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的花朵,撲鼻的香氣,還有高大帥氣的男人和醉人的情話,一切都是那麼的夢幻和不真實。
如果這是拍電影,眼前這一幕肯定特別唯美,擊的少女心撲騰撲騰直跳。
可蘇晴空卻不這樣認爲,相反的,她覺得很可笑。
面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哥啊,她的表哥,怎麼就是覺得這麼怪異呢?
‘撲哧——’
蘇晴空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
恰在這時,門口有人叫她的名字,“晴空!”
蘇晴空循聲望過去,沒有看到羅開焌眼底裡的失落,他苦笑了一下,臉上很快又恢復了溫暖的笑容。
“妙旋!”蘇晴空朝袁妙旋招手。
袁妙旋今天也刻意打扮過,穿着綠色的長裙,長髮在腦後編了一根長辮子,清新而美好。
走到兩人面前,袁妙旋跟蘇晴空打了聲招呼,然後就眉目含情的看着羅開焌了,“羅先生好!”
“咦,妙旋,你的衣服和我哥的好配哦,情侶裝一樣!”
袁妙旋紅着臉,小聲道:“哪裡一樣了?”
蘇晴空指着她的衣服,“你的裙子是綠色,我哥的襯衫是墨綠色,都是綠色,這還不是情侶裝嗎?”
袁妙旋幾乎不敢看羅開焌了。
她今天之所以會穿綠色的裙子,還是蘇晴空提前說好的,問她有沒有綠色的衣服,讓她找一件綠色的穿,她開始不明白爲什麼,以爲要切合宴會的主題,便臨時去買了一件。
沒想到,蘇晴空是在這裡等着她,因爲羅開焌穿的墨綠色的襯衫,所以,纔會讓她也穿綠色的裙子嗎?
“行了,趕緊去換衣服,一會客人就要來了!”羅開焌揮手趕她走。
蘇晴空嘻笑着挽着袁妙旋的胳膊走了。
“妙旋,今晚的客人會有點多,到時你幫我哥照看着點!”
“啊?”袁妙旋愕然。
“妙旋,你的努力要讓他看到,讓他知道你的好,我很看好你哦!”
袁妙旋眼睛亮晶晶的,她就說嘛,她跟蘇晴空關係一般,算起來還不如她跟羅開焌的關係近,爲什麼蘇晴空又是通知她今晚穿綠色的裙子,又是讓她提前來酒店,原來是因爲蘇晴空看好她。
這是不是就代表着,蘇晴空已經承認了她?
羅開焌那麼在意這個妹妹,是不是說明她袁妙旋就有希望呢?
激動的抓着蘇晴空的胳膊,袁妙旋道:“晴空,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不會放棄的!不管你哥哥他怎麼看我,我都會努力!”
“嗯,我也期待早日能叫你一聲嫂子!”
袁妙旋臉紅了一下,心裡卻異常的甜蜜。
蘇晴空的生日禮服是高級訂製,雪白的紗裙,領口大開,上面綴以花朵裝飾,巧妙的遮住了大片雪嫩的肌膚,朦朧的紗衣下,她的雪膚隱隱綽綽,帶着不似人間的純真,不盈一握的纖腰和傾灑而下的裙襬上也都有大大小小的花朵呼應,禮服上身後,更添她柔美浪漫的氣質。
又密又黑的長髮編着辮子盤了起來,上面戴了一個花環,妝容恬靜而清透,瓷器般無暇的臉龐,把其少女般的紛嫩與剔透表達的淋漓盡致,脣色是選擇的是橘粉色的水潤脣妝,讓她花瓣一樣的紅脣看起來更加的鮮嫩。
蘇晴空望着鏡子中的自己,感覺很滿意,尤其是頸中的那根太陽花項鍊,閃着耀眼的星光。
“妙旋,怎麼樣?”
袁妙旋在一旁都看呆了,好美!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花仙子吧!
“晴空,此刻的我都後悔生爲女兒身了,否則,我一定要追你,哪怕你不曾看我一眼,我也要追你!”
“有那麼誇張嗎?”
“絕對有,今晚上,你是絕對的焦點!”
蘇晴空笑了一下,拿起手機,下頜上揚四十五度,挑了個完美的角度,發了張自拍給江蕭白,並留言:早點來,等你!
兩人這邊說着話,杜薇薇推門進來了,一看到花仙子造型的蘇晴空,頓時爆了粗口,“靠,蘇晴空,你是不是人?”
袁妙旋蹙眉,有點不適應杜薇薇的說話方式。
蘇晴空走上前,在杜薇薇臉上摸了一把,帶來一陣香氣,“你說我是不是人?今天我生日呢,好歹說兩句好聽的!”
“我看你就不是,分明就是妖精,花朵成精了,說,你的本體是什麼花?牽牛花還是食人花?”
