而已。怎麼,還不成?”
簡璐狠狠咬牙,淺笑:“成,怎麼不成!這醫院又不是我家開的。”
臨走前,她還拿壞掉的包狠狠砸了薄修年一下,簡直讓喬北笑得不能自拔,一個勁的看自家老大的臉色變化:“老大,她打你了哎,痛不痛呀?”
薄修年扭頭一瞪:“你給我閉嘴!”
他看不都看司宸難看的臉色,直接從他身邊走過,稍稍擡腳,那昂貴的手工皮鞋就踩在司宸的皮鞋上,使勁碾壓了一下,讓司宸緊緊咬牙,不敢吱聲。
人走遠了,淡淡的聲音飄來:“那女人眼可真瞎,得去眼科看看了。”
司宸心裡憋屈卻也不敢造次。
論權勢,他確實連薄修年的指甲蓋都算不上,若真因爲簡璐的事鬧起來,恐怕吃虧的也會是他自己,還不知道要被這男人怎麼報復。
看這樣子,難道當初簡璐睡的男人是薄修年?
剛剛簡璐在病房也承認過,身後有薄修年支撐,所以纔敢這麼肆無忌憚,可是司宸卻不太相信。
薄修年的寡淡是出了名的,身邊除了景曜的首席秘書安娜外,從沒有其他女人的影子,甚至很多人都在私底下議論,這薄修年是不是身體上有問題。
而且從兩人剛剛對話的態度來看,好像關係並不怎麼好。
司宸也不相信,簡璐會和薄修年這種男人走在一起。
……
薄修年口中的老許是景曜財團運營部的主要負責人,因爲腎結石而請長假到醫院做手術休養,見薄修年到來時,真是誠惶誠恐。
薄修年雖然一天會在景曜帶上幾個小時,不過卻因爲身份和所處的樓層緣故,公司內部並沒有多少人和他照過面,就連老許也只是在會上見過而已。
此刻見大老闆親自提水果來看望自己,老許感動極了:“總裁,我手術很成功,過幾天就可以回去上班,您說您這麼忙,還來看我做什麼?”
喬北偷笑。
心想你大老闆哪是來看你的,是來看另外一個女人的啦!
“也沒有,順路過來而已。”薄修年輕描淡寫的說着,音色沉穩:“你在醫院好好養段日子吧,晚點去上班也沒關係。”
老許被大老闆的關懷弄的熱淚盈眶,本想緊緊握一下薄修年的手,礙於身份問題後來也只好搓着自己的手:“總裁你放心,只要我沒死,就一直會替公司做事!”
一番寒暄慰問後,薄修年帶着喬北離開。
“老大,你羞不羞哦!”喬北雙手枕在後腦勺,斜睨了身邊的男人一眼:“人家老許好歹是公司的元老級人物了,你竟然這麼欺負人家!”
薄修年瞟了他一眼:“是不是最近被安排的工作太少,所以對我很不滿?”
深知資本家狠辣手腕的喬北趕緊閉嘴。
切!實話都不讓人說了。
坐上車後,薄修年輕柔的揉着眉心,喬北在前面開車。
沉默了約莫有三來分鐘,薄修年淡淡開口:“讓人把這新聞封了,看着就心煩。”
喬北懶懶問道:“就封了新聞可以?”
薄修年嗯了一聲,略略思索了一下,補充道:“另外,讓人將收集到的資料都發到網上去,晨光的股票如果能再下跌一次,將來收購也能少花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