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凌墨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是,你最厲害,沒有人能比得我的阿胭。”
方緋胭抿脣一笑:“誰是你的了。”
她坐直身體,正色道:“我遇到了七皇子,七皇子貌似也是想救米衫來着。”
“米衫至今能夠平安無事不是她命大。”
方緋胭眼睛一亮:“是七皇子,一定是他,但是他若想救米衫也不是那麼簡單的,米衫身上還揹負着謀殺先皇的罪名,他能保她無事,卻不能保她無罪釋放。”
她大概能夠猜得出七皇子的心思。
要想救米衫出來,首先要洗清她身上的罪名,弄清楚當年在先皇寢殿發生的事情,那件事情和當今的田太后不無關係。
如果這事和田太后有關,那就只有扳倒田太后纔有可能重新翻案,將當年的事情大白於公衆之下。
要扳倒田太后,那可不是一項簡單的工程。
“想別的人做什麼,我們想我們的。”武凌墨漾滿了笑意。
“什麼……”方緋胭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他給抱了一個滿懷。
瞧見他眼中深深的笑意,方緋胭心跳如鼓:“這……這可是在馬車裡。”
武凌墨頓時笑出聲來,他順手從方緋胭的肩頭捏起一片枯葉:“你在想什麼?這裡有一片葉子。”
方緋胭臉色一紅,推開他來:“竟會取笑我,太過分了。”
她瞪着武凌墨,露出少見的小女兒的嬌態。
她眸光微動,雙手摟住武凌墨的脖子,眨眨眼睛,媚態盡顯,嬌聲喊道:“夫君,幾日不見,奴家可想你了呢。”
她的手往下慢慢地伸去:“夫君有沒有想奴家啊!”
武凌墨及時用手阻止住她的動作,在她耳邊徐徐道:“阿胭,你是在邀請我做些什麼嗎?”
方緋胭身體一僵,裝作若無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她還是不要挑撥武凌墨這匹吃人的狼了。
省得以後被他給吃的骨頭都不剩。
但她不知她放過了武凌墨,武凌墨可沒有想放過她。
“阿胭……”武凌墨嘆了口氣,“你知道的,我最禁不住你的誘huo。”
方緋胭眉頭一跳。
頓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似乎做得有些過火了?
她下意識地想遠離武凌墨的身邊。
卻被武凌墨單手一攬重新撲入他溫暖寬廣的懷抱之中。
他低下頭就吻住了她。
輕車熟路地撬開方緋胭的貝齒。
一路攻池掠地。
他的吻技比之第一次的時候是越發地成熟了。
方緋胭這種高手都有些招架不住他變着花樣的玩法。
經此以後,方緋胭相信武凌墨就是上天派來剋制她的剋星,她在他的身邊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以後再也不敢做出這種戲弄武凌墨的事了。
因爲吃大虧的是隻能是她。
三日後。
冬風爲方緋胭仔細地打扮了一下,爲她精挑細選了一件錦衣,外面罩上一件淺紫色的外套。
方緋胭跨過門檻,看到從對面推着輪椅上的武凌墨走過來的祁牧曉。
方緋胭對着祁牧曉輕輕施禮:“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