“食人花,專門爲了吃你而來,汁多肉嫩,讓大爺嘗一口先!”蘇晴空扮出一個要吃人的誇張表情。
杜薇薇一腳跳上沙發,來了一招退守的姿勢,“呔,妖精,快快現形!讓俺老孫收了你!”
袁妙旋忍不住笑出來,這杜薇薇還真是一個活寶,也忍不住加入了她們的陣營,“悟空,休要無禮!”
“八戒,你撐糊塗了嗎?師父明明叫這隻妖精給吃了!”
三個女孩笑成了一團,連造型師在一旁都忍俊不禁。
玩鬧夠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造型師趕緊又幫蘇晴空把凌亂的髮絲整理好,擺正裙襬上的花。
宴會廳裡已經熱鬧開了,來了不少人,羅開焌忙着招呼,羅父和羅母也在忙着招呼客人。
羅母雖性情大變,但主要是針對蘇晴空,在人情世故方面,一如往日的精明。
每個來參加宴會的人和蘇晴空最開始的想法一樣,視覺方面得到了強烈的滿足,而女人們的震撼則更強烈,不管是稚齡幼童,還是上知天命的老太太,都曾懷有一個公主夢,今晚這個宴會的主題,無疑滿足了這個公主夢。
蘇晴空和杜薇薇袁妙旋兩人再次走回宴會廳時,還是忍不住慨嘆。
杜薇薇撇了撇嘴,“不得不承認,羅開焌人不怎麼樣,倒挺會哄女孩子歡心的!”
“杜小姐,羅先生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不是那種人,那是哪種人?說的好像你跟他睡過似的!”
“你……”
“好了好了,今天我是主角,你們兩個都消停些,有這麼多人呢!”蘇晴空扯了扯袁妙旋的衣袖,論嘴上功夫,袁妙旋跟杜薇薇中間隔了十個蘇晴空。
杜薇薇還要張口,見面前有閃光燈晃眼,趕緊堆起笑容,衝袁妙旋揚起一個明豔的笑容,挽着蘇晴空的胳膊去找羅開焌了。
一路上,衆人紛紛側目,看到盛裝出席的蘇晴空,無不眼露驚豔之色。
要說今晚來參加宴會的人,非富即貴,也都是精心裝扮過的,從妝容到禮服,都是精挑細選,可沒有一個能達到蘇晴空這種驚豔的效果。
因爲她的出現,蓋住了全場女人的光芒。彷彿就是夜空中最閃亮的星,光芒太盛,讓星星的周圍黯淡無光。
早在蘇晴空進入會場的時候,羅開焌就用餘光看到了。
果然是他心裡最美的蘇蘇,這麼多年,從不曾變過!
見她朝自己走過來,羅開焌笑着擡起臂膀,讓她挽住自己的胳膊,在宴會廳裡穿梭。
“我帶你四處認認人!”
“嗯!”蘇晴空表現的異常配合,表面上說她今晚也是主人,深一點說,她這樣做對羅開焌也有幫助。
羅開焌招手喚來侍應,從托盤上取了一杯果酒,遞給蘇晴空,“今晚你不能喝酒,不管別人怎麼說,你就說自己喝酒過敏!”
“嗯,我知道了!”羅開焌這麼說也是在保護她,蘇晴空明白。
羅開焌介紹給她的,都是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羅開焌向他們敬酒,感謝他們的捧場,蘇晴空舉杯表示謝意。
有些稍微熟悉一些的,變相的向羅開焌打聽蘇晴空有沒有交朋友?
蘇晴空正要開口承認,卻被羅開焌阻止了,他只說了一句話,“陸總,我妹妹這麼漂亮,你說呢?”
你說呢?這個不算答案的答案,卻表達了多重意思。
你可以理解爲,這麼漂亮,當然有很多人追,當然不可能是單身!
也可以理解爲,這麼漂亮,太多人追,當然要等待最合適的那個出現!
蘇晴空什麼話也沒說,一直彎着脣,用標準的笑容迴應着,眉眼溫順,笑容溫婉,十足的大家閨秀!
閃光燈圍繞着兩人,不停的在閃,羅開焌心裡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只是他還想要的更多,如果,如果今晚不是生日宴會,而是在婚禮上,又該有多好?
那麼他這一生,都會無憾了吧?
六點半,天色擦黑的時候,江家兩兄弟,江蕭白和江蕭然一起來了。
這在當場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去年江蕭然在生日上和蘇晴空共舞一曲,當時留下了不少佳話。
後來,江蕭白在公司年會上,對蘇晴空一吻定情,也傳的很邪乎。
而這兩兄弟一起前來,這蘇晴空到底是誰的女朋友?
兩兄弟一樣的身高,江蕭白嚴謹淡漠,江蕭然瀟灑肆意,一冰一火,並着肩走了進來。
“白,你說看你的人多,還是看我的人多?”
