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錦程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同居那麼長時間,有些事情該做的都做過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夏生歡還是疼的五官扭曲,更疼的確實胸腔里正快速跳動的那顆心臟,頻率是那樣的快,似乎下一刻力量枯竭了就要停止。
“疼嗎?”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落在夏生歡如玉般的身體上,“疼的話就對了,我就是要讓你疼!”
趙錦程笑着,“只有這樣你才能記得住!你屬於誰的!”一邊大聲的笑,一邊大聲的喘息,灼熱的氣息凌亂地噴在她的耳邊,張狂霸道,“小不點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你也不要想着從我身邊逃走。”
“你想都不要想!聽見了嗎?”
“聽見沒?”
夏生歡頭歪在一邊,閉上眼睛不願意再看,隨着男人粗魯的動作,臉色平靜下來。
心裡又疼又澀,胸口被壓了一塊大石頭,真的是要窒息了。
趙錦程板正她的臉,狂熱的親吻,一路上從額頭到脖頸再到前胸,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
忽然動作停住了,他整個人溼噠噠地壓下來,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伸出雙臂緊緊地擁抱她。
夏生歡身體深處一暖,熱燙的液體使她低低呻吟了一聲,如同貓咪一樣可憐地嗚咽。
“你是我一個人的。”男人一下一下啃咬她的肩膀,滿意的看着在上面留下一連串青紫的牙印,那是,屬於他的烙印,誰也無法代替。
即使,還可能有人碰過這具美好的身體。不過,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會讓她接觸任何男人,除了他。
“我一個人的小不點。”
夏生歡聽到孟庭如鼓的心跳,快的不正常。不同於以往,她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可怕。
這樣偏執狂!這樣變態的獨佔欲!還有如此的暴力!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
突然趙錦程抱起夏生歡的身體,自己調轉身體坐在座位上,她的身體凌空,然後被男人的大手用力向下壓。
“嗚——”自從吃了那顆藥後,她的掙扎推距輕柔得就像給男人撓癢癢一樣,因此毫無疑問,夏生歡被從下而上進入身體,貫穿到很深的地方,來回抽動痛得低聲嗚咽。
“啊嗚,嗚,嗚嗚。”
雖然拼命忍着,但是眼角還是沒骨氣得落下淚來,趙錦程你無恥……疼……
“你看起來很痛……”扯着頭髮,他把夏生歡的頭向後拉。
趙錦程欣賞着她蒼白的臉,皺着眉頭既痛苦,又無奈,還帶着一點點恨意的表情。
“這麼屈辱,可是這裡面的情緒不只是這樣吧。”擡起手,用指尖摸了摸她半睜半閉的眼睛,湊進粉嫩的耳朵,下巴壓在晶瑩如玉的肩膀上,彷彿流戀不捨輕輕地磨蹭。
“其實,你很快樂吧!低下頭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溫柔的氣息灑在身上,卻說着如此殘忍的話,“你就是賤,不然,你的身體爲什麼變得這樣紅?嗯,呵呵。”
夏生歡心中一如既往麻木的痛着。
“這樣的顏色可真漂亮。”趙錦程在夏生歡的脖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還很好吃。”
說着沿着脖頸朝下啃咬吮吸,隨着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的節奏。
“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還是你喜歡男人,無論是誰都無所謂?”
她聽不見,聽不見……什麼都聽不見,一個字都聽不懂……
一隻手抱着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的身體上四處流轉,恣意撫摸掐弄,低聲壞笑着,“應該是吧,你是Xing冷淡,只有我才能讓你這樣,看看你腰這樣軟,整個身體都是這樣軟,就像一灘水一樣,你說是不是?”
要是真的耳朵這個時候失聰該多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樣的酷刑還在繼續,在狹小的空間中,夏生歡被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男人如同永遠吃不飽的餓狼盡情享受着豐美的食物。
男人粗重地喘息着,兩個人身上都是汗,皮膚黏黏呼呼緊緊貼在一起,夏生歡閉着眼睛,嘴裡連嗚咽也不能,處於半昏迷狀態。
突然,車身一震,心裡覺得不對勁,這
是被撞了?
