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留下一些錯愕的人,大家紛紛猜測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然後也有人認出來了,
這個男的就是莫氏企業的當家人,莫言柯,那個女的是名流圈子裡的林含,林家的大小姐。
但是對於艾夢算是生疏的,畢竟五年了,還是有那麼一些變化的。不管是從體型上,還是打扮穿衣上面,多多少少的變化還是有的。
不過了解時尚圈子的人,還是知道了,這個人就是前天剛回國的艾夢,然後一些有心人士,還翻出了五年前的一些報紙。
然後一時之間幾乎整個A市沸騰了起來。
這邊莫言柯拉着艾夢的手離開之後,留下了一臉氣憤的林含,在那邊跺腳,有人甚至還拿出手機來拍照,林大小姐生氣的就跑過去砸了人家的手機,和別人在餐廳裡大吵起來,康小樂他們看不下去,乾脆走人,任由她大小姐在那邊發脾氣,反正也不關他們的事情。
而這邊,莫言柯帶着艾夢離開之後,直接飆車回了別墅,這個別墅艾夢五年沒來了,可是裡面的設備還是和之前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房間裡的東西還是和她走的時候沒有差別。
艾夢沒有多想,就被莫言柯推到牆邊,後面是雪白的牆壁,透着外面十五的月亮,沒有開燈的房間卻也是明亮的。
看着懷中的女人。莫言柯忍不住的就低下頭。依舊是這種想念的味道,和五年前一模一樣,不對,似乎比五年前更加的有魅力了。
彷彿是難以放下。就像是罌粟,很毒很毒。
“唔。”艾夢推着男人的胸膛,可是男人的身高優勢壓着她,卻讓她無法反抗,或許心裡還是渴望這個懷抱的。手順勢的環住。
之後,艾夢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其實沒有睡着,身上的空調被包裹着身子,心裡卻十分的懊惱。明明說了沒有關係,不可能,現在還是這樣子了。
莫言柯去了廚房,做了一碗麪,然後端上來的時候,就看到牀上的人翻來覆去的。走進。
“我煮了碗麪條,你也起來吃點吧,我看你,牛排也沒有怎麼吃。”而且晚上的時候他也沒有吃東西。
艾夢還是在裝睡,可是在感覺到有一股目光熱烈的看着她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起牀了,裹着被子。“我不是很餓,你吃吧。”
“一起吃。”
莫言柯突然就抱起了艾夢,然後連帶着被子,把她放到了沙發上,面很大碗,是足夠的二人份,可是卻被莫言柯放在一個碗裡。
艾夢沒說什麼,男人去弄了一小勺湯汁,送到她嘴邊,她緊閉着脣。
“張嘴。”
“我其實不餓。”但是張嘴的同時,卻已經喝下了湯汁,喝的太快,沒能嚐出味道來,然後不自覺的又湊過頭去,說實話,她其實也是有那麼一點點餓了,晚上都光顧着和小樂聊天了,食物沒有多少吃下去,又經過剛纔一番,肚子也確實有些餓了,再加上這個面看上去還是很不錯的,聞着味道很香。
像個小饞貓一般的,湊過頭去,然後又吃了一口,確實不錯。然後疑惑的看着身邊這個男人,她記得五年前,他是個不會做飯的人,如今這麼好的手藝卻不像是一個不會做飯的人做出來的,兩個荷包蛋,一些火腿,肉絲,青菜,還有一些小蝦。看上去很有讓人食指大動的感覺。
“我臉上有東西嗎,還是覺得我比五年前更加的帥氣了。”
“莫言柯,你真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了,我要吃麪。”艾夢湊過頭去,然後伸着頭,想要吃着他碗裡的東西,卻也忘記了這面此刻就這麼的一碗,勺子也只有這麼的一個,筷子也只有這麼的一雙,吃了好幾口才發現這個問題。
卻彷彿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莫言柯只是側着頭笑笑,然後像是喂小孩吃東西一般,一口一口的喂着。
直到艾夢搖着頭說道,“我吃不下了,你吃吧,我好飽。”
“真的飽了,要不要再吃一口。”
“真的飽了,我已經吃不下了,你吃吧。”
最後兩個人就這麼吃掉了一大碗的面,湯汁都喝完了。然後靠在沙發上,關了燈,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亮和星星。這種感覺是奇妙的,至少艾夢不會覺得,還有那麼一天會是這樣子的和莫言柯坐在一起,她以爲不會有這樣子的機會了,可是卻還是奇妙的。
如果可以,就當是她給自己放肆一回吧,這樣子的溫暖,她很眷戀。
莫言柯摟着艾夢的肩膀,“夢夢,我接下來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要老實回答我,你要是回答我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艾夢臉一紅,腦子裡想到了不該想的東西,“你想要怎麼懲罰我。”
“你說呢?”男人壞笑的看着她,被子包裹了她整個身子,只露出一個頭來,看上去十分的可愛。就像只乖巧的小狗一般,躺在主人的身邊。
“那你問吧,我知道的,我會告訴你。”
這也算是他們之間五年以後見面的時候,沒有吵架,也沒有鬥嘴,都很安靜,此刻的氣氛也很好。
“那個蘿蔔什麼的,是什麼時候娶你的,你剛去巴黎的時候就娶你了還是怎麼的。”這個問題始終讓莫言柯很糾結,他承認他也有那麼一點大男子主義,他這麼問只是想要確定一些事情,身體的感覺是最直接的,也是最不會騙人的。艾夢的身子一看就是沒有被人碰過的,所以他這麼問,只是想要證明一些事情。
有些事情當事人不說,別人是不會知道的,調查的結果也只是片面的。
艾夢一愣,這個男人是鐵了心的要問這個問題嗎。
“沒有,我去巴黎2年了,才登記的。”
“那爲什麼要和這個男人結婚,他有沒有碰過你。”男人的話語裡有着濃濃的醋味,彷彿就是要刨根問底。
“我的護照和簽證到期了,然後去辦理的時候出了點問題,當是和他登記也是迫不得己的,如果不這樣子的話,我要被遣送回來,可是那個時候,我不想回來。那個時候我剛在巴黎考證書,我每天都很忙,所以我不能在那個時候半途而廢,所以當時那是唯一的辦法。只有那樣子,我才能被巴黎承認,而繼續留在那裡,我的學業也不會耽誤。”
艾夢淡淡的說道,彷彿是在回憶一些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