江蕭白從進場後,目光就一直在蘇晴空的身上,對他這句話似乎沒有聽進去。
江蕭然聳了聳肩,“好吧,看晴空的人多!今晚的她的確迷人,像是偷偷下凡的仙子,渾身發光,不食人間煙火!”話語中是道不盡的遺憾。
江蕭白扭頭看了他一眼,江蕭然怪叫出聲,“靠,看都不能看一眼了?在場那麼多人,你去挨個挖眼睛啊!”
羅開焌笑着牽着蘇晴空走了過來,“蕭然,江總,歡迎歡迎!”
明明一起玩到大,卻是兩個不同的稱呼,稱呼蕭然是朋友,稱呼江總卻是客氣而疏離的。
兩人分別跟羅開焌握了手,輪到江蕭白的時候,羅開焌的手勁明顯加大,江蕭白麪無表達,只是低頭看了一眼,淡淡說道:“羅總還真是看重我!”
蘇晴空悄悄掐了羅開焌一把,笑道:“蕭白哥哥,你怎麼纔來,不是給你發了照片,交待讓你早一點嗎?蕭然,歡迎你!”
江蕭然皺眉,“晴空,你以前可都是稱呼我爲蕭然哥哥的!”
蘇晴空俏皮的吐了吐舌,“我哥哥已經夠多了!”
“所以啊,還缺個男朋友!正好我合適!”
蘇晴空‘啐’了他一口。
江蕭白淡笑着望向蘇晴空,“生日快樂!”
“謝謝!我一會去找你!”
“不忙!”羅開焌像是沒有看到兩人的眉目傳情,“江總,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表示歉意,蘇蘇向你借錢買了別墅,具體多少錢,麻煩你把收據給我,我好把錢還給你!”
“哥——”蘇晴空俏麗的小臉立刻白了,“你在說什麼?”
“那是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何來相還一說?”
“太貴重!蘇蘇不懂事,我這個做哥哥的不能不懂事!”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要回來過,這次也一樣!還有,要不要還,那是她的事,你似乎還作不了主!”
羅開焌笑容淺淺,“要不要還,的確是她的事,會不會還,卻是我的事,這個我絕對能作主!”
蘇晴空心虛的看了江蕭白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早上的時候,她還以爲表哥氣消了,原來並沒有,他是打定了要把別墅還回去!
江蕭白抿了一下脣角,“無所謂!你想還就還好了!稍後我會讓人把單據給你!”
有人傻,非要塞給他一大筆錢,不要白不要!
至於那套房子,已經寫上了蘇晴空的名字,房產證,戶口本,身份證等一系列證件全部在他手裡,江蕭白還擔心什麼呢?
江蕭然撓了撓眉心,“等等等等,你們在說什麼?白送給了晴空一棟樓?好氣魄啊!那開焌你送了什麼?”
蘇晴空想說戒指項鍊,但羅開焌先她一步開了口,“今晚這個宴會都是我特意給她準備的,還不夠嗎?”
蘇晴空眨了眨眼,不明白羅開焌爲什麼一再的阻止她說話。
“夠,同樣大手筆!”江蕭然豎起大拇指。
“那你呢?我記得當時可是送了你一塊表!”
“少不了你的!”江蕭然變魔法似的,從口袋掏出來一個禮物盒。
禮物盒用寶藍色的包裝紙包着,上面是個大大的金黃色的蝴蝶結。
蘇晴空想當着幾個人的面打開,江蕭然卻阻止了她,“今晚這麼重要的場合,聚光燈下你居然想要拆禮物?你是有多期待我這份禮物?”
蘇晴空啞然,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這麼多人注意下,她的確不好當面拆禮物,可是,她這樣做不是想要給江蕭白看看嗎?
另一邊,客人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衝着蘇晴空指指點點。
她的禮服很漂亮,她的妝容也是無懈可擊,整個會場彷彿就是爲了配合她的氣質而搭,她就是與生俱來的主人,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就連現在,那三個耀眼奪目的男人,也都把她圍在了中間,一個賽一個的*着她。
羨慕,妒嫉,嫉恨,無數的矛頭指向了她。
“你們不知道吧?那就是個腳踏幾隻船的女人!仗着自己家世好,相貌好,到處勾搭男人!”
“噓,你不要命了,當心讓別人聽見!”
“聽見就聽見,我又不是憑空捏造的!許少現在還在監獄裡呆着呢,聽說可能要叛十年,十年啊,人的一生有幾個十年,尤其還是在事業發展的黃金期,如果不是沾上這個女人,許少何至於到這個地步?就連許伯伯也……”那少女講到最後,忿忿不平的哼了一聲,惡狠狠的瞪了與江蕭然說笑的蘇晴空一眼。
其它幾人明白了,敢情這女子和許驕陽是舊識。
許驕陽的事情具體不清楚,但新聞上都報道了,是自作自受,而許秋明副市長的問題,就更扯不到蘇晴空頭上了,他找他的小三,手腳不乾淨,被人拍了照,上了國外媒體,這關蘇晴空什麼事?莫非是蘇晴空把刀架他脖子上讓他找小三的?