夏生歡快速睜開眼睛,只看到趙錦程的身體親密貼着她,頭俯得很低,壓在她腦袋的上方,全身的肌肉因爲神經警戒而緊繃,一動不動。
隨後,有一種聲音傳進車裡,非常的突兀響亮,然後,就又是一連串噼裡啪啦的動靜。
夏生歡疑惑的看了趙錦程一眼。作爲一個武術愛好者,她平日裡最多也就是玩一玩刀,並沒有真正接觸過槍械這一類東西,因此,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趙錦程在脣邊豎起食指,眉頭緊皺,神情緊張,“噓,不要出聲。”伸手從一旁拿了衣服,動作飛快的穿在身上,還沒有忘記在她身上披上他的外套。
手不抖動作還算得上冷靜。
剛纔那是鞭炮聲,還是槍聲?
趙錦程從窗戶上朝外看了一眼,轉過頭從車座位下胡亂撿起一件衣服,把夏生歡用力綁住,固定在座位上,“等會兒,無論你聽到什麼響動不要出聲。”
在外面趙錦程帶着的人和開槍的那一夥人已經交上手,帶頭的人和他預想中的是同一個人。
哼,想搶走他的女人,那也要看一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趙錦程最後把羽絨服綁紮在夏生歡的肚子上,防止她着涼,她眼中一熱。
對這個男人剛纔的暴行又不由自主的爲他找藉口開脫,也許是因爲這個男人太愛她了,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總之,她怨不起來,明白自己肯定還會照着他的話做。
夏生歡有時候是真的很痛恨自己的不痛快,明明對誰也不是這樣的性格,可偏偏對趙錦程就是這樣婆婆媽媽。不知道是該愛,還是該恨,是愛他多一些,還是恨意多一點兒。
真的,不知道她該拿他怎麼辦!
趙錦程安頓好夏生歡,麻利地跳到副駕駛,左手緊緊握住方向盤,右手挎檔,瞅了個個空子,飛快地把車開了出去。
——————————————————————
車後面一陣被子彈打中的聲音,玻璃被打中了很多次,居然沒有碎,想必是專門防彈的玻璃。
這輛車孟庭開了很多年,夏生歡自己也開過好幾次,有一年,她上下學經常開招搖着來來回回。可是,她卻不知道這輛車竟然是防彈車。
夏生歡看着前面窗戶上的玻璃,一顆子彈飛快地飛過來砸在上面,果然,完好如初。
這種車應該是國家部隊中才有,憑趙家在軍界政壇的勢力,弄到這一輛車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是,他要這種車幹什麼?聽聲音襲擊的人還不少,爲什麼會有這麼多帶槍的人截殺他?
不多時,趙錦程便把後面的幾輛車都甩開了,可見他把車開得有多快。因此車子停下的時候,趙錦程打開車門剛進去,就被花小樓一歪頭哇哇地吐了一身。
看了身上的東西一眼,孟庭的臉色立刻一黑,這對於一個有潔癖再加上龜毛無比的人來說,聞着這種味道,還要好脾氣的抱着人上樓,絕對是一個考驗。
更何況,趙錦程現在的心情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憤怒。
夏生歡身上的衣服也不能穿了,趙錦程只好一臉嫌惡地扒拉開她和自己身上被弄到汁水淋漓的衣服,脫下身上的毛衣,套在她身上,把人抱到懷裡。
好在毛衣比較長一直到夏生歡的膝蓋,尺寸寬大,穿在她身上鬆鬆垮垮也不難看,和她疲倦的臉色一襯托,倒是有一種嬌弱無力的氣質。
現在正是上班時間,同樣在三樓也沒有遇上什麼人。
在樓梯的拐角處,夏生歡眼角瞟到有人影一閃而過,誰?心中一驚。
“小不點,我好久沒有這樣抱着你回家了,是吧?”
