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爲她乖順了,今晚上頂多也就是偶爾氣氣他罷了,可是哪裡知道,這個女人會扔給他這麼大的一顆炸彈。看着她和別的男人那麼親密的扭在一起,而且那個男人還是景昊的時候,動作配合之間又是如此的默契,尤其跳的還是如此野性的森巴,他這心裡的嫉妒之火,就蹭蹭地往上漲,差點就要噴出來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在做什麼,知道不知道,這樣子的場合,她如此的奔放,如此的熱情,會惹來多少人的念想,看看這裡的男人,一個一個,眼睛看的都要蹬直了。
可是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得用十分的力氣,他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往舞池裡衝,把那個膽子肥了的小女人給拽出來。她敢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跳這種熱舞,簡直是嫌小命長了,還敢拍拍屁股直接走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她把他放在了何地。她雖不是他帶來的,但是身份已經擺放在那裡了,那是他莫言柯的女人。
這可惡的小女人!
他看着她那高傲的微笑,又瞧着她把小手親暱地搭在了蕭翼的胳膊上,真恨不得直接甩出一刀,把景昊的胳膊給剁了,這個男人也真是該死,明明知道,這是他的女人,居然還有膽子那麼做,看來,上次的警告還不夠多。
這一天,那個男人可真是佔盡了便宜,出盡了風頭。
心裡閃過陰寒的冷意,他想着,這筆賬,他遲早要給算回來。不能就那麼便宜了景昊那小子。
她就這麼走了,他也沒有去追,就怕真追上了,就能失控將她扛到肩上,就把她給扛走了。而且,他媽的,他今晚犧牲那麼大,他要還是搞不定籬落,那他還真不如自己給自己一刀,了斷得了。做出今天這樣子的事情來,他努力了多久,多麼控制自己的心才做到了這般如此,可是這個小女人倒好,非但沒有好好的留在家中,反而聯合了景昊一起出現在這裡。
出現了
也就算了,他也給足了面子,做回了他的本分,可是這個小女人的醋意實在是太大,一個不小心,就能燒死他。
強制壓下那心裡快要暴躁的情緒,他又恢復了一臉的冷然。這讓籬落看的暗暗鬆了口氣,好了,艾夢走了,接下來,主場就又回到她的手裡了。
可,自從艾夢走後,這宴會就好像突然失去了一點什麼,讓人總覺得缺少了什麼,又懶懶的,似乎沒有了追逐的目標。即便是後面的舞曲依然十分勁爆,可在她之後,上去跳舞的人,明顯少了不少,而且,再無一人敢跳森巴。
就算是有人上去,那個舞蹈,也絕對沒有那般妖豔了。
艾夢跳的那麼一曲,太過讓人印象深刻。大家都顯得意猶未盡了起來。
而籬落指望着自己取代艾夢,成爲大家追捧的目標,卻是徹底地妄想。宴會的女主人,以女王的姿態,瀟瀟灑灑的離開,她一個弱勢的小三,又哪能撐起賽過艾夢的氣場,她又哪能有艾夢那樣的本事。變化多端,又是小女人,又是女強人,不管是什麼角色,都能夠在她的手中游刃有餘。
出來一個人,她根本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細,稍微和她說的多一點,她不是在那不懂裝懂,就是在那傻笑,一個可笑的花瓶,哪值得讓人高看一眼。有了艾夢在先,她不在艾夢出現之後認清自己的身份、安分守己,偏要往莫言柯跟前湊,就已經是讓人看輕了幾分。
畢竟在這種場合之下,一個小三,還能囂張成這個樣子,那也真是少見的。
艾夢走了之後,她不趕緊識相地也跟着走了,反而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更是讓大家倒盡了胃口。
再者,艾夢年輕貌美,她算什麼,眼角的皺紋都有了,就這樣子的殘花敗柳,還出來作怪,也真是沒有看清自己到底是有沒有那個資格。
有幾人揹着籬落,略略向莫言柯做了暗示,善意地
提醒着,家裡的那位,纔是值得他捧着、寵着的。儘管這位是他的老朋友,他有心將她推向社交圈,可總得適度的。
因爲雖然莫言柯表面上介紹說只是一位老朋友了,但是啊,這有些東西,可真是不好說,這是不是老朋友,他們是不清楚的,或許只是一句說辭。並無此事。
又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老朋友。
不過他們倒是也不會多問,或者多說,畢竟也是顧忌到身份,這人家莫言柯都沒有說什麼了,他們自然也不好說什麼,但是有些話他們也只是略微的提點了一下,就算是情人,但是有了那麼一朵嬌媚的家花,這樣子的小野花,還是不要去詢問的好,因爲這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莫言柯沉默地聽了,沒有迴應。籬落到底有幾分料,沒有誰能比他更清楚了。那女人怎麼和他的老婆比。畢竟那個老婆是自己花費了多少心思而娶回來的,豈能就這麼輕易的那個啥了。
一切,不過是演戲罷了。等這場戲一結束,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會解決的,所有的事情都會迴歸原位的,夢夢還是他的妻子。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化的。
隨着宴會的結束,這戲也進入了倒計時,只要好好的把握了晚上,那麼一切就會好了。
莫言柯載着籬落,回了她最後在A市東面挑的小別墅。當初拿了三個地方給她挑選,她雖然挑選了這個地方,是佔地面積最小的,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個女人是多麼的賢惠和體諒,挑選了一套佔地面積最小的地方,可是實際上,這套小別墅卻是最有價值的,因爲是精裝修,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進口的。
果然,那個女人野心很大。
進了屋之後,莫言柯道。
“說吧!”
不容置疑的口吻。不帶絲毫的妥協。彷彿是鐵了心的,要在今天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清楚。
(本章完)