“我只知道她是八字硬,克人,誰沾誰倒黴!”又有一人說道。
“這個倒是有耳聞,聽說她很小父母就去世了,被舅舅舅媽帶大的!”
“哼,那是因爲人家從小就有城府,知道舅舅家有錢,明白抱着舅舅的大腿才能享受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她有一堆的姑姑,兄弟姐妹那麼多,擱誰都知道選舅舅,傻子纔會選擇貧窮的爺爺奶奶!”
“那也不能六親不認吧?我可是聽說了,她的堂哥堂妹們來金海投奔她,她一個都不認,自己的親人過的那麼悽慘,她卻一個人在這裡享受公主般的生活,她就不怕將來她父親氣的從棺材裡蹦出來罵她?”
“還有這事?”
“有啊,前段時間網絡上炒的厲害,難道你們沒有看到?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據說她堂妹這次事發,就是她告的密,她巴不得蘇家人全部死光,再也不要在她面前出現!”
“這麼無情?”
袁妙旋本來一臉羨慕的盯着羅開焌,聽到這些暗自揣測的惡言,氣的渾身直抖。
杜薇薇一聲冷笑傳出,讓周圍所有人都能聽見,“是啊,她那麼不好,你們就是再罵,罵幹了舌頭,吐盡了苦水,你們也不敵她的一根頭髮絲!”
所有人都瞪向杜薇薇,這人太討厭,不知道當面拆穿人是招人恨的嗎?
杜薇薇指關着最先開口的那女孩,鄙夷道:“夏雨菲,誰不知道你從小就喜歡許驕陽?結果你長的太醜,人家不鳥你,你就氣不過了?覺得罵罵蘇晴空,你就能找回一點面子了?切,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模樣,別說踏幾條船,就是想要找條船踏,都只能在夢裡才能實現吧?”
“杜,薇,薇——”
“還有你,汪童欣,你是想抱大腿沒有可抱的吧?如果有,別說腿了,連最中間那條腿都舔了,說到底,只怪自己沒有,纔會聚在一起泛酸,真替你們害臊!”
“杜薇薇,你要不要臉?”
“哎喲,比起你們,我太要臉了好吧?”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我們的圈子!”
“馬拉隔壁的,這裡是餐檯,老孃我在這裡吃東西,是你們主動靠過來,說些亂七八糟的髒了我的耳朵好吧?”
杜薇薇這一吼,其它人都趕緊遠離了她,誰都不想跟這麼粗俗的一個人站在一起。
她們都不想丟人,杜薇薇就是丟人的代表。
可是這些人又不敢反駁,畢竟許秋明倒了之後,杜薇薇的父親很有可能提起來,而杜薇薇一向跋扈,自己的工作室經營的好,口碑也不錯,在她們那個圈子早就傳遍了,根本惹不起。
餐檯這邊清淨之後,袁妙旋道:“杜小姐,你真厲害,晴空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幸福!”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你不是看不慣我嗎?”
“我……只要你不說羅先生的壞話!”
“犯花癡啊?就因爲羅開焌救了你一命,你就要以身相許?這又不是舊社會,不興這一套!羅開焌也不是那種人!論及對他的瞭解,我認第二,沒誰敢居第一,就是晴空,也不敢說對羅開焌有多瞭解!所以,你想勾~搭上羅開焌,就要先討好我,明白嗎?把我侍候好了,我就指點你幾招?”
袁妙旋不說話了,她根本就說不過杜薇薇,和杜薇薇拌嘴,純屬找虐。
到了傍晚七點的時候,身爲主人,羅開焌要上臺講話,蘇晴空是今晚的主角,自然也要跟他一起。
高大帥氣的羅開焌牽着柔美嬌豔的蘇晴空一起上了臺。
燈光隨着兩人而動,蘇晴空的裙襬很長,上臺階的時候,羅開焌怕她摔倒,還體貼的幫她拎起裙角。
走上主席臺後,又幫她把裙襬整理好,動作自然而隨意,沒有絲毫的尷尬,彷彿這些舉動天生就該他來做。
他們成了全場注目的焦點。
江蕭白麪無表情的望着臺上,很久很久都沒有眨一下眼睛,彷彿石雕一樣,就那麼遠遠的背靠門口而站,一手插兜,一手晃着酒杯。
身後傳來輕細的說話聲,像是壓低着聲音,隱約聽到一個‘粟’字。
江蕭白眉頭微擰,略一偏頭,就看到一個穿着深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門在他身後緩緩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