趙錦程沒看見夏生歡正向他拼命暗示的眼色,低着頭邊說邊騰出一隻手掏出鑰匙正要開門,後腦勺忽然一痛,眼前一黑,手中緊緊地抱着人,“嗵”得一聲,雙腿直直地就跪在地上,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腦後又被類似於鐵棍之類的東西擊打了一下,整個人立刻便沒有知覺。
夏生歡隨着趙錦程歪倒在地上,兩人的臉靠的很近,感受到他呼出溫熱的氣息很有規律,便放下心來。
夏生歡剛要動,襲擊者就快走幾步過來,站在她身邊,如同一座佇立的鐵塔,伸出一隻手壓在她的肩膀上。
這樣一個隨隨便便簡簡單單的動作,頓時讓她動不了。
“吃了它。”男人聲音渾厚,攤開掌心手,裡面放着一枚黑色小藥丸,“,我知道你伸手不錯。這個東西對你的身體沒有一絲害處,只是讓你乖一些動不了而已。”
夏生歡看着來人硬扳開她嘴脣餵了一顆藥進去,身體忽然被騰空抱起,滿眼震驚。
迷藥?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不會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藥吧?
男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有一雙長腿,膀大腰圓,不難看出身上累累肌肉,腦袋上套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整個人氣場冷肅。
夏生歡確定,她不認識他。可是,她看得出來這個人沒有惡意,爲了不讓自己嚇着她,男人好像正極力收斂眼睛裡的迫人冷光,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一些。
男人彷彿看出了她的疑惑,一邊抱着她舉重若輕地下樓梯,速度很快一下子邁兩個階梯,一邊開口說話。
“我是周少的人,我叫週一。小姐想必知道周家吧。”
週一?那是不是還有周二……三……四……夏生歡心裡覺得好笑,真沒有想到還有人圖省事這樣起名字的,很想問你們家有沒有周八!
知道B城的周家的人多去了,周家和她夏生歡有什麼關係?認識一個上流社會有權有勢的趙錦程純粹是屬於運氣,像她這樣的窮屌絲,周家的人她可是一個也不認識!
到了停車場,週一把她放進車裡,發動車子,七拐八拐,上了一條夏生歡從來沒有走過的路。
夏生歡疲倦的垂着頭,安靜坐在後面,不知道這個人要帶她去哪裡,更不知道接下將要面臨怎樣的命運。
可是,她發現一個十分驚喜的事情,那就是力量——她的身體正慢慢的恢復正常。
週一不說話,一直專心致志的開車,時不時看一眼後視鏡,過了半天,再三確定後邊沒有人跟蹤,才說道:“好了,我們安全了。”
“不對。”夏生歡低着頭,突然開口沉聲說。越是到了緊要關頭,夏生歡便越是不動聲色。
週一顯然有些迷惑,開着車分神,擡起頭從前面的鏡子裡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夏生歡,問道:“什麼?哪裡不對?你發現什麼特別的情況了嗎?”
“是我安全了,而不是你,明白嗎?”暗中活動活動手指。
男人滿臉驚愕,驚覺不妙,“不……你怎麼會……”
就在這個時候,夏生歡猛地撲過去,伸出五指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阻斷他的反應。
“看你的表情,你很驚訝爲什麼我明明吃了那顆藥,卻對我沒有作用?”低笑一聲,“其實,我也很奇怪,很抱歉,不能爲你解答。”
夏生歡慢動作地擡起頭看着男人,勾起嘴角甜甜地衝他笑了笑,“週一先生,你現在可以調轉方向了。”
“不然的話,我就扭斷你的脖子,到時候你可就會——”夏生歡拉長聲音,做了一個抹脖子攏拉着腦袋伸舌頭吊死鬼一樣的的動作,“你是聽我的話,還是選擇死,可要想好了,爲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無論對誰我是不會客氣的。”
滿意地看着男人考慮了一會兒,識相地調轉車頭往回開,“等一會兒回成裡,我說哪裡停,你就哪裡停,聽見了嗎?”
男人轉着方向盤,不經意間瞟了向上一眼,看夏生歡不知道想到什麼,笑的像一隻偷了腥的小貓,眼睛彎彎如新月,說不出得剔透可愛。
這樣的女人,看似傻,其實非常聰明,又懂得隱忍,做事有分寸。想必對趙錦程溫順也是因爲孟家的勢力,到時候,少爺真的可以全身而退嗎?是否能夠成爲最後的贏家,還是個未知數呢!
週一邊想邊擔憂地搖了搖頭。
少爺年紀也不小了,和一個女孩子較什麼勁,顯得他自己心胸這麼狹隘,讓別人知道了徒增笑話,真是胡鬧!
夏生歡專門讓在城裡兜了半天圈子,等算好車快沒油了,趁着人不注意,從脖頸下手一掌把人打暈了,趕快下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