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非住了將近五天,他們終於要離開了。畢竟一直住在這裡也不行,國內還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去處理的。總不能什麼事情都交給王麟處理,當老闆還是要有當老闆的樣子的。
說實話,在這個地方呆了五天,倒是還真的有了那麼一點感情,而且又加上李慕真的是個不錯的人,熱情,而且還幽默。
這幾天住在這裡,艾夢和李慕是玩的最好的。
而且這次他們回來,還帶回來了當地的很多特產的東西。慢慢的塞了一大堆,也幸好是自己的飛機,不然這麼多的東西,估計還真的無法搬運過去。
上了飛機,艾夢靠在莫言柯的懷裡,然後眉頭有些皺着,“啊柯,這次回去,是不是。”
“放心吧,那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別擔心,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還要爲我擔心,你老公是幹什麼的,你老公一直很優秀,所以不要擔心。”
“可是,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擔心,你說美國那次的事情還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做的,我這心裡有點放不下。”
“沒事的,沒有人可以傷害我們。”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艾夢這心裡確實是有些放不下,如今,這事情似乎變得複雜了,在南非住的這麼幾天,倒是忘記了這些事情,可是想着,馬上就要回去了,她不可能想不起這些事情的。
“老婆,告訴你一件事情,不過你可不許驚訝,因爲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情況,林含懷孕了。”
“啊,懷孕了,不會是你的吧。”艾夢一愣,腦子裡突然就想到,這孩子該不會是莫言柯的吧,要是這樣子,她這心裡要糾結了。
莫言柯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艾夢的手臂,“老婆,你想什麼呢,你以爲你老公是****啊,誰都能入我的眼,再說了,我一直都把林含當成妹妹,我之所以會對她這麼的好,那只是因爲在小時候的時候,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叫我私生子,可是唯獨那個丫頭和我玩耍。”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最後的最後,這事情也就是你看到的那種了。”
“好吧,不是你的就好。要是你的,我可繞不了你。”
兩個人笑嘻嘻的,也算是開心的。
莫言柯回國的消息是封閉的,所以在傍晚的時候,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A市機場裡,他們兩個算是低調的,A市是寒冬12月裡,比起之前在南非的天氣,也真的是天南地北的,一下子炎熱,一下子寒冷的,幸好他們出去的時候,行李裝備是比較充足的,所以也不至於一下子亂了手腳,但是這天氣似乎是更加的幫助了他們。
莫言柯身穿一件厚厚的呢大衣,衣領豎着,然後看上去更加顯得修長,脖子上圍了圍巾,倒是遮住了半個臉,看上去不是很明顯。
身旁的女人,一件米白色羽絨服,整個人包裹的很嚴實,又是圍巾,又是口罩,又是帽子的,只露出兩隻眼睛,完全是看不見到底是誰。身上還揹着個小書包,倒是一下子鮮嫩了許多。站在莫言柯的身邊,倒是像個孩子。
他們的行李已經有專人負責送回,所以等出了機場,就看到王麟的車子已經在那邊等着了。
“莫總,籬落已經從警察局出來了,你叫我調查的事情,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
“回去再說。”莫言柯有些顧忌到身旁的小女人,有些事情不想要讓她知道,更加不想要讓他擔心,美國那次的事情,多少肯定會讓她受到驚嚇的,雖然她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他還是看的出來的,這幾天在南非的時候,都看到她沒有多少的胃口。雖然表面上可以和啊慕笑嘻嘻的聊天,但是這幾天她一直在做噩夢。
嘴巴里總是叫着,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估計這心裡是留下了陰影,也對,這樣子的事情本是不該出現在她的生活裡的。
經過上次的事情,或許他也真的要做一個決定了。不然到時候這麼拖下去,真的不好。
艾夢是個心思細膩的人,莫言柯突然的這麼一說,然後她彷彿也意識到了什麼。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讓她知道的。
這次回的是莫家的別墅,莫言柯住的地方,因爲他說可能艾家別墅那邊沒有那麼的安全,但是這邊不一樣,莫言柯居住的地方,保全系統十分的好。一般人是進不來的,據說還有防彈的功能,之前艾夢還覺得真是小題大做,就算有錢也沒有那麼恐怖吧,在她的意識裡,這槍支是不可能真的出現在生活裡的,那一直都是電視裡的東西,可是經過美國那次的事情,她真的覺得,原來還是有可能的。
其實之前莫言柯有問過艾夢,如果不喜歡這裡的話,那就另外的在買一棟房子,想起,以前畢竟在這裡發生過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但是艾夢搖着頭說不用了,說還是住在這裡,不要浪費多餘的錢了。又不是這個房子不能住了。
於是就這樣子的住下來了。
新婚之後第一次回到這裡,發現那種熟悉的感覺依然存在,就好像其實昨天就還在這裡這種樣子。畢竟曾經也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而且房間裡五年前她穿過的衣服也都還在。
艾夢先進去廚房,或許是莫言柯之前已經通知交代過了,所以她一看,冰箱裡的食物都是齊全的。
“我先去給你們做點吃的,王特助你也留下來一起吃吧。”艾夢笑着說道。
“嫂子,我還是不用了吧,我等一下和莫總交代一些事情,就回去了。”
“留下來吧,這次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也順便嚐嚐夢夢的手藝,到底合格不合格。”莫言柯笑着說道。既然老闆都發了話,他自然沒有推脫。
“那好的,那就麻煩嫂子了。”
於是艾夢一頭扎進了廚房忙碌着,這邊,兩個男人進了樓上的書房,一進門,莫言柯的表情瞬間就陰鬱了起來,“你說籬落從警察局出來了,是誰保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